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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做权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吴仲达

    一定要与河清军取得联系,提醒他们切莫小瞧了武胜军。萧达兰




第二百五十五章 天生幸运儿
    事先周详的计划,往往就是成功的一半。韩先让虽没有如预期的那样在偏关逗留,但不要紧,除了在偏关外,张宝还在别处也做了准备,没必要此时就玩什么图穷匕现那一套。

    离开了偏关以后,韩先让心里那股叫人不安的感觉依旧没有完全消失。危机意识这种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区别可能也就只有强弱之分。凭借这份对于危险的敏感直觉,韩先让躲过好几次危及生命的危机。这也就导致他对自己对于危险所产生的危机感有着十分的信任。虽搞不清楚自己为何在进入偏关后便危机感顿生,但韩先让知道留在偏关必有祸事临头。而随着离开偏关以后,那份危机感顿时大减,这也就让韩先让又一次确信自己对于危险的直觉再一次救了自己。

    张宝并不知道韩先让是个天生便对危险有着敏感意识的“奇人”,他还误以为是自己的布置有了差错,被韩先让给瞧出了破绽。但等韩先让率部离开偏关抵达偏关河组织渡河也没有别的动作,张宝又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多虑了。

    火烧偏关的原计划随着韩先让率领河清军的离开而中止,好在张宝做事喜欢留一手,偏关这里失败了,那就只好故伎重演,在偏关河前后夹击河清军。凭着手头的兵力,即便没有唐斌、郝思文的人马相助,想要吃掉河清军也不是多大问题。

    张宝本想趁着河清军渡河之时发起攻击,却没想到韩先让明显要比蒲干虎谨慎,率部抵达偏关河后并未着急渡河,而是先命人在附近搜集搭建浮桥所需的材料。蒲干虎失败就失败在太过心急,以为一座浮桥就够用,结果当张宝命人放火烧船时,金肃军变成偏关河拦腰斩成了两段,首尾不能相顾。

    而韩先让明显性格要更沉稳一些,在发现搭建浮桥的材料不足以后,并未着急渡河,反而下令队伍在河边安营扎寨,继续搜集材料,直到能够搭建出五座浮桥才肯罢手。

    手底下有帮精通轻功的飞贼就是好!刺探军情对这些习惯了高来高去的飞贼大盗来讲,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自收了人称鼓上蚤的时迁担任斥候营头领以后,张家的斥候营建功颇多,而对于那些江湖上的飞贼大盗,只要不是作奸犯科之辈,加入张家斥候营已经成为一个不错的去处。张家的待遇可说是大宋之冠,而且飞贼的名声终归不好,谁又愿意连累自己的后代被称作贼子贼孙。过去大多都是为生活所迫,这才不得不做那梁上君子,但张家现在为那些“误入歧途”的人指出了一条明路,那些“有心从良”的人自是对张家斥候营“趋之若鹜”。

    张家斥候营与神机营都是直接隶属张宝亲卫营的人马,能够被张宝这位张家家主视为亲信,斥候营内的那些前身是飞贼大盗的人自是对张宝感恩戴德。但有差遣,必效全力。就比如这回潜入河清军刺探军情,韩先让就算是对危机感的直觉很敏锐,但他终归不是雷达,做不到可以发现任何潜伏在自己身边的敌人。当他召集众将商议军情的时候,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就在他的营帐上面还趴着一个偷听记录的人。

    没有没用的下属,只有不会用人的领导。知人善用是作为一个领导者所必须具备的一项能力,做不到那就是失职。张宝目前做的还不错,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发挥作用,而所得的回报也是巨大的。

    弄清楚了韩先让的意图,张宝自然就可以从容布置。既然韩先让想要一口气搭建五座浮桥确保大军可以顺利渡河,那张宝就不必想什么半渡而击之了,有了五座浮桥,想要切断河清军的前后联系已经变得困难,不必再去尝试,倒不如集中力量趁河清军渡河时直接攻击,将河清军击杀在偏关河西岸。

    原先埋伏在偏关南北两侧的邓元觉、栾廷玉部不必费事去悄悄渡河,再加上张宝的亲卫营,张宝有把握能够击溃韩先让的河清军。

    此番韩先让所率的河清军有两万人,而张宝手里的兵力也有近两万人,但张宝还有一个韩先让所没有的优势,便是张宝手底下还有一批神出鬼没的绿林高手。这些人要是放在战场上用于搏杀实在是大材小用,而且个人的武艺再高,在战场也就只是比普通人多杀几个,所起的作用有限得很,远不如用来刺探军情或者暗杀要员这类事。而张宝知人善用,自是不会将手下这批绿林高手当成大头兵来用。

