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宋做权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吴仲达
虽然辽国骨子里并瞧不起宋国,认为宋国软弱,但眼下有了金国在旁掣肘,辽国也就无法像过去那样集中力量针对宋国。而宋国虽然军事力量不强,但却十分富有,一旦与金国练手,将会给辽国带来极大的麻烦。
若是只有宋国西军入侵西夏这一件事,那辽国联合西夏倒也不怎么犯愁,可偏偏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武胜军。虽然辽国已经认定这是宋国搞得鬼,可宋国君臣死不认账,辽国手头上的兵力又不足以三线作战,而且更要紧的是,辽国不知道除了这个武胜军,宋国会不会还安排了别的什么军,自己兵分三路应对,万一宋国再闹出一支什么什么军,到时怎么办继续分兵本来就兵力不足,再继续分兵岂不是更容易被人各个击破。
辽国在犯愁,宋国君臣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河北田虎、淮西王庆、江南方腊,这三位就跟事先商量好的一般,竟然相继起事,各占一方与朝廷分庭抗礼。原本宋国君臣还打算坐看辽国上下焦头烂额,没想到自己屁股下面的椅子也着火了。
田虎、王庆、方腊三人聚众造反,自封为王割据大宋江山,身为大宋天子,赵佶是不可能置若罔闻。而当黄经臣将西北一行的结果禀告赵佶以后,赵佶并没有怪罪张宝的抗旨不遵,反而接受了张宝的意见,命宋江率领盐山军前往江南,皇卫军奔赴淮西,黄经臣带回的西军则直接杀进河北,争取在最短时间内剿灭叛逆,确保赵家江山无恙。
宋国君臣没工夫去管辽国的死活,就连这回征讨西夏能否成功都被放在了次要,先平息国中叛乱才是重中之重。而在这种情况下,远在武州的张宝也就成了自由人,这也正是张宝所希望的。
想要在武州站住脚,那就必须要争取到武州百姓的支持,而仅靠同为汉人这个理由,明显不够。张宝占据武州以后,通过分田地,提拔原来官府下级官吏等等手段将大批北地汉儿的利益与自己的存亡捆绑在了一起。
收买人心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做到的事情,唯有用利益,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团结一切能够团结的人。武州本就汉人居多,得到了这些北地汉儿的支持,也就基本站稳了根脚。没人愿意将到手的利益轻易拱手让人,为了自家的利益,这些北地汉儿也会支持张宝。除非张宝势微,败亡在即,那些北地汉儿才有可能生出另寻新主的念头。
张宝需要做的,就是不断胜利,随着他的胜利越来越多,也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支持他。不是那些支持他的人势利眼,而是这就是人的天性,趋吉避凶,就算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兵丁都知道在名将麾下效力存活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像武州这种汉辽杂居之地,辽人是主,汉人为仆。在张宝未来之前,汉人只能担任官府内的下级职位,而在张宝到来以后,这些“怀才不遇”的汉人纷纷得到了提拔,获得了重用。这好不容易翻身当家作主了,有几个愿意再让人呼来喝去的当奴才。而张宝的强大,就意味着这些人所获得的权势有了保障,他们又怎会不为张宝用心做事。至少在张宝出现颓势以前,他们的心还是向着张宝的。
而张宝对于这些北地汉儿的忠心那也是心知肚明,他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王霸之气,那东西太缥缈,实在靠不住。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清醒的认识,对于兵权,张宝抓得很牢,看得很紧,所提拔的武州官吏多是文职,就算是有武职在身的,也被张宝全数交给了韩五。而韩五则带着这支新军驻扎在武州城西的一处大营内,与武州城遥相呼应。
武州只是朔州辖下的一城,被张宝夺走以后,身为武州直接上官的朔州自是不能装聋作哑,只是西京道的大同府还没有给出明确指示,朔州也不敢轻举妄动。而张宝利用这个时间加固城池,储备物资,做好迎战的一切准备的同时也派出一支骑兵北上逼近朔州。
得知武州的武胜军先发制人,竟然还有胆主动挑衅,朔州官员是又惊又怒,得不到大同府的指示,他们只能自行决断,总不能坐等武胜军兵临城下吧
