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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怡江

    薛贞这个狗官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以“讪谤罪”将刘铎斩于西市,刘铎临刑前,留遗诗“大限年来五十三,翻身跳出是非关。魂魄先从三岛去,诗书悉付六丁担。无棺任凭鱼腹葬,有骨徒教野狗衔。龙逢比干归泉下,此去相逢面不惭。”刘铎死后,扬州百姓听闻,罢市巷哭了七天七夜,自发地立庙祭祀他。

    同时,有一位吴怀贤,字齐仲,休宁人,官至中书舍人。读杨涟劾珰疏,在结尾处奋笔疾书云:“当如任守忠(宋朝的一个大太监,被逐出宫)即时安置。”被阉党得知这件事,以杨、左党逮捕拷问,吴公从容言曰:“怀贤得与杨、左齐名,死亦何恨”后来也被阉党拷掠死在狱中,可见阉党之酷。

    后世乾隆对熊廷弼的评价非常高,为他的屈死深感怜惜:“明之晓军事者,当以熊廷弼为巨擘。读其陛辞一疏,几欲落泪。而以此尽忠为国之人,首被刑典。彼其自坏长城、弃祖宗基业而不顾者,尚得谓之有人心、具天良者乎”还手书了“明兵部尚书辽东经略谥襄愍熊廷弼之墓”,并立石碑一座。

    胡子睿知道武汉市江夏区有熊廷弼公园,位于江夏区纸坊城南青龙水库旁。在胡子睿看来,他认为天启皇帝斩王化贞以谢熊廷弼,犹且不足!大明朝自天启、崇祯年间,辽事之败坏,有如“土崩瓦解”之势,不可遏制,历任辽东经略中,论才能、气魄,熊廷弼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正所谓“人无完人”,熊廷弼是一个统帅,不是政客,但是胡子睿知道东晋有名将温峤,他平日里喜欢对朝臣们唱反调,当时人用“树木多节而粗壮”来形容温峤;然而温峤的这种性格,却能为晋武帝司马睿所用,温峤后来果然也为东晋王朝立下汗马功劳!

    胡子睿知道熊廷弼的急脾气也是属于这种,身为上位者应该施展其才,而不应当使书呆子们在旁边鼓噪;在这




第一百七十七章 降者削发而成禽(求收藏)
    当时曾有官员向天启皇帝提名内阁的几位大佬,可他们都知道辽东是个难摊子,谁都不愿意去;王在晋也不傻,他也不愿意去坐这个火药筒,可王在晋作为朝堂中一个技术型人才,论人脉深厚、皇帝恩宠自然比不过内阁的几位大佬,王在晋不是解经邦,他不会直接冒着被解职为民、永不录用的风险,拒绝天启皇帝的任命,所以在经过廷议这个程序后,辽东经略的人选就定王在晋了。

    天启二年(公元一千六百二十二年)三月十八日,天启皇帝任命王在晋为兵部尚书兼右佥都御史,王在晋这个辽东经略管辖的范围除了辽东外,还包括蓟镇、天津、登莱等地。

    王在晋去了辽东后没多久,他就给天启皇帝上了一道奏章,内容是这样的:“伏念东事离披,一坏于清抚,再坏于开铁,三坏于辽沈,四坏于广宁。初坏为危局,再坏为败局,三坏为残局,至于四坏,捐弃全辽,则无局之可布矣。……。试问通国人情,谁肯直任经略臣若不行,使奴酋奸细闻之,是羞中国也;谓当世真无御侮之士、灭奴之人,是轻当世也。臣不敢为毛遂之自荐,亦不敢效王阳之逡巡,拜命即行,以壮本朝士大夫之气。故知臣者与臣,怜臣者慰臣,而娝臣者思媒孽臣倘逐臣而使之归,臣之所大幸也。不然而阴谋构斗,祸移于国,臣之所不忍闻也。“

    天启皇帝看了王在晋的奏折后,为显示对他的恩宠之情,天启皇帝特地赠给王在晋蟒玉、衣带和尚方宝剑,胡子睿听完后,笑道:“好一个王在晋,真是个滑头,看来他这封奏折里话中有话啊!”

