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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0昆仑小仙0

    她说完盯着窗外,华雪努力解读了一会儿,仍旧不解其意:“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你给金山银山他们都不会在乎。”

    “可是




第367章 邀功请赏
    华雪快赶到王府的时候萧砚正准备出门,管冲跟在他身后忧心忡忡。庄子上的事若是处理不好,那对老父母脸上的皱纹和眼泪就要成为埋葬主子名声的沟壑和汪洋了。

    萧砚走到马边一跃而上,回头瞥他一眼满是怪罪,管冲立即道:“我是担心王爷。大管事说老宋夫妇倔得很。”

    萧砚神色冷冷并无多大忧虑:“他倔,无外乎是觉得我包庇庄头草菅人命,只因我事先实在是不知情才叫萧凌和太子抓了机会大做文章。如今王府已经让人将庄头交去衙门发落,对于宋家那边我会设立一个义庄,每年所得租米专他们婚嫁丧葬之用,要他们知道他们的女儿不是死了就死了,她带来的益处可以绵延整个村庄和族人数代。倘若这样还不依,总还能有别的法子。”

    “太子殿下一日不如一日,却还这样死命折腾。”

    “他自以为还有些能耐,殊不知他仅存的那些能耐和势力其实都来自于雍亲王。雍亲王留他无外乎是要一块挡箭牌,迟早他会弃了这累赘。”

    “是,雍亲王才是咱们的敌人。”

    “所以这事不容大意,走,快马到那还要几个时辰。”

    “等一下,王爷你看。”

    萧砚刚要打马,听他一喊也就停了下来,顺着路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往这边慢行过来,到了跟前渐渐停住。车帘掀开华雪半探出身,娴雅一句“王爷”,声音婉转动听。

    萧砚不冷不热:“我眼下没有功夫。”

    “王爷是要去庄上吗”

    萧砚看她一眼不答。

    “王爷不必去了,我已经替王爷周旋了此事,正是来告诉王爷的。”

    他眯了眯眼,预感她做出了越界的事情。

    “我告诉他们王府会在那置办良田十顷以做义庄,宋老夫妇觉得欣慰,也就不会再难为我们了。”

    “不是我们,是我。”他一张脸登时黑了下来,不耐烦说:“这是睿亲王府的事,和你并没有任何关系。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越俎代庖。”

    “可是……”

    “赐婚的圣旨并没有下来,你我根本毫无关系。”萧砚翻身下马,小厮见他脸色不好,连话都不敢问,赶忙揣度了他的意思上去牵过马往马房带。

    “王爷!”这样邀功对方却不领情,华雪羞得无地自容,想要挽留他说几句体面的话转圜一下。

    “我与华老爷并没有什么矛盾,但下次你要是手再伸这么长,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萧砚抛下一句就往门里走,根本一点都不在乎华雪的脸面。

    华雪一个大家闺秀从来都是被人众星拱月,没想到遭他这样当众一顿抢白,臊得简直无地自容,一张秀脸青一阵红一阵,来报喜时的那点好心情顷刻就被愤怒和不甘所吞没。

    萧砚可不在乎她怎么收拾碎了一地的自尊,他早就警告过她一次,她自己要这样自作主张地贴上来那就活该。

    管冲跟在后头说:“王爷太不给面子了,华小姐其实都是为了王爷,开日皇上若是真赐婚了,这事岂不是伤了你们的感情。”

    萧砚头也不回道:“我不需要联姻也不需要她自作聪明,你若再多嘴就去底下刷马去。”

    管冲相信现在的萧砚真做的出这种事,于是也就住了口,不料萧砚却突然停下转过身,奇怪地盯住了他。

    “我可没再说!”管冲站得笔笔直,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他见萧砚一脸肃杀,第一个反应就是不想去刷马。

    萧砚却骂:“蠢话!该想的不想!”

    管冲“啊”了一声无辜地问:“想什么华小姐不是把事情解决了偏生这么巧,她和王爷的主意想到了一块。”



第368章 重逢是恨
    车夫将牛车往路边靠了一点给马队留出一条道,头先有两人策马从旁经过,往前奔了两步却“吁”一声停在牛车前,硬生生将车逼停。

    车夫刚要大火,转头一看后头又上来一溜人马,个个铁面无情,一看就不好惹。

    “怎么回事呀”姑子们议论纷纷,有人不愤有人害怕。

    南怀珂也清醒过来,见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将牛车围了个水泄不通,然后看见一个眼熟的人领着头,驱马到她跟前确认了一眼。

    那是管冲。

    管冲调转头到包围圈边缘低声说了句话,随后马队分开让出一条道,后头闪出一匹油亮健硕的好马。

    马驮着一个人进到圈内,那人穿着一身锦绣衣袍,厚厚的黑色大氅镶着一圈上好的风毛。对方身姿修长挺拔,骑马到了跟前盯着南怀珂的脸,眼神可怕的像腊月的寒风,割得人心都痛起来。

    他不用脱去帽子她也能认出这张多少次出现在自己梦里的脸。

    萧砚!

