重生大宋做权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吴仲达
“稳住,稳住阵脚。”韩先让大声呼喝试图稳住军心,这是辽军的头阵,若是就此打输了,他在耶律余睹那里不好交代。可惜鲁智深却不是个“善解人意”的人,丝毫不顾韩先让的难处,以他为首的五百光头军挥舞着日月宝铲将韩先让的队伍“凿”了个对穿,随后又转身杀回了本阵。
观战的耶律余睹见状心里不由一叹,手中令旗连挥,催动全军向武胜军发起了总攻。没办法,斗
第二百五十八章 长远打算
出类拔萃的人,无论哪一民族都有,所不同的可能也就是个人的际遇不一样而已。汉时的卫青、霍去病能够青史留名,除了自身有才能外,最大的原因便是遇到了慧眼识英的汉武帝。而轮到宋时的狄青,那就比较倒霉了,沙场上战无不胜的名将,最后却死于朝廷的猜忌,这种结局难免让人唏嘘。
而这种悲剧,并不仅限于大宋朝,辽国同样也在上演。若论个人才能,耶律余睹是仅次于耶律大石的一号人物。可惜他同样是遇人不淑,碰上了耶律延禧这号主公,这才被“发配”到了西京道。
张宝的出现,无异于加重了耶律余睹心中的郁闷。本以为自己有五万大军在手,对上武胜军应该是如同摧枯拉朽般将其击溃,自己挟大胜之势震慑宵小,稳定西京道局势。可结果现在却是自己被堵在朔州城内难有作为,这预期与现实的差距太大,让耶律余睹一时难以接受。
城外的武胜军虽人数处于劣势,但其精通群战之术,再加上所用兵械的精良也远在辽兵之上,辽兵虽有人数优势,但在对上武胜军时却往往发挥不出多少,经常是开头占上风,随后便落下风,最后灰头土脸的退回城中。
宋军野战不行,也就守城还堪一用的传统观念在武胜军身上并没有体现出来。耶律余睹对手下五万人的战斗力还是有信心的,即便不能跟皮室军那种全国精锐相比,但与留守南京道的辽军相比却是不遑多让。
武胜军既然能够胜过自己手里的五万人,那要是对上南京道的辽军,估计也是胜多负少。耶律余睹虽说在历史上是投靠了金人的辽国叛徒,但若是知其投靠金人的内幕,也就不会觉得他有多可恶了。
耶律余睹的妻子与耶律延禧的文妃是一对姐妹,而文妃所生的辽国大皇子耶律敖卢斡深得人心,可也正是因为如此,给了想要立侄子耶律定为储君的萧奉先机会,构陷文妃勾结耶律余睹谋立耶律敖卢斡为帝,导致文妃被杀,耶律余睹为自保投降金人,至于耶律敖卢斡,在之后不久也被耶律延禧命人“永绝后患”。
耶律余睹只不过是王储之争的失败者,但此时他还是辽臣,对辽国依旧忠心不二。在发现武胜军远非自己所想的那样容易对付,自是要把自己的发现禀报朝廷,希望可以引起朝廷的重视,继而将武胜军这个隐患尽快解决。
但耶律余睹低估了武胜军对于消息封锁的力度,自他被堵在朔州城出不去以后,城外的武胜军便断绝了朔州城与外界的联系,耶律余睹派出城的那些信使,无一例外被武胜军所布置的斥候诛杀,那些耶律余睹亲手所写的密信,也全都落到了张宝的手里。唯一让耶律余睹庆幸的就是他所写的密信都用了加密的方法,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叫武胜军破译,但一直被困在朔州也不是长久之计,朔州城的粮草已经告急,再继续被围困下去,将士们就只有杀马充饥了。
清楚自己打不起消耗战的耶律余睹只能选择要么突围,要么与武胜军和谈。当然和谈只是缓兵之计,只要等回到了大同府,耶律余睹还会继续抽调兵力意图与武胜军再决胜负。但城外的武胜军似乎看破了耶律余睹的想法,对于耶律余睹所派的和谈使者爱答不理,每日的投石车问候必不可少,那些随时可能落到头上的石头雨,叫朔州城内的人人人自危,走路都尽量靠着墙根走,因为那里相对要安全一点。
此时的主动权掌握在武胜军的手里,耶律余睹所开出的那种如同恩赐的条件自然也就打动不了武胜军,而耶律余睹见武胜军没有上当,也就专心准备突围,不再奢望可以通过谈判保存实力。
围三劂一是兵法里常用的一种手段,此时的武胜军便留出了朔州城的北面,诱使耶律余睹选择此面作为突围的方向。而耶律余睹即便明知从北面突围有可能会遭遇武胜军的伏击,依旧还是决定从北面突围,因为与其冒着风险去攻击有武胜军重兵把守的三门,还不如从看似平静的北门突围,哪怕是会遭遇伏击,所蒙受的损失可能也比从东、南、西三个方向突围所损失的要小得多。
