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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之我是严人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玄空无

    严人英、易静、李英琼三人方笑二童稚气,身是主人,怎不陪客同行,心急作甚忽见一童走着走着,手似捏有灵诀,不时向前、左、右三面比划连指。定睛一看,每指一处,必有一片光云明灭飞散,同时天空便有大小灵旗隐现。

    严人英再定睛一看,原来由湖岸起直达对崖,湖水上空竟埋伏得有道家极厉害的禁制十二都天九宫神煞。

    这十二都天九宫神煞,乃玄门正宗最高妙的降魔之一,《太清宝篆》上也有记载,当初严人英也曾想过要习练此法,但最终因此法练习过程太过繁琐复杂,且功效单一,而最终选择了功能更为齐全的太清仙光修炼。

    不过一会,众人将湖过完,到了对崖。那座虹桥随过随收,众人登岸,也已收完,投入女童衣袖之中。

    二童到了崖上,重又禹步行法,同向来路比划。忽然云光杂沓,布满湖面,什么也看不见。二童再举手一揖,数十面灵旗在云影烟光中闪了两闪,一齐隐去,全境忽又出现。

    二童行法停当,重又揖客前行。穿过松林,到了尽头崖洞,二童引了众人,由一极高大平壑的石门走进。这洞府又高又大,共分前后三层,约有十余间大小石室,到处通明雪亮。所有墙壁门户竟和新建立的凝碧五府相似,无一不是平整圆滑,严丝合缝。便人工雕琢,也无如此整齐修洁。与寻常所见山洞,大不相同。

    严人英估量这崖原是片整崖,通体实质,由内洞到外面石坪俱由主人用法力驱遣六丁,就崖腰先挖出一片广坪,再就尽头处开一石门,往内挖进,把一座实质的石崖,硬雕琢出这么广大宏敞的一座仙府。法力固非寻常,心思尤为灵巧细密。

    众人正在暗中赞佩,二童已引进内层左边丹室以内。室中陈设用具,更比别室所见精巧古雅,但多石制。全室大约五丈,比较别室小些,除丹炉、药灶、几案陈设以外,当中只设有一个圆形石榻。

    未入门以前,女童当先跑往别室,运来三个石鼓,放于榻前,请众落座。笑向众人道:“此是小妹平日修道炼丹之室。愚兄妹避仇居此才十余年,这里又本无洞穴可以栖身,暂时没有适当地方,只得在崖腰上现开一洞居住,一切均属草创,荒僻简陋,日常又无宾客枉临,所以室中连个坐处都没有,几位哥哥姐姐不要见笑吧。”

    严人英连忙道:“二位道友道法高深,令人敬佩。适才蒙鼎力相助,得以出险,地行匆遽,尚未及致谢请教呢。”

    说罢,便和李英琼起立,为礼相谢。

    二童俱谦逊道:“如非癞姐姐主持指点,休说难效绵薄,连兄妹多年强忍的这口恶气,也没法出呢。区区随行微劳,又是自家人,二位何客气乃尔。”

    癞姑从旁笑嘻嘻说道:“你们怎么俗套起来严师兄、易师姐和琼妹为人来历,适在老怪山中已然抽暇说了。他两个的姓名来历,严师兄、易师姐和琼妹等还不知道。看他两个年纪这么轻,能有这等法力,又是正邪两途都有门道,必定觉着奇怪。有些话,你们不好意思问,他两个也未肯尽情说出,还是等我说吧。”

    女童笑




第二百三十八章 南疆事变十
    红发老祖在滇边一带威望极高,所居之地极易打听。二人初生之犊不怕虎,竟到烂桃山登门求见。这时红发老祖虽信白、朱二老之言,不许门下为恶,但是护短好胜,根于天性,终改不掉。二人因见前伤妖人无甚法力,因而看轻乃师,以为区区山蛮邪教,哪在心上。自己还以为是不愿结仇多杀,善意相劝,满心自恃。初到时,看见对方许多势派,门人侍卫其势汹汹,认定对方好作威福,决非善良,词色大是不善。

    红发老祖听门人报知,心已不快,因来人姓名从未闻知,无故来访,词色又如此倨傲,不知是什么来历,为了何事,姑命入见。一见面便把二人功力看透,知是末学新进。因为常和正教中人来往,以为是哪家后辈弟子,奉命而来,便摆起长辈姿态,也不起身迎接,只把手微摆,令就旁坐。