一万步卒,五千骑兵,这是在确保城防无虞之后朔州可以拿出的全部人马,统统交给了朔州大将萧先锋,出城迎击来犯的武胜军。
两军在灰河边相遇,萧先锋先发制人,主动发起攻击,而遭遇辽军的武胜军此时却无心应战,且战且退,直至退后三十里才稳住阵脚。而萧先锋得势不饶人,一心想要一鼓作及击溃眼前的武胜军,进而兵临武州,彻底将武胜军歼灭,收复武州。
激战持续了大半日,从清晨一直到傍晚,在萧先锋的督战下,一万五千辽兵轮番上阵,妄图攻破武胜军的战阵,但武胜军的战阵虽看似岌岌可危,似乎只要再努一把力便可攻破,可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眼看着武胜军的战阵摇摇欲坠,但就是不落地。
眼见天色将晚,不愿就此罢战给武胜军喘息机会的萧先锋已经开始安排人准备夜战,但就在此时,他却得到一个噩耗,也不知何时,自己的身后竟然又冒出了一支武胜军。此时自己这边的一万五千人激战大半天,早已兵疲马乏,这时又冒出一支武胜军参战,自己哪还有余力抵挡。
直到此时,萧先锋才想要退兵,伺机再战,可武胜军蓄谋已久,又岂会让萧先锋的如意算盘得逞。坚守了大半日的邓元觉终于得到了扬眉吐气的机会,在看到负责抄萧先锋后路的栾廷玉命人发出的信号以后,邓元觉一马当先,带着之前一直没有派上阵的五百光头军杀出了战阵,直扑萧先锋的中军。
前有武胜军的反扑,后又有武胜军的夹击,萧先锋虽是朔州大将,但生死关头,手底下的兵将也就顾不得遵守什么
第二百五十三章 出人意料
大宋自建国以来,便与辽国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幽云十六州,汉人的北方屏障,不掌握在自己手里睡觉都不能踏实。为了取回这块汉家故地,大宋数代君王励精图治,但最终却还是功亏一篑,直至徽宗一朝,国力远不如从前,昔日为取回幽云之地而建的封装库如今大多已经空得耗子见了都会哭。
而辽国在这百余年与宋国的战争中屡屡获胜,也就导致辽人普遍看不起宋人,认为宋人也就是嘴上叫得响,真动起手来不是自家的对手。但也正是因为出于这种心态,辽国西京道的辽人才在与张宝的武胜军交手中屡次吃亏。要轮真实战力,辽人还是挺难对付的,可就是因为轻敌二字,他们才会连连失利。
先是陈家谷口,后是五州城,再然后便是灰河河畔全军覆没,随着朔州守将萧先锋兵败被擒,整个朔州除了几座大城还能自保外,其余地界已经尽被张宝趁势拿下。而在取得这些地方以后张宝也并未行劫掠之举,反而大肆将抄没的辽人财产分放百姓,争取民心。
远在大同府的西京道留守耶律余睹也正是因为得知了这一情况才下定决心出兵,暂时不去理会西夏方面的求援。西夏对辽国来讲不过是一掣肘宋国的道具,西夏只要存在一天,宋国就不敢全力对付辽国。但西夏的用处再重要也没有辽国自身的利益重要,那张宝没攻取一地便“借花献佛”,利用抄没的辽人财产收买当地百姓的支持,这是准备赖在辽国不走的节奏,否则张宝根本就不需要这么费尽心思。
西夏没了顶多就是辽国再对付宋国时吃力点,可要是让张宝在辽国西京道的朔州站稳了根脚,再想要把他赶走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两害相权取其轻!耶律余睹当机立断,亲自点兵五万,自大同府出发,直奔朔州,同时派人快马通知河清、金肃二军迅速出兵,过偏关,渡偏关河,与自己夹击盘踞朔州的武胜军。
耶律余睹率领大军赶来,这个消息自然也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张宝的耳中。而张宝也知道,真正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耶律余睹所率的五万人,可说是西京道官方的全部力量,只要能歼灭这五万人,那接下来都不需要张宝去挑拨离间,早先一直被这五万人震慑而不敢轻举妄动的部族武装必会有所行动。
耶律余睹是在赌,他要以雷霆之势迅速解决武胜军,这样不仅可以收复失地提升自身的名望,更可以借此警告那些不怎么安分的部族首领,提醒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就是下一个武胜军。
张宝并不知道耶律余睹在带兵来对付自己的同时还有搂草打兔子的想法。不过就算知道了张宝也不会觉得有多意外。眼下张宝需要考虑的是如何赶在耶律余睹率领大军赶到朔州以前先断其一臂。
天德、河清、金肃三军是辽国布置在辽夏边境的三支人马,其中天德军距离张宝最远,但金肃军却就驻扎在丰州的边上,要说率先会杀进朔州的辽国兵马,非金肃军莫属。金肃军的领兵大将蒲干虎是员悍将,传言可力敌千人,弓马娴熟,精通战阵,否则也轮不到他做着金肃军大将。
