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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子的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糖糖少爷0712

    红日法王低念一声佛号,双手转而合十,真言催动,那双掌掌沿瞬间闪烁有火红毫光,渐渐竟有焰火飞腾之势,周遭气氛随之一变,缓缓地炙热起来,仿似是那九幽鬼狱中的焚心烈火熊熊燃烧在这紫竹林里。红日法王森然说道:“剑魔果然不同凡俗,只是佛祖化身万千,虽时时须慈悲为怀,但亦是偶尔化身为怒目金刚,为这人间拨乱反正,斩妖除魔!”

    全无敌依旧举目望月,不屑地回道:“老子虽有魔名,却是结有一颗澄澈明净的向道之心。大和尚虽是佛子,奈何利欲熏心,沉沦于魔道而不自知,想来佛祖应是失望之极。”

    全无敌霍地转身,仰天便是一




第四十八章 奈何酒薄愁重
    燕然大惊失色,受那凌厉剑气所激,体内月灵之力、青龙之魄与青木元气骤然融汇在一处,他想也未想,反手冲着那道剑气便是一刀斩下!

    剑气如虹,刀芒青翠,燕然一刀斩入那剑气之中,直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劲气席卷而来,脑子里陡然“嗡”地一声,身子已是倒飞出去!

    天上那轮明月突然月满竹林,一道似有若无的月灵光晕淡淡地护满燕然全身。他体内青龙之魄亦从沉睡中惊醒,隐约嘶吼一声,一股狂暴霸咧的气息瞬间填满周身经络。紫竹林里则是凭空出现一个小小涡流,竹枝唰唰作响,竹叶随风飘零,漫天皆是那欣欣向荣之青木元气!但见燕然长刀青气缭绕,想来那青木元气尽数吸附其上,黑夜里亦是大作光明!

    燕然在空中倏然转身,仰望天上圆月,声似龙吟,意作竹海,自左向右,劈出了他有生以来最为酣畅淋漓的一刀!全无敌瞧得分明,凛然喝道:“好小子!”

    这一刀一往无前,势不可挡,便是连全无敌亦是不敢大意。但见那锈色剑突然光芒四射,一蓬针扎不入水泼不进的绚烂剑雨再度爆开!电石火花间,只听得刀剑相交“叮叮”作响,全无敌连退三步,剑光一收,将那锈色剑悄然负于身后,面上尽是欣慰的笑容。

    而燕然则是再次震飞出去,一连撞倒七棵紫竹,这才惨呼着跌落地上,一时间手足俱软,便是想起身亦不可得。

    全无敌负手慢慢走了过去,燕然又惊又怒,大喝道:“全大叔,这是为何”全无敌讥诮着说道:“老子手痒了,便是想揍你一顿,怎么着不服”

    燕然勉强立起身来,怒道:“打归打,犯得着舞枪弄棒么万一有个失手,本公子还有命么”全无敌面色一沉,森然说道:“习武之人行走江湖,时时须心存敬畏!无论身在何方,千万谨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事有不协即可拔剑而起,如此才不至于被宵小所乘!方才你很不错,我很欢喜!”

    燕然拍拍身上的尘土,悻悻地回道:“那也不必使得如此惊心动魄的,差点没丢了本公子小命!”全无敌忽然冷笑道:“不如此怎试得出你小子竟是魔教中人你给老子从实招来,你究竟是谁五明子五明使还是那魔教中最诡秘莫测的光明原子”

    燕然瞠目结舌,怔怔地回道:“大叔,我怎么会是魔教中人我父亲可是西凉燕大都督!我虽不才,却也是堂堂正正的大夏子民!”全无敌冷哼一声,森然回道:“倘若日后老子查明你竟是魔教妖人所扮,老子定然斩下你的项上人头!哼,燕然燕然,你可知燕然指的又是什么”

    燕然只觉得冷汗淋漓而下,忽又傲气陡生,怒道:“我这名字是父亲所赐!那又有什么出奇之处”全无敌回道:“魔教圣山杭爱山,亦称作燕然山!那年燕大都督攻下杭爱山,恰逢夫人诞下幼子,故取名燕然。小子,你懵懂无知,老子也不来怪你!只是这魔教,千年以来便是我大夏宿敌,你却不可不知。切莫与魔教中人沆瀣一气,莫等到日后身败名裂,亦是后悔莫及!”

