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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无所畏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初云之初
    乔毓笑着奉承道:“都是老太爷教导的好。”

    “好了,”葛老太爷一锤定音:“累了一日,都去歇着吧。”说完,便站起身,撑着拐杖,往内室去了。

    乔毓目送他离去,脸上笑意方才淡了些,扫了呆若木鸡的几人一眼,又重新笑了起来。

    葛老太爷的态度如此明确,倒叫憋着满腔怒气而来的几人更觉气怒,只是不敢对老太爷的决定有所异议,扶着侍婢的手起身,就此准备离去。

    乔毓懒得理会,径自出门,打




11.魔头
    那白烟带着一股极为清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张贺心知不妙,想要屏住呼吸,却也晚了,眼皮子一合,身体软倒,就此昏死过去。

    魏平见状大吃一惊,顾不得看他情状,便自腰间拔出匕首,目光警惕,身体紧绷,提防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

    闭合的窗扉被人从内推开,乔毓出现在窗前,瞟了软倒在地的张贺一眼,吩咐道:“把你的玩具放下,然后再把他弄进来。”

    魏平:“……”

    “午夜寂静,我若是喊一声,保管会惊动别人,事情闹大,你背后的人或许能够保全,但你却死定了,还会牵连家眷。”

    乔毓两手环胸,轻描淡写道:“你老子娘死了没家里可有儿女吗”

    魏平原本还有些他念,被她说中痛处,神情不禁动摇起来。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被人驱使的小人物,即便有新武侯世子担保,对府上女郎动手时,心底也是打颤的。

    此事办成了,新武侯世子为掩人耳目,兴许会杀人灭口;若是办砸了,葛老太爷不忍处置亲孙,却会拿他泄愤,两下里都不讨好。

    魏平心下迟疑起来,目光几转,终于一咬牙,搀扶着张贺,二人一道进了内室。

    屋内没有点灯,光线昏暗,他略微适应了会儿,才能瞧见面前人影。

    乔毓坐在椅上,托着腮看了他们一会儿,悠悠问道:“是夫人叫你们来的,还是世子”

    魏平略经踌躇,道:“是世子吩咐的。”

    “哦,”乔毓并不觉得意外,点点头,又道:“叫你们杀了我,再挪出去”

    魏平听得微怔,下意识摇头:“不,世子只吩咐我们将人带出去,剩下的便不归我们管了……”

    “将我带出去”乔毓有些讶异,心思微动,再想起新武侯世子看自己时的黏腻目光,顿时明白过来,心下一阵恶心。

    她神情冷淡下去,面笼寒霜,内室中光线幽暗,魏平抬眼一瞧,竟觉有些森寒,忙垂下头去。

    乔毓扫了他一眼,吩咐道:“你左边儿架子上有只白瓷瓶,拿起来,砸到他头上。”

    魏平竦然一惊:“六娘,这……”

    乔毓定定的看着他:“你们俩必须死一个,他不死,你死。”

    初春的夜晚还有些凉,魏平的额头却生了汗。

    他与张贺无甚深交,但既然是一道出来的,贸然死了一个,新武侯世子那儿却不好交差。

    他不想从命,迟疑几瞬,手便摸到了腰间匕首上。

    一个闺阁女郎罢了,他有什么好怕的

    早先肯进门来,是以为她有什么好主意,才肯勉强一听,现下她既强人所难,自己又何必顺从。

    魏平定了心,脸上仍旧是原先神情,手却捏住了匕首把柄,即将出鞘之际,却听乔毓冷笑一声,一脚踢向自己小腹。

    魏平不意她敢主动出手,倒是一怔,旋即身体后退,避开了这一脚,哪知乔毓顺势腾空而起,另一条腿重重踢到他脖颈,猛地捏住他手臂,“咔嚓”一声,生生卸了下来。

    魏平虽有些拳脚功夫,却也不曾吃过这等苦头,分筋错骨的剧痛袭来,一声痛呼便到了喉咙,乔毓一拳打在他下颌,硬生生逼他咽了下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

    乔毓见他瘫倒在地上,面色涨的青紫,只是冷笑,举起那只花瓶,“砰”的一声,击中了张贺后脑,他在昏迷中抽搐几下,不多时,便见殷红的血色蜿蜒而下,人也没了气息。

    魏平虽是新武侯世子身边护卫,却不曾亲手杀过人,眼见乔毓杀人如杀鸡,冷汗顿出,两股战战,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她,挣扎着往门外爬。

    乔毓捡起他掉落的匕首,推开三寸,便见寒光凛冽,笑了笑,又一脚踩在他背上,阴森森道:“你逃不掉的!”

