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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把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声不响

    慢慢走到南星边上,他手里还抱着猴子公仔,嘴里喃喃念着爸爸,是有多喜欢他爹,念得我胸口




215是不是有点酸
    图图虽是女孩子,却对科技产品很感兴趣。

    按她自己的说法,钟庭老送她娃娃,没有投其所好不说,反而有点侮辱她的意思,说明他有性别歧视,搞得她有苦难言。

    我同云回说了,云回直接把图图定义为娃娃版女权主义。

    一路说笑着,来到一家死贵死贵地科技用品店,光顾的客人几乎都是科技发烧友,是这个城市特定的一个群体。

    我一眼就相中了一款产品:手腕上的无人机。

    外观看是一只智能手表,但轻轻一触,四个超小型的旋翼就会从腕表的上下左右四个方向伸出,启动之后便能起飞。

    它有辅助寻航设备,监控我们通常看不到的地方,还能开启智能跟随模式,在任何一个角度拍下美美的照片,最后,轻松发出一个指令,她又回到手腕上。

    酷呆了,图图一定会喜欢的!

    云回盯着那表,“厉害了,抓拍跟踪神器,狗仔必备。”

    我笑笑,“胡说啥,什么狗仔不狗仔的,我闺女的理想可是要成为科学家,拿诺奖的。你挑的什么”

    看起来就是个普通杯子。

    她笑笑,“神器。永远55摄氏度的保温杯。内置微电脑感应,可自动调节水温,不管倒入冷水还是热水,倒出来永远55摄氏度。瞧这杯垫,其实是导热聚能环,16瓦功率,使用62小时仅耗电一度。关键颜值还很高。”

    云回眼光毒辣啊,我怎么就没找到这么个好玩意儿。

    两人付了钱高高兴兴走了,接着又浪了三天,云回把曹俊的信用卡都刷透支了,终于到了办正经事的时候。

    云回朋友母亲的寿宴来临,我陪她挑了一盆兰草,好说歹说才跟老板讲到十万。

    我问云回,“这朋友很重要么,下手这么粗暴”

    云回笑笑,“那当然,十万配人家的身份根本不搭,好在兰草是她的心头好,价钱嘛也就不在意啦。”

    我问,“谁呀”

    她道,“我朋友叫孙嘉宝,她母亲,江楠。听过的吧。”

    我想了想,“江楠,该不会是青市首富的夫人吧。”

    云回点头,“没错,正是孙夫人。”

    每座城市都有顶级的豪门,如果说钟庭算是没落子弟,科技新贵的话,那么“赵钱孙李”四家就是地头蛇般的豪门望族,都是历经动荡浩劫依旧屹立不倒的大家族,正儿八经的富贵代表。

    首富孙煜威,叱咤商海的人物,江楠的丈夫,年轻时风流史一箩筐,自被江楠收服后销声匿迹,江湖上再难听到他的消息,变成了足不出户的妻管严。

    当然,一切都只是传说。

    不过江楠的寿宴,在青市倒一直都是件热门话题,有时搞个时装会,有时搞个赛马会,花样繁多,引领着这座城市的生活风尚。

    我问云回,“你怎么会认识孙嘉宝的”

    云回道,“我在德国交流时和她住一个宿舍。挺朴素一姑娘,不讲排场,也没架子,我根本不知道她是孙煜威的千金。”

    我哦了一声,云回那次交流时间挺短的,不到半年就回来了,她也从没跟我提过孙嘉宝。

    云回看着我,“你要不和我一块去,孙嘉宝学化学的,主攻方向酶研究,跟钟庭还有合作。大家年纪差不多,认识一下今后也有个照应。”

    我没说话,她又道,“对了,孙嘉宝还没对象呢,她是不婚主义,之前谈了个外国男友,因为对方提出结婚分手了。”

    我哦了一声,“她可真潮,怕是孙家这样的家庭无法接受吧。”

    云回耸耸肩,“所以咯,这就是她和父母最大的矛盾。”

    我说,“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可以帮你参考礼服。”

    最后还是没能拗得过云回,跟着她一块儿去了,当然也不能空手,听说孙夫人爱梅,正好钟庭有个画家朋友,便请人画了幅泼墨红梅,希望她能喜欢吧。

    孙宅是真美,可以用“绚烂”来形容。建在海边,密布的林木展示出缤纷色彩,在斜阳下熠熠生辉,走在冷风中,来来往往的人看上去没什么表情,弥漫着一种疏离感,有点寒意逼人,我不禁竖了竖衣领。

