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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童养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后渔歌

    溪棹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一个一个的看过去。

    祁谙站在远处,瞧见大牢内角落里的暗处,榕桓正负手站在那里静静看着,看不太清神色。

    祁谙招招手,“十六,二十二,你们过去瞧瞧,有没有那日同你们交手的人。”

    “是,小公子。”两人领命上前,祁谙便迈步走到角落里,站在了榕桓身边,“怎么样,有什么不妥。”

    榕桓抬手将她的斗篷紧了紧,才开口,“你觉得会是土匪劫粮吗”

    祁谙摇摇头,“不知道,若真是这些土匪劫的粮,还是朝廷的粮,他们应该会隐匿一段时间,怎么会又大张旗鼓的绑了溪棹呢”

    榕桓眯眯眼,没说话。

    祁谙见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转了转眼珠,拽住他的衣袖,“兄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没告诉我”

    “是他,是他...”溪棹突然大叫起来,“我认得他,就是他绑了我,我认得他,那日我把他的面罩弄掉了,见过他的脸。”

    溪棹突然愤怒起来,巴着牢门张牙舞爪,“就是你,敢绑本公子,你过来,你过来……”

    那人站起来,一步一步往溪棹走过来,溪棹咽了一口唾沫,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伸手扯沉染的衣衫,“小将军,快快,要杀人灭口了……快,拉出去斩了他……”

    那人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人,饶命啊,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啊...”

    一时间牢房内传出此起彼伏的喊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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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溪棹随后出来,对着大牢的门虚踹了几脚,发泄了一同怒火,却突然又拱手作揖,“不关我的事儿,等你们放出来千万不要来找我。”

    溪棹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转身,看到榕桓,高兴的走上前,“思人兄,你是何时来的,我早上去找祁兄时,可没见到你啊。”

    在大牢内,溪棹的所有心神都在土匪身上,并没有发现站在角落里的榕桓,此时有些意外。

    榕桓面不改色,“在下方到。”

    “哦。”溪棹并不在意他何时到的,笑嘻嘻,“祁兄,思人兄,请你们饮酒如何”土匪被抓了,还是值得庆贺一番的。

    榕桓面色一变,溪棹忙摆手,“不是那日那般饮酒,就是普通饮酒,去酒坊,我知道有一家酒坊的酒,那可是世间美味啊。”

    “怎么样,祁兄,去不去”溪棹对她眨眨眼。

    祁谙笑眯眯的看向榕桓,“你觉得呢”

    溪棹挑眉,“真讲究,就这还需要征求家仆的意见吗”

    榕桓面无表情,冷冷道,“不许去。”

    祁谙对溪棹耸耸肩,摊手,“溪公子,不好意思,去不成了。”

    溪棹,“......”这主人还需要征求家仆的意见,他今日也算是长了见识了。

    见溪棹一脸懵,祁谙轻笑,“好了,不同你开玩笑了,今日我想去梁公子的铺子瞧瞧,他说有一批粮要卖给我。”

    “梁飞平”溪棹嗤笑一声,“他到底是沉不住气了,不过,祁兄,这梁家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定会坐地起价的,我估计你之前定的三成,梁家怕是不会看在眼里。”

    祁谙点头,毫无隐瞒,“确实,梁飞平要了四成。”

    “四成”溪棹重重哼了一声,“这梁飞平倒是精明的很,算了,还是我陪你去吧,你这娇娇弱弱的,莫要让人给骗了。”

    一行人又往梁家的粮铺去,祁谙坐了马车,溪棹与榕桓骑了马。

    溪棹对榕桓很是感兴趣,“思人兄,你怎么会给祁兄做了家仆呢”这人怎么瞧怎么不像池中物,越发让他好奇了。

    榕桓看他一眼,不答反问,“溪公子可否将那日被绑票的事情详细说来听听。”

    溪棹对于绑票的事儿向来不在乎,听闻榕桓问,便将那日的情形又说了一遍,“那日我带着小厮出城踏青,便遇上歹徒了,那些人蒙着面,不由分说的便冲过来把我给绑走了...”