    寂静的深夜,旁边是同伴尚有余温的尸体,身后是杀人狂魔,魏平遭遇到了人生最疯狂最刺激的一刻,八尺男儿,激动的掉了眼泪。

    乔毓不知从哪儿摸出一颗气味古怪的丸药,丢到魏平面前,花瓶高高举起,笑容狰狞道:“要么吃,要么死,你自己选。”

    魏平哪里还有别的路可走

    他流着泪,将那颗味道古怪的药丸吃了。

    “很好,”乔毓将腿收回,又将花瓶放回原地,笑着问他:“你不会觉得那是糖丸吧”

    难道是毒/药

    魏平隐约猜到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面对着乔毓,总觉得将信将疑:闺阁中的女郎,从哪儿去弄毒/药

    乔毓含笑为他解释:“你不知道,我很喜欢调香吗”

    魏平讪笑两声,低下头,不敢再表露情绪。

    乔毓瞥了地上张贺一眼,厌恶道:“带他回去复命,就说你们来时,正逢我起夜,先一步被发现了,我失手杀了张贺,却也受了惊吓,你趁机带他逃走。”

    魏平在心里左右思量一会儿,倒觉得有些可行,正踌躇间,却听乔毓又一次开口了。

    “你是侯府中人,办起事来也便宜,”乔毓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笑意,徐徐道:“想法子弄一份籍贯证明,想必也不难吧”

    ……

    新武侯夫人自以为安排的滴水不漏,能将乔毓这个心腹大患除去,不想她运道竟这般好,生生躲了过去。

    她心中失望,新武侯世子也是如此,失败过一次,乔毓便生了警惕之心,想再来一回,可就难了。

    夜色深深,一片寂静,这无边无际的黑夜之中,似乎正孕育着什么怪物。

    新武侯世子有些忧心:“她会不会去向老太爷告状如此一来,我们便……”

    “告状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

    ”

    新武侯夫人虽也担忧,却还是强硬着脸,嗤笑道:“深更半夜过去两个男人,谁知道做了些什么她去跟老太爷告状,我们固然没好果子吃,她也一样!大不了将事情宣扬出去,到那时,她便是一步废棋,鱼会死,网却不会破。”

    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新武侯世子心中有些烦躁,想起乔毓绮丽的面庞与那曼妙身姿,眉头大皱:“就不能再想个法子吗”

    他气闷,新武侯夫人心中如何会痛快,面色阴沉良久,忽然道:“我记得,你似乎同她交情不坏”

    新武侯世子神情讪讪:“是不坏。”

    “那便没必要多纠缠了,”新武侯夫人瞧出了儿子的小心思,冷笑一声,道:“再过几日,便叫你媳妇请她喝茶,一壶药闷倒,弄出去便是。”

    新武侯世子迟疑道:“是否太过明目张胆了……”

    “昨晚难道便不明目张胆”新武侯夫人恨声道:“只要先一步将人弄出去,老太爷再气,也不会深究。”

    她见儿子似有踌躇,心下更怨:“男人便要有男人的样子



12.大刀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无恶不作的魔头呢……

    就你这做派,说是魔头,魔头都得觉得委屈。

    新武侯府一干人等额头生汗,心中战栗,却苦于无法做声,只得任由惊惧自脊背一寸寸爬至脑后,或伏或倒,呼吸急促,看她下一步如何。

    葛老太爷软倒在椅上,动一下都觉得乏力,不受掌控的身体给了他无限的惶恐,平安无恙、状若癫狂的乔毓更叫他心头不安。

    如此过了一会儿,他便觉舌尖略微有了几分力气,低声说几句,还是可以的。

    毕竟是历经几朝的人,葛老太爷勉强叫自己平静下来,隐忍着怒火,慈眉善目道:“六娘,这是怎么回事快别胡闹了。”

    那声音轻不可闻,但也足够叫乔毓听见了。

    她走到葛老太爷面前去,歪着头打量一会儿,忽然抬起一脚,踹在了椅子上,力度之大,竟生生折断了紫檀木椅的一条腿儿。

    葛老太爷年迈体弱,远不如那张木椅结实,如何禁得住这一下,身体一歪,当即便从那象征着葛家最高地位的椅子上摔落下去,狼狈不堪的跌到了地上。

    “别叫得那么客气,我可不是你们家六娘。”

    乔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淡淡道:“老太爷,话说的那么弯弯绕,也怪没意思的。你不是不想害我,只是还没来得及罢了。今日咱们到了这个地步,不是一句谁好谁坏便能说清的,只是你棋差一招,技不如人,输了而已。”

