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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那是他识时务,又懂礼貌,我之前说了他得不到公中之权,算是说对了一半,他在这制造处得不到便宜,就去搞了一个避瘟丹出来,咱们这位万岁爷,看重西南的战事,可比这大婚看重的更多些,天子心怀天下,这寻常的织造与国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可这避瘟丹一出,京中时疫顿时断绝,放到西南前线去,这时疫也慢慢的止了,平定西南战事,逼迫那一位藏地可汗退兵求和,也是指日可待的,薛蟠这一位,看着虽然年轻,可居然就有了军功,这是十分难得之事了。”

    本朝诸多功劳里面,最好的当然是保




一百二十五、诰命太太
    “这说的什么话呢,越发乱说了,”薛蟠起身拉住了薛王氏,“咱们的好日子才开始呢,这世袭了紫薇舍人,又拿回来了织造府的提督之职,咱们长房这好日子,才慢慢开始,太太享福的日子,也才刚开始呢。”

    “很是呢,”二房太太也在一边抹泪,却又含笑说道,“太太如今有了诰命的身份了,可是和往日不一样了,说起来,咱们妇人家,除了要靠老爷外,还是要靠孩子,太太你瞧瞧,如今正经,蟠哥儿给太太您赚了一个诰命来了!”

    几位太太连忙朝着薛王氏行福礼恭贺,薛王氏连忙让宝钗把众人扶起来,又纷纷一一坐下,薛家的人,素来是不差钱的,只是这官位上的福分,到底差了一些,偶尔有捐官买来,也从未没有说捐诰命的事儿,这女人家,怕是更重视这个面子和荣耀的问题,薛王氏这样得了一个六品的孺人,无论到那里,就没有妇人敢轻视于她,由不得大家十分眼红,这里头热热闹闹的,几个姐儿和哥儿在母亲的吩咐下,又给薛蟠磕头,薛蟠早就准备了上等封儿,一一的分给大家伙,二房太太早间就已经允诺让薛蝌和宝琴一同住在织造府,这会子还怕薛蟠反悔,又连忙追问了一句,“蟠哥儿,早间说的让蝌哥儿和宝琴一起住在织造府,这可还算数你如今当了官,这一口唾沫一口钉,说话可是不能不算数!”

    三房太太和四房太太一同看着薛蟠,薛蟠笑道:“那里有不算数的理儿,我想着咱们这几房素日里头还是来往的少了,故此这才多了许多隔阂,为了八房和五房的例子在,咱们这些下一辈的兄弟姐妹,无论如何,都是要在一块,熟了脾气,日后就不会有不妥当的地方。”

    三房太太和四房太太如何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也连忙出声要让薛蟠亲自带一带这些弟弟妹妹们,“我早就说了,这些弟弟妹妹若是有蟠哥儿几分的本事,日后就是受用不尽了!”三房太太大声的说道,“这是万万错不了的,太太,”她又对着薛王氏说道,“您日后就专享清福,如今正经是诰命太太,再过几年,等到蟠哥儿成家立业,就当一个抱孙儿的老封君罢!”、

    高兴是高兴的,薛王氏等人却还不知道这内情如何,于是薛蟠又解释说道,“这避瘟丹有效,德芝林的供奉和金陵府的医官都是验过的,断没有问题,请甄老大人出面,为了就是最快的速度运到京中,且可以上达天听,让万岁爷能够知道,我的舅舅在御前当差,这样的好人脉自然要用上,我又请张如圭带着我的信,言明此事,请舅舅在边上适当的时候襄助一番,一来是为国分忧,把这避瘟丹可以放出去,给咱们德芝林扬名,二来是好生出一口恶气,让五房和八房知道,就算咱们这长房不走关系,靠着真材实料,也可以杀出一条血路,不怕别人打压。”

    “阿弥陀佛,你什么时候得了你舅舅的准信了”