    “那你的那些家仆可有伤及性命”榕桓突然插言。

    溪棹一怔,摇头,“那倒没有,他们只是为了抓我,把我抓走后,便把我的那些家仆给放了。”

    榕桓点头,“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便被他们扔上马背,一路颠簸也不知到了那里,再然后便被人绑在了椅子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被人带了出来,这一次被扔上了马车,不知去哪里,我挣扎中滚下了马车,恰好此时祁兄路过,把土匪打跑,把我救了。”

    榕桓眉头轻皱,提出一个疑问,“今日你指认了土匪,你方才说那日的土匪都蒙面,你又是如何看到的”

    “奥。”溪棹一拍脑袋,“他们把我扔上马背时,怕我跑了,找了一个人与我同骑一匹马,半路上我把他的面罩给蹭掉了,便是那时看到了他的脸,旁人的脸我是没有见过的。”

    见榕桓一脸深思的模样,溪棹心中有些忐忑,“怎么了,思人兄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榕桓缓缓摇头,“没什么。”

    溪棹总觉得哪里不对,还想问什么,梁家的铺子已经到了,祁谙从马车内跳下来,拍拍溪棹的肩膀,“不用害怕,那些土匪即便出了大牢,也不敢来找你麻烦的。”

    “

    为何”溪棹急急问道。

    “因为...”祁谙拖长声音,扬起笑脸,“因为有我在啊。”

    阳光下眉眼弯弯的白皙小脸,狡黠而又可爱,以前时他怎么没发现祁兄长得这么好看呢

    就在溪棹愣愣的盯着祁谙瞧时,突然被人挡住了视线,榕桓冷冷的对祁谙道,“可以进去了。”

    看着祁谙的身影,溪棹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镇定,镇定,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小青瓜失了神呢。

    祁谙方进到铺子里,梁飞平已经迎了出来,“祁兄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祁



15.第 15 章
    --

    榕桓双手负在身后,垂眸看她,“你确定”

    祁谙点头,“确定,麻袋里有长乐军字样。”

    榕桓眸子变得幽深,大张旗鼓的劫粮,又大张旗鼓的送回来...

    这人若不是聪明至极,便是愚蠢之极,可是愚蠢之人又怎么可能从他长乐军手中把粮劫走了呢

    也许自谙儿踏入这泉州起,每一步都在旁人的算计中了。

    就在此时,粮仓外突然传来吵闹声。

    云莲走过来轻声道,“爷,小公子,是岑轩杰。”

    祁谙笑了,呦,这岑轩杰竟然还有脸找来

    祁谙双手负在身后走出粮仓,便见岑轩杰带着一帮官兵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祁谙微微皱眉,这岑轩杰鼻青脸肿的,昨日她可没打过他。

    “祁谙,你说,昨日你对本公子做了什么”岑轩杰面色有些发白,脚下有些虚软,需要扶着身边的小厮方能站稳。

    祁谙不慌不忙的整整衣衫,打开折扇摇着,“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这倒打一耙的功夫比她还有厉害。

    岑轩杰头上又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液,他方从昏迷中醒来,这几步路让他气喘吁吁。

    祁谙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啧啧两声,“岑公子不会是方醒吧”这花叔的药未免太强了,她还以为不过能让他睡几个时辰就不错了,看来以后不能总说花叔是庸医了,倒还是有些本事的。

    岑轩杰听出她语气中的揶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祁谙,你意欲谋害本公子,现在本公子就要抓你去见官,来人啊...”岑轩杰一招手,“把人给我带回府衙。”醒来后他越想越不对劲,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昏迷了,还掉下水中,醒来后浑身青肿,显然是被人打过,而他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那些官兵闻言上前,云莲等人挡在了祁谙身前。

    祁谙后退一步,偏头看向一直冷眼旁观的人,“怎么,兄长,是你让人打了岑轩杰”

    榕桓沉默不言,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祁谙缓缓摇头,“兄长倒是会给我添乱。”

    岑轩杰见祁谙竟然敢阻挠官府抓人,大怒,“祁谙,你是要与朝廷作对吗” 岑轩杰咬牙切齿,昨日他落水的事情一日之内传遍了整个泉州城,这个脸他可是丢尽了,今日她还这般不给他面子,当真觉得他这个知府公子只是个摆设吗

    “与朝廷作对”祁谙有些惊恐,慌忙摆手,“岑公子说的是哪里的话,这我可不敢。”

    “岑轩杰,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溪棹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上前,“你凭什么抓她她是杀人放火了,还是奸-淫-掳掠了”

    “意欲谋害知府公子,这难道还不是重罪”岑轩杰冷眼看过去,“溪棹,你管好你自己,不要多管闲事,来人,给我把她抓起来,敢阻挠官府办案之人,格杀勿论。”

    眼见着真的要兵戎相见了,祁谙忙道,“算了,算了,真没趣,岑公子这算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吗”

    “你说什么”岑轩杰被气的够呛,不过心里倒是麻痒的很,这个女人太招人了,一言一语,一颦一笑都像是在勾人。

    祁谙微微偏头,“不过岑公子今日来的也是时候,正好,把这梁家的粮铺封了吧。”

    “你说什么”这次轮到梁飞平惊讶了,“祁兄这是何意什么叫把梁家的铺子给封了”

    祁谙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云莲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举起来,“长乐公主在此,尔等还不跪下。”

    众人都站在那里,有些怔愣,公主公主怎么会来这偏远之地,这人胆子忒大了,竟然敢冒充公主殿下。

    还是岑轩杰率先反应过来,“什么公主,你胡说什么呢冒充皇亲国戚乃是死罪...”

