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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姑玉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子袖

    可是,人家已经是有妇之夫了呀,人家的小丈夫早晚就陪在身畔,你为什么还要勾搭人家这样的勾搭会有结果吗肯定是没有结果的,最后肯定会闹成一出丑闻,让所有人看笑话。

    秧儿觉得可惜,白子琪这么俊朗帅气的一个富家公子,爱什么人不好呢,为什么偏偏要钟情这么一个有了婚姻的小姑娘呢,还是个穷人家出来的最卑贱的姑娘。

    这话她自然不敢说出口,她假装也累了,垂着头假睡,但是目光悄悄斜过去观察,看到的景象令这这小姑娘面红心跳不已,她发现白子琪已经把哑姑的身子完全揽进了怀里,他宽大的男儿怀抱像一个温暖有力的世界,就那么容纳了酣睡的哑姑。他明显是怕她睡不好,还伸右手轻轻拦着她的腰部,这也就罢了,更过分的是,他的左手,竟然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摸索着,好像那张脸就是一件珍贵的瓷器,他在用心地擦拭,一下一下,那小心翼翼珍爱无比的样子,真是让人觉得整颗心都要停止跳动,那神态眼目间流露的温柔和疼爱,更是让人动容。

    秧儿轻轻垂下头,重新闭上眼。

    她忽然有种渴望,有一天,自己也能遇上这样挚爱自己的男子,也这样把自己抱在怀里百般怜爱。

    不,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叫人知道了可怎么是好我是不是跟着这个哑姑学坏了,什么都敢想了

    她赶紧摇头,把令人脸红的念头排除掉。

    继续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老和尚入定一般做个泥塑人。

    “呵——”哑姑忽然有了动静,嘴里打着哈欠,四肢伸展,舒舒服服地撑开,同时睁开了眼睛。

    眼前亮晶晶一对眼睛,正热热地等着她。

    谁的眼睛怎么好看!

    像丹凤眼,又比单纯的丹凤眼多了一些英气。

    她从目光里看到了自己,自己像个乖顺的小鸟儿,正乖乖地偎依在白衣男子的怀里。

    “白子琪!”哑姑喊。“你乘人之危!”

    随着大喊,她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出了拳,小拳头不偏不斜结结实实砸在了白子琪的白脸上。

    “啪——”落地有声,这一拳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白子琪捂住了脸,“疼啊——真心狠——”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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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哑姑也没想到他竟然不躲。

    这一拳确实重,打中的又是鼻子。

    他疼得眼泪都下来了,清亮亮的泪珠子,在俊美的脸上扑簌簌滚落,就像一串断线的珠子。

    秧儿都看了心疼,觉得这哑姑真是太过分了,人白表哥这种人中龙凤般的美男子,你怎么说砸就真的给人家砸了一拳呢,你也太暴殄天物了。

    哑姑也呆住了,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这只小手确实狠毒,打人不打脸,自己竟然真的就给人家的脸上给了那么一下子,而且还是这么一张楚楚可怜又温情脉脉的俊脸啊。

    这张脸确实美。

    哑姑瞅着看,不由得看呆了,说实话记忆当




379 凌辱
    灵州府府衙的门口聚集了好多马车和轿子,看那车马鞍轿的装扮,就能知道灵州地面上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全聚到了这里。

    柳丁茂的轿子刚一落地,他就匆匆下地,在衙役带领下直奔大堂。

    果然,堂内已经坐了一圈儿人,有知州大人和他的下属们,这是主人,而今天请来的客人都是像柳丁茂一样的乡绅、富户、财阀等灵州府地面上的大人物。

    “各位乡贤、先生,情势不妙啊——”知州首先抱拳,“时间紧迫,我们就不兜圈子了,本官直奔主题吧,请你们来,只有一件事,现在国家危难,我灵州府西南大半个地面已经落入摩罗敌军手中,西北地势偏远才侥幸逃脱,但这只是暂时的,谁也不能料定下一步摩罗大军会不会忽然又转头来把我们这里也碾为平地。