    胡子睿是这样分析王在晋的奏折,他所说的“一坏于清抚,再坏于开铁“,指的乃是杨镐当经略时侯的事情,杨镐领着杜松、刘铤这样的天下名将,将近十万百战老兵、各边精锐却惨遭萨尔浒之败,自身也被万历皇帝囚禁;

    ”三坏于辽沈“,指的是袁应泰这位水利专家、民政天才,此人虽然有报国之志,可怜他不是将才,白白断送了童仲揆、陈策、戚金这批将才,还有戚家军和白杆兵这种天下精锐,自己也失败自杀;

    ”四坏于广宁“,书生意气的王化贞和能左、右手射箭,精通兵法的熊廷弼也失败了,解经邦这样的名臣,宁可回家种田,也不愿意接这个烂摊子!我王在晋才能不可能超过以上这些人,所以我来任这个辽东经略是赶鸭子上架---吃力不讨好的!皇上你心里要明白,还有那些朝堂上的大佬们,你们可别想像黑熊廷弼那样黑我,我王在晋可是具体经办过钱粮的人,手里可有你们的把抦,把我逼急了,你们也落不到好!

    徐光启佩服地点了点头道:“王在晋此人为官三十多年,他本身是办过军务的人,在任辽东经略前又曾经任过户、兵、工三部侍郎,对官场上的种种积弊,可谓一清二楚!”

    胡子睿知道王在晋是想及时从辽东这个烂摊子里抽身,但他更关心的是王在晋具体怎么操作,欣然道:”王在晋去辽东后,又做了什么事呢“

    王在晋出



第一百七十八章 收功于尺寸(求推荐)
    王在晋还不死心,于是再问之沿途宫府,回答仍是煤坑尽、秫猎尽、钉灰尽、车骡尽,民间槐榆等木因造车造营房,一砍俱尽。“

    王在晋在奏折的最后挥笔疾书道:“伏祈皇上轸念时艰,俯怜民隐,少宽文法,容臣脉脉以运规为严儧供输,俾臣急急以先料理,外有求而必应,内有应而必速,乘外寇之未临,为有事之先备,庶不负朝廷之任使,疆场之臣可收功于尺寸矣。”

    第三件事则是清理军队,王在晋将从广宁等地撤到山海关的士兵盘点完后,奏道:“清查兵据将领呈递,兵数共计六万六千五百一名,职知其数之非核也……汇算冒顶姓名及临点不到并老弱者,合之前后陆续删汰,共开除兵九千一百七十一名,实在兵五万七千三百三十名,此山海关之兵数也。臣初议止用兵六万、马万匹,欲清旧辽饷以飬民。“

    王在晋整军备武后,更派出兵马不断骚扰建虏,当时有朝臣担心建虏会“卷土重来”,王在晋信心满满地上奏道:”奴即来,臣亦有所恃以无恐。哨马日往来于前屯、宁远之间,扰其耕牧。出关三百里,田无五谷,贼不得粮,进无可资,退无可食。奴将弃广宁,而画河以守。”

    后来建虏果然不堪滋扰,如王在晋所预料的那样,乖乖撤走了,在建虏撤走后,广宁本是一座空城,此时有人提议收复广宁,王在晋道:”“得广宁,不能守也,获罪滋大。不如重关设险,卫山海,以卫京师。臣尝谓必有复全辽之力量,而后可复广宁,必有灭奴之力量,而后可复全辽。不然启无巳之争,遗不了之局,而竭难继之供,不可不虑!国家财力东西支应,万分无措,典兵者不恤司农之苦,司农不得已必不恤百姓之苦,民生向来疾苦,今且加编、加役,邦本日瘁,国势难支,职滋惧焉。。”

    从这些话语中,胡子睿可以看出王在晋是个关心民生的人,他说的很对;以胡子睿看来,明朝末年,虽然积弊丛生,然而并没有到非要灭亡的时侯,如果能处理好财政收入和军事行动之间的关系,把小冰河期熬过去,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如果一味贪图收疆虚名,而不顾忌大明的民生情况,那就真的是”饮鸩止渴“了!

