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宋做权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吴仲达
张宝肯借钱,对等米下锅的朝廷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虽说赵佶有点不开心,要把刚刚到手的一千万贯还回去,可朝廷此时已经顾不得考虑官家的心情好坏了。百姓要安抚,将士要犒赏,民生要建设,这一样样哪一样少得了钱。
赵佶不开心,自然就要找出气筒,而蔡鞗也就倒霉的胜任了这个角色。至于识破了安东军奸计的大功臣虞祺,却并没有得到相应的奖励。作为好友的何栗虽然在朝上据理力争,但蔡鞗的父亲蔡京却以避免刺激安东军为由表示反对。
何栗只是御史中丞,无论是地位还是威望都远不及深受赵佶宠信的蔡京。蔡京一开口反对,依附蔡家的党羽也跟着发声表示反对,让何栗恼火的同时却又无可奈何。好在虞祺对此看得倒是挺开,谢过何栗的仗义执言后回家继续等待报效朝廷的机会。
只是等到三五日后,何栗觉得有些反常,派人前去探望时才发现虞祺的住处已是人去屋空,虞祺一家已经不知所踪。朝廷的官职就那么多,一个萝卜一个坑,像虞祺这样等待朝廷授官的人不在少数。虞祺这人性情耿直,不懂溜须拍马,哪怕是殿试考中过进士,不去跑官自然也就不容易得到官职。
何栗得知虞祺一家失踪后很是焦急,但虞祺一家的住处很正常,并没有丝毫与人打斗争执的迹象。失踪,也可能是自己搬走,京兆府并没有采信何栗的说法,认为这是有人打击报复虞祺。
何栗是朝中的御史中丞不假,但不需要买他帐的人大有人在。更何况这虞祺一家失踪还有可能牵涉到安东大都护府,为了避免惹祸上身,旁人自是能避则避。
朝廷的当务之急是与安东军谈判成功,从而缓解财政压力。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待分配官员的生死,几乎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而且安东大都护府对于何栗的指控也没否认,理由更是气人,安东大都护张宝十分想要见见识破自己“玩笑”的能人,所以特意派人将虞祺一家“请”去了登州。
何栗虽不相信安东军给出的理由,但他本人相不相信并不重要,如今虞祺一家已经落到了安东军的手里,朝廷也不会在此时因为何栗而要求安东军放人,何栗除了祈祷虞祺一家吉人天相,也没有别的办法。
而被安东军“请”到登州的虞祺一家,处境要比何栗所想象的要强得多。虞祺这人张宝倒是不清楚,但虞祺的儿子,现年十六岁的虞允文,张宝却是如雷贯耳。当然这个如雷贯耳是指后世,此时的虞允文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声名不显。
安东军并没有限制虞祺一家的自由,只要虞祺父子不寻机逃跑,对于虞祺父子在路上与人交谈,负责护送的人一般不会干涉,而虞祺在与沿途百姓的接触中也逐渐放开了心事。在刚被人带出汴梁的时候,虞祺还以为自己这回是要“舍生取义”了。虞祺不怕死,甚至还想着等见到张宝以后当面驳斥“逆贼”。可看随行护卫的态度,似乎又不像是要取自己的性命。
难道是想要招揽自己虞祺心里不由感到困惑。按理说,自己坏了张宝的好事,张宝即便不杀自己,恐怕也不会叫自己好过。但负责护卫的那些人对待自己一家却很是客气,丝毫都不像是在“押解人犯”。
难道是想要先放松自己的警惕,等到地方以后再对自己下手这种想法虞祺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对于安东军的张宝,虞祺其实与大多数大宋的读书人一样,痛恨中带着一丝佩服。虽说张宝的所作所为在朝廷眼中那是大逆不道,但在普通百姓的眼中,却很感激张宝对他们的庇护。
事实胜于雄辩,同样都算是大宋子民,朝廷治下的百姓三餐不济,而安东军治下的百姓却衣食无忧,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安东军在对待百姓的问题上要更加重视。读书人讲究个齐家治国平天下,像虞祺这样的读书人,更是将民贵君轻的观念奉为至理名言。
张宝“代君行政”的做法虽然得不到虞祺的赞同,但不得不说,安东军治下的百姓要日子好过许多,也就难怪那些百姓对安东大都护府感恩戴德,倍加推崇。
