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戒念
王静辉说道:“如果五年内大宋没有遭到什么严重的全国性范围的自然灾害,乐观的估计王参军只要在这里等上五年就足矣了!打仗是要花钱的,今年国库财政收支,臣估计可能是个持平之局,就算略有亏损也要比往年好的多。臣会竭尽全力在提高百姓生活水平的基础上来为国理财,有五年的时间,大宋储备的余钱应该可以胜任一场大战!”
颍王赵顼笑着说道:“刚才还和王参军说起过,这断西夏后路的战争不会有多大,怎么在王兄的嘴中就变成了一场大战呢还有刚才所说的‘理财’,王兄可能有所不知,本王最近遇到了一个大才,他也和本王说起过‘理财’呢!”
王静辉听后当然知道那个在赵顼耳边说“理财”的人自然是王安石了,除了他以外王静辉还想不出什么人能够说出“为国理财”这个道理,不过这位老先生几乎继承了桑弘羊之辈的全部衣钵,甚至连变法的名称都没有改就搬上来硬套了,这样的“为国理财”还是不要也罢!
王静辉是在肚子里面腹诽王安石,但脸上还是微笑的对赵顼说道:“‘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殿下,这将是大宋走向富强之路的第一步,所以万万不能有失,即便是兵不血刃,我们也要做好万全之策,以备不时之需,这样才能保证大宋从容的走向强大!”
王静辉引用了一句《孙子兵法》的开篇词,用来加强赵顼心中的警觉。他觉得历史上的大宋不是没有进取心,开国的时候也曾图谋北进恢复汉唐故土,但当时的契丹政权实在是很强大,在加上自己的轻敌结果导致了惨败;向西也曾努力过,在仁宗时代狄武襄也许能够获得成功,但终究还是因为宋朝的“扬文抑武”的政治传统而夭折,后来更是被西夏骑在头上痛打,西进的想法也是胎死腹中了。
在军事上,王静辉希望以自己那点儿知识来重振大宋的进取之心,首先放在祭坛上的便是西夏,他会尽全力来掌握这件事的进程,务必一次彻底降西夏打成残废,不能再对大宋构成威胁,踢出“三国游戏”成为一个附属国,所以他才会尽力主张要厚积薄发,一招制敌于死地,只有这样的胜利才可能重新振作大宋的进取心。下一步便是掌控海权,拿下东南亚,继续积累实力后,等辽国烂的差不多的时候再干掉辽国,那就是大功告成了。
这个计划只能深深的埋在他的心中,成为他奋斗的动力,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蜀国公主,他要保护自己的妻子儿女不受外敌的杀戮,不要上演柔福帝姬那样的惨剧,还有华夏千万百姓和这个伟大的文明不要受到野蛮人的摧残而慢慢的凋谢。
赵顼和王韶听后都理解了许多,王韶以前指挥带兵打仗,对于国家的形势也仅限于知道帝国状况不妙而已,在和王静辉在一起的日子里面,他学到了不少东西,知道了他原来根本就看不明白的事情,从心里就十分佩服这个小他近十五岁的驸马。他也知道驸马之所以反对现在就开始对西夏实行军事行动的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希望西夏的内讧能够消耗更多对手的实力,为以后的作战降低大宋的损失。在敌人最脆弱的时候攻击,这个道理谁都明白,但真正能够忍得住的,除了朝中那些本来就想维持现状苟且偷安的保守派外,就是眼前这个驸马了。
赵顼问道:“王兄,这次来汴都除了面圣父皇禀明奏章的事情外,还有什么需要本王帮忙的吗”
王静辉每一次想出什么新主意的时候,都要给赵顼透露一下,除了自己给各位大臣写信解释外,在这汴都开封城中,赵顼俨然就是他的联络代理人一样,来帮助王静辉推进自己的计划,这都是建立在王静辉在赵顼心目中一贯正确路线的基础上的,这也是王静辉对赵顼施加影响最为欣慰的地方。
王静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多谢殿下关心,臣也暂时没有考虑好,到时需要殿下伸出援手的时候,自然不会和殿下客气!”
