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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三舅把我拽到身边,能感觉到他手心湿湿的,全是汗。

    “三舅,你没事吧”我担心地说。

    “全身酸软无力。”三舅嘶嘶吸着冷气:“这人的心思好歹毒,把我们关在屋里,没有光线,料想到咱们必然要点蜡照明,蜡烛里早动过手脚,加入了迷烟儿。”

    “他,他知道咱们会来”我说。

    三舅嗯了一声:“咱们追踪陈旺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提前安排下陷阱。这人心思太深!”

    我脑海里浮现出小男孩的形象,可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他具体长什么样。当时我们的心思都在陈旺身上,谁会注意这么个小孩。

    没想到这孩子步步心机,竟然有着成年人都没有的心思。

    突然恶风不善,就听“撕拉”一声,一个黑影猛地掠过。三舅大惊:“不好,书,你姥爷的书被撕了!”

    黑暗中传来陈旺的怪笑,却看不到他的踪迹。

    三舅急促道:“不能在这里和他纠缠,撞门!”

    “撞,撞不开啊。”我哆嗦着说。

    黑暗里不时响起鬼魅的笑声,正是鬼附身的陈旺。他游移在黑暗里,像猫捉老鼠一样,准备戏弄我们。

    三舅道:“神桌!把神桌掀翻,用它撞门,快!”

    我赶紧跑向神龛,猛地往外一拽,只听“哗啦啦”一阵乱响,有来有回和喜好和顺两尊神像翻滚落地,砸个粉碎。

    这时候谁还管它们,蜡烛花环撒得满地都是。

    我把神桌翻过来,锐面对着门,大吼一声,用尽全身的力量猛地推动神桌。

    神桌快速在地上滑行,撞向大门,只听“哐”一声巨响,木头门应声而开。

    外面也是一团漆黑,可总比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强。我扶着三舅往外走,三舅一把推开我:“我不要紧,书有一半被撕在陈旺手里,赶紧找回来!”

    借着外面传来的光亮,我看到屋角蹲着一人,正是陈旺。他四肢着地,眼珠血红,像是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疯狗,缓缓在地上爬动。

    他猛地窜过来,高高跃向我。

    情急之中,我还哪顾得上三舅说的话,吓得赶紧把铝片衣服撑起来,挡在自己面前。陈旺借势没有扑向我,而是踩着我的身子,猛地窜




第十八章 黑魔法的两大法则
    三舅看作业本,身子突然一歪,我赶紧扶住他:“三舅,你没事吧”

    三舅脸色不好看:“这股迷烟儿很是霸道,恐怕的有日子我才能恢复了,法术已无法再用。”

    我说:“三舅,要不你回去休息吧,我去找那个孩子。”

    三舅看了看我,点点头:“好。那个孩子其他倒没什么,只是有两个地方让人胆寒,不得不防。一个是心机,一个是能控灵。你去找他的时候,把铝片衣服穿着,这样能有效的保护自己。”

    我答应一声。

    三舅叹口气:“我有预感,那孩子估计已经走了,就算去找也找不到。”

    我问为什么。

    三舅道:“陈旺为什么死了他是那个孩子的傀儡,孩子知道陈旺已经被跟踪,所以在关键时候他舍弃了这个傀儡。”

    我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孩子控制陈旺跳楼的”

    “是的。”三舅说:“关键时刻这孩子能丢卒保车,真是不简单。他控制陈旺已经七八年了,必然得心应手,水到渠成。可关键时候说杀就杀,此人腹黑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咱们现在要再找到他的几率很低,他估计已经远走他乡。”

    他看看作业本上的姓名:“咱们兵分两头,你去学校问问,我再找找周围的线索,看能不能找到关于这个孩子的信息。”

    天色已晚,我们没有回村,在镇上就近找了家小旅馆歇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九点多钟就到了镇中心小学。过了门岗,让我去二年级的办公室,我和教导主任说明来意,自称是孩子李普的亲戚,昨晚孩子在我家做作业,把作业本落下了,怕耽误学业,我一大早就来送还作业本。

    教导主任估计经常和孩子打交道,人很真诚,没有怀疑我的身份,说道:“大兄弟,你不知道吗”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知道什么”

    教导主任说:“今天一大早,李普的叔叔就来了,给孩子办了退学手续。”

    “什么玩意退学了”我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教导主任说:“一大早他叔叔就来了,心急火燎的办手续。”

    我赶紧问他,孩子早上到学校了吗

    教导主任点点头:“他叔叔说,孩子以后要到上海那边上学。”

    我问他叔叔是什么样的人。

    教导主任描述一番,说:“你们都是亲戚,你不认识这个人吗我看他们爷俩挺和谐的,李普一直抓着他叔叔的手,应该不是胁迫。”

    我心往下沉,暗暗后悔,应该早点来,或许能把他们给堵着。

    教导主任描述的那个人形象,我从来没见过。我隐隐的做出了判断:这个所谓的叔叔,估计是孩子李普控制的新傀儡!