    进了大厅,大家都把外套脱了,云回是一身纯白小礼裙,立领设计,缀了一圈珍珠,配套首饰是戴帽加珍珠,颇为减龄,望过去也就二十几岁,加上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没人相信她生过孩子。

    就这样,曹俊怎么会有情况呢,一定是搞错了。

    我的打扮要成熟一些,酒红色斜肩礼服,首饰是香奈儿红色陶瓷。手镯是亮点,黄金和红色陶瓷打底,中间镶嵌了109颗明亮式切割钻石,线条风格和色块使用非常亮眼,搭这身礼服算是相得益彰。

    这种场合的作用很多,比美炫富是一方面,交流生意拓展人脉又是一方面,还有个秘而不宣的作用,那就是——相亲。

    许多太太都喜欢在这样的场合为自家千金、少爷寻觅对象,一来门当户对容易找到合适的,二来也能找到更多商业联姻的机会,扩大门楣。

    在没暴露身份之前,已有几位太太来问我要信息,得知我离异后,便逃也似的躲开了。

    豪门最忌讳有污点,而离异带孩,就是最大的污点。

    别人都在热络寒暄,我只盯着长桌上的糕点发呆,倒不是馋了,就是在参考图图的生日蛋糕该做成什么样。

    听见门口一阵喧哗才回过神,抬眼望过去,正对上谭粤铭深黑的眸子。

    这家伙也不知有啥魅力,走到哪儿都众星捧月,连孙煜威和江楠都特意同他寒暄了几句。

    我看孙煜威看他的样子很是欣赏。成功男人对成功男人的欣赏,是嫉妒与不服气交杂的,其实也挺微妙。

    正想着,南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抱着我的腿,“妈妈,你真漂亮!”

    这一声可把场上的人惊呆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我,我尴尬的笑了笑,大家才会意的不再关注。

    我摸摸他的脑袋,“去那边,和哥哥姐姐玩。”

    南



216干嘛总是咬人
    星空下,大海边,空气里是咸湿海风的味道,混着从屋里飘散出来的温暖花香,气息让人迷醉。

    钟庭边拉着琴,边唱着歌。

    我看不见你那深情的双眼

    是什么遮住我的眼,你还记得那个秋天,我们走在海边,黑发随风而动轻抚你的脸

    就是在这一瞬间,天空散落的云片,奔向了无穷无尽的想念

    时间改变了我们,回不到从前,已经好久没见面

    你灿烂的笑脸还一直留在我的心间盘旋

    想念声音却越走越远

    哪里还有我们当初的诺言……

    曲终,我愣了半秒,立马拍掌,“好听!钟总应该是企业家里最会唱歌的,为你打call。”

    他很严肃,“你明明听得懂我的心。”

    我看着他,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钟总!”

    听闻这个声音,我和钟庭都回过头去,孙嘉宝施施然走过来。

    她换了身礼服,海一样的蓝色,惊艳又透着神秘感。

    她遗传了她父亲的俊雅,五官精致,气质也是天然的矜雅。

    我若是男人,才不会拒绝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无论哪方面,她都无可挑剔。

    她微笑着说,“李小姐,我可以跟钟总单独聊几句么”

    我笑了笑,“当然可以。”

    他又不是我的所有物,何须对我说呢。

    钟庭拉住我,我冲他笑了笑,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他,转身回了大厅。

    这是个不眠之夜,舞会气氛还很热烈,悠扬的音乐弥漫在每个角落,当然也有不少不喜跳舞的,在边上闲谈,成千上亿的生意就这样轻松敲定。

    我独自坐着,一个人笑眯眯走过来,“李小姐,鄙人可有荣幸请你跳支舞。”

    是吴天雄,穿一身黑色燕尾服,看上去风度翩翩。

    那天吃饭气氛很好,我对此人也有了更多了解,尤其他正在试水的医疗项目,与我们公司有不少业务交集,今后求到他的地方还很多,决不能得罪。

    跳支舞而已,礼貌接受了就是。

    我把手给他,随他进了舞池,依旧是慢三。配乐是夜的华尔兹,甜腻而悠扬。

    吴天雄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说实话,白手起家走到这个位置的人,不说都有雄才大略,但绝对有其过人之处。

    我穿着高跟鞋,比他稍稍还高些,他目光温和的平视着我,“李小姐,你的舞跳得不错嘛。”

