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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0昆仑小仙0

    “瑞佳她……你……南怀珂你这个毒妇。”

    南怀珂仍旧进一步刺激他说:“这还不够毒呢,你大哥该死,潘瑞佳该死,北安伯那个老头也该死,你更该死。潘世谦,我终有一天会看着你们一个个痛苦的死去,抄家流放斩首绞杀。至于你,你会落到我的手上,我不会让你死,我要你看着你的家人一个个死去,然后让你生不如死。”

    “贱人!我和你的这笔血海深仇永远都完不了!”

    “血海深仇”南怀珂冷笑:“我和你早就不共戴天!”

    这个毒妇,他以为她只是单纯地针对他,没想到她要他全家人偿命。她害了大哥,害了小妹,简直是转世专门来讨债的恶鬼!

    潘世谦终于忍无可忍,一挥手马鞭就朝着南怀珂打了下去。后者眼见他动了怒,闭眼猛然转头躲过,头偏了身子却没大动,因此鞭子却还是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发出“啪”一声响声,落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痕。

    这一记抽打潘世谦是使出了全力,南怀珂闷哼一声咬紧下唇,痛得浑身都在颤抖。

    她就是要这一下,这一下足够了。

    潘世谦道:“我今天就要让你尝尝落败的滋味,要你给我大哥陪葬。你不用指望有人来救你,没有人想得到你就被我堂而皇之藏在家中。”

    最危险的地方最出人意料。

    他再一次举起了鞭子,就在此刻南怀珂突然大喊:“隋晓,进来!”

    潘世谦一愣,手臂顿在半空中,就听屋门“嘭”的一声被人踹开。两扇门朝向两边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隋晓跳了进来,在他还愣神的空档就冲上来解下了他手中的马鞭。

    潘世谦大喊:“来人,来人!”

    隋晓道:“潘三公子是叫你院里那八个护院吗他们怕是来不了了。”

    他一惊,冲到门口去一瞧,原来不知何时,那八个身形魁梧的护院居然都被无声无息地放倒了。这一幕看得他瞠目解释,再回头时,隋晓已经割开了捆住南怀珂绳子。

    “你……”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他想不到隋晓的武艺这样高强,其实连南怀珂也没有想到。她想着未免要缠斗一番,却不想隋晓浑身上下半点伤痕也无,人神不知就搞定了潘家的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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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犹如天助
    上了马车,萧砚跟着进了车厢挨着南怀珂坐下,马车缓缓向皇宫的方向而去,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巷子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

    坐在逼仄的车内,南怀珂觉得有些尴尬,她和萧砚岂止是很久没见,更是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过话了,有时见面也只是微微点头致意,好像从来都不相熟一样。

    她正发着呆纳闷他如何会来,那边萧砚已经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也不避讳,直接就替她去擦脖子上的血痕。

    她来不及躲避,忍不住“嘶”了一声。

    “很疼吗那我轻点。”萧砚一改方才对着潘世谦冷冽的样子,对着她说话的语气特别温柔亲昵,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终止过联系一般。

    “不敢劳烦殿下,我自己来。”她挡开他的手夺下帕子,一点点按着脖子上的伤处,微微撇过脸到另一边,做出一个非常明显的保持距离的暗示。

    萧砚略觉失望,不过并没有表露出来。他低下头搓了搓手想起方才的事情,如果不是隋晓坚持说一定要等潘世谦动手才行,他早就已经夺门而入将那混蛋揍得半死了。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他动手”萧砚问。

    南怀珂本来是不想这事扯上他的,只是如今已然这样,既然他问了,她也就答了:“没有血淋淋的伤口人们永远记不住教训,非得我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只有这样,皇上和太后才会知道潘世谦有多过分,潘家有多纵容家中子弟胡作非为。”

    见他点了点头表示懂了,她收起帕子又问:“殿下要直接带我去见皇上”

    他声音轻柔地说:“你知道的,我们更应该先去见太后。”