    王在晋给天启皇帝上疏道:“南则海天无际,虏如舍骑登舟,瞬息直达。北则为角山山脉,从居庸、古北、喜峰逶迤千里,各设关隘以障朵颜诸夷,关城枕之,缭垣于山,是为边墙。而峰峦更高于垣,故有欲筑敌楼,先据高山高岭者,恐为贼所乘,则益助其凭高搏击之势。有为再筑边城,从芝麻湾或八里铺起,约长三十余里,北绕山南至海,海、一片石统归总括,角山及欢喜岭悉入包罗,乃可为关门捍蔽。但计费甚钜,又恐虏骑猝来。然外墙毕竟当筑,尚须徐议也。当今为内备之计,惟不在募兵而在训练实在之兵,不在添将而在选择有用之将,庶可救危边之一线手

    于关外繇八里铺绕角山而东傍三道关起脚,逶迤至海,计长三十七里,画地筑墙、建台结寨、造营房、设公厅,共估九



第一百七十九章 八面受敌之才(求收藏)
    万历三十八年(公元一千六百一十年),孙承宗在会试中录取了钱谦益、傅宗龙等进士,此后,孙承宗成了他们的座师,这些人后来都陆续成为朝堂上的大佬,这也使孙承宗的势力不断增长。

    万历四十三年(公元一千六百一十五年),“梃击案”发生,太子只愿意追究行凶的张差,不愿意往上面追查,万历皇帝也同意太子的做法;当时任大学士的吴道南也为如何处理此案苦恼,他听说孙承宗很有见识,于是询问孙承宗的看法。孙承宗摸了措一下胡子道“事关东宫,不可不问;事连贵妃,不可深问。庞保、刘成而下,不可不问也;庞保、刘成而上,不可深问也。”

    庞保、刘成两人当时都是服侍郑贵妃的太监,吴道南向万历皇帝禀报,万历皇帝于是秘密处决了庞保、刘成两人,了结此案。

    万历四十五年(公元一千六百一十七年),孙承宗被万历皇帝安排主持应天乡试,恰恰就在这个时侯,孙承宗出了一个小纰漏,原来孙承宗在试题上引用自己的语录,这种行为在当时是一种严重的过失。正好当年又是官员们三年一次的评比考核期,孙承宗于是遭到政敌的功击,幸亏得到了大学士刘一燝的保护,孙承宗才逃过这一劫。后来孙承宗又当过太子洗马(这里的“洗“不念xi,而是念xian音,古代官名。秦始皇时置设,汉朝时侯经常写作“先马“、“前马“。太子府的属官,掌管侍从的职责,太子每次出行时为前导。)

    太子洗马虽然是要职,但因为总让人联想到为马洗澡,再加上《西游记》中孙悟空曾经当个“弼马温”,因此,总有人拿这个取笑,在景泰年间,有一位太子洗马曾留下过一段趣事。

    这个人名叫刘定之,字主静,号呆斋,他于永乐七年(一千四百零九年)出生于江西永新,他从小就被人视为神童,能过目成诵,但其父禁止他写文章,他私下里写了《祀灶文》和《咏桃浆》;有一次,刘定之病了,父亲发现了他写的文章,叹为“有八面受敌之才,将来必为伟器!”

    正统元年(公元一千四百三十六年),刘定之夺得会试状元,殿试又取得探花的好成绩,进了翰林当编修;当时人评价他”刘文安(文安是刘定之的谥号)之学,六经子史,下至小说、杂技、释老之书,无所不窥。终身成诵,非他人之仿佛记忆者比。其为文数百千言,援笔立就,雄浑高古,变化莫测,逼真苏氏父子者居多。初年所著经义及策略,业举子者,家传人诵焉。年十七八,已名动郡邑间,比登进士,遂名动天下。求文者日踵门户,公皆曲为应答,不少厌倦。初,北虏(土木堡)之变,内外章疏无虑千万,惟公之奏,为人所脍炙。“

    刘定之虽然有才,但为人谦和,公襟怀坦荡,操行谦虚、谨慎,与人语,色温气和,惟恐伤之,人无贵贱大小,一向恭敬自甘居下,若怯懦然,然而居官论事,则根据义理,词锋严峻,虽勇者有弗及。……

    在一次上朝后,时任兵部待郎的王伟跟刘定之开玩笑”太仆寺的马很多,洗马可要洗干静一些、“

     



