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鲤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伍拾蓝
鲤笙狠狠咳嗽几声,回头就吼:“有病啊你!脖子都要断了!”、
洛爵却担心的道:“跟你一组有我们认识的人吗”
啊,说到这个,鲤笙自然想到了灸弛,想必洛爵也很担心她一个人行动。
“姐姐,我跟爵爷这一组有惊垫,乌沓跟灸弛在别的组……”浅玉儿赶忙搭话。
“惊垫”鲤笙想到一张极为跋扈的脸,眸光一转,摇了摇头:“不用担心,我这边没事。”
“”此话一出,奚生看向她。
先不说灸驰,上鸿秋呢真的没事
“怎么……”
“老师,对吧”
刚要说什么,却被鲤笙打断。
“……”
这个丫头难道真的不打算让自己人知道自己的处境
奚生笑了笑,却不答话,一个无奈的眼神甩给洛爵他们,另外道:“说完了就赶紧跟上前面的人,别掉队。”
鲤笙喜笑颜开的推了推两人,“快走吧!不然要挨说了。”
浅玉儿继续问:“你看清楚同一组的人了吧确定没有那些人在”
难得见她这么担心,鲤笙却继续假装一切ok,点点头:“恩啊,没事!真的别担心我,有事的话我就呼叫你们了。走吧,别耽误上课!”
大概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隐瞒灸驰之事。
洛爵见她态度如此明确,没有多问,点点头,迈步就走。
浅玉儿倒是话多道:“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们几个人的时间刚好错开,也不能照顾到你。若是有什么事,晚上卧房里说。”匆匆说完匆匆离去。
鲤笙呵呵的笑了笑,还真没发现浅玉儿是这么个爱操心的人。
“啪!”一拍脑门,突然无奈:“可我干嘛
第239章 在等一出好戏
奚生淡漠的道,面色已经没了之前的和煦。
洛爵再次听她喊自己真名,固然还是吃惊的,但又不能顺着她的话发问,继续刻意的忽视:“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的人现在随时都会有危险,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若是换做折桂危险,你能冷静的了”
将心比心,这话不无道理。
可奚生专业的老师,自然不会为这一套而信服,笑了笑,“就算天塌下来,你也得冷静。现在已经要上课了,你若是打算继续在这里胡闹,那就别怪我把你遣返回中阙峰。”
“……”一提遣返,洛爵的脸色更沉,可又因为明白若真的被遣返,那就更加不能看着鲤笙。
两相比较一下轻重,在不冷静也得赶紧冷静下来。
浅玉儿瞥了眼没有开玩笑的奚生一眼,赶紧拉着爵爷又往大门走:“我们这就进去!爵爷,您先别说话了,您也不想被遣返吧先忍过去,等下课了再去找姐姐问清楚……”
连拉带劝,洛爵上来一股劲拧的要死要死的、
好不容易把人拉到了门口,站在门口一直看人脑的惊垫却哼哼的笑了笑,立马又火上浇油:“事情就是这么回事。那女妖现在受灸弛的照顾,以后你可得对我好些啊哈哈哈!”
说罢,扬长而去。
一听这话,洛爵眉间的黑气就越发的明显了,“不行!我还是得去问清楚……”
“爵爷!”