    南怀珂从来没有将潘世谦的所作所为向太后告状过,今天数罪并发,太后知道必然会向皇帝施压。才处置了潘世卿,潘家又跳出一个儿子四处蹦跶,皇帝不气才怪。

    萧砚很聪明,他懂得这个道理。

    她便不再说话,把头靠在车厢旁闭目养神。脖子处的伤口火辣辣的疼,潘老三方才那一鞭子还是和过去一样狠辣啊。

    那座院子,那间屋子,那张床,一桌一椅都和记忆中是一样的,连同他的虐打都是一成不变。马车颠簸起伏,她在昏昏沉沉中陷入往事的回忆,萧砚则坐在一旁沉静地望着她。

    他不知道南怀珂为什么恨潘家,不过也不需要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和人过不去,她做的事情总有一定的道理。哪即使这意味着他必须陷入争斗、去争去抢,只要他有力量可以帮助她、保护她,只要是她需要的,只要她可以给予他哪怕最微小的一点肯定。

    父皇怎么看他根本不重要,至少于她,他不想成为废物和累赘。

    权力、地位,其实他并不感兴趣,唯一想要的就是留在她的身边。

    南怀珂在迷糊中感觉有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睁开眼,原来是萧砚的手指轻轻触到她的眼下。

    见她有些抗拒,萧砚委屈道:“你哭了。”说着摊开手,让他看指尖上的湿痕。南怀珂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睑,果然是哭了。

    “我做梦了……”

    “什么梦”

    是前世的那些痛苦回忆。

    南怀珂愣了半晌付之一笑:“没什么,陈年旧事。”她撩开帘子看了看车外,连月色都在灯火面前暗淡不少,事在人为,但愿今天能多一些收获。

    马车不多时到了宫门口,众人下了车,萧砚对南怀珂说:“一会儿你别吭声,我来说。”后者点点头。

    上元佳节热闹非常,连太后都没有歇息,犹如天助,帝后正双双陪在太后宫中说话。

     



第198章 面圣分辨
    南怀珂摇摇头只是饮泣,身上一阵阵发抖,仿佛害怕急了。

    “老八你说!”太后怒道。

    “是潘家三公子潘世谦。

    陈如太后、父皇和母后所知的那样,潘家大儿子之死是被罢官后心怀怨恨口出恶言所致,潘世谦却认为是太子有心刁难、蓄意陷害所起。而太子和潘家长子的之间的龃龉,盖是因潘世谦妻子南怀秀行为不检的缘故。潘世谦因此认为是南家教女不善,今日偶然在灯市上遇到表妹便迁怒于她,居然私自派护院弄晕表妹掳劫而去,若不是儿臣发现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表妹脖子上的鞭痕,正是潘世谦用马鞭抽打所致。”

    太后勃然大怒:“混账东西,珂儿是岐国公的女儿,哀家的外甥孙,那个潘世谦居然胆大妄为至此。”

    “太后,表妹仁心,念他家还挂着孝因此不忍向太后诉苦,可是孙儿却不能漠视纵容这样无视法纪的行为,因此非要带她进宫禀明情由。此外更是因为,潘世谦对表妹不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正是表妹上一次忍气吞声之故,才引得他得寸进尺。”

    “上一次上一次是怎么回事”坐在一旁的皇后好奇地问,并没有注意到皇帝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他已经手下留情一次,潘家居然不思悔改猖狂至此,可不是将他的警告当做耳旁风!

