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子的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糖糖少爷0712
 
第五十一章 夜宴将军府(二)
郭宝儿亦是睁大眼睛盯着他,嘴角笑吟吟的,美目则闪着兴奋、爱闹和骄傲的神色。不过她确实生得很美,年纪绝不超过十七岁,比起端坐一旁的段新眉,她矮了小半个头,可是身段均匀,腰肢纤细,小腹上并没有丝毫多余的脂肪。
她同段新眉一般,俱是浑身青春四射、活力无限的年青女孩儿。皮肤粉嫩吹弹得破,白里透出娇艳健康的酡红,诱人至极。相较下段新眉稍胜秀气,她却多了一份艳媚。燕然目眩神迷下,眼光又不自觉地落在她傲然耸挺的酥胸上。
突然惊醒到自己似乎又轻薄无行了,那郭宝儿已是粉脸微红,垂下了目光。燕然心虚地瞥了一眼段新眉,却发现她似是鄙夷不屑地哼了一声。
苏维夏愕然望去,跺足嗔道:“宝儿!”郭宝儿则是狠狠瞪了令她失态的燕然一眼,昂然喝道:“姐妹们,拿酒来!”
燕然讪讪说道:“不是玩真的吧”,二女不答,只是狠狠地盯着他。几名女孩儿捧着两坛酒水嘻嘻哈哈地走来,端放在他面前的案几上。怡亲王世子奕辉幸灾乐祸地哂笑道:“小子,你酒量如何别让宝儿小姐喝趴了你!她酒量可不是说着玩的!”
燕然讶道:“一个小女孩子又能喝多少”苏维夏踏前两步,不屑地说道:“那你别管,就说你敢不敢接招吧”奕辉在一旁发出一连串嘲弄的“啐啐”声,哂道:“小子,方才不是挺神气的么怎么不敢接招”
燕然横了他一眼,小声应道:“接不接招是另一说,只是小弟对于如何让世子殿下到池塘里醒醒脑,倒是蛮有心得的,世子殿下您看如何”奕辉愤而不答。
只听得苏维夏似笑非笑地说道:“燕公子,倘若你不敢接招,那也可以,只要你起身自承自己不是爷儿们,咱姐妹便是放过你一马又如何”奕辉也凑到燕然耳旁奚落道:“燕公子,好自为之了!”
郭宝儿取起放在她那方的酒坛,娇声说道:“燕公子,我们先喝掉这坛酒,然后到前边演武堂比试剑术!你看怎么样别扭扭捏捏地连个娘们儿都不如!”女孩儿那边立时爆出一阵哄笑,交头接耳,吵成一团。
燕然本是豪饮之人,瞅这小小酒坛,不过四、五角酒左右,更是不屑一顾。只见他哑然失笑道:“若是要和本公子比试些别的,也许本公子还会斟酌斟酌。嘿嘿,至于喝酒嘛,直管放马过来,你喝多少我都是双倍奉陪!”
同时他心中奇怪,金陵城众多世家子弟,并不乏夜夜笙歌纸醉金迷之辈,难道竟喝不过一个年轻女孩儿忽地灵机一触,暗暗想到,莫非她们喝的不是酒
想到这里,他长身而起,指了指郭宝儿抱着的那坛酒,挤眉弄眼地说道:“美人入怀,酒香更浓。嗯,我要喝你怀里的那坛酒!”
全场立时变得鸦雀无声,郭宝儿方寸大乱,娇嗔道:“都是一样的酒,干嘛耍赖非要喝我这一坛”燕然更有把握,好整以暇地哂道:“既然都一样,宝儿小姐又何必推脱莫非那坛里不是酒”奕辉突然激动万分地跳了起来,愕然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我上趟竟是输得如此不堪!”
郭宝儿气得俏脸通红,怨怼地横了燕然一眼,旋又“噗哧”娇笑,放下酒坛,便要溜了开去。燕然豪兴大发,洒然哂道:“宝儿小姐别走啊,来来来,本公子最是怜香惜玉,既然你不想换那便算了,咱俩该怎么拼酒还是怎么拼酒吧!”
