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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在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卿卿若渊
帝君在上
作者:卿卿若渊
一朝梦醒,再睁眼,华夏猎头之王苏越成了大梁惊悸而亡的元昭帝姬 冰冷幽暗的深宫,动荡孱弱的王朝,四方诸侯虎视眈眈,北境疆域匈奴肆虐 治瘟疫,平水患,邀智士,翻旧案,稳朝局,定诸侯,强国力,扩疆域 看顶着母族谋逆之名的瘦弱少女,如何一步步,从一无所有,到君临四方 “我本不想这样。”她轻轻笑:“所有人都不想让我活,可是我想活,所以我只能爬到最高的位置上,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而这路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终有一日,我殷颂,将踩着千年礼教的枷锁,登上那至高之位,此后天高海阔,我自垂衣御八荒! ……小剧场一 “孤是个很民主的人。”金銮殿上,殷颂一脸感慨的看着下面低着头的大臣:“那么,对于潮州调万两白银修堰的事儿,还有谁有意见?” 众臣悄悄抬头,看一眼满脸温和笑意的君王,又看看她旁边面无表情握着剑飙杀气的锦衣卫指挥使,默默低头泪流满面 ……小剧场二 “臣以为,陛下开枝散叶乃国之大事!”年轻俊朗的新任宁国公目光灼灼 殷颂轻咳一声:“这个…” “臣以为,宁国公说得有理。”右相凤眸微眯,懒洋洋睨了宁国公一眼,又意味深长看着殷颂:“陛下年纪不小了,也该考虑后嗣了。” “这个…” “臣附议。”一直冷眼旁观的左相骤然出声,腔调一如既往刻板,正气凛然 “咳,其实…” “既然诸位大人都这么说,”冷冰冰的声音从武将之首处传来,定远王目光幽幽扫过出声的几人,再转头直勾勾盯着殷颂,一字一句隐含威胁:“陛下就早日定下吧!” 殷颂被他看得浑身发凉,只能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草!又不是她想选,干嘛这么凶! 卿若渊



第一章:风云欲动(一)
    近日建安城出了件大事儿

    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二皇子荣王殷昊当街纵马,撞上了名闻天下的大才子展子游,人直接飞出去,腿当场就断了,荣王撞人后却嚣张不改,扬言是展子游冲撞皇室威严,必要他磕头请罪!

    适逢春闱,大量学子入京赶考,听到消息顿时群情激愤!皆堵在宫门前要个说法,声势颇为浩大,惊动了朝中不少老臣,纷纷上奏请求圣上惩治二皇子,圣上无奈,命二皇子闭门思过,谁知二皇子桀骜嚣张,竟在禁足期间派人强砸了展府,圣上也为之震怒,二皇子生母舒贵妃脱簪请罪,才让圣上息怒,只命荣王必亲自向展子游赔礼,以平息众怒

    “都是些贱民!”

    翊坤宫中,宫女太监跪了满地,皆是头磕地,哪怕被摔碎的瓷器碎片扎进肉里,也不敢出一声痛呼

    牡丹掐丝织锦铺就的软塌上,斜倚着一位满头珠翠的华贵女子,她凤眼妩媚多情,云鬓丹唇,正漫不经心的端着茶杯,旁边一个年轻的华衣男子满面怒容来回踱步:“孤堂堂一个亲王!竟要向一个无品庶民请罪!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母妃!孤若是这么做了!必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啊!”

    “昊儿。”舒贵妃染着蔻丹的指尖抚着杯盖,颇为嗔怪:“也是你耐不住气,如今咱们大梁诸侯势强野心勃勃,世局不稳,你父皇还指着通过这次春闱笼络士子之心,偏你任性,险些坏了大事!那展子游在青年士子中风头正盛,若你将来还想要个好名声,少不得低头一次。不过—”她目光一冷:“他得罪我儿,等此番事了,母妃必为你好好出一番气。”

    “可是母妃,儿子不想去!”殷昊俊秀的脸上显出暴虐的扭曲:“去给那个贱民道歉!他怕不是要得意死!”

    “昊儿!”舒贵妃皱眉,沉了嗓音:“这次可由不得你任性!”