    这话明显是刻意恭维,我这水平,在这大厅里即便不是倒数第一也能混个第二,外人一看就知缺乏实战。

    我除了笑笑还能怎样。

    又听他说道,“请恕我冒昧,李小姐与谭总什么关系,我方才听人议论,说你们有个儿子,但他刚离婚……你若是有什么委屈,可以同我说说。”

    这人不知又脑补了多少苦情怨女戏,想要英雄救美来着。

    我笑了笑,“多谢吴总关心,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可以处理的。”

    他眯眼一笑,“那就好。”搁在我腰间的手,不经意朝下挪了一寸。

    我连忙推开他,将额前的头发拨到耳后,“不好意思啊吴总,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想去一下洗手间。”

    说着就往舞池外走,谁知吴天雄跟过来,“李小姐,你哪里不舒服,要不我陪你过去。”

    我一边笑着推辞,一边往前走。

    直到跟前突然冒出个人来,才顿住脚步。

    谭粤铭的目光掠过我,看向吴天雄,笑着问,“吴总,您凤凰山那个项目销售情况如何了”

    吴天雄眼睛暗了暗,笑道,“谭总放心,贷款我定会一分不少的还。您也知道眼下的情况,大寒冬,加上预售制可能取消,我这资金链也的确吃紧,不过咱们也是打了快十年交道的老朋友,我的为人你还不放心么。”

    我大概明白了,吴天雄可能是向铭望旗下的银行贷了款。听钟庭说他前期拿地过猛,没想到这么快就遭遇房地产寒冬,大量资金都旱在地皮里头,如今的现金流全来自大健康新项目。

    谭粤铭瞟了我一眼,我下意识把头低了下去,转身要走,听见他说,“吴总,我自是信得过你的,就是提醒你一下,该牺牲规模和利润的时候不要犹豫,尽快决策,现在回款才是正事。行了,咱们改天再聊吧。”

    我甩甩头,加快了步子。

    刚才进了洗手间,就听后头传来冷冽的声音,“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深呼吸了一下,回头盯着他,“谭粤铭,这是女厕所,请你出去。”

    他笑笑,“除了你,没别人。”

    说完朝我走过来,我下意识后退,不小心撞进了工具房。

    他也不拉我一把,差点让我摔倒,好在撑在墙上。

    他跟着进来,反手把门扣了起来。

    工具房不到三个平方,还被货架占去一些位置,工具倒是摆放得齐整,弥漫着一股洗涤剂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并不难闻。

    我怕外头有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出去。”

    这声音显然没什么威慑力,他道,“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啊,你谁呀。”

    说着越逼越近,剃须水的味道已经掩盖了洗涤剂,混着酒味儿,感觉到他的胸膛紧贴着我,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

    他也不说话,热气在我四周波动。

    长长的裙子逐渐上移,光滑的绸缎扫在丝袜上,痒痒的,微微发热。

    我拿手挡着他,声音颤抖,“你要干什么”

    他轻轻转了下手,“你说我要干什么,明知故问。”

    我羞愤难当,“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喊人。”

    他笑了笑,“别来这套,你要有这胆子我就没这么费劲了,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承认,你真的太孬了。”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却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一手箍着我的腰,一手扼



217你也喜欢过他
    正打算出去,就听见外头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一前一后,应该是进来补妆的,没进格间,拧开水龙头交谈起来。

    “没想到吧,你爸当初看走眼,没帮你把钟庭给拿下,人家现在可是全城头号钻石王老五。我哥说了,不出五年,青市首富第一把交椅非他莫属。”

    “什么看走眼不看走眼的,就是没看走眼又能咋样,未必我爸让他娶我他就娶啊!”

    “当时还真说不准,那会儿他前妻刚去世,正是需要人关怀的时候,他又有求于你爸,十几个亿的贷款可不是开玩笑的,可惜你爸那会儿不看好他,要不是刘副市长亲自作保,你爸能借给他!”

    “那倒是,就不知道刘副市长怎的就那么看好他,还亲自帮他做担保,几乎是逼着我爸签字批准的。”

    “刘副市长是b大毕业,和钟庭是校友,而且往上追溯,钟庭的爷爷以前资助过他,有这样的渊源,人家帮忙也说得过去。只是没想到,钟庭借这钱是替他前妻还债,那会儿他自己的公司还缺钱呢,这种有情有义的男人,如今上哪儿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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