    方、元二人却以为对方过于倨傲,强忍气忿,冷笑就座。没等询问来意,便把门下妖徒淫恶行径说出。

    红发老祖本就因方、元二人神色倨傲而有些不悦,又听二人当面指摘他师徒罪恶,词色大为不逊,登时更加忿怒。不等二人说完,便命左右弟子将二人拿下。

    这一动手,方、元二人才知红发老祖非普通山蛮,不说老祖本人,就是其门下弟子,也绝非之前以为的那样,法力低微。二人去得冒失,临机却尚机警,一见形势不好,大出意料,立打逃走主意。

    也是红发老祖自持身份,轻视来人,不屑动手,只命众妖徒上前。方、元二人身兼正道、旁门两家所长,一身道法也并不寻常,虽寡不敌众,难敌众妖徒之手,但想要脱身,却并无多大难处。待红发老祖发现情况不对,想要变化元神,下手擒拿,人已遁去。

    方、元二人逃离烂桃山后,因树了强敌,不敢再在近处觅地栖身,又往回走,连经过好些山水,不是不合意,便有别的顾虑。最后在四川大邑县西八十里凤凰山中,找到了一处石洞安身。

    二人先防仇人追寻,轻易不出,行动极为隐秘。一晃数年,并无朕兆,渐渐疏懈下来。因为日久用功,道家元婴也自炼就。日常行法闭洞入定,在山中神游。先还是一人留守,日久元婴渐固,时常结伴同出。又是一年过去。渐渐炼到元神能携法宝应用。眼看再有两年,便可运用玄功,变化自如,瞬息千里,无远弗届,纵遇有人为难,也无败理。

    哪知他二人逃离烂桃山后,红发老祖门下皆将此事引以为耻。红发老祖本人自持身份,不愿同一小辈如何计较,还不怎样。其门下妖徒却不肯善罢甘休,各带一二门人,四处寻访。

    也是方、元二人疏忽大意,元婴出游时没有掩盖行藏,终被妖徒发现了踪迹。因知二人法力高强,惟恐难敌,先不出面,只在暗中窥伺,终于探出二人所炼元神尚未十分凝固,不时出游。便设毒计,乘他元婴出游之际,暗入洞中,把两具法身毁掉。

    这日,方、元二人正在出游,路上忽然心动,元婴飞行绝快,相隔又近,眨眼将到。遥望洞门大开,正有三个着红半臂的妖人,两个手挽自己人头,由内急走出来,重将洞门封闭,隐伏在侧。

    二人不禁又惊又痛,知道中了仇人的暗算,原身法体已落毒手,并还埋伏洞外,准备等元婴回洞,骤起杀害。

    此时二人元婴气候未成,身边只有两件法宝,用起来功力还差,回去必为所擒。若不回去,一则元婴正炼至要紧关头,不能没有法身。二则这等大仇,岂可不报

    正怒火中烧,忧危念切,情急无计之际,忽遇两个因误食毒果而死的小兄妹。二人事急无计,也未多想,当即便附身上去,借他们庐舍回生。

    方、元二人借尸重生后,当即另觅名山居住,日夜勤修,欲报前仇。

    哪知妖人也恐他们道成难制,不肯甘休,纠合党羽,到处搜寻。又恶斗了几次,未见多大胜败。最后妖徒未来,却约了一个极厉害的人寻上门来。眼看危急,恰值屠龙师太师徒三人路过,出手相助,将那妖人除去。二人随往登门叩谢,常共往还,反成了莫逆之友。中有一别,隔了六年,癞姑路过相访,人已不见,从此不知下落。

    这日癞姑同了严人英、易静、李英琼三人,路过妙相峦前,觉出山脉灵秀,林壑幽深。和严、李二人分手以后,估量为二人等接应,为时尚早。反正无事,便和易静往左近游览,就便访查有无异人在彼居住。刚转归途,行没多远,忽觉景物愈妙,好似适未见过,这时方始逐渐出现。天色清明,四山又无云雾。定睛细一查看,前面有一极整洁清幽的山径徐徐现出,分明先有法力禁制隐蔽山形,现始撤去,但又不带一丝邪气。料是相识之人有心要见,开路接引,没想到竟是方、元二人。

    三人旧友相逢,自是喜出望外。

    互相谈过之后,癞姑才知,原来前些年,方、元二人吃诸妖邪寻仇,追迫太急,眼看危机四伏,迟早无幸。那传授元皓的散仙忽然飞来,说是妖邪势盛,二人虽有一二道友相助,但是强敌太多,防不胜防,久了仍为所算,其势又不能代二人全数消灭。何况所居相隔太远,本身又有好些要事不能离开,特意抽空来此,将二人引往旧居,令其暂避,勤修道法,以待时机。散仙除将当地环崖二百余里以内,用极力禁制隐蔽外,又赐了方瑛两件法宝,方始飞去。