收到来自耶律余睹的将令以后,蒲干虎十分开心。他就是个好战分子,而且还不挑食。早在宋国西军出兵西夏之时他就心痒难耐,想要带着麾下金肃军参战与宋国西军交手,但迟迟没有将令传来,让他有心杀贼却没机会。耶律余睹的将令虽不是让他领兵去救援倒霉的西夏,但能够跟在朔州闹腾的挺厉害的武胜军交战,蒲干虎也挺愿意。而且更让蒲干虎愿意与武胜军交战的理由,就是过去一直跟蒲干虎不怎么对付的萧布达如今成了武胜军的俘虏,这要是自己把萧布达给救了,那以后萧布达就甭想在自己面前能够抬得起头。
一想到这个,蒲干虎就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武州,砍瓜切菜般解决掉武胜军,然后趾高气昂的把牢房里的萧布达救出来。哎呀,那场景,想想都开心。
一个人想要快速成长,最好的办法就是吃亏!吃一堑,长一智,也唯有亲身经历过了,才会晓得轻重厉害,而仅靠旁人在耳边说那是远远达不到预期效果的。别看张宝带着武胜军接连取得胜利,但蒲干虎与大多数辽人一样,依旧将武胜军的这几场胜利归纳为侥幸。说直白点,就是蒲干虎跟大多数辽人一样在心里认为,自己要是遇上了武胜军,那结果肯定不一样。
骄兵必败!蒲干虎自持是在自家地盘内行动,为了尽早赶到武州拿下头功,蒲干虎下令急行军,对于大军周遭的情况也只是派了少量斥候进行探查,而且由于是赶路,斥候即便发生了异常情况也需要快马加鞭追上队伍禀报。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存亡之地,不可不察也。蒲干虎疏于防范,自信的认为武胜军在得知自己率领金肃军杀来以后必定会加固城防坚守不出,却没料到张宝会反其道而行之,明明耶律余睹的五万大军正在挥军赶来,竟然还有胆子带人出城主动迎上来伏击自己。
蒲干虎李立功心切,带领大军抵达偏关以后都没有下令休整,而是直接带着大军过了偏关,而就在他组织人马搭建浮桥准备渡过偏关河时,等候多时的武胜军杀出来了。
半渡而击之!这是教科书里常说的一句话,趁着蒲干虎的先头部队刚刚登岸,张宝率领亲卫营冲了出来。韩五、狄雷各带一支人马,犹如两把尖刀插进了蒲干虎的队伍。此时的蒲干虎还在偏关河西岸,看到武胜军来袭,不由急得哇哇大叫,催促手下人马速速过河。
可就在金肃军后队加快步伐跑过浮桥的时候,一队由二十只刀鱼船组成的“敢死队”自河上流顺流而下,撞在了金肃军之前搭建的那架浮桥上。蒲干虎让人搭建的浮桥其实就是从附近搜集到的渔船并排用铁链锁住,然后再在上面搭上木板。这样的浮桥很窄,并排能走三人,骑兵则是只能一个一个通过,蒲干虎倒是像多搭几座浮桥,只是手头材料不够,找到的渔船也就只够搭建一座浮桥的。
而二十只刀鱼船上却并没有几个人,有的只是满满的引火易燃之物,早在撞上浮桥之前,那些刀鱼船便被点着,浮桥一被点着,顿时就让正在过河的金肃军被拦腰斩断。眼睁睁看着已经到了东岸的自家人马被突然杀出来的武胜军给杀得节节败退却束手无策,人在西岸的蒲干虎气得是暴跳如雷,恨不得一步跨过偏关河
第二百五十四章 搂草打兔子
以有心算无心,以有备对无备,在这种优势条件下若是还不能打赢,张宝最好趁早收拾铺盖回大宋。好在高宠、杨再兴没让自己失望,二人率领自大宋边境招募的兵马给了金肃军致命一击,领兵大将蒲干虎受伤被擒,麾下金肃军将士死走逃亡,短时间内对张宝的武胜军是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不过奉命来援的辽国兵马并不仅仅只有金肃军一支,河清军也将在不久赶到,而且有了金肃军的教训,河清军恐怕也不会那样轻易再中埋伏。
兵法的优劣其实说白了就是相互欺骗,骗到人了自然就占便宜,而被骗了当然就要吃亏。以正合,以奇胜。以对手意料不到的方式出手,针对对手的软肋发起攻击,往往就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
河清军有了金肃军的前车之鉴,在渡河的时候必定会有充足的准备,这时候继续玩什么半渡而击之的手段也就难以达到预期的效果。出奇方能致胜!不能在偏关河伏击河清军,那就换一处河清军想不到的地方下手。
趁着伏击金肃军得手的机会,张宝麾下亲卫将韩五在率部击溃了眼前残敌后便乘坐事先准备好的船只渡过偏关河。由于韩五手下所招之人原先都是武州百姓里的青壮,契丹话对于这些常年与辽人接触的汉子来说不成问题。换上契丹人的服饰以后,韩五这支人马若是自己不说,还真不容易分辨汉辽。
带着这支“败兵”,韩五一行人赶到了偏关,自称是金肃军败兵,大将蒲干虎在偏关河遭遇伏击,生死不知,他们被武胜军冲散,与大军失去了联络,不得不退到偏关请求收留。
蒲干虎的金肃军离开偏关还不到一日,偏关守将又见关下兵将的穿戴的确是金肃军的装束,再加上那些兵将所说又是契丹话,偏关守将也就信以为真,下令打开了关门。但这关门一开,再想要关上就不容易了。