    “前几日就得了,”薛蟠笑道,“舅舅说此药有奇效,只怕几日之内,天意就要到了,让我好生准备着,没想到就在今日,太太您是没瞧见薛宽和薛守的面色,那可是和宣纸差不了多少。”

    几房太太互相看了看,这不免有些庆幸,若是和长房作对,只怕是面如土色的人要换成自己个了,“具体的事情,舅舅也已经在



一百二十六、毓庆宫内
    皇帝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喜怒,温友寿却是知道这一位万乘之君,心情烦闷已经不止一日两日了,只是还没发作到地下的奴才身上来,但是外头已经有不少人吃了刮落,襄阳节度使,因为上表有用错词语,现如今已经罢官了,若不是外头的中堂们劝着,只怕皇帝就要把襄阳节度使下狱问罪,故此也不敢十分随意,特意还加了一点小心翼翼,“启禀万岁爷,奴才那里敢乱看折子,只是小黄门转述,通政司送了一本六百里加急上来。”

    “哦”皇帝抬起头来,目光炯炯的看向温友寿,温友寿连忙将眼睛看着底下,皇帝是四十多岁的年纪,是最年富力强的时候,不过看着样子,团团的脸,长长的耳朵,寿眉乌黑,看上去是十分温和好脾气的人,皇帝自登基以来,凡事都和群臣商量,再报圣后圣裁,从没有自己乾纲独断的时候,对人温和,也勤政爱民,上下都无不称赞其仁君之德。

    “是那里来的信儿”

    “是金陵省来的。”

    “哦,”皇帝点点头,对着边上伺候磨墨的另外一个三十出头四十不到的男子笑道,“是你老家来的信儿。”

    磨墨的这位男子穿着大红色鸳鸯的补服,颔下有短须,长眉入鬓,鹰眼凌厉,虽然是穿着文官的服饰,但是双手粗壮,身材高挑壮实,说是文官,倒是更像武将。

    边上伺候磨墨的这位官员听到皇帝如此说,回道,“甄应嘉是老成之人,这样六百里加急来,应该是极为要紧的事儿。”

    “那就先拿甄应嘉的折子来,”皇帝放下了手里的紫毫湖笔,“这成天的都没什么好信儿,一桩桩的都是坏事儿,金陵那里又怎么了,”他朝着拿折子的小太监招手,“莫非扶桑的海盗又来了”

    皇帝接过了折子,原本在磨墨的官员也不再磨墨,垂着手等在皇帝身边,皇帝打开一看,浏览一遍,不由得喜上眉梢,刷的站了起来,“这可是真的甄应嘉来报,”他高兴的对着边上那官员说道,“说金陵省内的薛家,研制出了避瘟丹,这药效极好,可以解决时疫之症!”

    “此事可为真”那官儿连忙说道,“金陵省的医官可是确认过了可见皇恩浩荡,真真是人才辈出,要来解决眼前这大麻烦!”

    “错不了,”皇帝再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折子,兴奋的从御案后头站起来,拿着折子在东暖阁里头来回踱步,“医官已经确认过了,第一批的避瘟丹已经连夜通过大运河在运到京中的路上!这个事儿,可是大喜事儿,”饶是皇帝城府极深,却万事随和,极少大喜大悲,今日也由不得喜上眉梢了,“有金陵织造府薛家求得海上仙方,故此进献到京中,这薛家的薛蟠,不错,”皇帝赞许道,“这二十多万的避瘟丹,进献上来,可是没有要钱的。”

    得了皇帝一个不错的的评价,薛蟠可以说是将来是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不过这也要谨防皇帝一不小心就忘了此人,边上的官员微笑说道,“可见是天命在万岁爷,有海上仙人借此人之手,助我大越平定瘟疫,只要是西南战线上瘟疫消除,区区这藏地可汗,不是万岁爷一合之敌。”