    红木岭仇敌相隔虽近,因当地在多少年前便经仙法隐蔽,外观只癞姑适才所经之地,看去景物山水似乎灵秀,与别处南疆蛮区不同,真要穷幽探胜,走到尽头,只是乱山杂沓,绵延起伏,水恶山穷,寸草不生,任谁到此,也索然兴尽而返。二人又谨守仙示,一步不出,所以红发师徒毫无知觉。

    并出示一封那散仙留下的仙示,上言严、李二人去拜访红发老祖,必起争端,方、元二人可随癞姑用缩地移行法,由谷口外入地,越过妙相峦,暗入天狗坪阵地接应。并把阵中几处阵地,出时如何抵御等情,逐一开示。

    癞姑看完了仙示,因时辰将到,恐错过妖徒演阵时机,立即约同方、元二人起身。易静本也要随同前往,但因仙示中并未提她名字,她有不通地行之术,因而作罢。

    癞姑等三人出发后,由地底飞驶,到了天狗坪下面,穿阵而过,容容易易便到了红木岭下。见严、李二人正在下面通名求见,守亭妖人全不理睬。

    三人暗人大殿探看,



第二百四十章 南疆事变十一
    易静原知癞姑法力不在己下,有的法术还具专长,非己所及。此行纵不成功,失陷尚不至于。笑答:“师妹,去是可去,只恐徒劳罢了。现为保全在劫同门,姑且一试。老怪师徒狠毒,万一事有意外,可速传音告急,不可自误。”

    癞姑随口应了。方、元二人也要随往。

    癞姑道:“这回再往,十九无功,事更艰难凶险,人多反而误事。你两个不要同去吧。”

    二人便把宝网和六甲分光轮取出递过。李英琼想起定珠有用,也要交癞姑带去防身。

    癞姑笑道:“谢谢你三人好心。我有佛光护身,自信老怪尚莫奈我何。宝网用不着。我本佛门弟子,牟尼珠与易师姐自炼七宝不同,虽可借用,但是琼妹飞剑已失,此宝可以防身,外人多厉害也夺不去。目前老怪师徒仇深恨重,又非寻常无用妖人,万一寻上门来,你们人少势孤,此宝大有用处,我却有无皆可。只将分光轮借一柄与我带去足矣。”说罢,将轮要过。

    三人还要劝说,癞姑道:“我去去就来。”大头一晃,无影无踪。

    易静说:“癞师妹不特法力高强,人更心慈义气,机智绝伦。没眼力的人只看她相貌丑怪,行动滑稽,实则一身仙骨,灵秀清奇,迥异恒流。本门中这等人物真还不多哩。”

    李英琼道:“那日我听齐霞姐说,师父对她十分期许,说是异日成就远大。今日二次妖宫行险,我想不会有什么差池吧”

    易静道:“琼妹怎地胆小休说是她,凡这次奉命下山的许多同门,决无一个中道夭折的。便是这次该遭劫的几位同门,也不能为妖法所害,至多受一次重伤,并非无救,何况她呢。”

    方、元二人前生俱好酒量,自来崖洞隐居,见当地花果甚多,四时不断,湖中盛产菱、藕、菱、茨之类,闲中无事,酿得好几坛美酒。

    癞姑走后,元皓各取了些,连同自制的松干、笋脯,一齐端出款客。笑道:“居清苦,烟火久疏,愧无兼味。只此几种薄酒野莱,请二位姊姊略微饮用解闷吧。”

    说罢,给二人将酒斟上,匆匆跑去,又取了些现摘的鲜果跑来。

    李英琼虽为失剑愁烦,见二人忙进忙出,甚是亲切,元皓更是稚气可掬,天真可爱。虽知二人一半为免自己愁思,有心做作,也不由得破颜一笑。

    严人英见状笑道:“主人如此情重,我们当客的于心何安不必多费事了。”

    元皓道:“我兄妹二人,因是无师之学,前生便受许多苦楚,劫后偷生,仍是畏人。所学又杂,至今无一成就,过去除癞姑外,连个可共交往的同道之友都没,休说是共患难休戚了。好容易故友重逢,又承三位哥哥姐姐宠临下交,方想日后仍仗大力援引,得随几位哥哥姐姐之后,列入峨眉门下,怎有主客之分,说起见外的话来”

    严人听二人向往本门,又见二人根器性行俱是上品,如为引进,师父多半可以允准收录,当即笑道:“便是同门至友,分居各地,前往访晤,宾主之礼也不可无。以二位道友的根器功力,只要心向本门,愚兄自然乐为引进。我料家师也必见许。怎能为此寻常之言,便道有心见外呢”

