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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童养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后渔歌

    榕桓步子一迈,转到她身前,不容置喙道,“长乐,抬头看着我。”

    祁谙是大渝皇朝的长公主,也是大渝朝唯一的公主,当今皇上一手创立长乐军,于是给自己最宠爱的女儿也起名‘长乐’。

    ‘谙’字则是祁谙六岁时跟随榕桓出京,为求在外行走方便,皇后娘娘亲自赐字,寓意平安顺遂,只是那时祁谙已经懂事儿,不喜欢‘安’字,于是自己取了谐音风景旧曾谙的‘谙’字。

    已经很久兄长不曾叫过她长乐了,而他叫她长乐,便意味着...严肃。

    祁谙皱皱小眉,心不甘情不愿的抬眸看他,“干嘛”

    榕桓板正她歪着的头,深深的看着她,“这种地方不适合姑娘家,以后不许来,听到了吗”

    祁谙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不适合姑娘家,适合男子吗比如说...”

    祁谙紧紧盯着榕桓,“...兄长”

    祁谙倒是没觉得这个地方不适合姑娘家,反而觉得好玩的很,只是既然兄长不乐意她来,她不来就是,但是她不能来,兄长也不能来。

    榕桓微微皱眉,小丫头打小心眼多,但是以前时他自认为还能把控她,四年不见,对现在的她,他倒是有些吃不准了,尤其是这双眼睛,褪去了稚嫩,里面更多的是狡黠与...风华...

    倒让他有些陌生了。

    榕桓也没有丝

    毫犹豫,“我自然也不会来。”

    “好。”祁谙点头,愉悦的抬手拍拍榕桓的肩膀,“大人不要骗小孩子呦。”

    方才的陌生感顿时消散...榕桓忍不住勾起唇角。

    “笑了便是不生气了。”祁谙眉眼弯弯,“以后不要无缘无故叫我长乐,我害怕...”

    害怕榕桓捏捏眉心,说的跟真的似的。

    经过这一番闹腾,祁谙终于同榕桓说话了,榕桓自然也不会傻到去提之前的不愉快,他巴不得她就此忘记呢。

    而对于祁谙来说,毕竟是四年的恩恩怨怨,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且走且看吧,母后说过,做人不能太强硬,该柔软时还是要柔软一些的。

    毕竟把柄如果一次消耗完,日后便不能拿来用了,得不偿失。

    和好的两人




9.第 9 章
    --

    知府公子宴请长乐军小将军的宴席算是毁了,岑轩杰兄妹对沉染万分抱歉,不停地赔不是。

    而沉染却一直板着脸一言不发,眉头紧蹙。

    一行人回到知府衙门,知府早已从小厮的回禀中听闻此事,把岑轩杰大骂一顿,转而向沉染不住地告罪。

    沉染在长乐军中不过是个小小的校尉,知府的官职要远远比他大的多,按理来说知府根本不用对这个毛头小子如此卑躬屈膝。

    只是,这个毛头小子却背靠大树,地位尊贵,不能得罪。

    沉染的父亲沉锦乃长乐军大将军,与当今圣上乃是生死兄弟,虽然他现在已经卸甲归田,但是皇上与他的关系却依旧亲密,据传言,沉染在皇上面前从来不唤他皇上,都是喊三叔。

    放眼天下,有几个人能有这般殊荣

    而且皇上封了沉锦为永平王,这沉染在军中官职再小,却也是王府的世子啊,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沉染撩袍坐在椅子上,犹带青涩的脸上一片肃然。

    知府出了一身冷汗,莫不是这小将军当真生气了。

    而此时沉染的思绪却早已飞到了天边,该如何封住公主姐姐的嘴呢

    若是此事传到他爹耳朵中……

    沉染想到那血腥的画面,忍不了不住打了个哆嗦,简直惨不忍睹啊!

    “小将军”

    “小将军”

    ......

    知府连唤几声,沉染才堪堪回神,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走神,“明日,我便带兵去把蒲兰山上的土匪给剿了。”

    “剿了”知府有些诧异,“这蒲兰山上的土匪盘踞多年,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要剿灭他们谈何容易啊!”这些年他也不是没有过这个念头,可是边境之地本来就兵荒马乱的,土匪人数众多,又向来狡猾,这可不是件容易事儿啊!