    教导主任絮絮叨叨说:“其实按照流程,退学手续还得几天工夫,可不知怎么的,今天特别顺畅,一路畅通就给他们办好了……”

    我生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李普会不会连这些老师主任什么的都控制了,控制他们尽快办出手续。

    我在学校又呆了片刻,正赶上二年一班下课,教导主任的引荐下,我和班主任聊了聊。据班主任说,李普是个很老实,不怎么起眼的学生。在班上几乎不怎么说话,经常一个人做作业,很少和同学混在一起玩,学习成绩不好也不坏,中不溜。

    总而言之,是个混在人堆里就让人想不起来的学生。

    我暗暗吃惊,李普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韬光养晦,他明显就是装的。这孩子还不到十岁,他是从哪学来的法术,又是怎么磨练出如此的成人心机,简直匪夷所思。

    就打刚从娘胎里落地,他已经开始修炼,也不过年的光景。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姥爷已过世十多年,而李普满打满算不到十岁,为什么姥爷遗落的手稿会出现在他的手里,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难道李普还有师父,中间藏着某个关键的环节

    我在学校没查出太有用的信息,只好回到旅店,三舅不在,我一直等到天黑,他才回来。

    回来之后我们退了房间,他什么也没说,带我坐着小公汽回到了村子。

    在路上我几次想发问,他都摆摆手让我什么也不要说。到家之后,老妈问,你们爷俩一走就是两三天,去哪了。

    三舅对老妈的态度还是很好的,告诉她,他带着我出去转悠转悠,考察一下市场,想投钱让强子做个小买卖。

    老妈听了特别高兴,我在家游手好闲的快一个多月了,老妈最挂念的就是想让我有个正式工作。

    三舅对我做个眼色,我们他的房间。一进屋里,三舅的疲态尽显,他靠着墙坐着,有气无力的,脸色蜡黄。

    “三舅,你没事吧”我担心地说。

    三舅闭着眼



第十九章 谈判
    第二种法则叫感染法则,大意是某个整体的一部分,拆解开来,对其中一部分作法,另一部分就会有反应。降头术大多是这样。作法前需要搜集被害者的指甲、头发、随身衣物这些东西,然后对着它们施法,被害者就会有反应,生不如死。

    姥爷的日记上对这些法术的讲解鞭辟入里,深入浅出,我看得津津有味。

    姥爷写着,法术本来是一对一的事,也就是只有法师和被害者。但是后来的情况变得复杂了,加入了第三者。

    这第三者就是神。

    也就是说,法师认为天下运动的一切都是由神主宰,要用法术害人,先要诉诸神灵、恶魔或是其他众灵,然后才能获得力量,无往而不利。

    姥爷考察了很多地方,从日记里看,他没去过西方,只是就亚洲范围内的法术类别进行详解。在亚洲范伟内借助神明力量最明显的法师门派是萨满,一种极古老的原始宗教。

    姥爷在西藏尼泊尔地区游历的时候,认识了好几个著名的萨满师。

    我看得津津有味,下面章节写他当年在西藏的见闻,说这话是一九三几年的事,读起来颇有历史沉淀的韵味。

    看到关键时候,我再一翻页,没了,后面的部分被撕毁了!

    嘿,给我急得抓心挠肝,又没有办法,想知道后面的情况,必须要先找到李普。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部手稿在李普手里多年,他会不会已经学会了《万经之经》那可是三舅梦寐以求的孤传法本。

    一想又不太可能,三舅跟我说过,此法本晦涩艰深,光有解本也不行,还要知道古缅甸的母语,进行两下对比。

    两下对比……我喃喃念叨着,突然灵机一动,冒出一个想法,我知道李普哪去了。

    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他极有可能去了缅甸。

    三舅会古缅甸语,却没有法本的解本。而李普有解本,却不会古缅甸语。

    我想把这个想法告诉三舅,透窗看过去,后院的房子熄着灯,三舅休息了。

    我想想,这件事暂时先不提,三舅如今中了迷烟儿,想去缅甸也去不成,就算堵着李普,也没有胜算。等他恢复恢复再说吧。

    三舅告诉我们,这些天不要打扰他,我很少到后院去,每天就是给他送送饭,他也不让我进屋。

    马上周末了,老妈让我抓一只小鸡,周末熬鸡汤,给三舅补补。

    我坐在院子里烫了一盆热水,正在处理鸡毛,张宏鬼鬼祟祟进来,哀求地说:“强子,跟我走一趟呗。”

