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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把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声不响

    我不动声色,礼貌的看着她,微微颔首。

    钟庭做了介绍,她才松了气,客气地叫了声龙小姐好,不过眼里始终浮荡着疑虑。

    应主人要求,她带我挨个参观房间,告诉我随意就好,除了钟庭的书房不能进去,别的都无禁忌。

    我点头记下,到了我的房间,她交代了注意事项就要离开,我叫住她,“香姐。”

    她笑着,“龙小姐有何吩咐”

    我微怔,又笑了笑,“吩咐不敢当,我同你一样,只是替钟先生工作而已。”

    她没说话,等我继续。

    我问,“平时家里就你和钟先生在吗”

    她说,“当然不是,还有钟先生的女儿图图,她跟着老师去外国参加架子鼓比赛了,得下个月才能回来。”

    图图真厉害!都能参加国际赛事了,心里不由生出一股骄傲,那可是我的闺女。

    见我看着她,她又道,“还有钟先生的小舅子王爽,也就是李小姐的弟弟,他有时候会回来。”

    我点头,“知道了,谢谢。”

    是夜,我托腮望着窗外的海棠,南星跑过来,“妈妈你在想什么啊”

    我摇摇头,“没什么。”又笑着问他,“南星想不想去上幼儿园”

    他点头,“想。”

    我将他搂进怀里,“那你告诉妈妈,今天那个叔叔和你说什么了”

    他问,“哪个叔叔啊”

    我说,“替你捡皮球的叔叔。”

    他想了想,有些害羞的说,“他说我头上有两颗旋儿,和他




167 芸姐江湖救急
    是钟庭,说在楼下等我,让我赶紧下去。

    见许梦哭得伤心,想着不能丢下她不管,于是道,“许梦,跟我走吧,我送你回家。”

    没等许梦回答,跪在地上的男人一下站起来,恶狠狠盯着我,“你是什么人,哪凉快哪去,不要掺和人家家务事!”

    许梦吼了他一声,“陈刚,她是我朋友,不许你和她这么讲话。”

    陈刚打量我,笑得贼贱,“朋友,又是只**。”

    我心里本就有气,听他这么一说,啪一耳光扇在他脸上,“你骂谁是鸡呢,你才是鸡,你踏马全家都是鸡。”

    陈刚不可置信的盯着我,“臭娘们儿!你踏马居然敢打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陈刚是什么人就敢打我。”

    我冷笑,“看你这样连个瘪三都不如,装什么大爷。”

    说完拉住许梦,“走,跟姐一起,我送你回家。”

    许梦哭哭啼啼,“芸姐,谢谢你…呜呜……”

    她是要跟着我走的,可没走出两步又被那混蛋拦住,“臭娘们儿,你赶紧把许梦放开,她是我的女人,你多管什么闲事”

    我说,“我就管定了,你要怎么着。”

    陈刚笑了笑,“你要管是吧,那你给我五千块钱,我马上就走。”

    许梦大吼一声,“陈刚,你还要不要脸了!”

    陈刚一脸无赖,“她说的,她今天要管,就得给老子钱!”

    我一口水吐他脸上,“给钱,我凭什么要给你这种人渣钱,你是来诚心求和的吗,我看你就是来骗钱的!”

    说完拉住许梦就走,“别和这种人啰嗦,他屁都不是!”

    将将走到门口,只听嗖的一声,后脑勺一阵剧痛,没来及看清楚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人就昏死过去。

    醒过来,是在一间粉蓝粉蓝的病房里。

    边上坐的是钟庭,他神情温柔,又带着些埋怨,“龙芸,你是怎么回事,什么闲事都要管,也不怕遇见亡命徒。”

    我撑起来一些,“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他无言了片刻,“算了,没事了,你头还痛不痛”

    我摸摸后脑勺,有个大包,还包着纱布,他不满的看着我,“那人用水瓶砸了你的脑袋,不过他已经被关局子了,你和那姑娘不过刚认识,何必为她出头。”

    我叹口气,“我也不是为她出头,只是那男的实在太渣,我看不过去。你知道的,我们女人最见不得男人出轨、家暴,他两样都占全了。”

    他一时没说话,隔了良久才道,“是啊,出轨的男人是会受到惩罚的,像我……”