    岑轩杰话未说完,眼前一黑,脖子被一条长鞭圈住,收紧,岑轩杰只觉呼吸困难,双手胡乱拍打着,嘶哑着嗓子,“放,放...”

    榕桓握着鞭子的手微微收紧,岑轩杰身体本就孱弱,此时受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眨眼间的事情,就连岑轩杰身边的护卫都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想要冲上前时,沉染骑马赶了过来,一脚踹翻了当头的官兵,“干什么,谋杀公主吗”他还道桓哥哥这么急叫他来做什么,原来是公主姐姐的身份藏不住了。

    沉染是名副其实的长乐军小将军,他都说是公主了,自然便是真的了,众人脸一白,扑通扑通跪了一地,高喊‘公主千岁’。

    榕桓将缠着岑轩杰脖子的软鞭收回来,随手递给祁谙,“这是送给你的。”她用的还是几年前他给她做的那鞭子,这几年她长高了,以前的鞭子自然不顺手了,这软鞭他早就做好了,只是回来倒是忘记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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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祁谙惊喜的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着,顺手甩了出去,那软鞭绕着沉染的发转了一圈,沉染慌忙低头,矮身躲过去,气急败坏,“公主姐姐,你做什么”这软鞭是桓哥哥亲手做的,他可是亲眼瞧着的,还被桓哥哥拉着练过手,这鞭子的威力他可是最清楚的,若是被打上一鞭子,他这脸怕是就毁了。

    祁谙忙摆手,“对不起,对不起,这软鞭刚上手,还不习惯,不习惯。”

    祁谙将腰间的旧鞭摘下来塞到榕桓怀里,“好好替本公主保管着。”然后喜滋滋的把这新鞭子系了上去。

    祁谙觉得有了新鞭子,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背脊都挺直了,上前一步,走到岑轩杰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脚下的人,“岑公子,现在还有疑问吗”

    岑轩杰浑



16.第 16 章
    --

    溪棹一直在府衙外等着,看到祁谙出来,犹犹豫豫的上前,不知该怎么开口。

    祁谙对他眨眨眼,踮起脚尖拍拍他的肩膀,“怎么样,现在不用害怕那些土匪来找你报复了吧,因为我是公主啊,可以保护你的。”

    溪棹砸吧砸吧嘴,心情复杂难言。

    榕桓站在不远处看着,眸子微微眯了眯。

    祁谙上了马车,正要躬身进去,榕桓走过去,开口,“还住溪家吗”

    祁谙摇头,“现在身份已经曝光了,住在溪家多有不便,还是去王府住吧。”

    榕桓冷硬的脸似是缓和了一些,“也好,毕竟住在王府里是要安全些。”

    想到这些,祁谙又扶着榕桓从马车上下了来,跟溪棹道别。

    溪棹听闻她不再住在溪府,心中有些遗憾,但也不好挽留,只道,“那今晚公主可还回去”

    “不回去了,公主的身份怕已传的沸沸扬扬,多有不便,就不叨扰了。”不待祁谙说话,榕桓便开了口。

    “哦。”溪棹微微垂眸掩饰自己脸上的失望。

    祁谙派人回溪府收拾东西,自己则与榕桓坐了马车往王府行去。

    路上,祁谙眉头紧锁,“兄长,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情这么奇怪呢,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劫粮卖粮,为了赚钱,也算说的过去,可是总也不能笨到在这风声正紧的时候把粮拿出来卖吧...”

    祁谙若有所思,“这么看来,这梁家父子是当了替罪羔羊了,只是他们到底图什么呢”

    “劫粮本是为了什么”榕桓开口提醒她。

    祁谙猛地抬眸看他,恍然大悟,“我倒是被他带着走了,是啊,劫粮是为了什么,劫粮是为了阻止兄长的临门关一战,他们的本意本来就不在粮草上。”

    若兄长临门关一战取得预想的战果,那么大渝与玄蜀国至少有十年的安稳日子,可是临门关一战因为粮草一事,草草结束,并没有按照兄长预想的大挫玄蜀军的锐气,所以,劫粮本来的目的便是为了战事,倒是她把这事儿抛诸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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