耶律余睹决定突围,返回大同府后重整旗鼓,而他的这个决定自是不敢告诉朔州的官员。这是要舍弃朔州,朔州的官员岂能轻易答应,为了避免未战先乱,突围的准备只是在秘密进行,当耶律余睹当众宣布的时候,准备已经妥当,朔州官员不管答应与否,都已经影响不了耶律余睹的突围计划。摆在朔州官员面前的路就两条,要么随着耶律余睹一同突围退回大同府,要么留在朔州城成为武胜军的俘虏。
面对耶律余睹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朔州官员自是心生不满,但他们又担心留在朔州会成为武胜军的“出气筒”,只得迅速收拾细软准备跟耶律余睹一块跑路。
……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朔州北门被悄悄打开,耶律余睹带着残存的三万余人悄悄出城,带着朔州大部分官员离开了朔州。而就在他们走后不久,武胜军也由敞开的朔州城北门进了城,迅速控制了朔州城的要紧之地,等到天亮以后,朔州城内的军民才知道武胜军进城,他们视为“救星”的耶律余睹已经带着人马舍弃了他们,离开了朔州城。
失望愤怒之下,朔州城的百姓很快便接受了他们新的领导者,没有人选择抵抗,不过是一群弃子,又为何要替舍弃他们的混蛋尽忠。而不仅仅是汉人,即便是辽人,也是心灰意冷之下选择了放弃抵抗。
不敢大意的张宝留下邓元觉与鲁智深坐镇朔州,自己则传令高宠、杨再兴开始追击耶律余睹。不在耶律余睹出城时出击,一来是那会耶律余睹必有防范,出击损失较大,而此时开始追击,平安渡过一夜的耶律余睹必会放松警惕,即便他还没完全松懈,他手底下的那些将领恐怕也会放松了警惕,这时候出击必能杀耶律余睹一个措手不及。
从一开始,张宝便没有想过要全歼耶律余睹手里的五万人马,因为那并不符合张宝的利益。张宝需要西
第二百五十九章 挖墙角
武胜军止步朔州,但战前所要达到的目标已经完成,辽国已然无力干涉宋夏之战,但被朝廷寄予了厚望的西军此时不仅没有达成朝廷的期望,反倒由于刘法轻敌冒进的缘故陷入了被动,形势反而对宋军不利。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武胜军这边赢了大宋的夙敌辽国,而西军却输给了同样是大宋夙敌的西夏,而且相比起辽国,西夏还是相对弱势的一方。这两厢一对比,西军的处境就显得尴尬了。
出战前自以为天王老子第一,可结果却叫人抬不起头。童贯身为西军首脑,此时战局不利,他自是要承担主要责任。若是没有张宝的武胜军做例子,朝廷还不会觉得西军怎么样,毕竟以往也是输习惯了,可现在有了比较的对象,那差距也就叫人瞧出来了。
西军,大宋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一支人马,战场上的表现却还不如成军没有几年的张家军。这在让人感到尴尬的同时,也让人心生担忧。万一张宝有意起兵造反,大宋又有何人能制止
由于先前朝廷意图控制张宝,导致张宝对待朝廷并不信任,满朝文武竟然找不到一个能够跟张宝说得上话的。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张宝对待官家还算恭敬,他虽然不听朝廷的吩咐,但对官家所提的要求却很少拒绝。
此时武胜军已经占据了辽国西京道的朔州,而西京道方面对此却暂时束手无策,除了派人前来抗议外,军事上却并没有什么大动作。但张宝下令武胜军止步朔州的做法还是引起了朝廷的不满。嘴炮之所以会被称之为嘴炮,就是因为这些人习惯想当然的认为,若是不按照他的心意办,那就是愚蠢、糊涂、不明事理。
在嘴炮们的眼里,想当然的认为武胜军此时应该乘胜追击,继续攻击西京道剩余的州府,但他们只看到了眼前,却没有考虑到长远,而且他们还忽略了一个问题,张宝的武胜军并不属于官军的序列。说白了,武胜军是张宝的私军,如何用是张宝的事,跟他们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系。就好比中彩票,那几百万该如何花是中奖者的事,一帮旁观者热心帮忙出主意……纯属吃饱了撑的,管你屁事!