    我赶紧道,“钟总,你别这么说,事情过去那么久了,该放下的就放下,人活着应该朝前看。”

    他什么也没说,兀自发了会儿呆。

    我问,“南星呢,他知道我进医院了么”

    他说,“知道,看到你躺在病床上一直哭,这会儿睡着了,在隔壁房里,一会儿醒了就来看你。”

    我说,“谢谢你,钟总。你如此待我,我实在不知如何报答你。”

    他笑,“不用报答,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看到你就像看到她。”

    我忽然问了个自认为很蠢的问题,“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她已经死了呢”

    他神情一滞,接着苦涩一笑,“警方提供了dna报告,那具女尸的确是我妻子。”

    卧槽……

    这又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有个dna报告,而且还真是我的,这怎么可能

    难怪钟庭会认定我死了。警方提供的东西不可能有假,他相信科学,所以不会有怀疑。

    可这到底咋回事啊

    正想着,有人进来。

    是许梦,提着一袋子水果。

    她换了身浅紫色连衣裙,扎着丸子头,妆容清淡,因为个子高,看起来非常条顺,很是养眼。

    她看了钟庭一眼,羞涩的跟他点头,又对我说,“芸姐,对不起,害你受伤,都是我不好。”

    我笑笑,“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怪只怪我遇到一个垃圾人。”

    她看了钟庭一眼,钟庭站起来,“你们聊,我出去抽根烟。”

    许梦在我边上坐下,问我,“芸姐要不要吃苹果,我给你削一个。”

    我摇摇头,请她帮我倒了杯水。

    她眼圈红了,和我讲了她和陈刚的孽缘。

    许梦和云回是老乡,来自d市,不过她生在农村,家里又十分重男轻女,初中都没让她念完。

    然后十五岁就跟男友到南都打工,男友皮相好,被拆迁户看上做了上门女婿,留下许梦一个人受苦。

    陈刚是街头混混,对许梦十分疼惜,于是她跟了他。

    早些时候陈刚一直待她很好,可没过一年就对她失了兴趣。

    那时许梦还不到十八岁,陈刚好赌,输了钱就打她,后来实在没钱了,就逼着许梦卖身给他补给。

    许梦是典型的痴情傻女,总觉得陈刚是爱她的,记着他的好,陈刚说什么就是什么,还真拿卖身钱给他还赌债。

    许梦没什么朋友,她们那个圈子的人都虚浮,倒是有个女孩年纪和她相仿,经历也相似。

    同病相怜的两人很快成了朋友,哪知这女孩不厚道,竟然趁许梦不在和陈刚睡了,被半夜回家的许梦抓个正着。

    三人闹了一宿,陈刚还当着那女孩的面把许梦打得鼻青脸肿。

    许梦实在不能忍,一早收拾行李离开了他,也不再淌那不干净的水,找了份正经工作干。

    她在奢侈品店打工涨了不少见识,店长鼓励她深造提升自己,她很听话也很认真,边上班边学习,一路自考到现在。

    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孩,我只感叹命运不公,为什么有的人生来就活得这么杯具。

    我安慰她,“都过去了,现在好好努力,一切都能重新开始。”

    她擦擦眼,点点头,静默了一会儿道,“芸姐,我以前经历那么不堪,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摇摇头,握住



168 有你心跳乱吗
    我没想到,数年后再次见到林双儿,会是在这样的境况下。

    她比从前更漂亮了,我什么也没留给她,她依旧过得不错,浑身大牌,上下加起来妥妥两居室首付。

    我微笑着迎上去,“女士,您想买什么”

    她眼里闪过一丝困惑,拿倨傲的神情睥睨着我,“你长得真像一个人。”

    我呵呵笑道,“是吗,说明我这张脸比较大众。”

    她笑了两声,“那倒不是,只是你们像的有些过分,差点让我误以为你就是她。”

    我笑了笑,没说话,隔了片刻,“您看上哪件我帮您拿。”

    她点头,在店里走了一圈,指着春装货架,“这一整排,我都要试试,我穿s,你帮我找来。”

    卧槽,这简直是刁难人嘛,那一排十几件衣裳,光收拾都不知得花多少工夫。

    可我是谁,无敌忍者。

    走到架子前把所有小号选出来拿到试衣间,又招呼她,“女士,请您先试试这些,余下那些我帮您找。”

