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戒念
“驸马今天身体不舒服……好像没有来!”太监总管有些磕巴的说道。
“驸马病了!”皇帝赵顼没有注意到太监总管那有些尴尬的表情,对于王静辉身体状况他倒是非常关心,毕竟是自己的钱袋子,若是出了什么问题,那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马上派太医过去,有什么需要,内库中的珍奇药材尽管赏赐!”
“驸马不是病了,他也不在驸马府中……”
皇帝赵顼听后一愣,旋即说道:“驸马可是和公主又跑出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们现在在哪里!”
太监总管听后总算是松了口气,每次皇帝赵顼问起驸马夫妇出行,他总是要受罪——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要是放在别人的身上,难免要被兰台折腾个半死不活,而放在驸马身上多半会是不了了之,但这是帝王家的事情,轮不到他来多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驸马和长公主殿下一个时辰之前便离开驸马府了,后面有人从中保护不会有什么问题,驸马夫妇去的是繁楼街市,想要看看元宵花灯,圣上可要召他们回来!”
皇帝赵顼听后不禁摇摇头,对太监总管摆摆手说道:“不用把他们找回来了!不过在他们身边多多加派人手,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叫他们……不用再回来了!”
几天是元宵节,虽然皇帝赵顼想要发狠话给禁卫侍从,但还是要避讳“用词”,不过太监总管心中却暗中叫苦的很——繁楼街市原本便是大宋最繁华的地区,平时便是人山人海的,到了现在恐怕人更多,这让禁卫侍从如何行事不过令他好过一点的是驸马本身就有武功,并且这样带着长公主殿下跑出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来也没有出过事,心中就安定了下来,在得到皇帝口谕后,便下去安排了。
繁楼虽然繁华,人多但架不住皇帝的权威,一刻之前还在垂拱殿中的皇帝口谕,已经到了繁楼街市在驸马夫妇身边护卫的禁军侍从的耳朵里,对于这样的警告,禁军侍从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不敢大意,其中的头领便亲自找到了离驸马不远的鼎澄兄弟,这两兄弟是王静辉的书童,和驸马也好说话,他便是想要鼎澄兄弟二人到驸马那里劝说一番趁早收工,免得让他们这些御内直班出身的禁军侍从在皇帝面前难做。
虽然心中很不情愿,但王静辉还是和妻子准备回去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行踪一直都在皇帝赵顼的关注下,自己出来也没有什么,但带上赵浅予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而且在人流中逛街,虽说不用担心会受到什么攻击刺杀,但也实在是太让那些随从辛苦了。
当王静辉夫妇回到驸马府后,管家王福来报——一个叫高荣升的人是个三衙副都指挥使带着自己的弟弟来拜访,由于来人是禁军系统中的人,尽管是个四品官,但也让管家王福很为难——以前除了郭逵、王韶之外,还没有军队中的人到驸马府,王福也生怕误事所以请高荣升兄弟二人在花厅等候。
“三衙副都指挥使高荣升以前没有听过这个人啊!”王静辉心中暗自嘀咕着,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请进来再说,便吩咐王福将来客带进来。
高荣升两兄弟被带到前堂,因为高荣升的身份实在是太敏感,王静辉便把赵公公请来守在一边。要不是王静辉从高氏兄弟中的名字来判断这两个人应该是亲兄弟,还真以为二人没有任何关系,因为他们长的倒是一文一武,一个高大孔武有力,一个有些偏瘦斯斯文文,不过在通报姓名之后,王静辉才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自作聪明——那个斯斯文文的青年人居然就是三衙副都指挥使高荣升,而那个孔武有力的还是身负功名的士子,名字叫高荣强,字余益。
双方寒暄了几句之后,王静辉才明白原来真正找自己有事的是那个壮汉高荣强,他哥哥不过是代为引见而已,自己的门槛这么高,高荣强虽身负功名也进不了驸马府的门。在得知谁是正主后,王静辉心中松了一口气——若是高荣升来找他,那多半是为了军事方面的事情,在军事上自己也就这么两下子,是经不住“专家”的提问的,况且自己一个外戚的身份结交武将,那传出去实在是有麻烦,郭逵虽然地位高,但手头没有兵,这高荣升可不一样,三衙司副都指挥使虽然只是个四品官,但可是非常有实权的将领。
王静辉开口向高荣强问道:“不知先生前来有何赐教”
高荣强从身上拿出一个单筒望远镜说道:“在下听闻此物是驸马所制,借此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两里地内状况,不知驸马可否用此物望向天空!”