    而且,现在,大量难民在敌军驱赶之下,逃亡梁州甚至清州地面去了。朝廷十分震怒,说我们不能参与御敌尚可理解,为什么不能收容接纳难民,眼睁睁看着灵州地面的难民奔窜全国到处呼饥号寒,造成了十分不好的气势,扰乱了全国百姓的心神,影响十分不好。所以——”

    他端起水喝一口,“所以我们需要马上张榜告示,呼吁灵州府地面流离失所的黎民百姓不要再外流,到我们灵州府西北地面来,我们官府要设立粥棚,向广大难民分发米粥,提供夜晚睡觉的帐篷,尤其对于妇孺孤寡之人,我们优先给予妥善安抚。”

    “这是好事啊——”一个乡绅带头赞同。

    “好事是好事,但是各位仁兄有所不知啊,这种赈灾救民的大事官府出头承办理所应当,只是官府也有官府的艰难,我们灵州府更是东凉国出了名的苦寒之地,贫寒之乡,和平之年大家也就勉强维系一个温饱,这战乱一起,百姓流离,田亩荒芜,赋税课业不及往年十之二三,再加朝廷抚恤有限,偌大府衙,库中空虚,入不敷出,这朝廷只管一纸文书下达命令,只叫我们自己想法子解决问题,却不提划拨钱粮银两之事,却叫我们如何是好

    我们这些吃公饭的,说白了也就是替灵州百姓当差的,如今百姓遭难,国家危亡,我们心里最是难过,所以,希望各位仁兄、乡贤、先生大人们,体恤体恤我们的艰难,可怜可怜灵州地面上的同胞百姓,发扬一下风格,有难同当,共同出力,有钱的捐钱,有粮的捐粮,金银、布匹、牛羊牲畜,什么都行,多少不限,大家齐心协力,共克时艰,携手共度眼下难关。”

    大家沉默了。

    这就是直接伸手要钱了。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先例,国家有难,大家有人的出人,有钱的出钱,东凉国自古崇尚礼仪,重情重义,讲究爱国忠君,家财丰厚的豪门富户在这种情况下也都会多多少少拿出一些钱财协助国家度过难过。

    但是,这样的事情一旦真的落到自己头上,还是有些让人迟疑的,毕竟这一笔钱可不是小数目,动辄数千,甚至上万的银两,这不等于在割他们的心头肉吗。

    柳丁卯心里记挂着三姨太肚子里的孩子,自从被他一气之下惩罚三姨太在中院门口跪了一宿,她就晕倒了,晕倒之后下身出血,有流产的征兆,多亏张大夫来的及时,针灸加汤药,算是暂时保住了孩子,但是血流还没止住,最终结果如何还没有定论,所以他这心里就不踏实。

    但看眼前这阵势,肯定免不了好半天扯皮推诿与讨价还价,就算他是个读书人,但毕竟在官场混过几年,深知眼前这些人之间的博弈和内心的真实想法,知道每个人心里在打自己的小九九,所以事情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结果。他一着急就浑身直冒毛毛汗。

    府衙库中困难,是官府的说法,是真是假只有府衙的人知道,乡贤豪绅们又不能亲自打开库房去瞧,再说这些年的库银钱粮都哪儿去了,被官老爷们贪污了还是真的花在了百姓身上没人说得清楚。官府是真的困难还是乘着眼前国难,想在大家身上敲诈一笔更是说不清楚。

    换个方位站在这些本地富豪大鳄们这边来想,也有他们的道理。他们是有钱,一个个都是家财万贯良田上倾,家中三妻四妾穿金戴银仆从如云,但是,谁的家财不是靠老祖先一分一厘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现在要他们慷慨拿出好大一部分,他们自然不乐意。

    事情的本质就是这样。

    但是没人说破。

    大家喝茶,呲溜呲溜的吸水声音,响成一片。

    时间在桌上的沙漏里沙沙流逝。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茶水早就喝得寡淡无味了,大家还在坚持喝。