张宝白手起家,张家军从无到有,朝廷没有帮过一个忙,所以在“收获”的时候,也就没朝廷的份。对于朝廷的命令,张宝压根就不听,所谓的圣旨,他是转手就扔进了火堆。而对于官家赵佶命黄经臣送来的“家书”,张宝倒是认真对待,亲笔写了一封回信交由黄经臣带回。
不过黄经臣也不是专门来给张宝送信的,西军惨败,由攻转守,大宋朝廷对此极为震惊,好在西夏没有得势不饶人,在歼灭刘法部后并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决定“以和为贵”,借着辽国的名义向朝廷讲和。
若是西军没有大败一场,以大宋朝廷的尿性,十有**不会有讲和的心思,但现在西军败了,而武胜军又不愿搭理朝廷,更叫朝廷郁闷的是官家赵佶对待武胜军可说是纵容到了极致,不仅不帮着朝廷斥责不听朝廷调遣的武胜军,反而对朝廷表现出不信任的态度。想想也难怪,听朝廷指挥的西军大败而回,而不听朝廷指挥的武胜军却是连战连胜,除了说明朝廷指挥无方外,还能说明什么
张宝一句“我不能拿麾下将士的性命作为讨好朝廷诸公的筹码”便解释了为何自己不听朝廷遥控指挥的原因。而事实胜于雄辩,现成的例子就摆在那里,叫人无法辩驳。在结果面前,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西夏的求和,无异是给了处境尴尬的朝廷一个台阶,而由于西军战败,朝廷对西夏也不敢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西军退回原先驻地,两国就当此次战争没有发生过一样。而在“摆平”了西夏以后,朝廷又开始秋后算账,找由于此次战败而让他们“蒙羞”的罪魁祸首的麻烦。
童贯为自保选择了丢卒保车的策略,把过错尽数推到了已经战死沙场的刘法头上,而朝廷也不敢过分刺激童贯,毕竟童贯在西军亲信无数,贸然动了容易引出大祸,便遂了童贯的意。不过刘法已死,找一个死人的麻烦显得有些不合适,于是刘法的副将姚平仲便成了朝廷的“出气筒”,被一撸到底,赶出了西军。
姚平仲心里的憋屈就甭提了。他只是副将,军中大事自是刘法做主,虽然刘法死了,可让他一个副将承担此次战败的主要责任,这似乎也有点说不过去。就跟后世的临时工似的,出了事的都是临时工。
心灰意冷的姚平仲离开了西军,准备返乡归隐,但在半路途中,他被一行人给拦住了。看对方的装束应该是武胜军,而领头那人姚平仲觉得有点眼熟,却想不起在何时与对方见过面。
“姚大哥,不认得小弟了吗小弟韩五啊。”韩五笑着跳下马走上前说道。
“韩五泼韩五”姚平仲惊讶的叫道。韩五在西军之中小有名气,逢战必先登,而同样属于猛将的姚平仲虽比韩五大了不少,但二人也算是故交,彼此熟识。不过虽是熟识,二人此时的境遇却截然相反。
早先听说韩五投靠了张宝,姚平仲还觉得韩五是明珠暗投,但现在反观自己,反倒有点识人不明了。过去的韩五只是西军里的一个军头,那气质自是兵痞的成分占多,但随着张宝对其的重用,此时的韩五已经开始显露出了大将的气质。而姚平仲,被朝廷一撸到底成了平民百姓,身上那份失意则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韩五,你是来为我送行的”姚平仲强笑一声问道。
“不全是。”
“唔难道只是偶遇”
“不是,小弟是奉我家主公之意,前来邀请姚大哥。”
“……张宝请我我一个败军之将有什么好请的”姚平仲摇头苦笑道。
“姚大哥切莫妄自菲薄,我家主公听闻你被朝廷重责颇为不忿,只是由于他与朝廷之间也不和睦,所以对于此事他也是有心无力。得知姚大哥被朝廷弃用,便命小弟带人前来相邀。当然姚大哥放心,我家主公并非强人所难之人。”韩五说着从马鞍上取下一包裹,继续说道:“我家主公有交代,若是姚大哥不愿前来,便将这千两纹银相
第二百六十章 节度使
对于害群之马,一般处理手段有三种,一是同化,二是消灭,三则是驱逐。张宝在大宋朝廷眼中就是一匹害群之马。同化、消灭都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目标,唯一的办法也就剩下驱逐,让张宝远离朝廷中枢,最好一辈子都回不来。眼不见,方能心不烦。
早先张宝挨着官家赵佶,就算朝臣有心想要将张宝赶走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此时张宝率领武胜军占据了辽国西京道的朔州,这也就给了众朝臣将张宝排除在朝廷中枢以外的借口。虽然此前朝廷担心遭到辽**事报复而死不承认与武胜军的关系,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试探,发现辽国只是打嘴仗却没有付诸行动以后,大宋君臣的胆子渐肥,就有了吞下朔州的心思。