    她在心里大声喊出他的名字,既激动又痛苦,目光却迅速做出躲避,不知如何面对。

    萧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心里有些微的讶异,这个骨瘦如柴的女子真的是她吗

    他其实很确定,这就是那个给他一个错觉然后狠狠将他甩了的女子,是那个恶意愚弄和羞辱了他的人。

    更可笑的是,她宁可跑到哪个不知名的破地方去当道姑也不要留在他的身边。现在她又出现了,却过城而不入,如果不是管冲来打探情况时恰好发现在院子里休息的她,那可能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不要忘了,她的身份还是他的妻子!

    萧砚什么都没说,而是举起右手轻轻一挥,剩下的事情自然有手下替他代劳。

    “干什么你们凭什么抓人”

    “你们是什么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现场顿时乱做一团,大家被不情愿地拉下牛车,年纪小的道姑吓得直哭,监院急得大喊大叫问他们怎么回事,连南怀珂也被抢行拖了下来。

    “萧砚!”她终于大喊一声,声音却被朔风切碎在雪花之中。

    萧砚

    监院听到这名字愣了一下。

    “别这样。”前一句话她说得理所当然,可是后一句就带了些底气不足:“别为难她们。”毕竟是她有负于他,她在他面前没有任何信用和情面可讲。

    萧砚面目表情望着她。

    普通的棉帽,修补过的道袍,苍白的脸和消瘦的身形,这只是一个最普通的道姑而已。他的目光冷淡地像在看一个萍水相逢的陌路人,须臾抛下一句毫无感情的话:“全带走。”随后一扬马鞭狠狠一抽,绝尘而去。

    “萧砚,萧砚!”南怀珂艰难地追着跑了两步很快就被拦住,那些人不由分说将他们悉数扣押,并将南怀珂单独带走。

    “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带她去哪”监院急得不行:“不许推她,她身上有伤呀!你们到底是谁”

    南怀珂再没有说任何话,她被塞进一辆封着车窗的小马车,一路颠簸不知去向何处。直到马车停下侍卫撩开帘子的时候她才发现,车径直驶到了王府上屋的门口。

    她被关进从前住过的屋子,没有知夏,没有隋晓,只有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屋子没有生火,冷得像冰窖,和外头没有区别。

    她蜷缩在充满尘埃味道的床铺上从白天等到黑夜,又从黑夜等到白天。除了有人送了一盘简单的吃食外再没有人看过她。

    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她起身在屋里晃了一圈。一切布置一如她在的时候纹丝未改,甚至连她用剩的半罐桂花油也在原来的地方。

    不知道该感叹时光的飞逝还是人为的保留,可是现在,她最挂念的是无辜的监院她们。而且她很难受,两日没有服药,不管是身体还是伤口,内里在烧箭疮在疼,



第369章 聚散无常
    大约冥冥之中是有从小被南怀珂疼爱的记忆,见娘亲生气,萧岚和萧清都更加紧张地抱住了南怀珂的腿寻求安慰。

    那两个侍卫显然不想得罪月姬,但萧砚的命令更重要,思前想后他们干脆跪了下来:“有违您的意思是卑职们的不是,但王爷的意思实在不能不遵。”

    “你们……”

    “月姬。”南怀珂疲累地笑了笑:“怎么去都是去,不用为难他们。”

    月姬乍见故人心中有许多个疑问,无奈眼下没有询问的机会,她擦了擦眼泪说:“罢了,我陪王妃去外书房,你们爱跟就跟。”她将两个孩子交给奶娘,牵过南怀珂就往外走,侍卫没有办法,只好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

    月姬扶过南怀珂的手臂,摸到那厚厚的棉衣下几乎没有骨头,便略微卷起她的袖子,一见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和手腕立即就落下了泪。她形销骨立,眼见是活得艰难。

    “怎么会这样你去了哪里,身上哪里不舒服”

    南怀珂忍着伤口的疼痛,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们都说你不在了,王爷却告诉我说你走了。我相信王爷说的话可也相信自己看见的事实,王妃为什么要走,我知道你心里是有他的呀。”