    “母妃!我不去!”

    翊坤宫外,奉太极殿圣上之命而来的大太监李秋海看着紧闭的大门,心有所感,他给了身后李顺一个眼神,他微微弯了弯腰,倒退着悄悄快走出去

    大门骤然被推开,殷昊怒气冲冲走了出来,李秋海弯腰恭声道:“见过荣王!”

    殷昊阴冷的看了他一眼,径直拂袖而去

    紧跟出来的翊坤宫大太监刘全见状,露出个笑:“见过李公公,快请!娘娘刚才正训斥荣王呢,一个劲儿说自己教子无方,眼下正难过呢,奴才们口笨拙舌,生怕娘娘着急了把病又拖重了!”

    李秋海走进殿内,沉香氤氲在温暖的房间中,舒贵妃倚在软枕上轻轻的咳嗽,蹙眉显出柔弱的病容,看见李秋海,露出个温婉的笑容:“李公公来了,可是陛下有什么旨意”说着就要站起来,旁边的侍女赶快扶住她,焦急道:“娘娘您还病着呢。”

    李秋海跪下,悄然掩去唇角的冷笑,再抬头时已是一片恭敬:“陛下听闻娘娘身子不适,很有忧心,特命我送一批新入的补品,望娘娘好生休息!”

    “谢陛下还念着本宫。”舒贵妃用绣帕轻轻拭着眼角,又是一阵咳:“本宫还以为…陛下已经厌了本宫了呢……”

    “哪能儿啊!”李秋海笑:“这宫里谁不知道,娘娘是陛下心尖子上的人!娘娘只管放宽心。”

    舒贵妃破涕为笑:“李公公这样说,本宫心里就好受了许多,请公公回禀陛下,这些事儿都是本宫教子无方,本宫愧对陛下,陛下虽宽厚,本宫却不能不自请禁足,只等事了,再去向陛下请罪!”

    又寒暄了片刻,舒贵妃眼角露出倦意,李秋海识趣道:“天色不早了,请娘娘好好歇息,奴才也要回去复命了。”

    “辛苦李公公了。”

    “不敢不敢。”

    李秋海躬身退出来,臂上垂着的拂尘轻轻一甩,正欲离开,刘全小跑着出来叫住他:“李公公请留步。”

    “李公公。”刘全一张老脸上笑出了褶子,与李秋海并肩而行,边小声问:“敢问李公公,荣王这事儿……圣上有什么心思”

    “圣上的心思,我们奴才怎么能知道。”李秋海脸上不动声色:“



第二章:风云欲动(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元昭帝姬性情淑娴,慧敏德贵,深显皇家威仪,特命与荣王同赴京城国子监,抚慰学子之心,以示皇恩浩荡,钦此!”

    “儿臣遵旨!”

    李秋海念完圣旨,看着面前跪着的少女,眼中露出笑意,将圣旨递到她高抬的手中

    殷颂站起身,看着李秋海,轻笑:“谢谢公公。”

    “不敢。”李秋海恭敬弯腰,也轻声道:“娘娘当年对奴才有大恩,是奴才无能,无法保殿下周全,也只能做这些小事……只是殿下,您真的想好了,自今往后,便没有回头的路了。”

    “李公公。”殷颂平静笑笑:“在我看来,这是我唯一的路。”

    李秋海轻叹一声,眼中有不忍,终是隐去,只恭声道:“无论如何,您若有所需,奴才定当竭尽全力。”

    李秋海走了,殷颂随意捏了捏手中的圣旨,慢悠悠走进房里,房间一如外面简陋,只除了珍贵的红木房梁珍宝架搭出个尊贵的框架,一应茶具暖枕都颇为粗陋,墙上光秃秃的,连幅装饰的画都没有

    不过殷颂倒是毫不在意,往软榻上一倒,把圣旨放在一边,漫不经心拿起玲欢刚绣好的牡丹摆弄着,玲欢端着热茶从侧屋走出来,看着殷颂懒洋洋的模样,忍不住嘟嘴:“殿下,那圣旨说得好听,还不是让您和荣王一起去丢脸去!您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上跟着招惹这种破差事!”