一百二十七、公私两便
    王子腾看去,上头写的果然不是薛蟠的名字,而是写的是“薛宽”为金陵织造府新一任的提督,皇帝慢悠悠的说道,“那你这外甥,可还有什么差事可办”

    “只怕是没有了,”王子腾回道,“不然也不会鼓捣出这避瘟丹,来献给万岁爷了。”

    “要好好赏他一赏!”皇帝用手指头慢慢的敲着金丝楠木的桌面,“不能让这天下的忠贞之士寒心,这样把二十多万的避瘟丹献上来,只怕是家里头都精穷了,朕若是不为他做主,日后若有人为朕当差,被人欺负了,反而是正常之事了。”

    于是御口一开,“命内阁中书草诏,将这个织造府的提督还给薛蟠做,你那个妹妹,”皇帝对着王子腾笑道,“教子有方,该有个诰命了。”

    “多谢皇上,”王子腾连忙站起来鞠躬行礼,“我那个妹妹刚去了妹夫,得皇上天语褒奖,真真是什么伤心都不见了。”

    皇帝哈哈一笑,“隆卿何须如此原本就是自己人,你偏偏这样谨慎,不愿意举荐自己的亲戚,若不是甄应嘉这样保举上来,我还真不知道你的侄儿如此出色,算是年轻一带的翘楚了。”

    “皇上千万不可这样把我这外甥看的如此大公无私,”王子腾笑道,“他家的做派,我倒是还能知道一二,这无非是拿着进献避瘟丹给皇上,博了一个贤良忠贞的名儿,无利不起早,大约还预备着把避瘟丹的生意要好生做出来才是,若是皇上高兴了,这天下那里生意做不去”

    王子腾说的直爽,一下子就把薛蟠的真实用意说明了,这其实确实就是薛蟠的主意,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就算是皇家也是不成的,这二十六万的避瘟丹进献上去,要的就是一个名声,一个最大的广告效益,只要这避瘟丹有效,必然皇帝是十分高兴的,到时候不愁这薛家德芝林牌子的避瘟丹不能够行销天下,这是后世之中的赞助或者是义务提供产品的套路了。薛蟠玩的很是熟练。

    皇帝却不以为忤,“这天下熙熙均为利来利往,你外甥这么想,朕又怎么会怪罪人心本来就是为了自己更多些,这是私心,圣人都说,这是无法排除的,若是这公心大于私欲,在官场上,就是一等一的好官清官了,你这外甥把避瘟丹的事儿,办的公私两得便宜,避瘟丹有效,时疫平复,又可以解前线燃眉之急,他自己靠着这事儿,赚一点银子算的了什么呢”皇帝笑道,“朕不怪罪他,反而要赏他,不过这个赏赐,朕要先看到避瘟丹可否真的有效。”

    “皇上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了,”王子腾是皇帝还在藩王的时候就陪着读书的,两个人君臣相得多年,对着皇帝也颇为自然随意,就这样开起玩笑来,“不过这也是寻常之理,若是这药有差池,臣第一个容不得他。”

    “也无需如此,”皇帝笑道,“甄应嘉是极为谨慎之人,不会把这无用的东西进献上来的,既然是隆卿你家里亲戚的手段,那么这事儿朕就派给你了,甄应嘉说今日夜里船只就可以到京,你拿



一百二十八、趁你病要你命
    几位太太连忙答应了下来,今日不同往日,消息传出去,这是很难得的好事,不仅仅是长房一门的荣耀,更是这些人贴近长房而可以分润的光彩,薛蟠也不小气,愿意把这差事,给大家做一做,一来是在各位来宾之前得脸,二来也是说明自己和长房亲密无间。“哥儿赶紧去忙自己的,”二房太太连忙说道,“还有几家大爷们都在这里,你不可不出去招待着。”