第一百八十章 沉雄有气略(求推荐)
    孙承宗的遗诏写道:“内阁辅臣,亟为简任,卿贰大僚,尽行推补。两次考选并散馆科道,俱令授职。建言废弃及矿税诖误诸臣,酌量起用。一切榷税并新增织造、烧造等项,悉皆停止。各衙门见监人犯,俱送法司查审,应释放者释放。东师缺饷,宜多发内帑以助军需。阵亡将士,速加恤录。丧礼遵旧制,以日易月,二十七日释服,毋禁民间音乐嫁娶。亲王藩屏为重,勿得擅离本国。各处总督镇巡三司官,地方攸系,不许擅去职守。闻丧之日,止于本处哭临三日,进香差官代行。卫所府州县并官逆光进香,诏告天下,咸使闻知。“

    皇太子朱常洛即皇帝位,改年号泰昌,泰昌帝即位大赫天下,减免全国受灾区税赋、发内帑给边关将士,更有朝臣禀报黄河水清,这是公认难得一见的吉祥之兆,当时全国臣民们都沉浸在一片兴奋、期待大明中兴的心情中。

    胡子睿知道万历执政长达四十八年,创下了所有明朝皇帝中执政时间最长的纪录。然而,泰昌皇帝却在执政不到一个月后就去世了,父亲是执政时间最长的皇帝,儿子却是执政时间最短的皇帝,历史有时侯比小说更夸张!

    天启皇帝继位后,孙承宗被推举出来当经筵讲官,孙承宗当了多年的家庭讲师,摸索出一套讲课的办法,天启皇帝讲课时的时侯“声情并茂”、“绘色绘影”,很受天启皇帝的喜爱,天启皇帝每次听完孙承宗的课,也非常高兴;袁可立、徐光启等人也给天启皇帝讲过课,但这么多老师当中,天启皇帝最喜欢点孙承宗这个“大胡子老师”的课,孙承宗因此被升为少詹事。

    天启元年,沈阳、辽阳失陷于建虏之手,袁应泰也自杀而亡,当时京城人心浮动,朝臣们都认为孙承宗懂军事,应该让他出马;御史方震孺更上书天启皇帝,请求罢免当时任兵部尚书的崔景荣,用孙承宗来代替他;天启皇帝喜欢听孙承宗讲经筵课,不舍得放他,方震孺几次上书请求,天启皇帝不得已之下,让孙承宗担任兵部左待郎。

    天启二年,广宁也失陷,天启皇帝这次再也坐不往了,他决定让张鹤鸣退休,启用孙承宗来应对建虏,于是天启皇帝拜孙承宗为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又过了数日,天启皇帝更任命孙承宗为内阁成员。孙承宗上疏曰:“迩年兵多不练,饷多不核。以将用兵,而以文官招练;以将临阵,而以文官指发;以武略备边,而日增置文官于幕;以边任经、抚,而日问战守于朝;此极弊也。今天下当重将权,择一沉雄有气略者,授之节钺,得自辟置偏裨以下,勿使文吏用小见沾沾陵其上。边疆小胜小败,皆不足问,要使守关无阑入,而徐为恢复计。”

    孙承宗新官上任要烧三把火,他以兵部尚书兼内阁成员的高姿态,指责辽东经略熊廷弼、辽东巡按方震孺等人没有起到自己的职责;不得不说,孙承宗说的话在天启皇帝心目中还有蛮有分量的,本来熊廷弼在之前,曾经几度提醒过天启皇帝及内阁,可是大家都不听他的,现在孙承宗一发话,熊廷弼果然下狱了,方震孺也被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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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虚活之着提精神(求收藏)
    要说王在晋可以不管这件事,直接领导孙承宗和他在是否守宁远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上意见不和,以王在晋丰富的官场经验来看,自己在辽东经略这个位置上是呆不得多久了;然而,王在晋毕竟是个长期做实事的人,还是不太放心山海关的事务,于是,王在晋特地来找孙承宗,看看孙承宗整天在忙什么事。