宋夏之战大宋先胜后败,导致最终赔了本,但若是能将朔州并入宋国版图,那朝廷的遮羞布也就有了,避免被人指责擅启战端,劳民伤财。面子与实际利益,宋国君臣更看重前者。他们所求的也就是一个名分,更何况若是能够将张宝这个朝堂上的另类以此为由留在朔州,也算是除去了诸朝臣的一个心病。
张宝之所以能够“肆无忌惮”,在朝臣看来是依仗着官家的宠信,将张宝与官家分开一段时间,官家自会“另结新欢”,而到那时,失去了恩宠的张宝便是朝廷面前的一盘菜,朝廷想怎么整治就怎么整治。
可惜如今的朝廷被一群鼠目寸光,只顾眼前利益的小人把持,否则他们绝不会在张宝瞌睡的时候送上枕头。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如今的张宝虽然实力比较雄厚,但终究还没公开与朝廷分庭抗礼,名义上张宝还是大宋的臣子。
此番拿下了朔州,虽然战事进行的比较顺利,但被张宝委任的官员,情绪却不是很高,原因便是对于自家上官这个概念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哪头的而张宝此时也不能对众人直言自己的“反心”。
朔州节度使,这个官职来的正是时候,而且朝廷这回为了让张宝肯接受这次任官,也是大开方便之门,相比起国中的那些节度使,张宝这个朔州节度使的权力更大,几乎是与唐时的节度使一样,经济军事民生全由张宝一人决断,朔州俨然就成了张宝的封国。
当然,朝廷这次如此大方也是别有目的,他们想要借此机会将张宝“赶出”朝廷中枢,隔断张宝与官家的联系,好方便他们以后造谣生事,离间张宝与官家之间的信任。而且朔州本就不是宋国的地盘,经由张宝率兵夺取,交给张宝对朝廷来讲也没有损失。
张宝接受了朝廷的任命,但对于朝廷愿意委派文官帮助张宝治理朔州的提议,张宝也是断然拒绝。李纲、陈东皆是大宋为数不多的即有骨气又有本事的臣子,有他们协助张宝治理朔州,张宝身上的负担的确能够减轻不少,但张宝却并不打算就此接纳这二人。
李纲、陈东,可谓是大宋忠臣,而忠臣的基本特征除了忠心耿耿外便是骨头硬、脾气大。二人忠的是大宋,却不是张家。此时张家与大宋的矛盾还未激化到不可调和的程度,二人来朔州的确可以帮到张宝,可一旦将来张家与大宋翻了脸,这二人便是张家内部的不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引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经过这些年的培养,又有高丽作为官吏积累施政经验的试验场,张家如今并不缺少治理地方的文职官吏,张宝自然也就没必要做那“引狼入室”的傻事。而且看朝廷这次给张宝推荐的那些官员,便可以看出朝廷这也有“祸水东引”的企图。除了李纲、陈东外,陈禾、聂昌这两位在朝廷里有名的硬骨头也是名列其中。
这是想把朝廷里的“看不顺眼的人”都打包送来朔州的节奏张宝敬重那些为国为民的忠臣义士,但为了日后身边少点给自己添堵的人,只能“忍痛”拒绝了朝廷的委派。不过张宝也不是一个人都没要,他以朔州缺兵少将为由,希望朝廷可以调派西军将领刘仲武归朔州差遣,而朝廷本意就是想在朔州“掺沙子”,对于文武的区别倒并不是很在意,再加上一向大宋重文轻武,刘仲武也就成了朝廷安插在朔州的耳目,至于童贯的意见,朝廷这回倒是没有过多的顾忌。或许这也是一桩投桃报李的交易,此番宋夏之战宋军先胜后败,对外说是刘法轻敌冒进导致功亏一篑,但实际上并非刘法轻敌,而是童贯不懂装懂瞎指挥,刘法虽竭力劝阻,但童贯搬出了宋徽宗赵佶给自己撑腰,刘法也只得听令行事,结果战死沙场以后还要替童贯背锅。
如此做法,自是让西军众将感到心寒,只不过大宋历来文贵武轻,即便心中有所不满,为了自家的前程,也无人敢当众表现出来。之前姚平仲被扫地出门,西军众将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做法便是一个佐证。
如今有了张宝的点名索要,又有了朝廷的调任文书,童贯就算不想放人也不成。而且由于姚平仲的“背叛”,童贯对麾下众将也心生怀疑,知道刘仲武被张宝点名索要以后,看刘仲武的眼神都与往常不再一样。
刘仲武对此除了无奈之外,也知道这西军只要童贯一日掌权,就再无自己的出头之日。跟童贯共事的日子已经不短,对于童贯是个什么样的人,刘仲武心知肚明。即便自己表明自己想要留在西军,但已经对他心生猜忌的童贯在日后也不会继续重用他,甚至还有可能借机削弱他手中的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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