    “玲欢,殿下自有打算,不懂别瞎说!”飞歌也走过来,神色略显冷淡,玲欢小小看她一眼,缩缩脖子有点怕,但还是不甘心的嘟囔:“我就是不想殿下受委屈~”

    殷颂玩味看着玲欢,取笑道:“可以啊,玲欢今儿都敢回飞歌的嘴了,勇气见长啊!”

    “殿下!”玲欢委屈的看她

    “好好,我不说了。”殷颂一只手撑着脸,一只手轻摇着茶杯:“没什么委屈的,对我来说,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既不会是太大的事儿引起前朝警觉,又可以……”她微微眯眼,余音缠在舌尖终没有说出,只是拍拍手:“去收拾东西,难得出宫,说不定有机会带你们玩一玩。”

    玲欢顿时眼神发亮,飞歌也露出些微笑意,把一张写满了字的纸递到殷颂面前的小几上:“殿下,这是最近的消息。”

    “嗯,我一会儿看,过会儿大概会有宫装送来,你们先去准备吧。”

    “是。”

    两人退下,房间重归静寂,殷颂放下刺绣,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她不是殷颂,或者说,不是本来的殷颂

    她叫苏越,是华夏身价最高的猎头,手下人才济济,游走在世界黑道白道之间,她曾为无数顶级财团或政要军方解决无数困难的问题,她也曾被无数次暗杀有过生死时刻,但她从没想过,不过是一觉醒来,她就变成了另一个时代的另一个人

    这是个她没听说过的时代,以她这些年的观察来看,大概类似于宋朝,经济繁荣但国力孱弱,还有四方诸侯位高权重虎视眈眈,不算太平

    而殷颂,是大梁皇室唯一的嫡帝姬,本该受尽万千宠爱,可惜六年前她的外祖一族,也就是先皇后母族被指谋逆,全家抄斩,后宫中颇受宠爱的舒贵妃咄咄逼人,先皇后为保住殷颂性命,自尽而亡,昔日受尽宠爱的元昭帝姬,骤然被打下泥潭

    但可惜,即使先皇后自尽,舒贵妃也不想放过殷颂,先皇后逝世不过一年,舒贵妃就寻了个由头,将殷颂的奶娘活活打死在她面前,不过十岁的孩子,悲痛惊悸自不必说,没熬过几晚就去了,这之后,她就成了殷颂

    她来这儿已经四年了,这四年中,她通过飞歌看尽大梁的风土地理与历史记载,虽足不出户,但对这个时代也算有了深刻的了解;再加上低调行事,让后宫前朝都快忘了有她这么个人存在,倒也有些安宁的日子

    “闷的久了,也是时候出去走走了。”殷颂喃喃着,她走到铜镜旁,看着铜镜中模糊不清的自己,少女面容稚嫩,眼神却深邃冷静

    她缓缓靠近铜镜,仿佛注视着另一个自己,轻声道:“我要掌握自己的命运,我要揭开曾经的真相,还去该还的清白,也让改接受报应的人估计代价,所以…”

    她抬起头,平静道:“我会做到的。”

    ……

    说是新送来的宫装,但明显是直接在以前的宫装上简单改改的,乍一看没什么,但穿上才知道,不仅尺寸不大合适,缝合处更是连针脚都看得到

    玲欢简直要气炸了:“殿下这可是奉圣旨出宫,内务府竟还敢这般敷衍了事!他们就不怕被砍头吗!”

    殷颂倒颇为淡定,对着铜镜调整了一下腰封,悠悠道:“内务府可都是人精,这衣服不细看根本不会被发现问题,而大面上首饰珠翠符合身份就没人会挑他们毛病。”



第三章:傻逼中的战斗机
    “公子,药熬好了。”

    国子监东南角的一方小院内,小厮端着药碗小心跨过门槛走进屋,端给半靠在床上的人

    那公子尚不及弱冠,容貌清俊目光清透,只是神色略带憔悴

    他平静的喝着药,小厮看着他被包扎的右腿,忍不住怨道:“那荣王真是不讲理!竟将公子害成这模样!好在圣上英明,命他来给公子赔罪,一会儿见到他,公子可别客气的多损他几句!”

