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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0昆仑小仙0

    “随你。”萧砚沉沉道。

    得到他首肯,月姬便立即令人去岐国公府请人过来,回过头叹了口气又问:“这是什么”

    萧砚攒得死紧的手心里露出一个布料的小角,月姬伸手要去拿来看,他手一收将东西靠近胸口,像护食的猛兽。

    这是他从监院那里得来的东西。

    南怀珂失去意识后他就让人去请王太医,自己则抱着她回到屋里。她轻得像一朵凋零在冰雪里的花,曾经鲜活的生命在他的怀里渐渐流逝。

    他也能辨认一些伤痕,南怀珂胸口的伤由来已久,他不知道她外头受了什么样难捱的折磨,但是他把她带回来,仍然没有终止这种折磨。

    他不给她烤火,不给她保暖的衣服,她就忍着一句都不说。她一个为了自己的要求都没有提过,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王太医来后萧砚什么也做不了,他突然想起那些被关起来的姑子,那个监院显然很照顾她。他立即着人将监院带来,很快就知道了监院“捡”到她之后发生的事情。

    监院说完一切想起什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边角起毛的荷包递上说:“这是她贴身不离的东西,常常拿在手中发愣,想来一定是和很重要的人的回忆。那时她在昏迷中常喊一个人的名字,萧砚,那天我听见她叫你萧砚。现在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虽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求你行行好给她请个大夫,不然她熬不下去了。”

    萧砚起先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南怀珂,这个没有心肝的人会在神志不清时呼喊他的名字直到他打开荷包看清里面的东西,才发现自己对她压抑的内心世界还是知之甚少。

    “这是我们的合髻。”萧砚对月姬道:“她离开的时候只带走了这个。”

    月姬听了大感痛心




第371章 喜忧参半(甜)
    岐国公府得了消息,不止是知夏和隋晓,连崇礼还有三太太都来了。

    南怀珂昏迷多日,王太医用尽全力救下了她。

    她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时,床头挤了一堆脑袋,大眼小眼齐齐盯住她一错不错。

    “姐姐!”“小姐!”

    崇礼,知夏,隋晓,小蝉,水仙,翠浓,小张。

    她听见有人哭,转了转眼珠去看,原来是小牟趴在床尾呜呜咽咽。

    知夏拍了他脑袋一把骂:“不许哭,小姐好好的呢。”骂着骂着自己却也跟着哭了起来。

    人这么齐全,南怀珂有些迷糊:“我是死了吗”一说话,嗓子里干得像火烧一样难受,冒出一阵干咳,扯得伤口巨疼。

    知夏忙端了杯水送上,待她润了喉说:“小姐莫言不吉利的话,小姐好好的呢,我们都在。三太太昨儿陪了你一天,后来府里实在抽不开身才回去的,今天一早又打发人来问,崇礼也是三天三夜没回去。瑚亲王来了两回小姐都睡着,月姨娘也常来呢。”

    “姐姐……”崇礼哽咽一声问:“姐姐去了哪里”

    崇礼长高了这么多,南怀珂欣慰不已,不过她实在没有力气说话。隋晓开始往外头撵人,既然南怀珂已经醒了,实在没有必要乌央乌央围这么大堆人添乱。

    知夏和水仙轮流照顾着她,王太医也日日跑得勤快,从他的口中南怀珂得知,原来自她不在后太后气急攻心生了一场大病,身子也没以前康健了。

    南怀珂心中不忍,太后是真的疼爱自己,现在因为自己她却病了,虽然心中惭愧牵挂,但她明白这不是自己的错。

    一切都是皇帝的错,他是真正该被谴责的那一个。

    另外倒有一桩好事,南崇铭瘫痪了,说是有一日晚归的时候遇到毛贼,争执之间后脖遭撞击所致,其父大受打击一夜之间头发全白。

    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事出自萧砚的手笔。他知道南怀珂憎恶二房,南怀珂走前没有做完的事,他替她完成了,本以为她会因此现身,想不到还是苦等不到。

    又过几日,南怀珂的气色总算是好了那么一点。

    “好热。”

    屋子里炭烧得火热,知夏替她将被子翻下来一些说:“前几日小姐还直喊冷,王……哼,那个人就把府里所有的银炭都送来了,他倒会装模作样。还说什么小姐要与他和离,我知道小姐不会说这种话的,明明是他不顾小姐的死活,现在又来装好人。”