    燕然这几日也接触了几位魔教中人,降魔胜使阿扎尔冷酷无情、十天大王熊百韬骄奢淫逸,此二人俱是一身魔气,令人望而生畏。唯独那妙空子聂枫潇洒从容,风流倜傥,倒是甚合燕然脾气,他也颇有以友相交之意。

    此时听全无敌如此斩金截铁般地一说,心底又有些斟酌不定。但转念又想到,便是连方才红日法王都说过,行善作恶只在人一念之间,何为善何为恶道门未必尽是良善之辈,魔教何尝皆是奸恶之徒至紧要的是,自己持身须正,又何必拘泥于各人的出身与否

    全无敌冷眼旁观,终是暗暗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你历练还浅,年龄尚幼,老子只是想你少走些弯路,莫要同老子一般,看似桀骜天下,实则束手束足,终究不过自囚于虎丘……!”

    燕然忽然大声说道:“大叔,可是我答应了一位魔教的大人物,过几日会与他一道去梁溪府办些私事,却是不可不去!”全无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幽幽回道:“大丈夫立于天地间,言必行,行必果,万事无愧于心,大可放手而为!”

    燕然转忧为喜,笑道:“大叔,我怎么可能是魔教中人,您这是在使诈唬我!可是前几日那降魔胜使也说过,我身上竟然藏有魔教月灵之力,那我真正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全无敌略一皱眉,伸手握住燕然手腕,一缕精纯无比的虎啸真气便从神门穴中探进燕然体内,直入他丹田气海之中。许久,全无敌才撤手退到一旁,眉头紧锁,似是费尽心机谋算之中。燕然登时有些忐忑不安,忽听到他开口说道:“你体内真元甚是蹊跷,竟有三道真气充盈其中,互不统属相互牵制,相生相克循环不休,老子也想不通其中道理了!”

    燕然挠挠头发,洒然说道:“那又何必再想其实我也隐隐有些感觉,有一道真气逢月越强,另有一道真气遇林愈盛,还有一道真气蛰伏在奇经八脉中,每每凶险之时便是隐然护住全身!”

    燕然遂将净心堂夜间与鸡笼山清晨,这两次练功情形详细地禀报给了全无敌。全无敌得知燕然练功时不拘一格另辟捷径,金属经脉不通则改修木属经脉,得以一举突破洞明境后,甚是欣慰,连连点头不已。但既然绞尽脑汁想不通,他也只得将此事暂且丢到一边。

    其实燕然体内三气聚元,其际遇之奇、福缘之深、遗泽之广,实属百年罕见!他修习的是道门玄功,却是机缘巧合下,阴差阳错地将那魔教月灵之力、上古青龙之魄尽数吸入体内,成就他玄功初成的天启境。

    但是月灵、青龙一阴一阳,两股气息在他体内互不相让而各据一方,均是伺机欲吞噬对方。体内气息渐渐失衡之时,燕然



第四十九章 池塘边,柳树下
    二人相对无言,燕然寂寥万分地喝尽壶中酒后,黯然说道:“眉眉,大叔已经走啦,回去歇息吧。”段新眉默然。

    回到净心堂,燕然往全无敌那小床上一躺,片刻间便沉沉睡去。段新眉则是心事如潮,在隔壁房里辗转反侧了良久,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此后几天里,燕然一直浑浑噩噩地呆在甘家大宅。早晚便给甘老太爷请请安,闲暇时便与甘越一道随意逛逛,无聊时便跑到净心堂逗逗段新眉,实在无事可做时便是按着全无敌所授的虎啸功法练练功,日子倒也过得惬意至极。