    萧砚答道:“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潘世谦初见表妹为之动心,表妹却对他没有意思。谁知那人为得佳人,居然派人诱骗表妹并用媚药迷晕并意图轻薄。”

    太后大惊失色忙看向南怀珂问:“居然有这种事珂儿,你有没有被他欺负”

    南怀珂扑在太后怀里摇摇头。

    萧砚道:“太后放心,当时岐国公的义子及时赶到救了她,可是也因为这样,潘世谦从此怀恨在心处处和表妹作对。当初潘瑞佳敢向表妹下毒也是因为这件事情的缘故,今日亦然。天子脚下,潘家屡屡纵容子女行凶而不多加约束,表妹又不敢据实以告。如此下去今后不定要闯出天大的祸事,孙儿实在看不下去。”

    太后心疼道:“说的是说的是。傻孩子,你怎么不早告诉哀家,哀家竟不知道你在外头遭了这么多的罪。”

    南怀珂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的哭,哭得太后的心肠都快化成了碎片,轻怜痛惜之情溢于言表。她看向皇帝,带着一点责怪的口吻质问:“皇帝,这事你说怎么办!”

    皇帝也没想到潘家做事会无聊龌龊到这种地步,枉他三番四次隐忍不发,他们竟全然不知体面得寸进尺。当下他面含愠怒,要方敦着人去把潘家人找来。

    南怀珂哭得满面泪光止不住的抽咽,太后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又是命人添茶又是命人拍背,其余众人坐在一堂默不作声,萧砚的双眼就没从南怀珂的身上离开过。

    太后哄了她好半天才止住哭声,皇帝眼看时辰差不多,提议臣子入后宫不妥,转而到了自己的宫殿。

    潘家因为正在丧期,失了长子嫡孙根本没有心情过节,阖家死气沉沉如坠冰窖。此刻突然从宫中传来消息,说陛下召见北安伯和第三子。家中还以为是皇帝体恤他们要亲自下达什么旨意,慌忙就去换下孝衣准备马车,直到上了马车,潘世谦才吱吱呜呜说出自己闯了祸。

    北安伯听完儿子的话,微张着嘴半天都没缓过劲。及至到了皇帝宫殿内看见皇帝太后黑着脸,又看见萧砚和南怀珂立在一旁,以及她脖子上那到触目惊心的鞭痕,这才回过神来。

    皇帝一句废话也没有说,指了指南怀珂,问潘家两父子:“是不是你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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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人命关天
    潘世谦被问得一愣,压根没想过怎么掩饰自己的荒唐举动:“我……我怎么知道,你们女孩儿家总为一点鸡皮疙瘩的小事就起争执,我又岂会知道你们事”

    “照你这么说,就是承认潘瑞佳因私愤而要对我下毒手了是吗”

    “我可没有这么说,我的意思是……你和瑞佳之间是你们两人的私人恩怨,和我没有关系。”

    南怀珂摇摇头:“你不是不知道,是不敢说。让我替你说了,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是你让南怀秀引我去青弋江边对我下了‘帐中酥’,又是你意图……”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像是觉得十分难以启齿,捂着帕子抽噎几声才接着说:“你意图不轨,是我义兄陈峰及时赶到救了我。

    皇上,义兄当时出于义愤狠狠教训了他一顿。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怨恨上了臣女,而怀秀和瑞佳因为害怕臣女将她们做的丑事宣扬出去,这才会想出砒霜下毒一死百了的计谋。他们先是意欲侮辱臣女清白不成,后又下毒杀人灭口。皇上,太后,臣女清清白白一个人回到京城,何曾与人有过瓜葛和矛盾,如何非要被人至于如此不堪的境地”

    最后的话说的字字锥心,就连皇帝听了都在心里叹了口气。眼见面前这少女楚楚可怜,说的话又有条有理没有遮掩,想到她在宫外遭到的那些罪,心里对潘家就更加不满。

    “潘世谦,她说的话你有什么要辩解的”

    潘世谦几次想要开口反驳却无从下手,因为好像一切起因确实如此。

    起先南怀珂并没有招惹过她,反而是他自己羞辱她的弟弟南崇礼在先,后又施计意图侮辱,潘瑞佳也的确因为这件事情想要替自己出口恶气,这才有了后来一系列的纠缠。

    他本来就理亏,又不像南怀珂那样口齿伶俐,此刻皇帝问起,竟是一句也辩驳不出。皇帝瞧他样子便知南怀珂说的都是实情,当下脸色更加难看。

    “可是……”潘世谦终于硬着头皮道:“瑞佳失踪……”

