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妻来袭:魔君,快娶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偷
陆知风仔细打量着这些站起身来敬酒的人,他们都打扮富贵,金丝玉带满脸富态。
“叔叔,这些都是你生意上的朋友吗”
陆沽喝的有些醉了,兴致更高,道:“是啊,有几位叔伯小时候都还抱过你呢。”
陆知风随意的挑了一个人问:“那位姓乔的老爷是叔叔你何时的相识”
她这么随口一问,倒是把陆沽给问清醒了。陆沽故作醉态,摆手道:“太久了,记不大清了……你看那边的顾叔,他送过你一对玉璧被你当成了纸镇,还有……”陆知风站了起来,走到陆沽的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叔叔,你醉了,知风扶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我没醉……哎知风你怎的也成了这幅样子。”
陆知风还是搀扶着陆沽站了起来,掀开营帐后面的帘子,陆知风扶着陆沽走了出去。
外面是一片广阔荒野,枯草满地了无生机,还有肆虐的寒风任意呼啸。
“叔叔,这镇上有好好地酒楼你不住,为何还要在这荒郊野外扎营落账,岂不是自己找罪受”陆知风扶着陆沽到床上躺下。陆沽迷迷糊糊嘴里
叫着“知风丫头”,手挥来挥去发起了酒疯。
“我们知风丫头也是金枝玉叶,受尽了周遭人的宠爱,可谁都护不了你周全,让你遭了那么多事关生死的罪……家里面每一个人都把你捧在手心、皇上欢喜你、魏家的长子中意你,就连红莲主座都倾心于你……”
陆知风抓住陆沽乱挥的手,掀起被子帮他盖好了,说:“叔叔你酒量一向不错,怎的就倒在了今天晚宴的酒上了。”
陆沽一把抓住了陆知风的手腕,将她拉近了,近到就靠在耳边。
“但你偏爱谁呢,还是敬王萧泽吗”
陆知风一瞬间怔住了。他
第一百二十五章 再逢少年
红莲殿彻夜通明,侧躺在长榻上的红衣男子摸着长刀,问:“找到了没”
“回禀主座……属下无能!”
殷绍嘴角抽搐了一下,怒火正要发作,一个黑衣人手忙脚乱的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主座,属下有要事要报!”
殷绍这才将狠毒的眼神从瑟瑟发抖的黑衣人身上移开,说:“报。”
“华山……华山被屠山了。”
殷绍猛地从长榻上坐了起来,问:“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是很久之前,但被人有意封锁了消息,无论是朝廷还是民间江湖都还不知。”
殷绍握紧了刀柄,说:“杀手营全员离教寻找陆知风,听明白了吗”
“是!”
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昨夜尽欢的客人准备离开,陆沽和他们或恭敬或亲昵的告别,而陆知风抱臂站在木桩后面看着那位姓乔的老爷子。
昨晚陆知风问及这位乔老爷,就被陆沽搪塞过去,让陆知风心中生疑。乔老爷与陆沽告别,马车驶出营帐,陆知风便跟了过去。
“乔老爷!”陆知风在马车后面喊了一声,马车停了下来,乔老爷下了马车,问:“陆小姐,有何事”
陆知风笑着说:“这一片路难寻得很,我家叔叔怕您迷失方向,特意叫我来跟您说一声。”乔老爷眼睛又笑成了一条缝,这些生意人身上一般都自带和气,好像十分好相处的样子。他说:“是陆大人有心了,乔某还是安排了领路人的,就不劳烦陆小姐了。”
陆知风环视四周,发现乔老爷只有孤零零的一辆马车,接着问:“您是要去哪里,就没人和您顺路吗您知道平安镇吗,那得交通是贯穿整个大昭的,您无论去哪从平安镇都可以挑到好路。”
乔老爷虽然保持着满脸和气,但明显不想再和陆知风聊下去,寒风瑟瑟中他还是拿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不劳烦姑娘……”陆知风对他这种拒绝的态度熟视无睹,仿佛完全注意不到一般,接着说:“我记得那边也有户姓乔的人家,您和这家认识吗”
乔老爷满脸心虚连头都不敢抬就绕过了陆知风,说:“在下还有遥遥旅途,不能再耽搁了。”
“唰”只听见一声刀剑摩擦刀鞘拔出的声音,长剑就落到了乔老爷的肩膀上。马车中飞身出现几个扛着长刀铁锤的健壮男子,前面赶车的车夫也走了下来,亮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刃。乔老爷冷汗出了一身,他被现在这个情景完全搞糊涂了,道:“陆小姐,您……您这是为何啊”
肆虐的风在空旷的荒草地更加狂放,吹乱了陆知风的头发,她手中的剑朝乔老爷的脖子处又贴近了几分,说:“三年前平安镇乔家举办英雄会,后遭红莲主座包袱屠门,世人最后只记得红莲主座残忍嗜血,反而忘记了英雄会上真正发生了的大事。”
乔老爷紧张的咽了口吐沫,放在身前的双手比了个刀手,那几个随从就冲了过来。陆知风握剑的手向上抬起又迅速的放了下来,剑面砸在乔老爷的肩膀上,伴随着“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他惨叫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陆知风脚下生风一把长剑眨眼间就穿过了那冲过来的几个人,他们最后的喊声都卡在了嗓子眼里,瞪大眼睛倒在了地上,喉咙上一条整齐的伤口喷涌出鲜血。