    柳丁卯心里焦灼,实在不能再拖延了,他放下茶碗站了起来,给四座抱拳,说:“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朝廷之内皇帝、相国、文武官员们日夜操劳为国家安危谋划,地方上有知州大人你们苦心孤诣维持地方稳定安宁,我们之所以还能稳坐家中过安稳日子,都是有赖于所有人的共同付出,我柳丁卯一介书生,家中也只维持个温饱,但想出点微薄之力,所以,我捐纹银五千两,等我回去就派人把银票送到府衙。”

    唰——顿时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柳丁卯身上。

    “好——”知州大喜,击掌喝彩,“柳大人虽然已经不在官场行走,但风度依旧,为民为国的气节甚好,值得我等学习。柳大人捐五千两,那在座各位大人、世兄想必更是不甘落后了吧”

    知州抱拳给四座作揖。

    柳丁卯知道,此刻不知道多少人正在心里骂自己的娘。

    柳丁卯的光阴跟他们,真是小巫见大巫,他祖上就是读书出身,也都做的是小官,收入有限,加上到了他这里不善经营,所以仅仅是维持一家生计的现状吧。拿出五千两对于他来说已经算尽了最大能力。灵州府就这么大的地方,谁家的家底如何,大家基本上都一清二楚。

    所以,柳丁卯的五千两算是开了个好头,他出了最高数额,后面各位财阀自然不好意思出手太过寒碜。

    柳丁卯匆匆告辞,出了门这才擦了一把额头,额头早就汗水淋淋。他没心思多想,钻进轿子就往府里赶去。

    柳丁卯的预感是对的。

    他担心三姨太会流产,果然,三姨太这会儿已经肚子疼起来了。

    但是柳丁卯做梦都想不到的是,三姨太不是自己流产,而是被大太太折磨得肚子疼起来。

    柳丁卯在路上脚步匆匆。

    柳府之内,三姨太早就被拖到了中院,那个扎满绣花针的小布人儿在李妈手里晃悠着,李妈一脸得意,“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双鹤苑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背后诅咒我们大太太,怪不得大太太好好地流产了——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三姨太被两个壮实婆子拖来扔在地上,可怜她

    本身是大肚子的人,今早刚刚止住的流血,经过这会儿的折腾,又气又吓,肚子一阵绞痛,下身热乎乎的,又开始流血了。

    三姨太撑起头,眼神坚定,说:“请你告诉大太太,我不知道什么布人儿,我也从来没有做过这个,我对天发誓,我们双鹤苑的人没有陷害大太太。”

    李妈冷笑,“不是你们双鹤苑的人真说得出口!人证物证齐全,你准备抵赖看看,这上头的绣花的针法,明明白白就是九彩绣,这花形,也是你们清州地面上才有的黄娟花儿,阖府谁不知道这针法可是捏三姨太最拿手的!”

    三姨太扫一眼那小人身上的绣花,咬着牙辩解:“这就是九彩绣这就是黄绢花儿亏你们也拿得出来你们这是黑白颠倒指鹿为马,这哪里有半点九彩绣的神韵东西是你们带人搜出来的,那小屋我们久不住人,谁知道那东西哪里来的反正我不知道,兰蕊更是不知道。她日夜陪着我,我们主仆从来没有做过那个东西。如果你硬要说是我们干的,那就是血口喷人,栽赃陷害。”



380 重编
    王开元是西南军营的一名普通兵士。

    “分队了——分队了——大家快集合,要分队了——”传令兵喊。

    满军营紧急集合的号声响成一片。

    大家匆匆赶往练武场。

    王开元像平时一样,站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一名叫王大鹏的少年轻紧挨着王开元站立。