    我把鸡拎起来,意思是走不开。

    张宏道:“一会儿就行,中午就能回来。实在不行我赔你们家两只老母鸡。”

    我懒洋洋伸个懒腰:“啥事啊,这么急。”

    张宏说起来,他想去小杏家村他老婆的娘家,把离婚协议给签了。他老婆自从去娘家之后,很长时间没有动静,没说离也没说不离,就这么拖着。

    我说:“她们家到底怎么打算的,过不下去为什么不离婚。”

    张宏一摊手:“不知道啊。昨天她家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谈谈,我寻思着这是到人家的主场,我一个人身单力薄,怎么也得有个帮手,你跟我一块去吧。”

    “草,”我骂了一声:“好事你不找我。这次去说不定都能挨揍。”

    张宏拍拍随身的包,打开让我瞧,里面有个黑糊糊的东西。我问是什么,张宏神秘地笑笑:“我自己做的黏土小人,还没试过呢。有这个东西在手里,他们还敢炸毛还不是咱们说什么是什么。”

    我觉得不妥,看看后院:“不好吧,三舅可说了,这段时间让咱们低调点。”

    张宏还挺会套词:“这东西就相当于咱们的核武器,主要是震慑作用,能不用就不用。”

    张宏是好哥们,遇到这样的事我当然义不容辞,答应他一块过去。

    回到里屋跟老妈打了招呼,我们两个就出发了,坐着小公汽,到了小杏家村。

    到超市前,张宏让我等等,他进去买了一堆好吃好喝的出来。我点点头,这小子人性还不错,虽然这次去谈离婚的,可并没有空着手。好合好散嘛,最好别动刀动枪的,有啥事好好说。

    我们找到他老婆的娘家,大院子、自盖的农民小楼、黄铜大门,门口挂着招牌,名为西施农家乐。

    小杏家村山美水美人更美,不少城里人周末没事来这里度假,住在农家乐,都说喝了小杏家村的山泉地水能去除百病,长生不老。

    在这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办起来农家乐,是本村的招牌产业。

    张宏他老婆家也有意思,招牌里居然有“西施”二字,这就有点深意了,让人浮想联翩。从一个侧面也反映出来,这家出美女啊。

    张宏毕恭毕敬敲门,屋里出来个老娘们正往外泼水,看到张宏,眼珠子顿时瞪圆:“姓张的,你个兔崽子,你还真敢来!”

    我低声问这是谁。

    张宏说:“这是我丈母娘的妹妹,十里八村有名的泼妇,有她在,咱们这关不好过了。”

    张宏和我大包小卷进了屋,第一层是农家乐,给客人住的。二三层才是自己家



第二十章 小姨子
    张宏缩回手,不敢打老婆了。

    丈母娘勃然大怒:“你还动起手来了,是不是在家没事就打我闺女闺女,妈给你做主!”

    张宏脸红脖子粗,“我从来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现在是气急了。”

    一个年龄比较小的小姨子说:“姐夫,你刚才动手的视频我们都拍下来了。”

    张宏蹲在地上,恨恨地说:“反正我要和她离婚。”

    丈母娘说:“离就离吧,过不下去就离,缺了你这只槽子猪,怎么我们家还不开宴席了你当自己是什么好饼呢,结婚这几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张宏气得又蹦起来,我赶紧拉住他,人家坐镇主场,三堂会审,一步步都算计到了。我们仓促前来,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我说道:“今天大家都在火气上,要不消消气,等过几天再慢慢谈。”

    丈母娘歪眼看我:“你是谁”

    我说我是张宏的朋友,陪他一起过来的。

    丈母娘哼哼两声:“我们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姓张的,我告诉你,今天人都齐,咱们就当面锣对面鼓四四六六说清楚,少盘算着跟我们家打持久战。如果现在谈明白了,下午你们就去离婚,早了早完事。”

    “行!”张宏说:“赶紧离婚,可烦死我了。”

    他老婆刚想说什么,丈母娘摆摆手,这老娘们颇有大将之姿,看样子是当家当惯了,呵斥自己老头都跟叫唤一条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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