    今日乃是家宴,新武侯府三世同堂,葛老太爷当着诸多小辈儿的面被人打落在地,身体上的痛苦还在其次,脸面上却有些挨不住。

    他早知乔毓心思诡谲,不能以常理视之,却以为自己能够压制的住,不想今日竟反噬自身,心下又怒又悔。

    怒的是不能即刻将她抽筋扒皮,泄心头之恨;

    悔的却是当日自己做主,将这魔头带进新武侯府,今日一个不小心,兴许便要被灭门。

    只是现在并非发泄怒火,忏悔自身的时候,不妨先将她稳住,等药效过去,再行擒拿,届时是杀是剐,还不都由自己做主

    只转瞬功夫,葛老太爷面色便是几变,最终幻化为长辈的慈爱与无奈。

    “六娘,你这又是何苦”

    他叹一口气,动之以情道:“你入府之后,诸多胡闹,我何曾苛责过我对你的确有利用之心,但我何曾真的害过你你这样古灵精怪,惹人喜爱,我是真心将你当成孙女疼爱的……”

    葛老太爷说这话的时候,内室中最惶恐的便是新武侯夫人与新武侯世子了。

    毕竟阖府之中,他们才是真正想过要害乔毓,并且付诸行动的人。

    “六娘,老太爷这话说的在理,”新武侯世子以为乔毓不知自己也掺和了那晚的事,自恃略有交情,勉强扯出个笑来,劝慰道:“他老人家真心视你为孙女,我何尝不是视你为亲妹你行事之前,总要三思,顾及到彼此体面……”

    “体面你妈个头!”

    乔毓冷笑一声,抡起地上那根椅子腿儿,径直砸到了新武侯世子腿上。

    一道叫人牙根发酸的闷响声响起,新武侯世子猛地失了声音,面色惨白,嘴唇乱颤,瞳孔都有些放散了。

    “哥哥,我忍你很久了,你当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我全不知情吗”

    乔毓一脚踩在他断骨处,垂眼道:“做错了就要认,被人打要站好,再叽叽歪歪说些有的没的,就惹人笑话了。”

    众人被这变故吓了一跳,二娘等女眷更是吓得低低啜泣起来。

    儿子的痛呼声入耳,新武侯夫人自是惊痛交加,目眦尽裂,恨不能生食其肉,声音嘶哑道:“小贱人,你,你竟敢……”

    乔毓又是一声笑,到新武侯夫人身边去,同样敲断了她一条腿。

    “阿娘,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免开尊口!”

    母子二人瘫软在地,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痛楚到了极致,想要哀嚎出声,嗓音却是低哑无力的。

    “呀,”乔毓吹了声口哨,赞叹道:“老太爷,你们家的椅子腿儿真结实,我看,再打断几条腿也没问题。”

    葛老太爷面如土色,说不出是气怒还是惊惧,半晌,方才道:“有话好好说,你又何必……”

    “有些话是没法儿好好说的,”乔毓打断了他,目光一转,神情恶劣道:“老太爷,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将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葛老太爷眉头一跳:“为什么”

    “因为有人要杀我。”

    “我不反击,就要死,我若反击,伤了你儿孙性命,你便要杀我。”

    乔毓神情染上一抹哀伤,无辜道:“他们为何这样心狠手辣,连我这般的弱女子都容不下。”

    新武侯夫人与新武侯世子:“……”

    众人:“……”

    葛老太爷将即将脱口而出的那句“mmp”咽下去,慈眉善目道:“老大媳妇糊涂,大郎也是,你既受了委屈,为何不向我说明我必然会为你主持公道。”

    乔毓笑了笑,不置可否:“老太爷

    ,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葛老太爷心头一跳,有些不安的道:“什么”

    乔毓开门见山道:“我是不是很像明德皇后”

    葛老太爷眼底闪过一抹惊色,正在迟疑于要不要明言,却见乔毓站起身,往东侧的架子处去,取下了新武侯世子放置在上边儿的鄣刀。

    她将刀鞘推开,就近在在二娘头上拔了几根儿头发,略微一吹,便断成两截。

    乔毓满意的笑了:“好刀!”

    葛老太爷瞧见那柄明晃晃的鄣刀,心下便有些打颤,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了。

    乔毓左手提刀,右手拎棍,重新走过去,用刀面拍了拍他面颊,笑吟吟道:“老太爷,接下来我问的话,你可以选择不说,又或者是胡编乱造来糊弄我……”

    “不过,”她笑的更开心了:“我一刀砍下去,你可能会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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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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