看到登莱二州的百姓生活稳定,安居乐业,虞祺在担忧安东军与朝廷抢夺民心的同时又有些痛恨朝廷里那些只知媚上的奸贼。若不是那些奸贼蛊惑官家,大宋不止于陷于当前的困境,也就不会给张宝这种“窃国之贼”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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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选择
人这一辈子,其实就是在不断的做选择题。选对了可以继续人生,选错了就有可能面临结束。无论是虞祺还是陆登,如今摆在他二人面前的就是一道选择题,得失之间的衡量,也是由这二人自己做出抉择。
不如意事常**,这世上不可能事事顺心如意,总有一个取舍,而如何取舍,说白了就是自己所选是否值得自己去放弃另外的选择。
忠君爱国,造福苍生,当二者必须要进行二选一时,有的人选择了前者,而有的人则选择了后者。虞祺、陆登没有让张宝失望,二人选择了后者,接受了张宝的保举,准备分别出任青州、密州的知府。
而张宝也没有对二人食言,之前所做的承诺一一兑现,当朝廷的正式任命书在一月之后送达登州后,虞祺、陆登二人也走马上任,带着张宝为他们安排的下属,分别前往青、密二州。
张宝交给虞祺、陆登的任务并不难。安置流民,恢复民生,在有充足的物资保障下,完成这两个任务并不难。而虞祺、陆登都是那种一心为民的好官,在“放弃”了对赵宋的忠心后,二人准备将“为人民服务”的理念贯彻到底。
青、密、潍三州的民生在迅速恢复,其中潍州的新任知府,便是此番与朝廷谈判大获成功的冯喜。张宝以五千万贯为代价,向朝廷“买”到了治理青、密、潍三州的权限。而随着五千万贯良币进入大宋市场,原先充斥大宋市场的劣币也开始变得无人问津。
有上等的良币可以用,谁又会收品质下等的劣币,而且这还是在良币供应充足的情况下。无利不起早,之所以会有人使用劣币,那是因为使用劣币有赚头,可要是没了赚头,反而还会亏本,自然也就无人再用劣币。
大宋缺铜,故而不得不搞些歪门邪道,但安东大都护府不一样,拥有强大的海军的张家想要在海外占据几座铜矿,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当地的土著就是最好的劳动力,而有了充足的原材料供应,铸刻着安东通宝四个字的铜钱也就在大宋境内通行,挤占大宋的钱币市场。
同样的币值,不一样的品质,只要是头脑正常的人,都会做出明智的选择。而为了防止朝廷里的某些人中饱私囊或是挪作他用,安东大都护府在与朝廷谈判的结果中特意提出了条件,要求这五千万贯只能用于民生建设,不得挪作他用,并且安东大都护府会派人全程监督。
面对安东大都护府的“无理要求”,朝廷一开始是坚决表示反对,但钱在安东大都护府的手里,朝廷不答应,那就意味着一分钱也拿不到。而且更要命的是,即便是朝廷答应了这个条件,五千万贯也不会一次**付给朝廷,而是需要朝廷提交计划书,然后由安东大都护府进行核算后才会拨款。
这样一来,五千万贯也就成了专款专用的一笔钱,而安东大都护府在拥有了监督权以后,朝廷里的某些人也不得不断了早先想要借机发财的念想。
对于安东大都护府的要求,朝中的有识之士倒是都挺赞成。只不过这部分人在朝中并不占据主导地位,他们也就是摇旗呐喊的角色,对于朝廷的重要决策,所起的作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虞祺、陆登也在这时由“背主投敌的叛徒”变成了“为大局忍辱负重的义士”。二人原本在朝中只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但在得了张宝的保举以后,二人摇身一变就成了主政一方的知府。这种境遇,说不羡慕还就有点自欺欺人了。
无论什么人,都希望可以遇到自己的“贵人”。虞祺、陆登很明显是遇到了。有那心思活泛,觉得论才能不输虞祺、陆登的人便动了心思。朝廷里的官职那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自己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轮到自己
不过想要端安东大都护府这碗饭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安东大都护府也不是什么人都收,指望着念过几本书,会做几首诗就想要飞黄腾达想瞎了心了这是。
张宝不需要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只会耍弄嘴皮子的读书人。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其中书、数为小艺,即初级课程,而礼、乐、射、御则是大艺,即高级课程。