王静辉听后浑身一振——望向天空——中国的伽利略终于出现了!治平二年,玻璃作坊中的工匠想尽办法终于能够有效的对付玻璃中所产生的气泡问题,这不仅大大提高了玻璃作坊所生产的器皿纯净度,也使王静辉制作凹凸镜片成为可能,在制作出了老花镜之后,王静
第二百五十六章 神坛
第二百五十六章神坛
高氏兄弟已经走了,尽管高荣升不是很满意弟弟自作主张放弃科举转投司天监,但那是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事情,王静辉估计高荣升也没有办法来改变高荣强的决定,高荣强多半还是会到司天监,毕竟有些时候人们还是无法抵挡自己兴趣的诱惑,这不是高官厚禄所能够比得了的。
不管高荣强的最后决定是什么,但是在王静辉的眼中这些都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望远镜在天文上的应用终于被人发现了,这是一个划时代的成就,他现在考虑的是要写奏章上书朝廷将望远镜配发到司天监,来彻底奠定望远镜作为研究天文的一个重要的工具的地位。
科学上的每一次重大进步都会对人类的伦理道德产生很大的冲击,在后世克隆技术和机器人技术所引起的讨论王静辉是知道的,同样尽管用最原始的望远镜来认知太空,所引起的一些观念上的改变必然会对现有的一些思想观念产生冲击,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托勒密时代提出地心说会作为一项先进的观念,千年以后的布鲁诺因为支持日心说而被烧死。不过人们认知自己所处宇宙的脚步并不会因为旧势力的阻挠而退步,这也是肯定的。
在宋朝提出新的学说有一大好处便是不会像布鲁诺那样被烧死,当然前提便是不能造反。不过很遗憾的是天在中国古代的传统政治当中占有很大的分量,以前王静辉并不知道这些,但在宋朝这么长时间,他对此都已经产生畏惧的感觉了。原本王静辉当初发明望远镜的时候便想找到沈括,直接告诉他把望远镜对准夜空就可以了,好在他以前读过很多史料,而蜀国长公主对宋朝的官职非常了解,自然会向他讲说司天监这么一个特殊的机构。
《周易。系辞》称:伏羲氏“仰则观象于天”,“始作八卦”。因此,人们把伏羲氏视为中国天的始祖。王静辉记得在后世看过的一个记录片中,描述了一处奇特的墓葬,里面没有周围其他墓穴中那么多的奢华的陪葬品,但却在墓穴中用贝壳码出来一处天文图,后世的考古学家就把这个墓葬定位这个墓葬群的头号,可见天和政治之间的关系有多么密切。特别是在汉武帝采用董仲舒“天人三策”的理论以后,天成为统治阶级论证君权神授的理论工具:占天之法备,则畏天之念兴;纪变之书详,则销变之政举。朝廷设官观察天文变异,其政治意义远远超过经济和科学意义。“司天之官者,岂轻任哉!”上古时代,天文官由于作用很特殊,因而格外受尊重。
不过凡事都有个例外,天的发展也不外乎如此,王静辉不满足于现在天文官的地位,因为他知道反对势力尤其是他的头号反对者司马光肯定会拿历史来说事,至于王安石从历史上来看,这个老家伙为了变法的顺利,根本就不在乎“天变”,只要能够搞定这两个人,那什么都好说了。
一想到司马光,王静辉的脑袋就觉得大了一圈——严格说起来司马光和他的冲突应该是最小的,不过那只是在面对王安石“急风骤雨”般的变法条文的时候,但在王静辉所关心的伎术官员地位问题上,两个人的分歧就如同司马光和王安石一般水火不容。王静辉就是想破脑壳也想不通为什么司马光会在这个原本并不是很重要的问题上如此顽固,就算看到了其中巨大的利益仍然还坚持自己的观点。
不管怎么样,现在王静辉已经不能再在这个问题上保持沉默了,望远镜在天上应用已经被高荣强所发现,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一点,王静辉不希望因为自己发明的望远镜而将这些人置身于危境——想象天上什么神仙都没有,那皇帝老子的“天子”一词又从哪里蹦出来的!到时候追究起来还是从自己这里出来的,这可是一个非常麻烦的问题!