    给马下药,刺杀军中将官这些事才是绿林高手该干的。河清军以骑兵为主,失去了战马,骑兵的战斗力甚至还不如一般的步卒,而刺杀军中的中下级将官,首先这类人的身边不会有高手保护,其次便是这类人才是保证军中稳定的关键,没了这些人去贯彻执行主将的命令,主将的命令也就跟放屁没多大区别。

    韩先让身上那份与生俱来的危机意识这回并没有救了他,虽然他同样也感觉到了不安,但还没等他决定是否提前渡河,张宝的攻击命令就已经下达了。

    早已得到指示的庞万春跟贝应夔在见到代表进攻的烟花划过天空后,立刻亲自带队向夜幕笼罩下的河清军发起了攻击。突然遭到攻击,河清军当即便开始组织抵抗,但让人意外的是,平日里训练有素的那一批中下级将官这回却是反应迟钝,手下兵卒都已经差不多整装待命,但那些将官却一个人影也不见。

    而坏消息还不止这一个,不容已经意识到危机临近的韩先让多想,军中战马多出异状的报告让韩先让惊出一身冷汗。

    没有了那些平日熟悉的上官带领,普通兵卒顿时就如失去了主心骨,群龙无首之下不知所措。有聪明的便开始有了逃跑的念头,而军心这东西一乱,再想要收拾便难了,尤其还是在遭到武胜军南北夹击的情况下。

    几乎没有遭受多少的阻拦,庞万春、贝应夔便率领麾下兵卒杀进了河清军大营。而那些河清军兵卒一见营门被破,心神顿时愈加慌乱,再被藏着军中的张家斥候一通蛊惑人心的叫喊,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想法,撒丫子想跑。

    韩先让此时再想要重整旗鼓已经不太可能,军心已乱,兵卒四散逃窜,即便是还有人想要组织抵抗,也会叫那些如同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的败兵给冲散。

    “将军,事不可为,还是先撤吧。”韩先让的亲兵队长拉住韩先让坐骑的马缰劝道。

    “撤往哪撤”韩先让苦笑着问道。

    “往西,只



第二百五十六章 兵临朔州
    仗打了快两个月,城池都丢了好几座了,结果除了知道武胜军是一支由汉人组成的武装力量外,其余一概不知,不详,有待探察……这样的结果能叫耶律余睹感到满意才怪!但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朔州官员无能,实在是对手太狡猾,针对辽国的侦查事先做足的防范的准备。

    辽国密探不仅需要想方设法的去查探武胜军的底细,更要小心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稍有不慎便会惹来杀身之祸。而且更要命的是来自宋国的这伙人早被下达了封口令,禁止向外人谈及自己的来历,统一口径宣称自己是在大宋境内混不下去的一伙流寇。可要是宋军真的那么强悍,那幽云之地早被收回去了,还至于现在还在辽国的掌控中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就这么说,你爱信不信。武胜军的这个态度虽叫人咬牙切齿,但投靠武胜军的汉人更注重实际的利益,至于武胜军究竟是什么身份,其实对他们来讲并不重要,真实拿到手里的好处,才是北地汉儿们关心。而那些一心想要弄清武胜军来历的那些人,自然而然的便成了武胜军重点关注的对象。

    为了弄清武胜军的来历,辽国损失了大量的密探,而结果却叫人沮丧,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却依旧没有弄清武胜军的来历。后世一部水浒让鲁智深、邓元觉等人物家喻户晓,但在宋代,尤其还是在“异国他乡”,鲁智深等人的名讳也就跟路人甲、路人乙是一个待遇,谁知道他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古时信息传递手段落后,不似后世信息全球一体化,东半球发生的事情,西半球几乎可以同时知道。在古时,人们想要获取外界的消息,往往是通过传递书信或是口口相传的方式,那速度的快慢也就可想而知。而且与后世那种通过照片或者视频等十分直观的传递方式不同,古时传递消息的手段十分单一而且落后,举个例子来说,比如一个人杀了人,那只要跑出百里之外,基本上就没事了。

    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由于缺乏便捷的交通方式,大多数人一辈子也就是活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里,对于百里外的世界,他们很陌生。所以当杀了人逃到百里之外的人来讲,那就是进入了一个新世界。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人知道他过去做过什么,至于官府出什么海捕的公文,那基本上就是撞大运,跟大海捞针没区别。古时可没有素描这一说,所画的那些通缉犯的画像,往往跟本人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除非脸上有着明显的特征,要不然基本就不会落网。就像鲁智深三拳打死镇关西出逃遇到城门附近聚拢了一群人时,鲁智深还挤进人群一看究竟,才发现原来是抓捕自己的公文,结果当时却无人认得鲁智深。