刚要往后走,浅玉儿突然一声大喊,第一次这么冲的对洛爵说话,先不说被吓一跳的洛爵,她自己倒是委屈的红了眼眶。
虽然没有眼泪,但却一边抽泣,一边抹眼泪,那个梨花带雨:“如今犬火跟天羽月都不再,您就不能听我一句话吗您知道现在要是跟奚生拧着来,会有什么后果吗会被遣返!遣返啊!刚来就被遣返回去,有多丢人您不知道吗您可是我们的头啊,您怎么能这么任性呢呜呜,您是不是欺负玉儿啊呜呜呜”
洛爵:“……”
女人的眼泪是对男人而言最致命的武器,这到了哪里都是铁律。
一看浅玉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恨不得抽过去,就算知道她是装的,洛爵也不一阵头疼。
见奚生在后面看,似笑非笑,只好轻呼口气,“好了,我不去,不去了!”边说边赶紧拉着浅玉儿进了门。
奚生无奈的摇头,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过去了。
“年轻人啊……”
洛爵这边刚进入苦海无涯,天羽月就从圣岳台溜了出来,还拉着一万个不愿意的鬼夜明。
两人鬼祟着经过苦海无涯,虽然奚生有看到,但直接无视。看管自己的学生是个人的事情,她不会干涉折桂。
穿过苦海无言,两人就赶紧往卧房走。
男女卧房只有白天时间才是开放的,没有结界阻挡。
虽然晚上也可以往来,但时间有限,对于恨不得粘在鲤笙身上的天羽月自然是太少了。
“羽毛,我们偷偷出来,被折桂发现的话就死定了……”鬼夜明早来一会儿,因此折桂什么样的人他比较清楚。
折桂不比奚生,严厉的要死,前些日子还听说他一下子遣返了十几名酗酒弟子,其中还包括罗雷的亲传弟子。
一旦被他撞上,绝对死罪有余。
天羽月却不屑一顾的道:“不会被发现的。出来的时候我仔细看过了,他不在圣岳台。就算被发现了也不用怕。我们已经成功制造了十六道咒灵符,他又没说完成后不能离开,不是吗”
“你这是见缝插针,要是真的被发现,我们两个就都完蛋了。”
“不让发现不就完了。哎呀,你再罗里吧嗦,那就回去吧!我自己去见小鲤……”
鬼夜明急忙拉住了他:“我去!我去!你等等我……”
因为听说鲤笙就一个人,鬼夜明也很担心她在这里的情况,这才跟着跑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没找到犬火,因此就他们两人。
苦学殿的布局很简单,出了苦海无涯,沿着大道一直往前走,便能看到卧房的牌匾,经由七拐八拐的弯路,穿过一处结界后就能抵达。
中途基本上见不到什么人,因此两人走的也算正大光明。
“一会儿见到鲤笙,我们就商议一下今晚要怎么……!”
“砰!”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了,谁知突然从拐角走出来一个人,鬼夜明正好撞了上去。
“啊,不好意思……”急忙道歉,可抬头发现竟然是上鸿秋,不由得暗叹倒霉:“秋师兄好!”
上鸿秋身后跟着两个人,人高马大,跟鬼夜明有的一拼。
上鸿秋瞥了他一眼,没有正眼看:“你们这是去哪”
“去……”
“跟你没关系。鬼鬼,我们走!”天羽月懒得搭理他,说着,就要走。
可这步子刚迈出去,上鸿秋身边的人突然就挡在了他身前,“秋师兄跟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
其中一个皮笑肉不笑,一看就是要找茬。
天羽月笑了笑,“我又不认识秋师兄,让开。”
“不让。”
“……”
天羽月的脸色明显难看。
鬼夜明一看,急忙一把将他扯了回来,上前跟两人道:“他刚来,没听过秋师兄的大名,别跟他计较。我们还要回卧房,能否请两位师兄给让一下路”鬼夜明怎么说也是鬼爷的儿子,在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方面还是深受其影响的。
前面的两人却回头看向上鸿秋。
上鸿秋打量了天羽月一眼,鲤笙身边的人他自然都知道。
他开始并不打算对鲤笙以外的人动手,可天羽月的态度又着实让人不爽,笑了笑:“你们两个好像现在正在圣岳台训练吧出现在这里,就表示你们瞒着折桂老师私自跑了出来……”
“!!”
不愧是上鸿秋,连他们上什么课都知道!
不妙。
鬼夜明急忙道:“师兄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正在圣岳台训练。可我们不是自己要出来的,而是因为训练途中出了点小意外,折桂老师让我们回来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秋师兄……”
天羽月闻言瞥了他一眼,鬼夜明赶紧用眼神示意他别乱说。
上鸿秋自然是不信的:“还没听说过折桂老师会让人从他的课上半途离开,你们……”
仿佛看穿一切似的笑了笑,故意停顿了下:“算了。不管你们因为什么理由跑了出来,都跟我没关系。”
说着,冲啊两人使了使眼神,两人赶紧让开了道。
上鸿秋别有深意的看了天羽月一眼,转身离开。因为皇族血统的关系,他身上的确散发着贵族的高贵之气。
他一走,鬼夜明叹了口气,赶紧拉着天羽月就往原路返回。
天羽月一看方向不对,急忙甩开了他:“我们要去找小鲤吧,你这是要回哪去啊!”