    她应了一声,进了试衣间。

    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她站在镜子前摆了几个pose,一字肩白色蚕丝裙,轻盈得像月色清辉,挺迷人的。

    但她似乎并不满意,皱了皱眉,“我这鞋好像不对,颜色太深了,你给我找双裸色高跟鞋来。”

    我应了好,问她,“小姐你鞋穿多大码”

    她看都没看我,“235。”

    我从库房拿了双37码的裸色高跟鞋出来,她坐在椅子上,态度傲慢,“你帮我穿。”

    我微微一愣,她戏谑的看着我,“怎么,你们不是堪称服务典范吗,蹲下来给我穿鞋。”

    怎么看她都像是在故意刁难,是因为心中记恨李秋思所以恨屋及乌,连和她相似的人也一并讨厌吗。

    见我没动,她不爽道,“嘿,我说的你没听到吗,快给我穿鞋。”

    罢了,我蹲下来,帮她把鞋脱了,她脚丫轻晃,我手里的裸色高跟套不上去。

    她摆明在逗我,“你怎么回事,这么点基本的服务都做不好吗!”

    我望着她微笑,“女士,你这玉足晃来晃去我不好给你穿,还请你保持不动。”

    她倒是停下来不晃了,鞋也穿上了,但很快就说,“不好,这鞋子太硌脚,那双,你给我找来试试,还有那双、那双、那双……”

    她一下指了七双鞋,我忍住发飙的冲动进了库房,心里只觉得自己教育失败,我以前教她的那些好的品质都哪去了,怎么会成这幅样子。

    “哟,这不是林小姐吗,可真巧啊,居然在这儿碰上了。”

    正在库房找鞋,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从货架缝隙瞧了一眼,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额角突突地跳。

    新晋人气女星金萱,一身浅蓝及踝长裙,前凸后翘,美得不得了。

    而她身边,是一身米色西服,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面色冷得像谁欠了他五个亿。

    我扶住货架,拼命让自己冷静,一遍遍告诉自己,切不可失仪,不能让他看出什么来。

    不知隔了多久,听林双儿在外面喊,“诶,售货小姐你能不能快点,我时间很宝贵的。”

    我心道你时间宝贵就赶紧滚呐,在这儿等着做毛啊。

    边想边抱了一堆鞋盒出来,我没去看他,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定格,然后整个人也定格了。

    他旁边的美女叫了他几声儿他也没反应,也不知在想什么,接着就走到外头去了,像是去打电话。

    我也懒得看他,把鞋放到林双儿脚边,笑眯眯对她说,“女士,你先试试这双吧,材质是马皮,足底弓部都由手工捶打,皮革非常柔软,不会硌脚。”

    她看了眼门外的谭粤铭,又看看我,咯咯笑了几下,把脚伸进鞋里,接着在地上踩了踩,眉头舒展开,“的确舒服,不过这颜色我不是太喜欢,有别的吗”

    我说你稍等,我帮你查一下,“还有双暗紫色,要试试吗”

    她点头,“拿来吧。”

    这时又有人进店来,是几位穿着贵气的中年女子,其中一位林双儿似乎认得,态度十分恭敬,让我先招呼她们。

    我又是拿衣服又是拿鞋的,忙得不可开交。

    因着对这个牌子比较了解,给顾客推荐的都合适,几位看样子也是不差钱的主儿,痛快的下了单。

    看着可观的数据,正开心,林双儿喊,“诶,我的鞋呢,还不快去拿!”

    这时谭粤铭走进来,盯着我,目光深黑如潭,像无比深邃的漩涡,不可长久窥视。

    我赶紧钻进库房,那双鞋在角落的货架上,最上边儿,得架梯子。

    将要搬梯子有人进来,挡住了门口的光线,声音清冷,“要哪双,我帮你。”

    我拽紧拳头,回过头,故作羞涩的看着他,“先生,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他问,“哪双”

    口气是不容置喙的强势,我指了指他头顶的黑色鞋盒,“货号677,暗紫。”

    他伸手就拿了下来,却没递给我,而是直勾勾看着我,“你还是留长发好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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