陆知风到了车夫面前时却忽然间静止了,长剑的尖儿就戳在他喉咙上,流出了一条鲜红的血丝。车夫吓得傻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哐当”匕首掉在了地上。陆知风直起身,将沾了血的长剑在车夫的棉袄上蹭了蹭,擦干净了才收回剑鞘,车夫双腿发软“扑通”跪倒在了地上。
“乔老爷子,我也只是想问个话,”陆知风转过身,走到僵直的乔老爷面前,“本不想害人性命,可谁叫您这样不听话呢”
陆知风揪着乔老爷的衣裳就将他拽到了马车上,随后她也上了马车。乔老爷还在不停地发抖,陆知风倒是轻松地开玩笑道:“都到了马车上还这么冷吗”
“你……你到底想问什么”
陆知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说:“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很多人可能都已经忘了英雄会盟上的意外塌方,可我却一直记忆犹新。或者说,是我后来的经历让当时的情景挥之不去。”
“你……你当时在英雄会盟!”乔老爷震惊道。
“是,我在,我还差点被压死在里面。”陆知风越说看着乔老爷的眼神越冰冷,“我左思右想无法得出幕后黑手……”
乔老爷激动地打断道:“那只是个意外!”
“意外仅仅只是意外就能把四方之门做成了万人墓,未必也太可笑了,”陆知风说,“看来乔老
爷您也不清楚当时地下的情况,要不然您也说不出这样蹩脚的借口。”
她将四方之门将各路英雄分开慢慢赶尽杀绝,最后还让善用琴音杀人的凉端弟子在通道内斩草除根的细节都讲给了乔老爷听。
“好了,别装了,我陆知风不待见翻旧账,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和江湖武林里的兄弟有什么仇,要不惜血本下此毒手”
乔老爷脸色惨白,大声辩解道:“我不知道!什么四方机关我全都不知道,那些是有专门建造场地的人布置的,我只负责保留奖品和……”
陆知风忽然靠近他,问:“专门建造场地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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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挖掘真相
火炉烧的暖烘烘的,慕白躺在铺着厚厚毛毯的床上,沉沉的睡着。三年里,这个少年不知经历了什么变故,就连睡觉的时候都紧皱着眉,好像他肩头有着沉重的担子,无论何时都不可卸下。琦玉趴在桌上看着这两个人,一个愁眉不展,一个满脸的疑惑,气氛安静而沉重,叫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知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地放在慕白拧成疙瘩的眉心,想把他的忧愁揉开,慕白却被惊醒睁开了眼睛,猛然坐了起来,把陆知风吓了一跳。
慕白的胸膛起起伏伏,在看到床边坐的是陆知风,才松了一口气。他这副如惊弓之鸟的模样,让陆知风更加心疼了。
陆知风问:“慕白,你怎么会在这儿”
慕白看着陆知风的眼神从安心与温柔,一下子变得寒冷,他皮笑肉不笑的说:“为什么因为我已经没有家了。”
他的语气一下子极具攻击性,陆知风还是很糊涂,迷茫的看着慕白。慕白眼睛被泪水润湿,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华山没了,被你叔叔毁了。”
陆知风怔怔的看着慕白。慕白猜到她会是如此反应,笑着笑着就哭了,说:“小师父,我现在要去杀了你叔叔,你要阻止我的话,只有杀了我!”
“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先冷静一下……”
“没有误会!”慕白眼睛含着泪水,抬起颤抖的左手,哽咽着说,“我再也……弹不了琴了。”
陆知风看见那只布满伤痕的手,纱布上鲜红的血迹刺目。慕白攥紧了拳头,放了下来,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无声的痛哭。陆知风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下意识的张开双臂,抱住了他。慕白像个孩子一样“呜呜”的哭泣,压抑了太久的悲伤在温暖的怀抱里喷涌而出,所有强装的坚强不堪一击的倒下。
夜深人静,只有边疆的寒风还在呼呼得吹,不知疲倦。陆知风在闷热的帐子里待得越发压抑混乱,就在帐子外面蹲着,两只手臂环抱着自己的肩膀缩成一团。
北风虽冷,但冷的让她的头脑时刻保持着清醒。慕白说一队活死人军队趁夜踏平了华山,血流成河,所有的通道都被封锁,外面的人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华山已经惨遭屠戮。
“我看着日夜相伴的师兄弟一个个的死在我面前,他们白天里还在与你嬉笑,现在就成了别人的刀下亡魂……”
慕白的声音好像还在脑海中回荡。
“我现在要去杀了你叔叔,你要阻止我的话,只有杀了我!”
