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妻来袭:魔君,快娶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偷
“嗖”火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朋友
到了红莲殿看见鱼玄机刚刚从里面出来,正在关门,陆知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伸手卡住了差一点就关山的门。
“陆姑娘,你等等……”
“还等不等了等不了了。”陆知风直接推开了门,而里面的场景却让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炉火烧的正暖歌舞声扬,几个容貌艳丽的女子穿着飘逸的轻纱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殷绍坐在长榻上左拥右抱着软玉美人,空气中胭脂香料的味道在温热的空气中被蒸得更加暧昧缠绵。
殷绍抬眼看见陆知风进来的时候,拥住身旁女子的一下子就收了回来,紧张的坐直了身子,但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换了一副慵懒表情向后躺在靠背上,说:“这是本座从艺坊里千挑万选出来的,知风,你过来瞧瞧。”
陆知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说:“你昨个儿还说累了,原来是挑美人挑的累了。”
“你……你都听到啦。你找我什么事儿啊这儿有上好的酒也有绝佳的曲儿,一起听听。”
陆知风冷冷的看了一眼这几个女子,说:“我怕她们的命轻,受不住我要跟你说的话。”
“无妨,说来听听。萍儿,你说你受不受得住”殷绍朝他右边的女子凑了过去,笑着问。被叫做萍儿的女子娇笑着说:“主座您说受得住,奴家就受得住。”
“你呢”殷绍又去问他左边的女子,问完了又要接着去问歌女。他这副纸醉金迷的样子让陆知风心生厌烦,有些恼的提高了音量:“这几位姐姐,你们觉得是我惜你们的命,还是他惜”
陆知风转过身走向还在弹着琵琶的女子,手一挥只见银光闪烁琴面上弦全都断了,飘扬起的红绳缓缓落了下来,琵琶女吓得身体僵直,一声不吭。刚刚还歌舞升平的大殿,气氛陡转急下,地上落一根针都听得见。
歌女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一滴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她曾经听说过,受过红莲主座恩的女人,全都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他的宠爱,和恨一样可怕。这样的恶鬼,被人公然冒犯,怒火一旦燃烧起,她害怕,冷血残忍的红莲主座暴怒就这么杀了所有人。
而殷绍却笑了,他故意笑出来想缓和一下凝固的气氛,说:“知风,你什么时候也这样没有情趣了当初你可不是这样的。本座还以为你会喜欢这样的歌舞才办的,早就让琦玉叫你了可你一直在睡觉。”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这真是红莲主座他可是在死命的给这位姑娘台阶下!
陆知风仍旧面无表情,说:“为了她们的命考虑,让她们出去。”
“一边听着歌舞说不好吗,怎的这样严肃,不解风情……”
“你会杀了她们的。”陆知风一字一句说的无比坚定,而殷绍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一瞬间。
——陆姑娘被吓到了,听故事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也对,一般的女子不害怕才会奇怪。
——您想,陆姑娘亲近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像敬王那般温润、君子气节。
殷绍牵强的笑了一下,故作轻松的说:“你们都出去。”那群女子如蒙大赦般抱着琴、提着裙摆离开了大殿。
陆知风走到身侧,但没和他坐在长榻上,而是盘腿坐在了与殷绍隔着一张酒桌的毯子上。殷绍手臂放在桌子上,身体向前靠,他虽然下定决心隐藏心意,可还是不由自足的想靠近她。
“你到底有什么神秘的事要与我说”
陆知风道:“昨日我在罗洺褚生前住所,看到了一幅画。”
“画”殷绍笑了一下,“是,那个老东西除了害人就喜欢画画了。害死了丹青素手蛮青荧之后,画技更是突飞猛进。”
陆知风被他这句话点醒了某些迷惑,说:“罗洺褚杀了通晓阴阳之术的蛮青荧,他就对阴阳之术摸到了门路,静言又武功尽失去你说会不会……”
她后半句没有说出口,但殷绍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丹青素手称号的由来并不是蛮青荧书画造诣高,而是说对其他人武功的学习能力强。一个人轻易学会旁人修习一生的武功,对于蛮青荧来说并不是不可能。她的阴阳之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凭此摸清武学精髓,一切就都容易多了。
殷绍摇摇头,说:“那罗洺褚也没有必要废了静言的武功。”
陆知风说:“罢了,反正他已经死了,研究一个死人的想法也没有意义。我要说的是,活人的。”
“洗耳恭听。”
陆知风手紧张的搓了搓裤子,压低声音说:“罗洺褚画中的人我认识,是当今太妃,曹蓉。”
殷绍的情绪总是掩藏在面具之下,偶尔的表达也是刻意施展,而这一次,他眼眸中明暗闪烁,他说:“你怎么想的”
陆知风手心上都是汗,说:“正因为我什么都想不通,
才只能仅仅告知你一个画中人姓名身份。”
殷绍说:“在烨阳时,我与你说过,罗洺褚定与朝廷勾连,只是线的另一头不知道是谁攥着源头。”
“肯定不是敬王,他不是那样的人,”陆知风急忙道,“即便源头是曹蓉,也绝不会是敬王。”
殷绍不想再听陆知风为敬王的辩解,端起玉杯放在唇边,道:“本座以为你不只有此事要说。”
“我可能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殷绍手上的动作明显的停顿了一刻,问:“你要去做什么”
要是平时,陆知风说出要离开他实现的这样的话,他会说的一定是“我陪你”,而这一次,他没有
第一百二十三章 物是人非
陆知风解决了心中的所有疑惑,神清气爽,回到琦玉的房间就开始收拾东西。琦玉看着她忙东忙西,问:“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去干件大事,”陆知风一边叠着衣裳,一边说,“处理完这件事姐姐就送你回京。”
琦玉问:“红莲主座不一同去吗”在她眼里,殷绍黏人得很,恨不得寸步不离知风姐姐。
陆知风耸耸肩,说:“我早已不是以前的我,现在我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身边的人。”她拿笔写了一张字条,压在了茶杯底下,接着说:“而且我也不想依赖殷绍成为习惯……朋友之间不该这样。”
琦玉听了“朋友”这两个字惊了,道:“你们怎么还只是朋友!”