郭宝儿大眼睛扑哧扑哧地,怔怔地望着燕然。燕然飒然一笑,举起那坛酒水,高高举起,仰头便往嘴里倒去!苏震上将军亦是立起身来,洪声喝道:“好!好!好!这才是西凉的大好男儿!”
那几名参将也是纷纷离座,齐声喝彩不停,便是连那怡亲王世子奕辉也忘乎所以地起身离座,欢呼雀跃不已。只有段新眉柳眉一蹙,低声说道:“哼,小酒鬼又发酒疯!”
片刻间,那坛酒已是涓滴不剩,燕然面色不改,轻轻打了个酒嗝,冲着郭宝儿坏笑道:“宝儿小姐,轮到你啦!”郭宝儿登时大窘,一溜烟似地逃到苏维夏那席去了。
众参将齐声欢呼,拥出来把燕然这大英雄迎回席内,比打了场胜仗更是兴高采烈,怡亲王世子奕辉也是喜笑颜开,想来必是在众女面前吃多了苦头,今日燕然也等于帮他出了心头一口恶气,一时之间,与燕然之间的芥蒂似乎都淡了很多。那边的女孩儿们也全都笑弯了腰。
苏维夏与郭宝儿一轮耳语后,走过来说道:“算你厉害,大家两下扯平吧”燕然奇道:“她都没喝,怎么来个两下扯平”苏维夏不屑地说道:“下午你惊扰了咱们姐妹,非但没有赔礼道歉,反而还落荒而逃!两下扯平就是咱们揭过这件事啦!”燕然颇有些啼笑皆非,无奈地回道:“什么是落荒而逃本公子大摇大摆走的好不好”
苏维夏道:“哼!懒得理你,现在我们比试第二场吧”燕然愕然道:“第二场还要比试什么吃饭”苏维夏娇嗔道:“谁要和你比试吃饭你们男儿汉但凭气力过人,咱们女子却是胜在身法轻盈,这第二场嘛,比的就是轻功!”
奕辉倒是有些同仇敌忾了,向着燕然说道:“小子,别轻敌,莫看那年小姐娇滴滴的,至小便随着年大将军习武,轻功可是相当不错!”燕然心中更是奇怪,那紫衫少女瞅着弱不禁风的,难道还是深藏不露的轻功高手
燕然轻功却非他所长,只得小心问道:“怎么比”苏维夏拉过那紫衫少女,娇声回道:“爷爷最爱吃城东徐记的一品豆花,城东徐记距此恰好九里许,你俩即刻出发,谁先为爷爷端回一碗热气腾腾的一品豆花谁就是胜者!”
燕然心念一转,徐记距此九里,来回便是十八里!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此番比试最终还是比的是谁的内息更长,可是那紫
第五十二章 将军有酒,公子有刀(一)
那些又疯又闹的女孩儿们走了之后,夜宴气氛反而更加热烈起来。众参将轮着前来给燕然敬酒,燕然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与众人开怀畅饮,不亦乐乎。
众人一则敬他父亲是威名远播的燕大都督;二则敬他短短时日便在金陵城声名鹊起;最为重要的还是敬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是折服了“横行一时”的红粉军团,至此,宾主尽欢,人人酩酊大醉!