颍王赵顼呵呵笑道:“王兄客气了,驸马现在名满天下了,这汴都城中想见驸马一面的人大有人在啊!”
王静辉脸上一红说道:“殿下过誉了,臣不过是尽本份而已,何来名望”
赵顼看到王静辉脸红,这还是头一次,笑着说道:“王兄的一篇《商论》和《向往》一书,在天下士林当中可是掀起了不小的风浪啊!连翰林学士王安石大人也赞不绝口,想见见你,不知道驸马有没有时间啊”
王静辉自从赵顼嘴里说出那个“理财”二字的时候,就知道王安石肯定和赵顼来往密切,自己作为赵顼所欣赏的人,肯定要和这个有着“拗相公”之称的王安石见面的,对此他的心中也是十分的期待。这倒不是他想看看历史上这个时候应该意气风发的王安石,在他无声的阻击下现在是什么模样,也不是因为那种无聊的“对手情节”,只因为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退让
第一百一十五章退让
蜀国公主还是知道了王静辉今天已经到汴都开封的消息,这是颍王赵顼进宫面圣的时候给她传的信。知道王静辉回来后,她便向曹太后和高皇后请辞,匆匆赶回家,这个时候驸马府早就恢复了往日的秩序,王静辉正坐在书房中写奏章呢。
蜀国公主一向温柔贤惠,因为王静辉在这个时空中无父无母,所以她的全部精力和贤惠都用在了王静辉身上,把他的生活安排的妥妥贴贴,这是一个贤内助。王静辉见蜀国公主走进书房,便好奇的问道:“娘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要在宫中陪伴太后和皇后吗”
蜀国公主走到他的身旁说道:“夫君来了怎么也不让人到宫中告诉我一声,晚饭吃过了吗太后和皇后那边一群人正在下跳棋,还嫌多出一个我呢!”
听了蜀国公主的话后,王静辉心中也是好笑不已:他常常设计出一些小游戏,交给徐氏来生产,这些小东西平时往颍王府邸送,而蜀国公主在汴都的话便由她直接带进宫中。那些整天闲的无聊的后宫上至曹太后,下至宫娥太监都被一打尽,整天盘算着蜀国公主下次进宫能够带些什么新奇玩意儿来见识见识。徐氏知道自己制作的东西是往宫里面送的,所以不惜工本制作的极为精制,每次都是五六套的往里面送,但僧多粥少架不住人多,宗室子弟或是地位显赫的妃子便可以向蜀国公主索要,但大多数人还是使用比较简陋的替代品的。徐氏当然发现了这里面的市场,从宫中流传出去这些游戏的玩法很快便风靡了汴都上流社会的那些女眷和孩子们,底层市场徐氏是不屑去占领的,他们走的是高端路线,一套彩色玻璃跳棋、象棋几乎是所有的官宦人家必备之物,这东西可没有王静辉“限产保价”之说,价格虽然比玻璃器具低的很多,只有三四贯但架不住量大,简直就是个小金矿。
王静辉说道:“我在外任地方官,也让你跟着受苦了,趁着回京的机会多陪陪父母也是好的,等我的任期一到,返回汴都的时候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倒是吃过了,你呢如果还没有吃饱,我做几道新鲜的菜给你品尝一下”
蜀国公主笑着说道:“这段时间在宫中太后和皇后都很疼我,生怕我吃少了,哪里还会饿你在写些什么”
王静辉说道:“这次回汴都面圣,我想圣上一方面会对我前段时间和王韶写的那份奏章有关系,还有便是免役法在京畿路和楚州试行,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差别吧,现在我写的这份奏章便是想如何来解决这件事的。”
蜀国公主拿起王静辉还没有写完的奏章仔细看了看,她在汴都已经有段日子了,当然知道免役法在京畿路试行情况远不如在楚州那里好,随着吕公著的隐退,现在已经有些官员已经把矛头指向了自己的丈夫,尤其是御史台和知谏院,不过好在御史中丞司马光大人对驸马联系比较多,知之甚深,再加上楚州那里的效果完全和京畿路不同,所以尽力为驸马延誉。
王静辉看到蜀国公主的秀眉微微皱起,笑着说道:“娘子不用为此事而烦心,无论什么事情遭到别人的反对那是肯定的,谁也不是神仙,哪能够担保自己就是一定正确呢不过事有轻重缓急,该退就退,这样才能积累更多的经验,以便真正的能够变成百姓称颂的良法!”