她这话里有话,把陆知风给逗乐了,说:“怎么就不能是朋友了,他把我当朋友,我也会把他当朋友。”
琦玉内心复杂,她本以为殷绍怂了那么久该刚一回了,没想到这回直接把关系定死在朋友上了!殷绍怕不是脑子坏掉了。
陆知风背起包袱,里面的东西还是三年前她离京时带来的。她早就不长个儿了,东西还是原来的那些。而琦玉已经出落成了小少女,衣裳换了好几茬,原来带的已经压在箱底落了灰。不知道萧宇再见到琦玉时会是怎样的表情……会不会喜欢的再也舍不得放出宫去了陆知风这么想着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琦玉看她这个笑容看得心里发毛,本来暖和的衣裳好像都不够暖和了。
陆知风抱着琦玉飞檐走壁抄了最近的路在天黑之前离开了罗刹山,而殷绍还在想着明个儿该找这个丫头玩些什么,全然不知人已经离开了罗刹山。
第二天清晨殷绍就想好了带陆知风去镇上最好的酒楼听曲儿,兴致勃勃的到了琦玉的住处,看门还关着院子里寂静无声,心说:还没睡醒就在外面等到太阳高空照,路过的红莲教的坏人们看见红莲主座一脸颓靡的蹲在门口,都只能用尽生命去憋笑,万一笑出来了可就遭殃了。
可挡不住童言无忌啊,一个小娃娃走过去,问:“主座主座,你在学小狗狗吗”
殷绍心累到没力气跟一个小孩着急上火了,却有种想学狗叫把里面的两位小祖宗吵醒的冲动。殷绍说:“我在等里面的小姐姐。”
小娃娃嘬着手指头,说:“小姐姐昨个儿夜里飞走啦。”
殷绍眉头一皱。小娃娃接着说:“我昨天数星星,看见小姐姐在月亮下面飞走了,她还朝着我笑了呢。”
殷绍暗自咒骂一声,站起身,推开院子的大门走了进去。穿过庭院推开木门,里面已经是空荡荡的,只有小桌子上放着一张字条。殷绍拿起压住字条的茶杯,字条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字“走了!”
要不是常年在罗刹山跟帮狗爬字半文盲打交道,殷绍可能还真就认不出陆知风写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当天红莲教气氛紧张,红莲殿内骂声就没停过。
“你们挂在脖子上的脑袋是摆设吗山中有人进进出出都毫不知情。是不是想等着红莲教跟罗门一样被杀干净了才会意识到门没关好”
跪在底下的人哆哆嗦嗦的回:“有陆姑娘这等轻功的人世上少……”
“我看你们闲放着的脑袋实在是碍眼摘了算了!”