    这一日,燕然往甘老太爷处请安时,老爷子突然说道:“小五子,苏上将军处你可去了么”燕然顿时头大如斗,忙唯唯诺诺地应道:“外公,孙儿马上便去,您老宽心。”

    既然终究免不了这一趟,燕然遂决定明日前去拜访。当他未免为上门礼物而发愁时,甘老太爷拍板定道:“小五子,你便将那对鲜卑祭天金人给苏上将军拿去吧,他是大夏无敌的武将,这缴获的战利品最合他心意不过!”

    第二天一大早,甘家大宅的管家便是去了苏上将军府上,投了名帖,静候佳音。不多时,那上将军府邸传话过来,上将军午后下值,燕然可以午后再来,与上将军一道共进晚膳。

    当日午后,燕然换上一身黛青劲装,便是兴冲冲地去约甘越一同前往苏上将军府邸。可是平日里的甘越,燕然就是不去找他,他也会过来缠着燕然一道的,今天不知为何,死活楞是不去,直是推说头痛,浑身不舒服。

    燕然大惑不解,但也懒得跟他啰嗦,可是一个人去拜会不苟言笑、刚直不阿的苏上将军,心底总有些惴惴不安,终于还是溜到净心堂,好说歹说地哄着段新眉陪他一道去了苏上将军府。

    苏上将军府邸离乌衣巷并不远,燕然与段新眉乘着初来时的那辆小马车,晃晃悠悠了约摸半个时辰,便到了苏上将军府。一路上燕然甚是无聊,便拉着段新眉随意聊些天南地北的趣事儿,他口才向来不错,逗得段新眉是呵呵直笑。听段新眉聊起那南梁风光,他也不免有些悠然神往,只恨南梁远隔万水千山。

    燕然走下马车,但见一处颇有气势的府邸巍峨矗立在眼前,两扇朱漆大门上方悬着“上将军苏府”的匾额。在那大门两侧,立着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一队满身戎装的兵卒肃然列在两旁。

    燕然转身扶着段新眉走下马车,便有一名裨将装扮的军官走上前来,恭声问道:“可是燕五公子大驾”燕然忙点头称是,那军官喜笑颜开,大声说道:“上将军还未回府,再三叮嘱过末将,待燕五公子一到,直管进去客堂歇息,不必拘礼。”燕然也是笑着回道:“上将军客气了,叫我怎么敢当”

    那军官领着燕然、段新眉二人进了大门,驻足低声笑道:“燕五公子,末将也曾在西凉跟随过燕大都督,前年才听调来了这金陵城。可思来想去,还是在西凉大营里逍遥快活些!”燕然讶道:“将军来自西凉可是瞅着面生呢”那军官摇头笑道:“末将赵盛在西凉只是一名小小的校官,五公子不知亦是自然。今日末将见到燕大都督的公子,倒是有些失态了。五公子,里面请,末将职责在身,不敢擅离,还望五公子见谅!”燕然忙含笑挥别。

    二人径直走进去,约摸行了两百来步,穿过一条檐堂,便见得假山之后,一幢低矮宽阔的殿堂便肃穆地呈现在眼前。只见其大门紧闭,前有一块不大的场地,周边摆了各类兵器与一些石锁石墩,想必便是上将军府里的演武堂了。

    此刻正是午休之时,因而空无一人,正午阳光刺眼,二人颇觉不耐,遂向后走去。绕过演武堂,景致却一下变了。殿堂后面是一处碧水清澈的池塘,将上将军府分作成两处截然不同的区域。眼见着绿柳之后隐现的园林庭院,便是上将军后府。一座木制拱桥横跨于池塘之上,成为通往后院的唯一通路。阳光之下,池塘的水面反射着碎金般的光芒,紫色的睡莲正在水中绽放,在杨柳倒影的映衬下,更显得细致柔和,清爽别致。闭目聆听,有流水之声缓缓入耳,想必池中是从秦淮河引来的活水,更令人心旷神怡,二人心情也回复到一汪澄明清澈的平静之中。