陆知风把自己抱紧了,蜷缩的更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这三年里熟悉的人变成了怎样陌生的模样。这三年,在她这就像是一场大梦,而睁大眼睛身边的一切都发生了巨变,叫她来不及反应。
陆知风的头顶被人轻轻地戳了两下,她抬起头,只看见一个身穿宽大红袍的男人就站在她面前,低着头看着她。
“你不冷吗,在外面像个小可怜儿似的蹲着,”殷绍将手放在了她的头上,轻轻地揉了揉,“谁欺负你了”
殷绍等着陆知风气急败坏,谁知道她伸出手,拉住了殷绍的衣角,说:“我想你了。”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被狂妄的寒风吹得细碎,但落到殷绍耳朵里,就足够把一切的寒冷驱散,足够将深冬点燃。
陆知风站了起来,活动了活动蹲的麻木了的双腿,拉着殷绍的衣角就把他带进了帐子里。陆沽给她们安排的住处还是很豪气的,足够宽敞,还有两张隔帘分开出两个房间。原本一个是给琦玉住,一个给陆知风。现在陆知风把自己的让给了慕白,她和琦玉睡一张床。
殷绍四处环视一周,地上铺着厚实柔软的毯子,铜火炉烧得旺盛,红木桌椅摆放整齐,还有些带有西域特色的配饰摆放在这个大房间里。
“不愧是江南巨贾,很是奢华啊。”殷绍说。
陆知风面对着殷绍,问:“你怎么来了”
殷绍结合着陆知风在门口说的话,道:“心有灵犀呗,本座感觉到你需要本座的迫切心情了。”
“是啊,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陆知风说,“我是不是太依赖你了,会不会很烦”
明明只是一句打趣的话,却被陆知风这样正经的回应,殷绍都有点不知所措了。他清了清嗓子,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第一,罗洺褚可能没有死。”陆知风说。
殷绍摆摆手,道:“不可能,他是本座亲手杀的。我红莲教后山那几条吃了罗洺褚肉的野狗,还都活蹦乱跳呢。”
“第二,华山没了,我遇见了慕白,”陆知风抬起手指向里面的一张隔帘,说,“罗洺褚和他做了交易,留他一命但拿走了他的武功,他现在就在里面躺着。”
殷绍神情终于正经了些,问:“第三是什么事”
“第三……慕白说我叔叔与罗洺褚勾结,操纵活死人军。”陆知风说着停顿了一下,好像在平稳自己的情绪,“还有一个是我的推测,不知道对不对。”
殷绍说:“别自个儿憋着。”
“我怀
疑,敬王也有参与此事。”陆知风说,“但……但这并不是指敬王一定在幕后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中间过程复杂一定会发生各种误会,只要误会解开,退路还是有的。”
殷绍说:“你既然心里有谱,怎的还需要我。”
“只是看见你就觉得很安心。”陆知风说。
不知道陆知风今天是怎么回事给了殷绍连续暴击,自己还毫无察觉。
陆知风说:“你能不能帮我办件事”
“呦,我就知道,”殷绍“唰”的一声将折扇打开,装模作样的扇风,“你求我啊。”
“我求你。”
“不行不行,”殷绍说,“万一你待会儿让本座帮你去上刀山下火海,那也太不值了,我得要点实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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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再遇萧泽
清晨,一具尸体被抬进了陆沽的营帐,过了一整夜,尸体上附着了一层薄薄的冰霜。陆知风跟着抬尸体的人一起进了陆沽的营帐,这时陆沽才慌里慌张的穿好衣裳从里面走出来,一边塞着露在外面的xie衣,一边问:“这是怎么回事啊,小知风”
陆沽胸襟半开,陆知风刚要回答却被他挂在脖子上的配饰吸引住了。一条简单的红绳上挂着一节像白玉但欠缺光泽、像石头又形状刻意的细长东西。陆沽应该一直将它贴身放着,或者说是故意隐藏,才被陆知风忽略。
怎么有种很眼熟的感觉……
陆沽注意到了陆知风的眼神,赶紧把项链放进了衣服里,又问了一遍:“这是怎么回事”
陆知风收回眼神,道:“叔叔您安排的人大半夜在我帐子外面转来转去,形迹可疑,您该不会是在监视我吧”
陆沽终于整理好了散乱的衣裳,指着地上的尸体,问:“所以你就把他杀了”
这么一问,陆知风忽然觉得自己理亏了,说:“夜黑风高我也是担心……”
“杀了就杀了!”陆沽并不在意,说,“知风啊,你赶紧收拾一下,待会儿有重要的人来。”
“重要的人”
陆沽也不回答她是谁,招呼过来几个侍女,推着陆知风就出了营帐。陆知风回到自己的营帐,慕白已经躲了起来。几个侍女拿着脂粉就要往陆知风脸上放,手里托着轻纱的也在整理着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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