    南怀珂听她这样说,突然忆起一桩极重要的事情来,她磕磕绊绊说要见萧砚,知夏本想要她休息,劝阻无果只好去请萧砚。

    萧砚似乎也没有休息好,下巴上青色的胡渣没有打理,眼里也布满血丝。他慢腾腾走入内室没有靠近,而是在离床几步远的柜子旁站定。

    他离自己这么远,是因为他恨自己。南怀珂是这么以为的。

    “为什么救我”她问。

    “死在这里晦气。”他脱口而出就后悔了,干嘛要说这种话。

    实在是这一年没了她,府里没有能辖制萧砚的人,他在这完全是唯我独尊,何况外头捧着他的更大有人在,比如他对华雪的态度。更兼恨了南怀珂这么久,这种仇恨变成习惯和惯性,她昏迷时他可以痛苦忏悔,但一时之间面对清醒的她,他不知道怎么向她低个头。

    南怀珂只当他仍不放过自己,鼓足全身力气说:“请你放了她们。”

    人,萧砚其实早就放了,可是南怀珂这样求他,好像他们之间除了这就没有别的可说了。他不由问:“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你说了什么”

    她一愣,想了一阵答:“你说我死就会放了他们。是你自己要救我,不是我不肯实践我的话。”

    她忘了自己神志不清时在他怀里吐露的真情,如今还是依着自己要强的性格同他辩个对错。萧砚看她这副倔样就像看到了刚才的自己,面对所爱,死守那点志气实在是毫无意义的事。



第372章 博卿一笑
    南怀珂用手挡住他问:“王爷要对一个姑子行无礼之事”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监院说你六根不净所以不肯收你入室,你这般六根不净又为哪般为我,还是为哪个男人”

    “王爷身边不缺佳丽,还在意我的心为谁”

    “什么佳丽”萧砚稍一疑惑,随后恍然大悟:“你气我和华雪的事我发誓……”

    “不用发誓,我明白。”南怀珂的态度是难得的温和:“我知道那不是你想要的。华雪骨子里是很清高的人,你若真答应了婚事,她就不用眼巴巴去封地奔波来讨好你了。”

    一切还不是为了睿亲王妃这荣耀的位置,一旦人心中有了贪念,就不得不放下手段委曲求全。

    的确如此,世上只有她懂他的心。

    “华雪没有那样的眼界,宋家的事,是你替她出谋划策的。那年那臭道士说你克夫早丧,我就知道,还没克死我,你是不会死的。”萧砚握下她抵住自己的手凑近,眼中涌现强烈的爱意和占有欲:“只有你能与我心意相,在你心里,是不是也是如此”

    当然如此。

    南怀珂没有回答,闻到他身上熏香的味道,记忆仿佛又回到他从绵诸回来的那个午后。她想起司徒灵的遭遇,那时她不能明白司徒灵的执念,现在再回想起来,自己也已经陷在执念之中。

    她太想念他了,想念到心痛如剜,想念到要紧紧抱住他才能抵消稍许的思念。

    她再不想受那思念之苦,老天给她重生的机会也不是要她来受人摆布的。

    南怀珂抬起头,目光盈盈如秋波潋滟,朱唇微启低声诉说:“君心不改,我心不变。我要我的家人平安康健,我要一切如我所愿,我也要你,我要你,萧砚,要你永远永远只属于我。”

    她要敞开心扉接受她爱的人。

    萧砚凝望着她,手轻轻在她嘴边描摹,半晌终于伏下,覆在她柔软还略带药味的唇上。

    浓烈炽烈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温润的唇紧紧索要着,辗转厮磨寻找突破口,随后长驱直入。

    南怀珂的脸渐渐发热发烫,手情不自禁勾到他的脖颈之后使他更加靠近自己,萧砚受到这莫大鼓舞加重手中的力道,箍着她的后脑勺加重了吻。

    他怀中拥抱着他所有的柔情,放不开,舍不下,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汲取她的温柔,纠缠她的柔软。

    呼吸被他掠夺,意志被他摧毁。南怀珂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身子轻飘飘地像雪般融化。

    他的吻从唇到脸颊,到脖子,直到他轻轻将她往床榻上放倒,伤口被不小心牵动,她呼了声痛才戛然终止了这场迷乱的缠绵。

    萧砚俯瞰着她,将手肘撑在床上以免压到她的伤口,同时说:“你要的我都给你,我会让这天下都在你的摆布之中。”

    天下……

    南怀珂双颊火烧,凤眼朦胧欲滴,面上是懒懒的笑:“那会很艰难,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

    她纤细的手指绕在他的颈后,这动作挑逗的萧砚几乎难忍,他在她唇上又深深啄了一口才笑道:“我什么都不怕,唯独怕你会抛下我。只要你在,山河拱手博卿一笑,我死也甘愿。”

    南怀珂听着这最好的情话,含笑轻轻揉着他的肩脖,手中摸到一段凸起问:“你的肩膀上怎么有这么长一道伤疤”