怡亲王世子奕辉虽说有些纨绔习气,但也是个心胸豁达之人,见燕然举手投足潇洒至极,心底早已将那点芥蒂丢到了九霄云外。敬过燕然几杯酒后,燕然亦是回敬了几杯,酒酣耳热之余竟与燕然称兄道弟起来,倒是颇有些相逢恨晚之意了。
席间,燕然禀报苏震上将军,称自己有投考大内侍卫之意。苏震自是大为欢喜,连声应允要做他的引荐之人,对他不免又是高看一线。
宴至二更天,众参将已是东倒西歪,再无一人有再饮一杯的勇气,便是连那苏震上将军,亦是陶陶然昏昏欲醉。燕然便立起身来,向上将军辞行。苏震随意挥挥手,便在两名侍从的搀扶下离开了宴席。
燕然也是似醉非醉,一一辞别众参将,便领着段新眉,打算回甘家大宅歇息去。那奕辉已是醉得语无伦次,却哭着喊着追上来,非要燕然乘坐他的马车一道离去,燕然推脱不得,只得点头应允。
奕辉的马车甚是奢华宽敞,里面是对着的两方软榻,段新眉自是坐了一边,奕辉拉着燕然的手则是坐在了另一边,他一路醉醺醺地胡言乱语个不停,燕然挣脱不得,又不好用强,只得听之任之,由他说个不停。
此时已近三更,月上柳梢头,风吹杨花香。燕然不厌其烦,伸手推开一侧车窗,扭头眺望窗外的夜景,聊以忍受心中的不耐。
马车晃晃悠悠地行驶在秦淮河畔的承德大道上,两旁皆是高大挺拔的杨树,月色昏暗,树影婆娑,黑夜中似乎蛰伏着无数不可知的生物。
晚风拂面,燕然只觉得自己清醒了许多,奕辉犹自在旁絮絮叨叨,令人忍不住想一拳将他打晕了去。
驾车骏马忽地齐声长嘶,似是马夫突然勒紧了缰绳,令那四匹骏马硬生生地停顿下来。三人在车内猛然一晃,奕辉怒喝道:“大胆奴才,你也灌满了黄汤么”那马夫战战兢兢地回道:“世子爷,前面站着一个人,好生可怖!”
燕然忙探头去望,但见马车前方五六米处,赫然立着一个青袍中年人,方面阔嘴,双目如电,背负长剑正虎视眈眈地守在大道中央!
奕辉贵为怡亲王世子,自小便在这金陵城中嚣张跋扈,何曾有谁胆敢拦住他的座驾他醉眼惺忪地从马车里钻到车头,大声喝骂道:“哪个不长眼的泼才胆敢阻拦本世子的宝车!老张头,给本世子策马冲过去,我倒要看看他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那马夫也是跟着奕辉在金陵横行霸道惯了,此刻听主人下了令,岂有不狐假虎威之理当下一扬马鞭,口中骂骂咧咧道:“敢拦世子爷的车撞不死你啊!”
燕然这些日子与江湖上的奇人异士接触不少,总觉得这青袍人诡异莫名,再观他一副气定神闲、好整以暇的摄人气度,想必定是留有后着。此刻见那马夫扬鞭策马撞将过去,心里暗叫不好,但出言相阻已是为时已晚。
青袍人见那四驾马车轰隆隆地冲过来,面上显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容。只见他突然俯身向前急冲数步,便已是钻入中间两匹骏马的夹缝间,左手握住一匹骏马的一只右前蹄,右手握住另一匹骏马的一只左前蹄,双手托塔似地往上一举,竟是将中间两匹骏马硬生生地托举起来!
向前疾冲的马车戛然而停,骏马悲嘶中,车头已是高高翘将起来!那马夫骇得魂飞魄散,亦被车身反震之力震得飞了起来,青袍人看也不看,随意一脚便把他踢飞一旁。与此同时,大道两边的杨树上骤然刺来数道剑光,风驰雷电间,已是将那四匹骏马的马首依次斩下!
奕辉也是骇得面无人色,所幸他还算机灵,牢牢抱住了一侧车辕,总算没像那马夫一般,被弹出车外。但是身子左边剑光闪过,接着便是一腔热乎乎地马血劈头盖脸地喷射过来,车头又是高高翘了起来,心慌意乱下竟是又滚进了车厢里面!