    南怀珂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也实在没有解释的必要,只是一味地问他好不好。

    月姬道:“这一年来王爷的变化很大,脾气越来越古怪又总是喜怒无常,大家都很怕他,连管冲也不例外。”

    “华雪……”

    “她你知道了哼,王爷压根瞧不上她,还眼巴巴地自以为够格。王爷有难的时候这些人何曾善待过他不过是看着他如今炙手可热,也要沾一沾咱们王府的光。王妃,你这次回来还会走吗不走了吧,我们都很想你。你刚刚离开那段时间两个孩子总哭,想是要你抱你却不在。别走了……”

    且说着就到了外书房,南怀珂抽回手微微一笑,自己走上台阶推开了门。

    月姬一直注意着她微微拧在一起的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是在假装平静,身体却很痛苦的样子。

    书房里的银骨炭将屋子暖得如春天一般,南怀珂知道屋子里很热,可是骨头里仍觉得布满寒意。她全身都在发抖,高烧烧得滚烫,强撑着精神往暖阁走去。

    萧砚正在屋子里看文书。

    她回忆起离开前的最后一段时光,也是在这间屋子,他在写字,她就在旁边的窗户底下读书。那时他们已经相处得非常舒服,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什么事他们都有商有量,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幸福下去的。

    “睿亲王安。”

    他抬头看她,神色冷冽而默然,再没有从前的含情与痴迷。

    南怀珂的心像针扎一样痛,那个为了确认她安好与否、会在夜里偷爬岐国公府的院墙,那个穿着素雅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的少年……消失了。

    “多谢王爷肯见我。”

    萧砚的目光在她那件道袍上游走片刻,冷冷吐出两个字:“何事”

    “请你……放了监院她们。”

    “凭什么”

    “她们无错。”

    萧砚冷笑:“你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来要求我”

    “什么”

    “以王妃的立场,她们就是掠劫亲王妃;普通人的立场,你更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你不能不讲道理。”

    “在这里,我就是道理。”

    “她们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萧砚一顿,低下头不看她:“那么你是谁”

    南怀珂语塞。是啊,她是谁她只是一个负心薄情的女人,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一个爱他却不能宣之于口的人。

    她愈加痛苦,干脆自暴自弃道:“我知道你心里是清楚她们是无辜的,你只是恨我,和别人都没有关系。要我怎么样你才觉得解恨要我亲死吗若是那样,我可以让你如愿。”

    她感觉到胸前的伤口已经彻底崩裂,它在流血,厚厚的棉衣里



第370章 追悔莫及
    “心悦君,君不知。”

    这句话一直萦绕在他耳边,萧砚坐在台阶上,衣服和手上沾着血,身后的门里不时有端盛着血水盆子出来换洗的丫鬟。

    南怀珂就躺在里面生死未卜,偶尔能听见她无意识的惨叫,那是王太医从伤口里掏出腐肉时的巨大痛苦和刺激所造成的。

    已经三天了,王太医说一次性剜尽腐肉是不可能的,以南怀珂目前的状况根本承受不住。所以只能分次来,虽然延长了她痛苦的时间,但好歹能暂且留命。

    她每喊一次萧砚的目光就多森冷一分,她痛,他也跟着痛。

    “王爷……”月姬走出来,衣服上还带着南怀珂的血,她神色忧伤,真正为南怀珂的情况担心受怕极了。

    “她怎么样”

    “王爷怎么不自己进去看看”她略带责怪。萧砚虽然是这府里说一不二的主人,可她更是他孪生兄长真正意义上的妻子,对萧砚,他当然也是她弟弟一样的所在。

    她受过死别的苦,不愿意再看生离的殇,何况是两个对她而言都很重要的人。

    萧砚却不答。

    “眼下还有件事想同你商量,”月姬自顾自说下去:“王妃的伤情非常严重,太医说看箭疮周围的样子,伤情至少有半年以上,迟迟不好也有照料不佳的原因在里头。”

    “所以”

    “所以现在,我想让知夏她们回来照顾王妃,再没比她们更贴心的了。”

    自从南怀珂失踪或者说自她被认定死亡起,知夏对萧砚除了迁怒责怪就是埋怨痛恨,谁叫他一点都不帮忙寻人呢,隋晓的态度也不例外是这样。越是待在王府这种伤心就越是浓烈,可他们已经是王府的人不能自说自话离开。

    最后大管事在萧砚的暗暗授意下放了她们离开。知夏、隋晓和王妈妈等人统统回了岐国公府,再不同王府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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