    张宝有保密意识,更将其付诸行动,辽国密探想要弄清楚武胜军的来历自然也就困难加倍,交不出一份可以让耶律余睹满意的报告也就在所难免。目前耶律余睹所知的有关武胜军的情报,大多都是猜测推断,却没有什么实锤。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连自己对手的底细都没有弄清楚,谈何取胜耶律余睹并没有着急出兵收复失地,而是加派人手要先搞清楚武胜军究竟是何方神圣,即便确信这武胜军的背后站着宋国,那也要弄清楚这支武胜军到底在宋国是什么身份。

    耶律余睹不着急,张宝自然也就更不着急。西京道并非铁板一块,耶律余睹留守西京道的主要任务也并非为了防备张宝。早在武胜军出现前,耶律余睹要防备的是分布在西京道各州的部族,他的五万大军就是用来武力威慑各部族的部族武装不敢轻举妄动。而现在耶律余睹率领代表官方力量的五万大军前往朔州对付武胜军,若是能速战速决,那尚不会引得部族中的野心家们去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随着时间越拖越久,这人的胆子也就会越养越肥,以至于最后胆大妄为。

    耶律余睹在以后若是能击溃武胜军,那倒还可以借大胜之势恢复西京道的平衡,可张宝又怎么可能是能被轻易击败的对手。倒不是张宝拥有所谓的主角光环加持,而是他现在所拥有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耶律余睹。五万大军便是耶律余睹的最后底牌,而张宝,此时却还没亮出自己的底牌。近三万的武胜军仅仅只是张宝实力的冰山一角,而通过时间的推移,那些已经从张家得到好处的人以及眼红这份好处人,对张宝的支持也只会越来越坚决。

    耶律余睹想要谋定而后动,却忘记了他在准备的同时,他的对手同样也不会闲着。在他命人弄清张宝身份的这段时间里,张宝同样也会完成对付耶律余睹的布局。一步落后,步步落后,不抓紧时间埋头苦追,到头来只会被越拉越远。

    而张宝在发现耶律余睹没有着急率兵来攻,反而派出大量密探想要弄清自家的底细以后,索性便主动出击,不给耶律余睹从容应对的机会。此时河清、金肃二军已经在短时间内对武胜军构不成威胁,至于天德军距离尚远,若是张宝能够通过一战而解决耶律余睹,那即便天德军赶来了也难以改变结果。

    除了留守武州的一营人马,张宝集结了近三万人赶赴朔州,而耶律余睹得知武胜军大举进犯依然不慌不忙,下令巩固城防准备打一场守城战。耶律余睹的想法并没有,眼下他占据了地利,为何不用。利用城池消耗武胜军的兵力与士气,随后自己在率军杀出,一举击溃武胜军。

    但耶律余睹却忽略了朔州城能否抗的住武胜军攻城这一问题。之前邓元觉、栾廷玉围城只是虚兵之计,这也就导致朔州官员误以为武胜军缺乏有效的攻城手段,这一错误认知也得到了耶律余睹的认可。而之所以耶律余睹会认可这个说法,错不在耶律余睹,而在朔州官员。为了表现自己坚守城池的功劳,在武胜军退走,耶律余睹的援兵未至的这一空档期,朔州官员专门带人给朔州城墙画了点妆,仿佛是经历过激战似的,可实际上武胜军压根就没攻过城,除了一开始还在城下叫过几次阵,大部分时间双方都是处于“静坐战争”的状态。

    耶律余睹被人给坑了!而且被坑得很惨,他误以为朔州官



第二百五十七章 城下首战
    狄雷是名将之后,大宋名将狄青便是其祖上。相传狄青是天上武曲星下凡,与文曲星包拯一同扶保赵宋江山。据传狄青相貌清秀,每逢上阵必会敷戴一面具杀敌,故又有铁面将军之称。不过狄雷并没有继承其祖上的相貌,长着一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雷公脸,但这世上的事总是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当中,狄雷虽没有一副出众的相貌,但却天生神力,五兄弟里若是单以气力论,狄雷排在首位。

    手中一对八棱紫金锤,胯下赤炭火龙驹,威风凛凛好一员沙场猛将。耶律余睹交给萧达兰的两千人都可算是军中悍卒,但对上拦路的狄雷,却没有一合之将。狄雷手中那对重达一百零八斤的锤,可以说是挨着死,碰着亡,再加上狄雷身边还有亲卫营保护,萧达兰眼看着投石车近在咫尺,但却就是近不得前。

    身后朔州城的城头传来鸣金之声,萧达兰只得恨恨的看了一眼武胜军的投石车,带着手下残兵退回了城中。见到耶律余睹后单膝跪地请罪道:“末将出战不利,甘愿领罚。”