    池塘四周垂柳环绕,春花缤纷,几处虫鸣声声入耳,让人忘记了此时身处的是上将军府,仿似进入了人间仙境之中。一池春水绿如蓝,段新眉忍不住掬起一蓬水,水珠从那莹白如玉的指缝间点点滴落,荡起一圈圈小小的涟漪。

    二人贪这春光明媚,索性便在这池塘边柳荫下的一处石桌石椅处歇息,偶尔聊上几句,均是悠然自得,惬意至极。

    柳荫里忽然传来一阵“沙沙沙”地脚步声,似有多人信步走来。二人对望一眼,并没在意,燕然仍在春光里发着呆,段新眉仍在池塘边掬着水,春色既然如此怡人,二人均不想轻易坏了此刻的心情。

    窸窸窣窣间,柳荫里走出几个身影来,见到燕然、段新眉二人,面上均有不愉之色。这一行人三女一男,均是绫罗绸缎,气势非凡,一望便知是官宦子弟,人人皆是冷傲漠然地打量着燕、段二人。

    其中那名锦袍男子,约摸二十上下,相貌倒是一表人才,只是一脸趾高气扬之色令人倍感厌烦。只见他踏前一步,高声喝道:“兀那两人,鬼鬼祟祟呆在这里干嘛这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么”

    燕然原本就是凉州最有名儿的纨绔公子,此时见这锦袍男子如此做派,心底傲气横生,只是冷冷地扫过锦袍男子一眼,却是自顾自地坐在石椅上一动未动。

    那锦袍男子在三名少女面前失了面子,不禁勃然大怒,用手指着燕然,连声怒喝道:“小子,你是傻了还是聋了



第五十章 夜宴将军府(一)
    锦袍男子再次“扑通”一声落入水中,惊皱一池春水,也惊皱了那三名少女的心。看着燕然蛮不在乎的表情,黄衫女子心底也是怦然一动。但觉得面前这个笑容灿烂的年青男子身上,竟是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特气质,与常人大不相同。

    那两名少女也是悄悄打量着燕然,怡亲王世子一贯在金陵倨傲跋扈,却没想到在这上将军府邸里,这个惫赖俊秀的年青男子竟是惧也不惧,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地将他打下尘埃,甚至还要踩上一脚!

    段新眉面色如常,她早知燕然便是这等脾气,桀骜不驯,胆大妄为,与那全大叔一般无二,俱是那至性至情之人。兴之所至,便是那诸天神佛在前,也自当一脚踢开!

    燕然歉意地冲着那三名少女笑了笑,也懒得理会,便想拉着段新眉离开此处。黄衫女子心头一阵迷乱,突然开口斥道:“你就打算这么离开欺我爷爷府上无人么”

    原来这黄衫女子便是苏震上将军唯一的孙女苏维夏。苏震上将军戎马一生,膝下便止有这么一位万千宠爱聚于一身的小孙女儿,自幼娇生惯养,身娇肉贵,便是连深宫里一般的公主郡主都自愧不如。

    那两名少女也是同等富贵人家的千金大小姐,蓝衫少女郭宝儿是郭廷玉大学士的小孙女,而另一名紫衫少女则是兵部尚书年伯尧的小女儿年小伶。这三名少女年龄相仿、古灵精怪,最喜纠缠金陵城中一些年轻的世家子弟,并想方设法刁难、捉弄及折磨那帮世家子弟以为乐。

    金陵城的世家子弟们提起这“凶名远播”的三名少女,无不为之胆战心惊,甚至望而生畏、闻风而逃,不想也是大大助长了她们凶焰,以至于让这三名少女在金陵城里更是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甘越亦是被她们欺辱过多次,所以他说什么也再不踏足上将军府一步。