那青袍人双掌一分,将手中举着的两匹马尸丢过一旁,“唰”地拔出长剑,便往马车斩去!只听得剑气破空“嗤嗤”作响,青袍人挥剑急冲而过,竟是将奕辉这辆奢华宽阔的马车从中剖作两半!
燕然早有防备,在青袍人冲入马匹之间时便已是大喝道:“眉眉小心!弃车快跑!”段新眉与他早有默契,也不多想,随即打开右侧车窗。她起身跃出之前,却将一物塞入燕然手里,只听她低声说道:“他们是来寻我的,你帮我收好这小玩意!”
燕然使手捏捏那小小物事,甚是坚硬,随手收入怀中,正待跟着跃出,却见奕辉血葫芦似地滚了进来,忙伸手提住他腰带,双脚一蹬,便已是提着他,冲破车顶直飞上空。说时迟那时快,燕然刚飞出车顶,那青袍人剑气过处,奕辉马车已是分作两片,散落一地。
但见黑夜中,数道剑光向着空中的燕然、奕辉二人席卷而去。燕然又惊又怒,反手拔出长生刀,将奕辉随手往身旁一棵杨树扔去,口中大喝道:“奕辉兄,抓紧呢!
第五十三章 将军有酒,公子有刀(二)
燕然怒火攻心,原地转身一周,向右运足十分真气,凛然斩出一刀,便是斩退了右面攻来的两剑!随后紧贴住左面一名青衣人刺来的长剑剑身,翻滚着撞入那名青衣人的怀里,重重一个肘击,正打在那青衣人的脾胃处,痛得那青衣人惨呼一声,便蜷倒在了地上动也不动。
最后一名青衣人的剑尖却是已经刺到燕然面门,燕然把心一横,竟是一仰首,用牙齿死死咬住那长剑刺来的剑尖,所幸那无量剑派的长剑与众不同,刃窄细长,一口咬住倒也无碍。
燕然手腕一翻,长生刀已是青光闪烁着,向这名青衣人凌空斩去!青衣人长剑被燕然突如其来的神来一口咬住,已是锐气尽失,此刻见长刀砍来势不可挡,更是心神俱丧,无奈之下只得撤剑后退,避过燕然这凌厉的一刀!
倒在地上那名青衣人意欲翻身跃起,燕然刀锋一转,刃尖已是抵在那青衣人的咽喉之上,那青衣人顿时汗如雨下,一动也不敢再动。
燕然将头往右边一扭,嘴里衔着的那柄长剑便“咣当”一声落在地上,他踏过右脚重重踩在剑身上,虎视眈眈地环顾一周后,凛然说道:“都别动!动我就杀死他!”
那几名青衣人自是不敢轻举妄动,但隐隐成品字形围住燕然。那名长剑被燕然夺去的青衣人森然说道:“想必你便是那燕公子,此事与你无关,我们只是来接小郡主回家,你又何必淌这汪浑水须知冤家宜解不宜结!”
燕然怒极反笑,喝道:“说来轻巧!方才那青袍人是谁他将眉眉掳去了哪里”那青衣人回道:“燕公子,你先放开我六师弟,大家就此相安无事,岂不更好”
燕然刀光一闪,已是削去刀下那名青衣人的一小片耳垂,登时血流如注。那青衣人倒也硬气,忽然高声呼道:“官府便要到了,几位师哥快走!”
燕然怒极,抬起一脚正踢在他下巴上,那青衣人惨嚎一声,便是晕了过去。左右两名青衣人一抖长剑,左面攻上,右面攻下,两道剑光交织成片,便往燕然杀去!
燕然体内此时真气充盈,对左右杀来的剑光自是怡然不惧,他右脚一挑一甩,地上那柄青锋剑便箭矢似的冲着左边青衣人射去。那青衣人横剑格过,但觉那飞来的剑上先是一道清凉冷冽的真气,再是一道狂暴霸冽的真气,最后竟是一道沛然莫御的青木元气依次袭来!那青衣人猝不及防,格挡不住,手中长剑竟被削作两段,余势未了,愣是将他震飞了两三丈远!