“属下知罪!属下这就派人下山去寻陆姑娘!”黑衣人赶紧整齐划一的磕头,头磕的“咚咚”作响回荡在整个大殿里,好像是想证明他们的脑袋瓜子不是一丝用处都没有,当成乐器还是很不错的。
殷绍气好像就被这句话消了一般,冷哼一声把长刀收回了刀鞘,坐回了正坐,翘着二郎腿说:“本座气是气在红莲教太过松散,并不是因为什么陆知风……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那就去寻。如若找不到……”殷绍“唰”的一声将寒光闪闪的长刀抽出一半来,“今年的祭品就用你们的肉。”
这一头人心惶惶各个为了自己的脑袋担心,另一头陆知风牵着琦玉的手找了家不错的菜馆儿。
“姐姐,你只留张字条就这么走了,不怕红莲主座生气”琦玉扒拉完最后一口饭,脑子里都是殷绍提着大刀在各个手下的脖子上比划。
陆知风满不在乎的加了一块流油的五花肉,说:“没事,朋友之间又不是整天黏在一起的小情人,我和宋锦就是这样的。”
琦玉问:“这个朋友……是姐姐你说的,还是红莲主座说的”
“他说的啊。”
琦玉翻了个大白眼,心说:自作孽不可活。
陆知风饭吃的正香,背后几个说话人的江南口音吸引住了她。这个口音,十分熟悉,二叔叔陆沽因为早年在江南做生意学会了一口地道的方言,陆知风还学了几句。陆知风转过身卖弄了一句,那帮人就热情的跟她打起了招呼。
“小
丫头,你是哪里人啊”
陆知风看他们的打扮,手中的兵器,像是镖局护卫之类的江湖人,这样的人四海为家好交朋友好相处。陆知风道:“我老家是京城,是我叔叔在江南呆的久,就从他那儿学了几句。”
“巧了,我们的雇主老家就是京城,在江南做生意发的家。”
陆知风有点小骄傲的说:“我叔叔发的家,定比你们雇主来的大。”
“还大的口气啊,你知道我们雇主是谁吗”
楼上有人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来,脚步悠闲而沉稳。
“老板!”他们齐声跟他打招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初入营地
陆知风视线缓缓的向下移,发现陆丘的右手在微微的颤抖,急迫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姑姑,快告诉我啊!”
陆丘用左手握住了右手,克制住了右手的颤抖,说:“我做不了这个主,尤其……”陆丘的眼神放在了陆知风的身上,无奈又怜惜,“尤其关于你,我不知如何是好。”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就要层层隐瞒”陆知风皱起了眉,“我相信你们没有因为我是捡来的而疏远我,可你们只会推开我、隐瞒我。姑姑,我也会生气,我也会难过。”
陆知风曾猜测,陆家的隐瞒是种保护。蛮青荧是陆腾辉治的谋害皇子之最罪,而蛮青荧又相当于陆知风的娘,爷爷可能是怕陆知风由此生出心结,才隐瞒至今。
“在你们眼里,我就是那种冲动、不明事理又不值得依靠的人吗”
“是,你就是,”陆丘说,“陆知风你记住,你如果还想让你之竹叔叔活着的话,就什么都别做,不要以身犯险不要拼尽全力,听懂了吗”
她不懂,但不想再问出那句“为什么”了,问了太多次都没有回答,也很疲惫。
陆知风说:“等我事情办完了,我就去寂河山庄的暗桩找你。”说完她毫不留恋的转过身,朝陆沽走去。
只有小孩子会去执着的问,大人都选择寻找。
陆知风回到陆沽身边,寂河山庄的马车朝着反方向离开。陆沽问:“你姑姑刚刚与你说什么了,这样激动”
“爷爷去世了,”陆知风说,“叔叔你知道吗”
陆沽先是一愣,后来反应过来,闷闷的回答:“我知道。”
陆知风紧盯着陆沽的脸,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都不能放过,问:“你知道爷爷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也不清楚……你看我和你姑姑的关系就知道了,她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即便我也是姓陆,可她就是这么**。”
陆知风的眼神仿佛可以把陆沽看穿,说:“所以你也不会告诉我任何事,对不对”
陆沽脸上勉强的笑容落了下来,轻轻地回答:“是。”
陆知风和琦玉坐在最靠近正坐右手边的位子,而正坐左手边的位子是空着的。宾堂满客,陆沽披着灰色的狐裘大衣坐在正坐上举杯说了几句话,客人们适宜的捧场,宴会气氛还是很热闹的,只有陆知风一人一直愁眉不展。
琦玉虽然和讨厌的人参加同一场宴会心里很不舒服,可她抬头看看陆知风的表情,觉得知风姐姐心情好像更差,问:“知风姐姐,你怎的看起来如此不悦”
陆知风端起酒杯放在唇边,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但酒杯在收回来的时候微微倾倒就撒在了铺着毯子的地上。陆知风说:“因为人心隔肚皮,即便是本该最亲最近的人,也该保持怀疑、警惕。琦玉,这里的酒食一律不许碰,待夜里我会偷偷出去给你带吃的。”
琦玉虽然不明白陆知风这么嘱咐的缘由,但还是说:“好。”
陆知风看着她对面的那个位子,坐垫上铺着陆沽最喜欢的丝绸毯子,酒杯也是陆沽偏爱的款式。陆知风猜测,这可能就不止是重要的人物了,这个位子或许……本来就应该是陆沽坐在这里,只是陆沽临时替那位没来的神秘人物坐在了正坐上。
“陆大人!”这时坐在后面一些位子的一个老人站了起来,他两撇胡子飞的贼高,笑起来眼睛都埋在了皱纹里,“乔某感恩大人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趁此良时敬酒一杯。”
陆沽站了起来,又是商场官场上的一番客套,互相敬酒,后来好些人也都趁着这个势头来给陆沽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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