    “此事非你之过,且随我一道出城领教领教武胜军的厉害。”耶律余睹微微摇头,揭过此事吩咐道。

    萧达兰不是死心眼,见耶律余睹不追究自己出战不利的责任,自不会自找不痛快的非要耶律余睹处罚自己。当即领命整备兵马随同耶律余睹出了城。

    看到辽兵自城中出来摆开阵势,张宝并未趁机发起攻击,虽说战争当不择手段,但有一些必要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等两军完成了对峙,耶律余睹刚想要上前与武胜军说上两句,不想武胜军中先派出一人,大声冲着耶律余睹的辽兵喊道:“耶律余睹大人,我家大人说话不投机半句多,不必浪费时间在口舌上,直接用手里的刀枪说话。”

    耶律余睹闻言不由有些失望,他本还打算借机试探武胜军的底细,不想人家不给自己这个机会。既然武胜军现在不想谈,那就只能先打过再说。按照惯例,以冷兵器为主的战事多会先斗将,后斗阵。

    斗将的主要目的,便是借此打击对手士气,提升己方士气,而在这方面,耶律余睹明显不如张宝这边。倒不是说辽国无有万人敌,而是辽国如今的主要对手是金国,国中的猛将多被征调去了中京道或是留守南京道这个辽国最繁华的一道,留给西京道的猛将也就没几个了。六蕃岭的萧布达,金肃军的蒲干虎,都算是一流猛将,只是出于大意,此时二人已经成了武胜军的阶下囚,至于此时耶律余睹身边的萧达兰跟韩先让,当属于智将一类,冲锋陷阵非其所长。唯一能被耶律余睹指望的也就只剩下一个耶律德茂,不过双拳难敌四手,耶律德茂虽勇冠三军,但同时对上鲁智深、邓元觉、栾廷玉、高宠、杨再兴这种数一数二的猛将,他就是铁打的也吃不消啊。

    “哪里来的那么许多猛将”看着耶律德茂败阵而回,耶律余睹不禁心生感叹,同时又对远在中京道的辽帝耶律延禧生出一丝抱怨,若是当初他能同意自己的请求从南京道抽调几员二十八宿过来听用,也不至于让自己此时陷入无人可用的尴尬。

    “大人,不如让末将……”韩先让见状主动请战,不过耶律余睹却打断了他的话,摆手道:“先让有此心就好,且回去准备,就由你部负责打头阵。”

    “末将遵令。”韩先让闻言连忙领命离去。

    “大人,那投石车终是个威胁。”萧达兰凑上前小声提醒道。

    耶律余睹闻言微微点头,低声吩咐道:“那就还是由你负责,待两军混战时你率部前去毁掉那些投石车。”

    “末将遵令。”

    耶律余睹知道己方斗将斗不过武胜军,索性便不再斗将,转而开始斗阵。随着他手中的令旗一挥,已经准备好的韩先让当即指挥所部人马出阵奔着对面的武胜军杀了过去。张宝见状也不惊慌,冲身边的焦挺一点头,焦挺会意,当即传令鲁智深部出战。

    鲁智深本就是西军猛将,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鲁智深本人勇武敢战,手下自是也无一个贪生怕死之人。早先留守武州,看着同僚一个个立功受赏,不羡慕眼红的几乎没有。如今终于轮到自己建功立业,在鲁智深的带领下个个奋勇争先,唯恐落后捞不到战功。

    若是单论兵员待遇和武器装备,宋军可算是各国中最好的。但由于朝廷为了达到以文抑武的目的,对于将士精神上的折磨也是各国最严重的。军队失去了进取心,即便拥有最先进的装备,能发挥出的战斗力也叫人担忧。

    而张宝的张家军之所以战斗力惊人,也正是因为张宝满足了军中将士对于自家前程的渴望。说白了就是当兵有了一个盼头,目标。以高宠、杨再兴所率人马为例,这些人都是在西北招募,原先与西军一样当兵吃粮,但若是此时有熟知这些人的人见了这些人的表现,必会惊讶这些人的表现与往日截然不同。

    都是同一个人,为何在西军时跟成为张家私军时的表现判若两人,究其原因便是张宝给了这些人一个奋勇作战的理由。使用着可说是当世最精良的装备,家人也因自己从军而得到妥善安置,即便自己不幸战死沙场也不必担忧妻儿老小无依无靠,再加上“明码标价”的升迁制度,在这种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情况下,张家军将士又怎会不死战。

    宋辽交兵百余年,彼此都是十分了解,辽兵对于宋兵的战力自是也不陌生,但与武胜军一交手,辽军便吃了一记大意的亏。韩先让虽在战前便提醒众将士要小心,可他终归属于“空降”,军中的威信未立,他的提醒并未被将士们听进心里,此时吃了大亏,才后悔当初不该不听人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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