礼分五礼,吉、凶、军、宾、嘉,其中吉用于祭祀,凶用于丧葬,军用于田猎和军事,宾用于朝见或诸侯之间的往来,嘉用于宴会和庆贺。而乐即是教化,通过音乐陶冶情操,修身养性。至于射、御则分别指箭术及驾车技巧。书、数两门都是基础科目,分别是识字以及算学。
大宋的读书人总是喜欢自诩君子,但实际上精通六艺的却是少之又少。张宝不看好大宋的读书人也不是没有理由。一个个本事不咋地,却又一个个都爱鼻孔朝天,摆出一副舍我其谁的欠抽模样,能受人待见才怪。
毛病都是惯出来的!就跟熊孩子不是天生的是一个道理。没有家长的溺爱纵容,哪来的熊孩子大宋读书人目空一切的臭毛病也是朝廷惯出来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就这一句话,害了多少人呐。
当然对于那些跑来安东大都护府碰运气的读书人,张宝也没有直接拒之门外。而是通过考核,通过的自然能留下,而通不过的,那就只好对不起了。而考核的内容,也不是考那些四书五经里的内容。能来登州求官的人大多都是通过了科举但因为没关系没门路而不得不留在汴梁等候分配的候补官员,书本上的知识对他们来讲是必须掌握的,考这个没有多大意义。
安东大都护府考的内容大多是书本以外的知识,这么一考下来,十不存一,三四十个“考生”里,通过的也就只有一两个,而且还是勉强。就跟后世的大学生一样,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自以为是天之骄子,可实际上却屁都不是。
念书念傻了!不是张宝对大宋的读书人有偏见,而是这帮深受朝廷“毒害”的读书人,真的连五谷都分不清。张宝需要的是可以替他分忧的官,是可以带着治下百姓发家致富的能吏,而不是整日里待在官衙内吟诗弄月的官老爷。
安东大都护府的官员福利很诱人,但那是拥有真才实学的人才配享受的待遇。仅靠读过几本书,写过几首歪诗便想在安东大
第三百一十二章 出兵西夏
说得再好听,也不如做的实在。上当受骗一次就够,总上当就不能完全说是骗子的错,自己记吃不记打,又怨得了谁
没人是傻子,低头也不过是别无选择下的一种委曲求全。一旦有了新的选择,绝大多数人就不会选择委曲求全,而是选择另谋出路,一走了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朝廷不将百姓当回事,那反过来百姓也不会死抱着朝廷的大腿不放。
没有谁欠谁一说,君不正臣投外邦,父不义子奔他乡。人与人之间来往就是一个将心比心,你对人好,人才会对你好,一味的付出未见得就能收获相应的回报。遇到那种自以为是,总觉得自己是焦点中心的人最好远离,因为无论你为他做了什么,他都会认为那是应该的。
张宝如今没必要去讨好朝廷,反正在朝廷眼里,张宝已经跟乱臣贼子划上了等号,与其去自讨没趣,倒不如把注意力放在争取民心上。眼下的安东大都护府治下,除了朔、应二州是从辽国得来的外,登、莱、潍、青、密五州之地则本属于大宋。
安东大都护府以这五州安置流离失所的百姓是远远不够,好在张家拥有一支实力强悍的海军,五州不够安置就安置到别处,距离大宋本土最近的流求,即后世的台湾岛,这回就成为分流百姓的一个主要地点。流求岛距离大宋本土很近,中间就隔着一条海峡,来往倒也挺便利。只不过早先张家不想过分刺激朝廷,这才没直接占据流求,但今时不同往日,是否会刺激到朝廷对张宝来说已经不重要,既然如此,用流求来安置百姓也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流求岛上的土著生活落后,人数也无法与迁徙过去的大宋百姓可比,而更关键的是,随着百姓一同登岛的安东军战斗力强悍,震慑着岛上土著不敢轻举妄动。仅流求一岛,安东大都护府就安置了近两百万人,而南洋一带的诸多岛屿,也分布着近一百万人。再加上五州以及高丽,朔州等地,安东大都护府治下的人口如今已经突破了千万大关。虽然这一千余万人只占大宋人口比例的一成多一点,但拥有了这等人口基数,就相当于让张宝具备了日后争霸天下的资本。
眼下的张家早已尾大不掉,朝廷里的大部分人也已经对铲除张家一事绝望,尤其是在张宝的儿女降生以后,更是让那些心存侥幸,盼着老天开眼降道雷劈死张宝的人彻底死心。有些事就是这样可笑,当发觉张家已经具备了改朝换代的资本以后,原本视张家为贼寇的一部分悄然改变了对张家的态度。过去大肆抨击张宝有不臣之心的人闭嘴了,转而开始为张家家主张宝过去的所作所为歌功颂德。
而对于那些人的态度转变,张宝则是不屑一顾。因为张宝知道,那些人改变口风并不是什么良心发现,只是想要依附强者的一种表现。一旦自己式微,那些人同样还会再次态度改变,转而替朝廷歌功颂德。