    怡亲王世子奕辉也是被她们不知修理过多少回,但是这位世子倒不失为一个多情种子,自从前年匆匆一见苏维夏后,便是一见钟情。这两年来,基本上这三名少女在哪里他也便是跟在哪里,只为苏维夏大小姐一笑,便是被她们修理得灰头土面,亦是甘之如饴。

    燕然只得又挠挠头发,无奈地回道:“大小姐,那依你说,我该怎么做”黄衫女子一时语塞,愣了一愣,忽然问道:“莫非你是今日要来拜访爷爷的那个燕然燕公子”

    燕然点点头,也懒得多说,拉着段新眉便是慢慢离开。黄衫女子却是冷笑着说道:“原来你就是那燕公子,哼,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惫赖小子!”

    燕然知她是在激将,但还是忍不住回头说道:“你应该是苏大小姐吧,请你记住,西凉男儿遇强则强,向来便没有临阵脱逃、欺软怕硬之辈!惹得公子性起,莫说一个区区亲王世子,便是那天王老子,本公子也是一脚踢开!”

    那怡亲王世子奕辉正好狼狈不堪地游到岸边,满脸怨愤地盯着燕然,却是再也不敢多说一句恶言。燕然冲他嘿嘿一笑,捉狹似地作了个飞腿踢踏的动作。奕辉心慌意乱,竟是被骇得又滑到池水中。

    哈哈长笑中,燕然带着段新眉扬长而去,留下三名少女在柳树下怅然若失,一名落水男子在池塘里瑟瑟发抖。黄衫女子望着燕然的背影,大眼睛滑溜溜地一转,忽然冷声笑道:“宝儿,小伶,咱们赶紧去唤齐姐妹们。今晚爷爷必有夜宴,咱们今晚的目标就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另两名少女娇笑着连声称是,再无一人多看那春水中扑腾不休的怡亲王世子一眼。

    既然有了这段小插曲,燕然便懒得到处闲逛,拉着段新眉老老实实地呆在演武堂里,静候苏上将军回府。虽说有些久坐无聊,但是段新眉清新可人,两人说说笑笑,倒也不甚寂寞。

    申时初更,苏上将军轻车简从,下值归来,整座府邸登时热闹起来。亲随兵卒、侍从仆妇人人面色肃穆,恭迎上将军回府。燕然二人也含笑立在演武堂,段新眉幽幽叹道:“上将军果然威风八面,只是可惜父皇却是少了如此威猛的将军……”

    苏震大马金刀地昂首而行,旁边有两名侍从快步跟着脱去他身上的朝服。行至演武堂,燕然径直上前拜倒,口中恭声说道:“苏伯伯,小侄给您请安了,恭祝您身体康健,万事顺心!”

    苏震虎眼一扫,见燕然一身劲装装扮,更显得整个人神采奕奕,英姿飒爽,心底暗暗点头,却是沉声喝道:“问好便是问好,少来这等拍马溜须,叫人听着刺耳!”

    燕然大窘,但他机灵巧变,忙是大声回道:“苏伯伯好!侄儿燕然给您请安了!”苏震冷哼一声,冷笑道:“好好好,果然是将门出虎子,你小子倒是不安分得很啊!”

    燕然抬头,一脸茫然地望着苏震上将军,只听得他冷声说道:“大闹万松楼、擅闯桃花寺、再战侯监集、夜惊紫竹林,嘿嘿,你小子这几日惹下了多少祸事!”燕然悚然一惊,失声叫道:“原来这等事,苏伯伯您都知晓”

    苏震森然回道:“年轻人,最忌风头太盛!堂堂燕大都督的幼子,来金陵不过旬日有余,却已然是金陵城近些日子以来,最为锋芒毕露的风头人物,可谓是街头巷尾,路人皆知!须知刚直易折,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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