燕然再一个转身,长刀自上而下,以力劈华山之势斩出一道青冽凄厉的刀芒,正斩在右边那名青衣人的剑上!那青衣人也是如遭雷噬,竟是被他一刀劈飞数丈之远!那青衣人勉强立住身形,却已是再也抑制不住,“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手中长剑亦是不负重荷,颓然折成两截!
燕然再伸足踏住地上那名青衣人,刀锋斜指,凛冽刀气自然紧紧锁住正前方的那名青衣人,只听他冷声喝道:“尔等南梁武人,胆敢在大夏皇城里肆意妄为,视我大夏无人不还敢大言不惭要挟于我,哼,真以为本公子的刀便杀不得人么”
奕辉悄悄走到燕然身后,小声说道:“小五,步兵统领衙门的官军即刻便到。你直管放手而为,万事有本世子为你撑腰!”燕然微微点头,兀自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那名青衣人。
远处隐隐传来马蹄声声,抬望眼,但见灯火摇晃闪耀,似是大队人马往此处杀将过来!那青衣人自知大势已去,终于开口说道:“燕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等皆是南梁无量剑派中人,江湖事江湖了,可否放我等一条生路”
燕然摇头,大声回道:“想我饶了你那你先告诉我眉眉的下落!本公子向来说一不二,说出来便放你走!此事一言可决,千万莫要出尔反尔,否则休怪公子刀下无情!”
那青衣人面色变了几变,却是大声说道:“好!燕公子有情有义,在下佩服至极!那小郡主便是被师尊带去了……”话音戛然而止,那青衣人脸上突然浮现出不胜之喜的神色,燕然心底一紧,只听得那青衣人欢声叫道:“师父,您老人家来啦!”
燕然大惊,忙扭头回看,却只见到奕辉呆头鹅似地躲在自己身后,猛然惊醒过来,自己难道上了那名貌似忠厚的青衣人大当再回头时,那青衣人已是逃得无影无踪!便是连那两名被燕然击倒的青衣人,也不知什么时候溜走了。
燕然挠挠头发,向着奕辉苦笑道:“这套唬人的小把戏,我孩童时候便是轻车熟路了,想不到今日倒是被人给玩了一把……”奕辉捧腹大笑道:“堂堂燕公子也有糗大了的时候啊哈哈哈,幸好你还是擒住了其中一个!”
悻悻然中,那队步兵统领衙门的骑兵已是将此处围得水泄不通。为首那名军官拍马上前,见到散落一地的马尸残骸,血腥气冲鼻欲呕,止不住眉头一皱,洪声喝道:“何人在此撒野给老子报上名来!”
奕辉登时勃然变色,正待上前对那名军官抖抖怡亲王世子威风时。燕然将他拉过一边,低声说道:“奕辉兄,劳烦你令人细细审问这个青衣人,想来定有收获。段小姐下落要紧,小弟却是先走一步了!”
他不待奕辉回应,身形一晃,鬼魅般地冲到一名骑兵马下。只见他双足一蹬,翻身上马,随手抓住那骑兵后心往后一扬,便已将那骑兵扔到了一旁。他昂然坐入马鞍之中,单手拉过缰绳,双腿一夹,那骏马长嘶声中,已是撒开四蹄,泼刺刺地向外冲去!
那军官大怒,拔出一把朴刀,策马拦在燕然马前,抬手便是雷霆万钧似地一刀!燕然看也不看,霍地沉腰贴在马背之上,那军官的一刀便砍了个空。燕然左手在那军官刀上一弹,真气过处,那军官如遭重锤
第五十四章 此时何处可寻眉(一)
其时已是深夜,秦淮河畔行人稀少,燕然骑马走过,旁边的深巷中便有一两只狗儿吠了起来。乌云飘过天际,不一时竟是淅淅沥沥落起小雨来,燕然孤身行走在凄风冷雨中,越发觉得春寒料峭。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