    “小将军此次前来,也不过带了几个随从,咱们的大军也不在,若是依靠泉州的兵……怕是……”知府有些尴尬,到这确实是实话,若是泉州的兵能把土匪剿灭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沉染摆摆手,“此事我只是通知你一声,你今日便把兵马点齐,明日寅时我便带兵出发前往蒲蒲兰山。”

    沉染说完不待知府说话,便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知府衙门。

    知府眉头紧皱,“这半大小子不过打了几天仗便不知天高地厚了,就凭他还想剿灭土匪,真是痴人说梦。”

    “爹,也不能全然这么说,皇上限爹三月破案,可是这案子怎么破这被劫的粮食从哪里寻回来若是破不了,皇上怪罪下来,爹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知府眉头皱的越发深了,他儿子说的这番话他岂能不知,只是此时又有什么办法呢

    岑轩杰倒是不急不缓,“可是现在祁王这里横插一脚,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咱不就有人推脱了吗,这是好事儿,爹现在应该是期盼着这毛头小子越搞越乱才对。”

    知府闻言,一拍桌子,倒也真是这么回事,“月儿,你觉得可是这个理儿”他这个女儿向来主意多。

    岑香月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没说话

    “妹妹”岑轩杰唤了她一声,“爹同你讲话呢。”

    岑香月有些茫然,“说什么了”

    岑轩杰又把刚才的分析说了一遍,岑香月听后点头赞同,“哥哥说的对,爹爹听哥哥的便好,咱们这是以不变应万变。”

    知府这才点了点头,一颗心稍稍安稳了些。

    沉染出了巡抚衙门,随意溜达着,在街上转了几圈,吃了一碗豆腐花,听了个小曲儿,在乞丐堆里洒了一圈铜板,直到黄昏才闪身进了一个小巷,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木门前。

    没有敲门,直接从墙头上翻了进去,还未落地,角落里突然冲出一个黑影,脆生生的喝道,“沉染。”

    沉染未料到有人,吓了一跳,一个踉跄单膝跪地。

    堂堂长乐军小将军,有些狼狈...

    沉染抬眸对上一个染笑的眸子,不由捂着胸口喘粗气,“公主姐姐,你吓死我了。”

    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臭小子,说了多少次了,叫我二哥,不许叫公主姐姐。”

    沉染从地上爬起来,小声嘀咕,“明明我才是二哥,人家排行哪有男女混在一起排的...”当今皇上有两位义兄,榕桓的爹排行老大,沉染的爹排行老二,皇上排老三,下一辈的孩子们便也按照长幼论资排辈,只是四个孩子当中,只有祁谙一个女子,唤她一声姐姐便也就好了,可她偏偏要挤进来,把他这原本的老二挤了下去,成了老三,把太子的老三也挤了下去,成了老四...

    “你说什么”祁谙怒目看他。

    沉染忙举手求饶,“二哥好。”

    “乖,三弟。”祁谙笑眯眯的拍拍他的脸,“三弟又黑了。”

    沉染脸上硬挤出一抹笑容,“二哥越发-漂亮了。”

    暗处传来轻微的隐忍不住的笑声,沉染募得转眸瞪了一眼没有人的方向,恶狠狠,“不许笑。”

    “你们俩进来。”榕桓站在门前看着两人闹腾,不由眉头微蹙。

    两人对视一眼,吐吐舌,往榕桓走去。

    路过榕桓身边时,沉染走的飞快,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却还是没有逃脱。

    “就凭谙儿的武功,你竟然没有发现她藏在墙下,这些日子是不是又把武艺荒废了”榕桓淡淡开口。

    “冤枉啊,桓哥哥...”沉染一脸憋屈,“公...二哥她故意屏气,我又不是神仙...”而且公主姐姐的功夫也不是他说的那么差好吧,公主姐姐功夫是他亲自教出来的,他能不知道

    而且那其中还夹杂了自家老爹,还有皇上的混杂体,还有那些长乐军将士,闲来无事便教她几招,公主姐姐的功夫可谓是集天下之大成啊。

    若放在旁人身上,那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下第一啊。

    当然因为公主姐姐比较懒,经常偷偷跑去睡觉,所以没能成为天下第一,但是她的功夫也绝不是桓哥哥口中那么差的。

    “兄长,我觉得你在看不起我。”祁谙突然回身,正好站在榕桓身前,踮脚怒瞪着他的眼睛,“给你一次机会,重说。”

    榕桓看她半天,突然勾了勾唇。

    祁谙霎时呆了。

    榕桓没有回答她,而是从她身边经过走到屋内坐了下,看着沉染淡然开口,“说说今日的事儿,你才多大,就学人家喝花酒。”

    “我冤枉啊,桓哥哥,是他们定要拉着我去,我推脱不了,再者,本公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那些庸脂俗粉我怎么可能瞧得上...”