    “哥,看样子要打仗了啊,这号声,很久没有响得这么恐怖了。”王大鹏悄悄给王开元嘀咕。

    “说什么呐,不许交头接耳!”有人喊,这是管理他们的什长曹海云。

    东凉军事建制采取前朝旧制,五人为伍,十人为什,设伍长、什长、百夫长等进行细化管理。

    别小看一个小小的什长,权力却大着呢,曹海云平时吃饭穿衣都有人伺候,就连上茅厕也有人帮他拿手纸,所以早就养出了蛮横不讲理的性子,动不动欺负小兵。

    果然,他经过王大鹏身后的时候,嘭——抬脚就给王大鹏一个飞脚踢。

    疼得王大鹏一个屁股蹲儿坐在了地上。

    “起来——吃干饭的吗这么软娘们还是裹着脚的大姑娘”曹海云呵斥,抬手就啪啪两个耳光。

    王大鹏被打得晕晕乎乎,多亏王开元伸手搀扶,他才没有栽倒。

    王开元小声辩解:“曹什长,我兄弟年轻正长身体呢,伙食不好,连着半个月没见荤腥了,甜米寡面的,分量又少,他根本吃不饱,所以身子就亏了。”

    “你说什么”曹海云回身,走开的人了,又转到王开元跟前,“有胆量再说一遍。”

    王开元一看这嘴脸,自然不敢说了,慢慢闭上了嘴。

    “还有谁有苦水要倒尽管都说出来”曹海云竟然不生气,一副笑嘻嘻的嘴脸,目光挨次看着大家。

    大兵们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开始诉苦,确实吃不饱,还受气,还有,饷银也很久没有到手了,家里爹娘都盼着那点银子买粮糊口呢,是不是可以向上头催催呢。

    大家说的都是实情。自从西南灵州府那边起了战事,这西南军营迟迟拖着不迎敌开战,就这么在原地熬着,熬着也就熬着吧,还开始出现各种不正常,克扣军饷,伙食越来越差,士兵们开始想家,军心涣散,惴惴不安,不知道未来的前途会怎么样。

    就有那些心怀志向的兵士悄悄在心里抱怨:与其这样没日没夜地耗着,还不如放开让大家奔赴战线,和摩罗贼子好好打上一场,泄一泄胸中的窝囊气,为国为家为自己立下战功,也不枉了当兵一场。

    大家来自全国不同的地方,相当一部分来自苦寒的灵、清、梁三州。那里是他们的故土,爹娘亲人都在那里生活,如今听说灵州府大部分地面沦陷,梁州、清州岌岌可危,而西南关隘的守卫将士们,正在那里正面经历着生死鏖战,孤立无援。

    面对如此噩耗,他们身为男儿,又在军中吃着军粮,心里自然要比常人焦灼,一个个早就盼着将军一声令下,大家奔赴战场,去为西南关隘的将士们增援助力。

    但是,据小道消息流传,说西南军营上层**畏缩,根本没有应战之心,相反,大家日日笙歌艳舞,酒肉如林,都门营帐,早就变成了纸醉金迷的地方。

    真是战士军前几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

    是以这些日子,大家心中的火气和委屈真是越积越多。

    再加上待遇越来越差,部分兵丁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

    “好啊——”曹海云听完了大家的七嘴八舌的诉苦,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来,“都是好想法。马上也会给你们调整,这不,秦将军命令下来了,马上准备开拔,去五胜关迎战摩罗军,按照我军历来战时规矩,需要打破平常建制,重新分编行伍。”

    重新分编人马那就真的是要打战了。

    什长、百夫长、千夫长们把消息传播开了,顿时整个西南大营沸腾了。

    曹海云望着自己的一行兵,目光闪闪,大家也都很紧张,会怎么划分呢结果很让人悬心。因为根据以往的作战传统,战前打乱常规建制,进行战时重编,总是要根据大家平时的表现和上战场后的作战能力,来重新编队。年轻力壮的,作战能力好的,有一技之长的,都编到一起,那些老弱病残可能拖后腿的,就分开编制。作为军士,大家最看重的就是这一刻,要是分进差一点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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