    薛蟠告辞出来,又朝着宴请甄宝玉等人的花厅走去,到了里头,差不多的人都知道薛蟠得了一道旨意,却不知道具体是为何,正在停下了投壶的游戏,候着薛蟠,薛蟠走了进来,脸上是如沐春风的笑容,朝着大家伙团团作揖,甄宝玉这种高层官员家里头的子弟,特别清楚天意无常,雷霆雨露的意思,连忙问薛蟠,“世兄,这旨意怎么突然来了可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薛蟠朝着甄宝玉又是作揖,把甄宝玉拉着坐在了上头,“是好事儿,”他大声的说道,大家伙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放心了下来,“上一次我请世兄引荐甄老大人,把这避瘟丹进献上去,到了京中得蒙万岁爷青眼,将此药下发到西南前线,如今已经救活不少将士,圣上龙颜大悦,已经把紫薇舍人和金陵织造府的差事都发还给我了,这可都是世兄的功劳啊。”

    甄宝玉瞠目结舌,“这这这……原来如此!”甄宝玉一下子就明白,之前为何薛蟠会神神秘秘的说让那些人把自己夺走的都一概拿回来!“世兄可真是神机妙算,”甄宝玉实在是佩服极了,“我之前还觉得瞧不起世兄,”甄宝玉是十分纯粹之人,这时候倒是觉得之前对于薛蟠的轻视有些羞愧了,“却不知道世兄是这样的大能,真是不应该。”

    甄宝玉起身,朝着薛蟠作揖赔罪,薛蟠连忙拉起,“这里说的哪里话,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我这不是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嘛,不过也不算坏事,进献给圣上的这避瘟丹所有开支,”薛蟠奸笑道,“都是五房和八房的人进献的,我这借花献佛的功夫,可还算是了得”

    其余的人听着不甚明白,不过也知道薛蟠这一次可是得了大便宜,佟舒连忙恭喜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世兄居然不声不响的时候就得了官身,日后咱们这些人,见到世兄可是要称薛大人了。”

    织造府的提督不是地方官员,只是内务府下属的一个小部门,如果要用现在的职务去套的话,可以看做是金陵省的一个中石化分公司这样的地位,不受地方约束,只是归内务府和户部一起管理,户部只是看业绩,具体的人事要内务府来统筹。

    提督之职虽然只是六品官,且还不是地方官员的序列,但是足以让佟舒等人艳羡不已了,须知道薛蟠还只是有十三岁,如果没有薛宽等人抢夺公中财产的事儿,也需要等到十六岁成年之后,再向内务府上奏,准许其世袭织造府提督一职。

    “这可是本朝以来从未有过之殊荣啊,”赵明凡摇头晃脑的说道,“世兄还是未弱冠就已经是正六品的官儿了,咱们日后可正经该称呼为大人了。”

    薛蟠哈哈一笑,随即板起了脸,“既然知道叫大人,你们几个这会子就可以来庭参了!”

    大家面



一百二十九、抄家和追加
    一言既出,整个大门口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意思大家伙突然之间听到这样的命令,未免有些不知所措,而且震惊的到了失语的境地,不仅仅是地下的众人,就连张管家在边上伺候着,听到这话也吓得结结巴巴起来,“大爷,这这,您这是要”

    “嘿嘿,”薛蟠笑眯眯的说道,“国法无情,本提督看在都是自家人的份上,自然不好用国法来处置,图谋公中产业,就是图谋皇家的产业!若是正经算起来,直接送到金陵府,打几十个板子,流放三千里都是寻常之事,可本提督,真是宅心仁厚啊,不愿意用国法处置,那就用家法吧,所幸我这身上还有个族长的位置在,刚好还可以处置处置几个不懂礼数,违背天伦的混帐!”

    “殷天正!”薛蟠喝道,他是一脸的得意洋洋,“赶紧着,带着人马,拿着我的对牌,到五房八房去抄家!”

    “是!”殷天正高声应下,“请提督大人的命令,怎么抄,抄到什么程度!”