    榕桓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沉染舌头打了个结,有些讪讪,“我其实就是对那种地方有些好奇,但是我发誓,我什么也没干,我连人家姑娘的手都没碰过...”

    沉染说了什么祁谙都没有听到,满脑子只有方才榕桓昙花一现的勾唇一笑。

    祁谙咬着唇笑吟吟,眸子中波光潋滟,原来兄长笑起来这么勾人啊,以前怎么没觉得他长得这么好看呢

    祁谙转身便



10.第 10 章
    --

    虽与兄长相见不过十几个时辰,但是兄长的所作所为简直是一言难尽,罄竹难书。

    祁谙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榕桓跟上去,祁谙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要心平气和,但似乎并不管用...

    即便在沉染身上发泄了许多,还是依旧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不由瞪了他一眼,她还是不是他捧在手心的小公主了竟然连个及笄贺礼都没有,连沉染都比不上。

    榕桓却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坐在她身边,摸摸她的头,“困了吧,睡一会儿。”她向来贪睡,今日又走了这么多路,早该累了。

    祁谙倒是真的累了,轻哼一声,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有多久没有靠过兄长的肩膀了祁谙都不愿去回想那些日子,小时候多开心啊,兄长走到哪里都带着她,听王府里的下人嬷嬷们说,在她很小的时候,兄长把她放在篮子里,走到哪里拎到哪里,有时候还会拎着篮子去上朝,可是现在呢她想见他一面都这么难。

    祁谙舒服的喟叹一声,半睡半醒之间双手还上了榕桓的胳膊,哼哼唧唧,“兄长...”

    榕桓看着毫无心机靠着自己的小人儿,心中一片柔软,不由便想起了她小时候时喜欢赖着他的模样,人小鬼大,他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谁也骗不了她,小丫头,鬼精鬼精的。

    榕桓揉揉她的头发,他的小丫头啊,终于长大了。

    普通不过的平顶马车在溪府侧门处停下,榕桓抱着熟睡的人下了马车。

    榕桓本想等她醒了再进府,但是想到她睡觉向来不论时辰,在马车上睡又容易着凉,便用大氅将她裹好抱下了马车。

    天已经黑了下来,小小的月牙挂在天边,草木扶疏,还有似有若无的花香。

    祁谙小小的哼唧了一声,往榕桓怀里缩了缩,胡乱的伸手扯着大氅遮在了脸上。

    榕桓不由摇头,宠溺道,“小懒虫。”

    “你才是小懒虫呢。”祁谙从大氅里露出小脑袋,睡眼惺忪。

    榕桓愣了一下,把闹腾的人往上抱了抱,“怎么醒了”

    祁谙抬手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听到有人背后里说我坏话,自然要醒过来瞧瞧了,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这么不知好歹。”

    有多久没有听到她这般撒娇了,榕桓轻轻舒了一口气,四年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每天对着那万丈群山,一望无际的荒野,便异常思念那个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一刻也不停的小丫头。

    “兄长...”

    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祁谙的话,一个高瘦的人影从竹林的小道上走了出来,那人显然也没料到竟然会碰到人,脚下步子不由顿了一下。

    祁谙窝在榕桓怀里,探头看了一眼,是溪栈秋。

    溪栈秋一如白日里那般冷淡,只看了二人一眼,便目不斜视的从二人身边走过,往后院的院子里去了。

    祁谙搂住榕桓的脖子直起身趴在他的肩膀上往后瞧了瞧,“同样是溪家人,这溪棹与溪栈秋倒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

    榕桓眉头微皱,微微侧身往溪栈秋离去的地方看了一眼。

    祁谙察觉到他的动作,“怎么了”

    榕桓摇摇头,复又迈步。

    祁谙拽着他的衣襟,嘴角噙着小狐狸似的笑,悠悠然,“兄长,你当真没有给我准备及笄的礼物”

    她白净

    的小脸在月光下泛着红润,眼睛一闪一闪的,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让榕桓有一刻的晃神。

    这样的她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不是记忆中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不点儿,而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小女人。

    “兄长”祁谙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顺手便扯住了他的耳朵晃了两下,娇嫩嫩的嗓音,“兄长”

    榕桓回神,尽力压下急促的呼吸,“嗯”

    祁谙并没有察觉他的异样,眼睛里闪着灵动的光芒,“兄长,若是你真的没有准备礼物,若不然你就为我做一件事儿,权当抵消了可




11.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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