    “是半年前的事。”萧砚抱着她一刻也不放开:“原州干旱引发大火,百姓流离失所,期间有传当地官员将赈灾口粮中饱私囊,父皇派了我和太子一同去原州赈灾查访此事。有一天晚上我从外回来时遭到行刺,当时只有我和管冲一起,两个人根本毫无防备。血战很久,那群刺客也只剩下了一人。”

    “你留了个活口”

    萧砚顿了顿说:“我没有声张,而是割下他的头颅绑在马尾后面送去给了太子,他做贼心虚惊惧不已,为此还生了场病。后来我查到不少账本,事事都和太子有



第373章 雍王侧妃
    “南侧妃,是谁”南怀珂问。

    萧砚扶着她慢慢坐起,一边往她背后塞了两个鹅羽软枕一边解释:“就是你那个堂妹——南怀贞。”

    南怀珂震惊了一瞬间,继而脸色阴沉了下来。

    怀秀和怀贞是同胞兄妹,纵然怀秀被皇帝悄悄处死旁人不知内情,可她在抄家时一起被贬为奴被拍卖这是实打实的事实。无论如何,姐姐刚刚跟着潘家一起倒霉不满一年,南骏峨和怀贞就急着张罗婚事,这未免太匪夷所思。

    “很突然是不是”见她点点头,萧砚冷冽道:“我也这么觉得,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就牵上了线,还是说他们的线从来没有断过——你要小心南怀贞,她未必是你想的那样无辜。要见吗”

    “见。”

    萧砚却不太高兴。

    南怀珂奇怪道:“怎么了”

    萧砚环抱住她,蹭在她的耳边一边磨一边说:“还没抱够。”

    南怀珂不由笑了,其实她也舍不得,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但到底这是不现实的,这边萧砚像个没吃饱饭的孩子被“请”了出去,那边怀贞便被请了进来。

    南怀贞是第一次来到睿亲王妃。

    她一路默默打量,从院子景观的精致程度到正厅摆设的琳琅满目,这就是正妃所有的制式。

    她想起沛小岚的屋子差不多也是这样,只不过沛小岚接连两次不幸大月份小产,而且怀孕的时间又挨得太近,因此弄坏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沛小岚心灰意冷,屋子的布置显得更灰暗一些。

    她在正厅等了一会儿,知夏在里头请示了意思出来说:“我家王妃病中不适宜起身,请南侧妃进内室说话。”

    “王妃的内室我怎好进入”虽是侧妃也带个妃字,比妾要高贵不少,但和正儿八经八抬大轿娶进门的王妃比起来还是云泥之别。

    “王妃说自家姐妹,不必见外。”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怀贞在知夏的指引下进了内室,甫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厢。

    绕过屏风,她见到了一年不见的这位姐姐憔悴的模样,忍不住大吃一惊。

    看来她真的病得很重。

    王太医被睿亲王府急召而去,这事惊动了许多人。起先众人以为是两个孩子有什么不妥,后来才得知,原来是那位失踪已久的王妃被找到了。她不止回来了,而且快死了。

    南怀贞在雍亲王府内听到这些一天一变的消息,心就像七上八下的水壶一样不安。南怀珂回来了,萧凌在意的表情让她没有办法释怀;听说她病的快死,她又觉得是虚惊一场;现在他们又说她的健康状况正在好转,她除了痛恨她死里逃生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今天,她是顺了萧凌的意思来的。萧凌和南怀贞一样只能从传言中得知一二,他实在心急,急于想知道南怀珂的真实情况。

    怀贞明白,萧凌对南怀珂的感情早就陷入了一种怪圈,不是爱,也不全然是恨,有爱,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执念。她就像一个象征,得到或者摧毁都是他能力的一种体现。

    “坐。”南怀珂非常客气,轻声细语,一半原因来自病痛。

    “二姐,好久不见,你去哪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在外头不小心坠了河,顺着水流飘到很远的地方。乡下地方不比这,自然条件差一点,左不过是瘦了一些,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

    “怎么不早些回来”

    “攒盘缠花了许久。”

    怀贞“啊”了一声,她不能想象穷人攒点上京



第374章 山雨欲来
    送走怀贞,南怀珂靠在枕上定定想着心事,不知道沛小岚这姑娘现在如何。若有来生,但愿她不要再遇到萧凌那种人。

    眼神飘向门口,她忍不住嘴角上扬。别人她无能为力,可在她的来生里,她拥有了最可贵的人。

    萧砚笑得温柔,挨着她坐下问:“如何”

    南怀珂伤口还未痊愈,虚弱地靠在他肩头道:“怀贞的话听不出破绽,只是她比我原想得要绝情。”

    “所以我要你小心她。”

    “新年夜我去不了宫里,上元节差不多可以。”

    “干脆托病别去了。”

    “不行,既然回来了,太后那边我是一定要去的。”

    “你这一去,少不得必须见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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