最麻烦的恐怕这次要得罪一个不在汴都开封的大人物——已经隐居洛阳的和自己那个便宜义父齐名的韩国公富弼!王静辉和富弼接触过几次,尽管没有太深的认识,但富弼的主张——以“天”来限制皇权的思想,王静辉是知道的,随着自己这么闹腾下去,必然会与之产生冲突。富弼虽然已经是过气的大臣,但在朝中的影响力依然存在,历史上司马光被贬洛阳后,洛阳就是因为有富弼和司马光在那里,就变成了朝廷的第二个“大脑”——保守派心中的圣地,得罪了富弼,这可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到时候恐怕自己真的要和王安石穿一条裤子才能够避难了。
“汉兴之世,武帝又置太史公,位在丞相上,以司马谈为之。汉法,天下计书先上太史,副上丞相,叙事如《春秋》。及谈卒,子迁嗣。迁卒,宣帝以其官为令。行太史公文书而已。寻自古太史之职,虽以著述为宗,而兼历象,日月、阴阳管数。司马迁既没,后之续《史记》者,若褚先生、刘向、冯商、扬雄之徒,并以别职来知史务。于是太史之署,非复记言之司。故张衡其当官见称,唯知占候而已。”
王静辉在一本唐代学者刘知几所写的书上注视了良久,从这句话中可以看出,司马迁去世以前,天文官与史官合而为一。他们负有依据历史经验并按照“上天”旨意,参与政治决策的重要责任,因而位高职崇。司马迁去世以后,天文官与史官一分为二。中国古代有着“以史为鉴”的传统,号称“史官之权,与天与君之权均。”天文官失去了史官之权,因而地位明显下降。
唐代司天监的长官虽然不像汉武帝时的太史公那样位高职显,但其官品为从三品,同六部尚书正三品相差无几,与御史大夫官品相当,地位仍然相当高。宋代同唐代一样,设有司天监(太史局)。除此而外,还设有翰林天文院。宋代天文观察机构的建制,其官品与唐代相比,也无多大变化。然而宋初实行官制改革,晚唐以来的使职差遣被广泛运用,促成了官、职、差遣的分离,即所谓“官以寓禄秩、叙位著,职以待之选,而别为差遣以治内外之事。”这就要多多感谢那个太祖皇帝了,当然其结果是“仕人以登台阁、升禁从为显宦,而不以官之迟速为荣滞;以差遣要剧为贵途,而不以阶、勋、爵、邑有无为轻重。”唐代以来的官品到这时,其实际意义已大大减小。“总一局之事”的太史局令,其官品仅为从七品,与太常、国子博士以及监察御史相当。仅由此也可以看出,宋代的天文官地位明显低于唐代。
王静辉对于以后宋代天文官的地位不是很清楚,但知道历史上因为司天监被旧党所把持,每次“天灾”上报的非常“及时”,并且还与变法联系起来,认为是王安石的变法引动了天灾,这让王安石非常恼火。不过旧党所把持的司天监也活该倒霉,王安石连御史台都给清洗了,还在乎一个司天监司天监肯定是要被清洗的,其地位也会进一步被降低,沈括入主司天监便是那个时候的事情,不过被王静辉搅局,提前将王安石心中所中意的“计相”三司使沈括变成了司天监。沈括对“天灾”理论并不感兴趣,估计日后关于“王安石变法引动天灾”的言论会少的很多,司天监的地位变化也是两说。
“伏羲氏——司马迁——唐司天监——宋七品太史局令”王静辉在稿纸上乱画着,可以看到天文官的地位在历史中不断向下的趋势,这也可以看到天在自然学科中地位的变化趋势。在王静辉看来,想要用望远镜还原一个真实的天本来面目,那天就必须和政治进一步分离,同样天文官的地位也要进一步降低,只有这样才能够淡化处理天新观念所带来的冲击。
熙宁二年正月十八的晚上朗月当空,虽然天气还是非常寒冷,但在大宋皇宫内院中有专门的亭子是经过特殊改造过的,人站在里面丝毫不觉得有任何寒意。皇帝赵顼和王静辉现在就站在这种亭子当中,在此之前王静辉
第二百五十七章 不变而变
第二百五十七章不变而变
“爱卿可有什么解决之法”
“无他,只有内外两手处理方可。对内启用沈括出任司天监,将望远镜应用到天文观测当中,沈括大才,不以天文异像而说政,也不会借此来谋官位,更多的是穷就其理;对外则是逐步降低司天监在朝廷政治上的地位,使其与政治脱节还天文一个本来的面目,使天文更加关注实际工作,为百姓农业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王静辉躬身说道。
这一次谈话是王静辉最不舒服的一次,毕竟天文这个话题太过敏感,也很容易造成君臣之间的裂痕,所以王静辉除了要在谈话之前做好必要的功课之外,在真正劝谏皇帝的时候也要字斟句酌,这样一次下来,他感到十分的疲劳。
皇帝赵顼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爱卿善策!不过朕还是想要问一问爱卿,这世间可真的有神仙鬼怪!”
王静辉笑着说道:“圣上,人们对自己所不了解的东西一向都是神秘化处理,天地间风雨雷电、旱涝震灾等等,人们不了解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故而创造出了很多神话以获得圆满的解释,这也就是一个心理安慰。”
王静辉说完便叫内侍拿来一张废纸点燃,看着灰烬盘旋向上的景象对皇帝赵顼说道:“人们在清明烧纸钱以祭奠先人,说这盘旋向上的灰烬是先人的灵魂在此显灵,其实在臣的眼中这是比较荒谬的。之所以有这种现象,不过是因为热空气比冷空气轻,纸钱燃烧所产生的热空气向上运动,带动了灰烬也跟着向上而已!”