王静辉这道奏章中主要是主动承认错误,因为自己是免役法的发起人,虽然在自己的地头上做的红红火火,京畿路发生的事情与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他还是必须站出来承担他自己的责任,这总比被那些好事的御史给揪出来要好的多。他虽然不喜欢政治,但身处这个环境下政治却选择了他,对于王静辉来说,必须吸取历史经验教训,万万不能走王安石那条老路,退让一步又不会让自己掉块肉,避避锋芒又如何
蜀国公主刚才皱眉头是因为她觉得王静辉太受委屈了,明明是个好办法,但在京畿路搞砸了,却是自己来顶缸。奏章还没有写完,蜀国公主还以为王静辉心灰意冷不想继续实行免役法了,但刚才夫君的一席话才让她才明白过来这不过是暂且退让罢了。
虽然知道蜀国公主生于帝王家,要想完全忽略这些微妙的政治因素是不可能的,但王静辉不愿意让蜀国公主碰这些事情,免得她烦心忧虑,他要保护自己的妻子永远快乐和一尘不染,所以便从蜀国公主的手中拿回奏章,安慰的说道:“娘子,不要想这些烦心事了,这些东西我都已经做好的安排,以后你会看到的。不过咱们两人好久没有下棋了,今晚对弈一局如何”
蜀国公主自然明白驸马的心意,心中也感到一阵温暖,便从书架上取下棋具在旁边的一张矮几上摆开,在这还略显寒意的初春夜色中,驸马府的书房中传出一阵阵悦耳的笑声……
第二天垂拱殿当中,文武百官按照等级划分都排列站好,英宗赵曙端坐在御案之上,殿中躬身站着的便是刚刚回到汴都开封的王静辉。这个时代的统治者是中国最开明的时期,虽然宫殿规模上没有王静辉在北京故宫看到的太和殿等建筑那么庄严宏大,但站在这里的官员在说话的时候是不用下跪的,只用躬身礼,他距离皇帝也不过五六米远,在福宁殿议事的时候距离会更近,他的心中不无恶意的想到当年包拯用唾沫给仁宗洗脸的场景,心中就感到好笑。这里的一切让他感到了一种自由的空气,虽然还要遵从一些礼制,但要比王静辉想象中那种森严要宽松多了。不知道以前那个时空中电视里的清宫戏大臣跪在地下不敢抬头的情节是真是假,但王静辉知道,宋朝以后的大臣已经再也出不了用唾沫给皇帝洗脸的大臣了。
现在讨论的便是关于免役法试行的问题,王静辉在大殿中用坚定不容怀疑的口气叙说着免役法在楚州试行的情况,并且还带来了楚州免役法有关的账册和楚州上下各地官员的一些说明材料,来证明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
账本和材料由太监接过送到英宗赵曙的案头,赵曙也只是象征性的翻看了几页,刚才王静辉的发言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免役法在楚州不仅没有扰民,而且处理了一千多厢军,每年财政收入增加一万贯。相比京畿路的成绩来说,免役钱倒是收的不少,每年有十三万贯之多,处理的厢军也就是不到两千,最麻烦的便是在民间激起了民怨,都说免役法不好。两地都实行同样的法令,但效果却是截然不同,连吕公著的开封府都给辞了,赵曙和殿上的众位大臣也都感到莫衷一是。
英宗赵曙说道:“驸马,你怎么看免役法在京畿路和楚州试行中出现的不同呢”
对于英宗赵曙的问题,王静辉以为老丈人不会就这样在百官面前提出来,而是放在福宁殿这样的小圈子里面来讨论,比较更合适些,这样就算自己指出了问题的焦点也不会折了吕公著的面子。就是这样,王静辉在准备好的奏章中也没有明确的指出其中的吏治问题,毕竟他身在楚州,在职权范围上也轮不到他说话,若是单单一个驸马身份倒是可以说说,否则就会被御史弹劾成“越权”的罪名。
王静辉只能将袖子中早就准备好的奏章收起来,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圣上,这是在下的罪责!”