    方、元二人闻言不禁大喜,再三称谢之余,又听严、易、李三人谈起本门崇正诛邪好些奇迹,均是闻所未闻,益发欢欣鼓舞,高兴非常。五人对饮,说笑了些时,又同往湖边游玩全景。

    光阴易过,一晃多半日过去。

    李英琼心中有事,想起昨日申初起身往红木岭,今晨寅末脱困来此,中间还有妖人梗阻,迟不召见,以及阵中被困耽延,连去带来,才只七个时辰。癞姑走时,原说不问此剑得手与否,回来均快。按说此番一人前往,直入妖宫,又是去过的熟路,人更机智,法力高强,怎会去了这大半天不禁重又愁急起来。忍不住向方、元二人问道:“癞师姐久去不归,教人悬念。二位道友,可有什么方法查看吗”

    方瑛道:“那位无名前辈仙师当初设伏时,为防万一被甚妖人识破行藏,来此侵害,重山阻隔,事前不能查知,在湖中设有灵光回影之法,可以查见远处。可惜此法全凭自身法力深浅,以定所视远近。我二人功力有限,即以全力运用,至多也只看到妙相峦左近,崖那边天狗坪阵地一带,便看不见。好在此法愚兄妹已然学会,不妨告诉三位哥哥姐姐。三位哥哥姐姐法力高深,且去一试如何”

    易静闻言喜道:“此法我曾听家师说过,虽不比佛道两家心光灵瞩、圜中视影来得灵妙,却也是旁门中一种最高的法术。贤兄妹既精此法,可以传授,实是幸事。就是妖宫阻远不能查见,妙相峦一带此时正有不少妖人盘踞,也可以查出一些端倪呢。”说罢,便往回走。

    李英琼见方、元二人来去仍用虹桥飞渡,便问:“一水之隔,何须回回费事”

    元皓道:“姐姐不知。我二人自从前生遭劫,受了妖人暗算,已成惊弓之鸟。加以无名仙师别时曾说,湖中禁制,非接引人来一同起身时,来去不可疏忽。如此说法,必有原因,所以宁费点事,不敢大意。适才我突觉心动,也许还有警兆要来呢。”说时,已将虹桥过完。

    李英琼见她收完虹桥,又去望湖行法,湖中烟光云气,重又明灭隐现,所说灵光尚未现出,甚是繁忙,心中愁急不耐。暗忖:“自从初来起,接连数次收剑,不曾收回,料被老怪强行禁住,无法收回。这大半日工夫却未再收。以此剑神妙和近日自己功力而论,无论相隔多远,均可由心运用,收发如意,任何妖法也难阻止,不知怎会被老怪禁住反正无事,也许此时老怪见我久无动静,忽然松懈,何不再收它一回试试”

    想到这里,因料定十九徒劳,也未告知三人,自坐洞前树下大石之上,暗以全力施为,默运玄功,照着本门收剑心法,猛力往回一收。觉着那剑只略受留滞,便即脱了禁制往回飞来,并且和平日运用一般灵活轻快,知已脱出敌人掌握,行即飞到。当时喜出望外,惟恐途中又遇甚阻截,只顾全神贯注在收剑上面,加紧运用,仍未顾到告知三人。

    正觉剑快飞到,忽听方、元二人同声失惊道:“有人破法!似有一件厉害法宝,破禁欲入,来势不善,三位哥哥姐姐快些准备!”

    同时水面上云气烟光重又涌现,眼看布满全湖。方、元二人面上立现惊慌之色。

    严人英和易静



第二百四十一章 南疆事变十二
    五人飞出不远,遥望双方恶斗方酣,妖人和一些原有的左道妖邪正在纷纷伤亡,自己这面似还无人受伤。

    易氏兄弟同驾新得回的九天十地辟魔神梭,电驰星飞般上下冲突于妖光邪焰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廉红药、向芳淑、余英男、齐金蝉、石生还有后到的林寒等,各有异宝仙剑,也均发挥威力,活跃阵内。

    妖人中也颇有能者,无如高下不齐,强的虽能自保,弱的相差太甚。自己这面,却无一个不济的,至少也能发挥本门飞剑,足可防身。并且对方只要有法力稍强的人赶来相斗,立有能手上前接应。敌人却是极少互相接应。

    一干妖人尤其凶野成性,不知进退,一味死拼,空自越杀越勇,毫不怕死,禁不住众同门剑光厉害,法宝神奇,一被罩住全身,立即了帐。不是血肉之身可以硬抗,拼命白死,全无用处,所以伤亡最多。就五人目光到处,已有四五个妖人和两个不经见的妖妇,被自己这面腰斩,随着被剑光绞散的妖光邪气相继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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