    “赔罪”展子游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他只是来给天下学子作秀的!估计连我这个院子都不会进!”

    那荣王、那圣上,皇家高高在上,哪会在意他的死活,他们要的,只是礼贤下士的一个好名声!

    “你挺机智的。”

    清缓的女声从外面传来,主仆俩一愣,循声望去,就见两位宫女打扮的侍女掀开门帘,缓步走进一位身着华丽繁复宫装的女子

    正红撒金凤纹曳地裙雍容华贵,半张轻纱遮面,只能看见镶金点翠华盛下那双上挑的凤眸,黑白分明的美,剔透却深邃

    展子游抿抿唇,就要下床跪拜:“见过元昭帝姬。”

    殷颂上前几步虚扶他的肩膀,声音带笑:“不必。”

    那小厮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责怪她皇兄的话都被她听见,顿时害怕起来,展子游看一眼他,沉声道:“还不去为殿下上茶!”

    殷颂心知他是在为小厮开脱,也就笑眯眯看着,飞歌与玲欢在小厮离开后,也行了一礼然后走出去,还关上了门

    屋内就只剩下她与展子游二人

    展子游微微皱眉

    大梁虽然对男女大防看得不重,但他与帝姬独处也不合适,他还以为她只是来走个过场看看便走,看这架势难不成真想与他长谈

    “草民谢殿下关怀。”展子游道:“只是殿下身份尊贵,草民这屋子满是药味,恐污了殿下。”

    殷颂仍是笑吟吟,她细细打量着他,展子游从未见过女子这么毫不掩饰的目光,又是尴尬又微有些恼:“殿下,不知草民可有不妥之处。”

    他怎觉得,这位元昭帝姬这么古怪呢!

    多谋善虑,对局势认知清晰,有点文人的清高劲儿

    “你认识曲江吧。”

    展子游猛的看向她,目光灼灼

    “别激动。”殷颂笑:“孤知道,你是为他而来。”

    “虽然你看起来像是受害者,但孤看人很准,你这样的人,若不是你自己刻意算计,不会与梁王结下这么大的梁子。”

    早膳吃得有点撑,她站起来走一走,边走边漫不经心道:“你想借你的事坏了荣王在天下学子中的声誉,可其实这样没什么用,固然如今重文轻武士子地位尊崇,但皇室终究是皇室,虽然在意士子、在意名声,但只要荣王还是圣上最宠爱的皇子、只要宁国公府与舒贵妃还在,他的地位就不会动摇。”

    展子游隐在被子下的手缓缓握紧

    “说到底,最重要的终究是权势。”殷颂回头看他,仍是笑着:“你还是太单纯了,白断了条腿引得荣王怨恨不说,孤敢说你若再敢折腾什么,有的是人能让你死得无声无息。”

    展子游抬起头,与她对视,看见她哪怕说起死也波澜不惊的目光

    不愧是能顶着那样的身世也安然活到现在的元昭帝姬,虽然年幼,却深不可测

    他默了片刻,缓缓道:“殿下是怎么知道曲江的”

    “这不重要。”她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重要的是,孤可以帮你,为他讨回公道。”

    展子游闭上眼

    他与曲江求学同门,十载寒窗苦读相伴走来,曲江才华不逊色于他。他还记得五年前,他看着那人笑着与他挥手,远赴京城赶考,满以为不久就会收到他金榜题名的喜讯,却未料只听到他客死他乡的消息

    曲江家中妻子正是快要临盆的时候,听见消息当场动了胎气,最终难产一尸两命;老母亲受不了打击,没多久也郁郁而终

    一家子含辛茹苦满心欢喜能供出一位三甲,却只迎来一门绝后的结局!

    “那年的状元刘奇之才饱受称赞,我却见过他高中的那篇文章。”展子游咬牙切齿:“行文用字,皆是曲江的风格!丝毫不差!”

     




第四章:抱大佬粗大腿
    聚福楼这个名字很俗,不过却是实打实的京城第一的酒楼,火的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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