    “潘公子,潘瑞佳是奉皇命剃度出家的,公子可以去查一下,我从来也没有去过她所在的尼姑庵。你为了将我置于死地,编排出这样的谎言难道不怕遭雷劈何况潘瑞佳无故失踪,岂知不是你们潘家人暗度陈仓之计皇上,也许潘瑞佳现在正在远离京城的某地过着逍遥日子,潘家却借口要给臣女按上这样的罪名。”

    “你——”

    “还有你说太子和南怀秀的事情是我使计。”南怀珂哭笑不得:“皇上、太后,臣女何德何能,可以控制太子和怀秀做出那种事情当时臣女和三妹在一起,这也是有人证的呀。

    倒是大姐怀秀,她的作风不检是有前科的。臣女想,太子贵为东宫德行出众,只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酒后一时失察也是有的,这事必然是他酒醉之后遭到怀秀引诱一时不慎的缘故。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且看潘家自己家的妻妾内斗可见一斑,潘家三公子娶了这样的人为妻,公子自己的德行也不得不令人生疑。

    潘三公子不能约束妻子也不能严于律己,反而将一切都迁怒到臣女身上。臣女回京不过一年与他们并无夙怨,可是潘家步步紧逼,一次次要将臣女置于死地。今日亦然,太后……”南怀珂伤心道:“臣女承蒙太后错爱,有心常常侍奉左右,可是终究福薄命浅,只怕没有这个福气。”

    她这样说,自然而然令太后想起故去的昭惠郡主,太后当下心酸道:“哀家不许你这么说,糊涂人糊涂话,你的福气大着呢,再不能说这样的丧气话了。皇帝……”太后看向皇帝,显然是要他对潘家施以严惩。



第200章 诈他一下
    “胡说!”一百二十条人命这不是小罪,谁都承担不起,潘世谦噌就起身指着南怀珂骂:“贱人,你不要往我身上栽赃!”

    “朕的面前轮不到你放肆……和你那个目中无人的大哥一样,以为自恃有潘家的军功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皇帝慢条斯理地说着,眼睛里却露出了凶光。

    想着当时幸存的那个刺客已死,如今是死无对证,北安伯起身按住儿子,缓缓道:“皇上,犬子御前失仪,请皇上赎罪。”

    皇帝没有发话,眼神却带着阴鸷。

    北安伯说:“皇上,老臣的长子已逝,绝对不容许有人再玷污他的身后名。南家丫头,你有什么证据说这件事是他们兄弟所谓你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便是欺君之罪。”

    南怀珂看了他一眼,对皇帝微微屈身说:“皇上英明,事后一定也详细了解过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试问大家有没有疑问,好端端的马怎么会捆了这么多爆竹在身上呢”

    北安伯冷哼一声说:“那是一匹驮马,运送烟花爆竹也不稀奇。”

    南怀珂不以为意:“那马可是连马尾上都绑了鞭炮,我还从来没听过谁用马尾来运送货物的,这倒像是有人恶意要引起骚乱的样子。”

    “世上稀奇古怪的事本就多了去,南家丫头,你理解不了的事不能就将它说成是别有用心,这样的阴谋论未免太诬赖好人了。”

    “哪个好人国伯口中的好人是指令公子吗”

    北安伯脸色不太好看,方才说了这许多,此时再将“好人”两个字总在潘世谦身上显然没有人会信服。

    南怀珂又说:“说回庙会的惨案,这么巧,那匹马不止浑身上下捆满爆竹,居然还被人给点燃了。烟花燃放的地点是在鳌山又不在人群中,什么人要把烟花往人堆里送皇上,这么看,难道不觉得很可疑吗”

    这件事确实疑点重重,但是千头万绪无从查证,加之各国使臣即将到京,未免大动干戈惹人笑话皇帝这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听南怀珂说的这样笃定,他当然要问她何以如此肯定是潘家兄弟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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