韩五本就骁勇,所带来的三百余人都个个敢死,趁着关门打开,韩五突然发难,先动手生擒了下关头想要询问详情的偏关守将,随即带领三百余死士守住关门,与此同时,一直躲在远处等候消息的人马也终于看到了韩五命人在关下点燃的狼烟。
为了防止被偏关的守军提前发现,韩五并未让手下兵将距离自己太近,尽数躲在距离偏关足有十里的一处树林里。而他自己则带着三百余人穿着刚刚才从金肃军俘虏身上拔下来的衣服跑去偏关诈开关门。这也就意味着韩五即便诈开了偏关的关门,也需要坚持到十里外树林里的自家人马赶到。
原本韩五也没想到偏关守将会亲自走下关头,但既然来了,韩五也不会放过。他需要夺下关门以后坚持至少两炷香的时间,十里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讲并不算什么,但为了万无一失,韩五并没有“逞能”。
偏关守将很倒霉,做了俘虏不算还立马就被打晕了,这也是韩五出于争取时间的考虑,没了上官,偏关守军必会陷入群龙无首的状态,即便偏关守将的副手临危受命,至少也需要一点时间。
偏关守将耶速台此时已经被打晕,然后绳捆索绑的丢在了一边,失去了他的指挥,偏关守军乱成了一团,有的想要趁着敌人数量不多夺回关门,而有的则是觉得大势已去,撒丫子开溜了。等到耶速台的副手终于稳住军心,组织人手想要重夺关门的时候,见到韩五命人放出的狼烟全速赶来的武胜军骑兵也出现在偏关守军的视线当中。
骑兵之所以难对付,就是因为其所拥有的高度机动性,在传话基本靠吼,来往基本靠走的古代,骑马算是最快的一种交通方式。宝马良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而武胜军骑兵所骑乘的战马,即便跟宝马良驹有差距,做不到日行千里,可一日赶个二三百里还是没问题的。十里地要是让人靠步行,那是得走上小半天,但骑马的话,那就要快多了。
武胜军的骑兵正在迅速逼近,而偏关的关门就被武胜军派人诈开,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夺回关门几乎就是不可能的。接替耶速台指挥全军的偏关守将萧达兰当机立断,下令弃关往西突围,争取与正在奉命赶来的河清军汇合,以期日后重夺偏关。
不得不承认,萧达虎的判断并没错,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选择保存实力无可厚非。但魔高一尺,道高一尺五,制定此次作战计划的张宝向来就不是个乐观主义者,他考虑事情总喜欢从最坏的方面开始考虑。偏关守军不战而逃的情况,也是张宝所考虑的种种可能之一,而为了应对这种可能的出现,张宝早已事先通知了暂时还以山大王身份潜伏在西京道的唐斌、郝思文二人,命他二人各带一支人马埋伏在偏关以西,一旦偏关守军弃关突围,往北、往南、往东都不必理会,唯独不能让他们往西跟河清军接触。
当萧达兰下令弃关并且带领大队兵马自西突围离开偏关不久,便遭遇了唐斌、郝思文人马的伏击。
“这武胜军到底有多少人马”面对武胜军的突袭,萧达兰一面组织人手奋力抵抗一面心里暗自吃惊。虽只是偏关守将的副手,但萧达兰向来便是个有心的人。早在武胜军在武州立足以来,萧达兰就没有放松对武胜军的关注,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将来收复武州,建功立业的心理准备。
相比起那些轻视武胜军的同僚,萧达兰明显要更加重视,通过自己的了解,萧达兰肯定占据武州的武胜军远不是表面所见的那样简单。抛开武胜军在武州所进行的种种举措,但是战斗力,就不像同僚所说那样不堪。
一次可以解释为侥幸,但两次、三次,接二连三的胜利,再用侥幸这个理由好像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武胜军先是伏击了屯兵六蕃岭的萧布达,随后在灰河伏击了朔州大将萧先锋,在不久之前又伏击了金肃军的蒲干虎,而现在,自己也遭遇了伏击。这接二连三的伏击成功,难道是可以用侥幸二字便能说通的而且就算武胜军连续伏击得手都是侥幸的缘故,那连续被伏击的自家人马,是不是太蠢了点人家是吃一堑,长一智,而自家却是回回都上当,当当都一样
既然不是侥幸,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武胜军中有能人!能够料敌先机,准确预测到辽国兵马的反应,这才让武胜军屡屡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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