“正好给上鸿秋撞上我们私自跑了出来,不出一盏茶时间,折桂就会知道。我们得赶紧回去,不然被他抓个正着就有口难辩了……”
“上鸿秋是谁”
“他母亲是北流冰正统的王室公主,靠着北流冰国主的关系进入惊阙山,山里的人都知道他对司雪衣有意思。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找鲤笙的麻烦,可他
第240章 出动
当天晚上。
结束了一切的课程后,洛爵他们几人在卧房结界展开前,来到了拱桥处。
浅玉儿负责把鲤笙带过来,大约等了一盏茶时间,鲤笙不情愿的被浅玉儿拉了过来,身上穿着与早晨不同的学袍。
说到苦学殿的学袍,除了月白色袖口绣着苦与学字的正袍外,再来就是鲤笙现在穿着的行袍。
行袍比较宽松,为淡蓝色的短袍,面料是一般常见的布棉,比正袍要舒服许多。
天羽月见鲤笙过来,急忙上前:“小鲤!”
鲤笙跨上桥,笑了笑,“你们怎么都在这里第一天上课,都不累啊呼啊~”说着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视线略过洛爵,又看向鬼夜明:“鬼鬼,你跟羽毛一个分组是吧就麻烦你看好他了……”
她还有心情担心别人
鬼夜明从浅玉儿那里听说了鲤笙跟灸驰一组的事,正担心着呢,急忙道:“羽毛我会负责看好,但你呢你若是有什么问题,那该怎么办”
怎么办……
鲤笙微微一愣,看来是都知道了:“嗯……我没事啊!”说这话的时候她刻意的将右胳膊往身后背,笑的更加的灿烂:“我现在挺好的,一点事都没有……!”
还未说完,洛爵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胳膊。
鲤笙只觉得疼的都要冒汗了,咬着牙道:“你干嘛!放开我!”
胳膊很疼啊!
洛爵将她的袖子往上一撸,看着那白皙的胳膊上青黑了一片,眼睛都要往外冒火了:“这是怎么回事!”
鲤笙脸色微微慌张,急忙把袖子往下拉,还是笑呵呵道:“是我不小心自己撞的,呵呵,走路不长眼睛……没事,没事。”
怎么可能告诉他这是在圣岳台训练时,让上鸿秋用咒法所伤呢
天羽月也急红了眼,上前一把拉过她,左右将她好一个打量:“其他地方没事吧小鲤,你真的没事吧”
就算是向来粗枝大叶的他,也隐约觉得事情正往很糟糕个方向发展。
鲤还是笑,笑的让人更加上火:“看你们紧张的,就这点小伤一会就好了……”
“若是一般磕磕撞撞之伤,以你的妖力本不会留下痕迹才对。这淤伤如此明显,一看就是咒法所致,你还说没事!”洛爵要被她的固执气死,可又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声音不由得大了几分。
“干嘛啊都说……”
“是灸驰干的吗是他吧!”洛爵阴沉着脸,浑身灵力宣泄,已然已经忍到了极限。
那张不管何时都毫无波澜,淡漠傲然的俊脸。此刻覆盖着浓寒的秋霜,看的鲤笙心头一紧张不由得往后倒退了一步。
“回答我!”
洛爵一把拉住她,将她扯到自己面前,低头审视着鲤笙。那双最让人深陷的乌瞳正在慢慢的转变成金色,因此更加凛然。
看得出洛爵已经暴怒,这时候,连最敢跟他拧着来的天羽月都沉默了。
或许是因为他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或许,他理解洛爵快要担心疼的心情,因此能做的就是看着,等着。
鲤笙稍稍挣扎,可却挣扎不开,倒是洛爵的脸离她更近了,再往前一指就要贴到她的脸上。
“没有,灸弛没有怎样我。”
“原来你知道灸弛跟你一组”
“……嗯,知道。”
“你知道他是为你而来的吧!你知道自己有多危险吗怎么都不跟我说!”
“……说与不说,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我们会保护你啊!”
“我自己也可以保护我自己。”
“凭你吗你认为你能赢过灸驰平时任性也就罢了,你怎么能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这么为所欲为万一有个好歹……”洛爵都不敢想象,鲤笙在灸弛面前是如何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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