    “内宅不许进,到底是自家亲眷,女眷们不能惊扰了,把账房、库房还有书房,这三个地方一概抄掉,全部抄掉!”薛蟠果断的下令,“马上就去!若是有人胆敢阻拦,一概先打死,若是有人敢拿着棍棒防抗,拿我的印玺去,若是还有人反抗,”薛蟠朝着天上一拱手,“把万岁爷的旨意拿过去,我倒是看看,咱们这薛家,除了一些叛逆之外,是不是还有胆子反抗万岁爷的天旨!”

    边上有人壮着胆子,陪着笑脸和薛蟠说道,“蟠哥儿,咱们族规里头,可没有抄家这一条。”

    “哦,”薛蟠朝天翻着白眼,“以前没有啊那今个起就有了,大家伙都在,那我也不妨说一说清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么就要斩草除根!殷天正,你还等什么!赶紧着出发去把这两房都抄了!”

    殷天正等人轰然应诺,随即带着几十人的大部分出发了,薛蟠又吩咐张管家,“张爷爷把咱们家的账房都带出去,预备着接两房的差事,我倒是要瞧一瞧,这两房当了这么久的差事,有没有中饱私囊的事儿。”

    张管家连忙称是,然后转身想着要进去赶紧禀告薛王氏,却被薛蟠拦住了,“张爷爷,这会子可不能再给太太通风报信了哦……赶紧办事,太太那里我晚上自然去回。”

    薛蟠挥着扇子冷笑着看殷天正等人出发沿着大街一路去了,这会子看着地下的人面色各异,不由得哈哈一笑,脸上的冷意换成了团团的温和笑意,“都是自家人,今个怎么还这么客气来我这贺礼呢天恩浩荡,”薛蟠又朝着天上拱拱手,“咱们薛家一体同沐,家里头已经备下了酒席,请各位叔伯弟兄们,都一起进来喝一杯吧。”

    薛家的各房人物这时候还敢不进去喝酒吗就怕是薛蟠摆了青菜白饭,也不敢不去,于是僵硬着笑着陆陆续续的进门,有几个自觉颇有脸面的,上来和薛蟠搭讪,薛蟠谈笑风生,



一百三十、官服
    薛蟠所说的这个损耗,一成的损耗,除了甄宝玉有些懵懂之外,在座的长史是十分清楚的,甄应嘉自己是豪门大族出身,自然无需要捞钱,这是世家的底气,寻常的东西都看不上去,自然也不会胡乱收钱,这倒是一定程度上清廉的很,也是大家伙交相称颂的清官,但是甄应嘉却不能阻了整个金陵省钦差衙门的火耗和日常开销银子。

    阻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甄应嘉是不会干这种傻事的,素来官府采购和置办货物,都是要有一定的损耗可以报销,这个损耗在后世,就称之为回扣,如今这回扣不算是很见不得的东西,至多算是灰色收入,且这是整个钦差府的行为,人人有份,所以大家又存了一个法不责众的心思,自然是要想法子赚钱收银子,不然千里做官只为财,就靠着那么一点俸禄,如何能够有些积蓄

    之前薛定在当家的时候,和地方上接触不多,但是也不会不懂规矩,今日长史亲自过来,防的就是怕这薛蟠年少气盛,不知道旧时的例子,不知道这个规矩,如今更得了圣旨,趾高气昂,若是不愿意按照旧的例子来,钦差府上下也不敢拿着薛蟠如何,毕竟这避瘟丹事关西南战事前线,是皇帝最为关心之事,他们虽然没有听说过“领导重视的事儿就是最要紧的事儿”,但也一定明白这个道理。

    所幸薛蟠很懂规矩,也知道这里头的缘故,他就直接说了一个一成的数,“学生也是刚刚才主事织造府,薛家的事务才接手,许多事儿,都不太懂,大人若是得空,还是要提点一二,这一成的损耗,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的故例,若是大人有什么意见,径直和学生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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