王静辉的话让殿中所有
第一百一十六章 伏笔
第一百一十六章伏笔
其实这份奏章经过王静辉的一番运作,对那几个最主要的大臣如枢密使富弼、参谋总长郭逵、宰辅韩琦等人都做过详细的说明,并且还广泛征求了他们的意见,在和王韶几经修改才递给了英宗赵曙,可以说这么长的时间里,大宋统治高层基本上是默许了这份奏章。这次来主要是看看王静辉信中描述的王韶有没有这个水平,毕竟大宋的参军可多了去了,王韶可以说是极不显眼的一个,能够和驸马一起制定如此大的战略计划,倒是让人刮目相看,尤其是郭逵,他的参谋部自建立到现在虽然是按照王静辉的意图建设的,但到底现在还是个空架子,如果王韶真的在军事上有过人的才华,能够招揽他充实参谋部的实力才是郭逵此次的最大目的。
王静辉对西夏实行的经济和文化“软攻略”自不必说,这套理论基本上已经被大宋统治高层所接受,并且按照王静辉的意图已经运用在西夏和辽国身上,效果非常明显,在辽国通过贸易和走私,外加派遣僧侣四处活动贡献的马匹一年就在八千匹以上,而辽国的官方数字则不超过五千,其牛羊等牲畜的数量更是不用说了。这些通过与辽国贸易所得的马匹和在战争中缴获的西夏马匹加在一起已经在西北建立了一支数目在四万三千多人的骑兵部队,正在加紧训练,而且因为王静辉的建议使用西夏的俘虏中的养马官来饲养马匹,其战马的质量和新马的出生率都得到了很大的保障……这一切对外经济政策不仅使大宋的国家财政税收得到了巨大的好处,还使自己的战马等牲畜来源多样化,大宋统治高层对此十分满意,如果说当初韩琦、富弼等老臣之所以支持王静辉的这套策略是因为防止新皇登基后迷恋军事武功,那到现在这套理论的有效性,他们已经不再怀疑了。
参加福宁殿议事的除了以富弼、郭逵为首的枢密院高级官员外,还有宰辅韩琦和两位参知政事吴奎和曾公亮。会议是在福宁殿的一处偏殿中进行的,那里有王静辉当初给韩琦出的沙盘,时至近日已经相当完善,不仅有宋夏、宋辽、大宋疆域沙盘,还有京畿重地方圆一千五百里沙盘,颍王赵顼正在这处偏殿中等候英宗赵曙。
宰辅韩琦看到这些沙盘后,嘴边微微一笑,朝正在看他的王静辉相视一眼,心中也是颇为得意,他知道皇上心中对这个新鲜的指挥工具非常感兴趣,面对这些差着不同标示的沙盘,除了让人能够最直观的看到大宋周边的情况外,还有一种天下尽在掌中的感觉。
枢密使富弼也看了一眼王静辉,他和韩琦都做过参知政事和枢密使,当然能够理解沙盘对军事的作用,可惜是由韩琦因为身兼“校正医书局”的提举而和王静辉先有了接触,才能够捞到这份功劳,想到这里,富弼有些懊恼:怎么自己当初不上道折子组建校正医书局呢
参谋长郭逵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自从他从西北前线退下来之后,几乎每个月他都要受到皇帝的单独召见,就是在这座福宁殿的偏殿中,用指挥棒指点着江山给英宗赵曙讲解现在的边境状况,大多数时间都是有颍王赵顼在一旁陪同的。沙盘对他来说实际意义可就要大多了,毕竟现在的帝事参谋总部的重要任务便是依照沙盘来给皇帝及各位重臣讲解边境军事状况。不过这样的“讲解员”生涯马上就要成为过去了,根据王静辉和他的私人来信所透露出来的消息来看,驸马马上就会动员英宗等人开启参谋部军事战略计划制定的功能了,这一次的王韶来福宁殿讲解的《宋夏长期战略札子》就是这样的计划。王静辉把王韶的事情早就和郭逵说过,对于这样自己急需的战略的人才,郭逵同志自然不会放过。