    原来孙承宗在准备给皇帝的奏折,他深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天启皇帝和朝堂上的诸位大佬们,他们最看重的并不是什么实务,而是要看你的奏折;孙承宗在翰林院多年,论文字功夫可是完爆王在晋的。

    孙承宗给天启皇帝写了一封《守关外筑宁远疏》,在这篇文章里阐述了他对王在晋的看法,以及对辽东防务的想法“奴未抵镇武,而我自烧宁前,此前日经抚之罪也;我弃宁前,奴终不至,而我坚委为西虏往牧之,所不敢出关向东行一步,此今日道将之罪也。道将既匿影关内,而无能转其畏奴之情以畏法,化其谋利之心以谋敌,此臣与经臣之罪也。”

    臣欲会诸臣之议而以百万金钱筑八里者筑宁远之要害,更以守八里之四万当宁远之冲,与觉华岛相犄角。奴寇窥城则岛上之兵旁出三岔,烧其浮桥而绕其后以横击之,即无事亦且驱西虏于二百里外,以渐远于关城,更以收二百里疆土于宇下。至修守备,自当在关以内;而提掇全镇之精神,当令无一人无一念不在关以外。更望经臣于虚活之着提掇道将之精神,使其人人在战,事事在战,勿令踞足于十六里之内乃为善守关也。

    盖不能战决不能守,而以战失守不可,以守忘战不可也。总之,西虏之幕必不可近关门,杏山之众必不可遗西虏,百万之金钱或当为远大之图,中前之修守竟当作宁远之计。不尽破庸人之论,则主帅之闻见不清,不尽驱逃溃之人,则幕府之是非不正。“

    孙承宗开头即点明了目前辽东的现状,他提出了自己的远景规划,即在王在晋守山海关的防御方案基础上,提出要修宁远与觉华岛,形成犄角之势,更提出要收二百里疆土;宁远再过二百里,就是锦州;孙承宗认为要将防线推升到锦州一线去提升将士们的精神,朝堂上的皇帝、大臣们未必真的了解辽东的形势、国家财政有多么紧张,但喜欢听捷报,喜欢看收复疆土则是人之常情。

    胡子睿知道孙承宗这个人在历史上也是个名臣,在天启、崇祯年间官场上几经浮沉,最后还是隐居乡里,后来全身老小死在抗清的战争中。胡子睿觉得不管孙承宗本人能力如何,起码在抗清的大节上没有亏欠。但对于孙承宗的这套战法,胡子睿只有一个评价,那就是华而不实,超出大明的国力范围。

    大明帝国可不是后世的星条国,由着海量的资源可以拿进去填,立洪武皇帝建国以来,就奉行少收税,藏富于民的财政政策,如果不发生大的战争,这样做还可以勉强支持,照他这套战法,大明帝国不被拖得财政破产才快,前期的天启、崇祯皇帝他们就是信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御六师远临塞下(求推荐)
    也先大军将九边重镇之一的大同团团围困,大同的求援文书传到京城后,年轻的英宗皇帝在宦官王振的怂恿下,毅然决定御驾亲征解救大同之围。当时兵部尚书邝埜和侍郎于谦都曾经向英宗皇帝进言“天子乃万金之躯,不宜率六师轻出”;吏部尚书王直也力谏“国家备边最为谨严。谋臣猛将,坚甲利兵,随处充满,且耕且守,是以久安。今敌肆猖獗,违天悖理,陛下但宜固封疆,申号令,坚壁清野,蓄锐以待之,可图必胜。不必亲御六师,远临塞下。况秋署未退,旱气未回,青草不丰,水泉犹塞,士马之用未充。兵凶战危,臣等以为不可。”

    英宗皇帝任命王振为主帅,王振不过是个宦官,那里懂什么军国之事,他匆匆忙忙地没有作好准备工作,就带着大军出发了。当时京营由班军和在京卫所操练官军等组成。当时仍沿袭宣宗皇帝旧制,调河南、山东、大宁都司、中都留守司、直隶淮阳等卫及宣府军士至京备操,令每岁输班往来。原额春秋两班,官军一十六万员名,令外卫轮班官军京操者,前班三月还,八月到,后班八月还,次年三月到,河南、山东、北直隶强壮官军,皆隶前班,当时在京的班军如果满额,应有八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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