皇帝赵顼看着快要燃尽的废纸笑着说道:“爱卿总是有着种种新奇的看法,不过爱卿怎么知道热空气会比冷空气轻的”
“圣上可知孔明灯正是因为在灯罩中的空气被蜡烛所加热,所以才会上浮到空中。其实只要这个灯罩足够大,加热内部空气之后甚至可以把人也给带到空中,如果把这项技术应用到战争中,那以后在攻城的时候就不用筑高台来观察城内敌人的布置了,直接点上一个超大的孔明灯将人带到空中,敌人在城中的布置就一目了然了。”王静辉笑着说道。虽然只是临时想到的,但他觉得热气球的原理很简单,实现起来以现在的水平完全可以做到,倒是可以开发出来热气球,用在军事上也算是一个创新了,就是再不济用在商业上也大有可为——相信一定会有很多人愿意掏钱坐上热气球到空中观看汴都开封那繁华的景色吧!
皇帝赵顼笑着说道:“爱卿虽然能够发出一些新奇之论,但总能够自圆其说,朕深表佩服,若是爱卿真的能够做出这么大的孔明灯,那朕也好坐上去看看汴都开封是个什么样子的!”
王静辉笑着说道:“这个并不难,臣可以在几个月之内便能够满足圣上的愿望。其实这些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臣曾写过一本书《物论》,书中所写的都是一些基本原理,尽管还不能够解释风雨雷电是怎么发生的,但中间也有关于露水、霜的形成原理,圣上若是有兴趣的话可以拿来看看,就权当消遣好了!”
“早就听说驸马写过一些杂书,但却没有看过,听爱卿这么一说,朕倒是非常有兴趣一观!”皇帝赵顼笑着说道。
“圣上不可小看这些杂书,须知臣所写的这本《物论》虽然只是些原理,但若是应用起来就可以发挥出很大的作用。从日常所用到战场上的种种器械无所不包,沈括和苏颂两位大人现在正在攻读此书,已经小有斩获,相信不久后圣上便可以看到一些新式的机械器物出现,用之在战场则倍添我大宋军力,用之在市井可解决很多人的饭碗问题,同样也可以变相的为朝廷财政增收!不过正如圣上所说,这终究是些杂书,不是专门的技术人员看看也无妨,若是圣上身为一国之君沉迷于此,那臣便是历史罪人了!”王静辉笑着说道。不过后面的一句话提醒皇帝赵顼不可沉迷在这上面也是打打预防针,皇帝重视科学发展固然很重要,若是学那后世明朝的“木匠”皇帝一般沉迷到几十年不上朝,那可就要坏菜了。
“朕自有分寸,自然不会以杂学坏国事,这点儿爱卿可以放心。不过让朕疑惑的是当初朕认识爱卿的时候,也曾说过大宋已经到了不得不变的时候了,为何王介甫变法,爱卿还要四处阻拦呢”皇帝赵顼笑咪咪的问道。
“臣并没有反对介甫先生变法,不过却反对没有准备的变法。臣与圣上布衣相交,圣上是了解臣的,不敢以私事而费国事!臣心中对变法还是有些看法的。”王静辉慢慢的说道。
“哦!爱卿认为变法不对吗!”皇帝赵顼好奇的问道。
“圣上,对于王相变法,臣早就向太上皇和圣上做过预测,有些事情表面上看上去是好的,但未必就会有好的效果。实不相瞒,臣确实对王相变法进行过干扰,致使王相大部分的法令还停留在王相的手里不能试行或是推广,不过这不是臣在此之中谋取私利,而是为朝廷社稷所担忧——城东李氏善于储物,有办法能够将夏天的柑桔保存到来年的正月,不过此时的柑桔只是外表好看而已,掰开一看却发现里面已经败如棉絮……”
“爱卿想要说些什么!”
“臣不过是想提醒陛下,李氏的柑桔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已,同样王相的变法法令看上去确实是与国有利,臣也相信王相的品格,却不敢相信大宋基层官员的品性都如王相和司马相公一般。须知尽管法令是为民着想,但到了底层官员手里很可能会变成害民的工具!”
皇帝赵顼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这样的论调他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但心中尤有不甘的说道:“不试过,爱卿怎能知不是利民之法”
“圣上的意志是臣所不能阻挡的,臣也不能改变王相变法强国的决心,有些时候臣亦希望自己是错误的、想得过多,不过臣所主张‘实践出真知’,正如圣上所言不试过哪里知道结果如何这是臣的失误,不过臣想恳请圣上的便是——变法治国乃是关系到我大宋百姓切身利益的事情,要多多顾忌百姓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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