王韶是第一次看到沙盘,当然沙盘此时还是大宋的机密,西北战场要等上一段时间后才能够有这东西。以前听王静辉讲过这个东西,但只有当你亲眼看到如此细致的沙盘的时候,才会感到它真正的实际意义。王韶从颍王赵顼手中接过指挥棒,开始在宋夏边境沙盘上讲解奏章上关于军事部分的内容。
王韶也是曾经多次参加科考的举子,但却没有什么收获后才到西北军队中任职的,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他也算是个能文能武的儒将了,分析起来也是有条有理。当中英宗赵曙和富弼、郭逵等人都曾打断他的讲解提出问题,而王韶在王静辉的郑重告诫下,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对答清晰如流,让所有的人对他的印象都非常好。
参谋总长郭逵问道:“现在河湟地区的吐蕃诸部是怎样的情况,如果我大宋收复这一地区,那会有多大的战争”
王韶说道:“现在河湟流域的吐蕃诸部基本上处于分裂状态,力量十分弱小,对大宋都有臣服之心,曾经多次帮助大宋对抗西夏的入侵。西夏几乎每年都要发兵攻打这一地区的吐蕃诸部,而吐蕃各部势孤力薄,对与西夏的入侵几乎没有什么有效的防御,要是被西夏在河湟地区得手征服了这些吐蕃诸部,那对于大宋来说可是非常不利的。就如同大宋取河湟可以断党项人的后路一样,如果西夏征服了这一地区,同样也会使他们在宋夏边境中的交锋处于优势,所以大宋决不能坐视不理,必须要得到河湟!”
此时王静辉在一旁补充说道:“河湟地区土地肥美,适于种植农作物,发展农业生产,而且那里的吐蕃诸部曾经向我大宋献马,那里也适合做牧场,马牛羊等牲畜适合在那里生长。宋夏边境距离大宋中心比较远,各种物资补给运送到边境,费时费力不说,损耗也极为触目惊心。如果取了河湟流域这片土地,大宋便可以在这里就地发展军垦,以补充粮食战马等物资,这非常有利于缩减国内军费开支!”
英宗赵曙听后:“哦!那么既然大宋必须得到这里,两位爱卿有何策略呢”
王韶回答道:“臣与驸马曾仔细商议过如何去取河湟来并入我大宋,所得不过是‘刚柔并济’四个字而已!这些吐蕃诸部都是有心归化我大宋的,大宋只要许下帮助他们对抗西夏的诺言来换取他们的归顺即可,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对河湟的各部族用兵,而是在适当的时候去给予他们支援来抵抗西夏的入侵,或是直接出兵帮助他们对抗西夏,或是给予武器钱财粮食等物资来支援他们,两者皆可。西夏刚刚大败于大宋,所以臣以为三四年之内,党项人应该没有胆子在宋夏边境挑起事端,挟此胜之余威而介入河湟,则西夏敢怒而不敢言!”
富弼、郭逵等官员听后都赞同的点点头表示同意,英宗赵曙又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将这块河湟之地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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