墙头草,是最不招人待见的。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若无所求,自能无欲则刚。那些墙头草的言论丝毫影响不到张宝,张宝又不是依靠他人的鼓吹才拥有如今的成就,过去不需要,现在也不需要,将来亦不需要。与其浪费时间在一群可有可无的人身上,倒不如趁着空暇在家陪陪老婆孩子。
早先张宝能有时间,那是托了金国的福。金国双壁之一的完颜娄室一死,他所留下的军权也就成了金国内部各方势力争夺的目标。攘外必先安内,在没有确定完颜娄室的继任者之前,金国中止了对外的征伐。但明争暗斗了这么许久,现在也分出了一个结果,由完颜阿骨打的庶长子完颜宗干接手完颜娄室人马。
这个结果一出,完颜阿骨打一系的人是感到满意了,但完颜晟,即吴乞买一系的人则对此深感不满。金国的传承制度并非中原汉人的父死子继制,而是采取兄终弟及制。即现任的大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要是挂了,继任成为新一任大金国皇帝的是完颜晟,而不是完颜阿骨打的子嗣。
起初完颜阿骨打会采用兄终弟及制,那是因为当时刚刚起兵造反,众人对于将来都没多大信心,为了把造反大业进行到底,这才选择了兄终弟及制。但现在金国强盛了,过去的老对手辽国奄奄一息。这时候再把自己辛苦一辈子打下来的江山交给自家兄弟……完颜阿骨打就有点舍不得了。而且自古天家无亲情,完颜阿骨打也担心若是让完颜晟继任后会对自己的子嗣不好。
这人心隔肚皮,谁敢保证将来完颜晟不会为了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子嗣而对完颜阿骨打的后人痛下杀手。在权利诱惑面前还能把持本心的人少之又少,完颜阿骨打不敢赌。而通过这次争夺兵权,也让完颜阿骨打意识到了完颜晟的野心不小。
不过想想也对,完颜晟是名义上的下一任金国天子,他组建自己的班底也是很正常的。但落到已经戴上有色眼镜的完颜阿骨打眼里,那就是心怀不轨的野心之辈了。为了削弱完颜晟的势力,在金国即将开始的第二次灭辽战争中,完颜阿骨打做了一次调整,将原本负责征伐辽国南京道的完颜银术可调去对付西京道的辽军,而原本应该继承完颜娄室的遗志对付西京道辽兵的完颜宗干则被留在了临潢府,完颜阿骨打准备御驾亲征,顺便带上了完颜晟。
面对完颜阿骨打的这次出兵调整,完颜晟除了苦笑外也只能接受。毕竟完颜阿骨打是位马上皇帝,虽然如今已经年迈,但虎老雄风在,他在军中的威望无人可与之比肩。完颜晟能指望的,也就是完颜阿骨打突然挂掉,那样他才能有所作为,至于眼下,只能先逆来顺受的忍着,只要不给完颜阿骨打找到借口,他就能保存住实力。
金兵意欲二次南下,这个消息对辽国上下来说绝对不能算是好消息。而对于眼下的宋国来说,也来得极不是时候。好在金国这回也似乎没打算指望宋国这个不靠谱的队友了,除了礼节性的派人邀宋国出兵共谋大事外,金国的使者悄悄的抵达了西夏的兴庆府。
此时的西夏国主李乾顺已经意识到继续紧抱辽国的大
第三百一十三章 练手
随着安东军的插手,西夏此时已经顾不上去履行跟金国刚刚才谈妥的结盟了。李乾顺要先熬过安东军这一关,若是连国都没了,再有诱惑力的条件也与西夏无关。国与国之间,永恒存在的惟有利益二字,什么睦邻友好,必要时那都是可以舍弃的。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老祖宗早已看透了这一点,只是有许多人还是会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执迷不悟,直到最后幡然悔悟,那时却已经为时已晚。
张宝来自后世,自是不会轻易相信他人,有太多的经验教训可以借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必要的防范,那是很有必要的。至于别人的解释,先把人干趴下再说。
面前来势汹汹的安东军,西夏国主李乾顺一面调兵遣将组织抵抗,一面派出使者希望劝说安东军罢兵。或许西夏这时真的有点病急乱投医,不光派出使者前往西京道面见耶律敖卢斡,更派出一队使者赶往大宋汴梁,可偏偏就是没派人去求见安东大都护张宝。
求饶都找不准正主!看来西夏君臣这是真的慌了手脚。不过张宝这次决意出兵却不是单纯只是想要教训一下西夏。单从地理位置而言,留下西夏就如芒刺在背,张宝不希望在自己集中力量对付金兵的时候还要提防来自背后的威胁。早先因为不想与耶律敖卢斡因为西夏的问题闹僵,这才暂时放弃解决西夏的想法,但如今西夏自己找死,张宝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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