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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开元盛世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匹夫带刀

    “谢某科场交卷,却被李昂赶了出来……

    听说谢某要敲响登闻鼓鸣冤,李昂不顾判卷,亲自跑到皇城门外阻拦,还说什么万事好商量,要谢某将试卷还给他,说谢某诗文或有可取之处……

    其前倨后恭之丑态,被皇城门外成千上万的学子看在眼里……”

    李林甫一听,眼前顿时一黑,李昂!猪队友!纯种的!你错就错了,抗住了啊你倒是!你抗住了咱们也能想办法,你跑谢直那去要卷子是几个意思!还前倨后恭,还让上千学子都看见,我特么……

    张九龄一听这个,顿时就怒了,这还有个屁的朝廷威严!这要是让李昂继续当主考官,那才是让朝廷威严荡然无存呢!

    “臣请罢免李昂司勋员外郎,另选贤能主持开元二十三年科举!”

    李老三听了谢直介绍情况,一张脸也黑下来了,从牙缝里面蹦出来一个字!

    “准!”

    随后愤愤不平地补充,“着御史台查问!”

    卢奕身为御史台的二把手,自然当仁不让,上前一步。

    “是!”

    随后略略沉吟之后,开口问道:

    “李昂卸任司勋员外郎,但不知何人接替他主持开元二十三年的科考”

    李老三一听,目光转向张九龄,人家到底是成熟的政治家,提出问题的同时,也准备好了解决问题。

    “可命原司勋员外郎、现吏部本司郎中孙逖,兼管开元二十三年科举。”

    李老三一听,有理,人家孙逖主持开元二十二年科考本来就挺好的,这是朝廷考虑杀一杀行卷的风气,才把今年的主考官换成了李昂,可惜,所托非人,既然现在李昂不成了,就把孙逖再调回来呗,正好他还有经验。

    “准!”

    说着,还瞪了一眼李林甫,你瞧瞧你推荐的这个人,耽误事!

    一边的卢奕听到这里,不由得长长出了一口气,他一直担心谢直,这回好了,李昂被告倒了,他既然倒了,就说明谢直告得没问题,至少状告李昂是没有问题的,如果现在能够收场的话,就可以全身而退。

    哪想到,谢直人家根本没准备见好就收,反而要乘胜追击!

    “启奏陛下,谢某还有话要说!”




第185章 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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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话说

    卢奕听了心里就是一忽悠,别说了啊!咱见好就收多好!你不就是被李昂轰出了科举考场吗现在一顿登闻鼓,直接把他的司勋员外郎都告没了,这就是大仇得报了,相当可以了啊!还折腾个啥!

    却说李林甫被李老三瞪了一眼,心中也是不停地打鼓,他本来就不是正途出身,一身荣辱全凭天子喜好,怎么敢承受李老三心中的埋怨现在一听谢直还有话说,顿时怒从心中起,都是你!李昂等罪了你,你就告李昂去呗!干嘛还非得拉上我这个举荐之人,有病吧你!

    一念至此,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对谢直说道:

    “汜水谢三郎是吧,且不忙说其他事,先说说你刚才上告了多人,如今却只查实了司勋员外郎一人,其他人呢难道你不告了”

    谢直一听就明白了,这货!这是没憋好屁啊!自己前来上告,虽说告了一串吧,但是最终的落脚点,肯定是李昂啊——别人他想告也没接触啊,人家裴耀卿裴相现在还在河阴县建设河阴仓呢,人家都大半年没回洛阳了,谢直告他,疯了吧——所以自己告倒了李昂,这便是他的成功了,你李林甫这是心怀怨怼,才把其他人也带了出来,你就是诚心要整治我一个诬告之罪!

    但是,我能让你如愿吗

    “李相何必着急,谢某此来,就是要告所有与大唐科举的相关人等,区区一个李昂,有资格让谢某人敲响登闻鼓吗”

    李林甫都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顿时一愣,嚯,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好,来吧,我听听你到底要告个什么。

    只见谢直再次向天子行礼,开口说道:

    “谢某状告与科举相关的一干人等,就是因为他们尸位素餐,一个个虽然知道行卷之风对我大唐的影响,却听之任之,不思如何去改变,却指望这能够选出一个两个方正之人去主持科考……

    这是懒政!

    这是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的拖延!

    他们就是想暂时维持住如今的态势不再恶化,等到他们卸任之后再也事不关己的不作为!

    这样的人主管这我大唐科举,难道还不能让谢某人告上一告吗!”

    李老三听了都愣了,这位汜水谢三郎是真敢说啊,懒政、拖延、不作为,可不就是尸位素餐吗真要把这些罪名落实了,自己这个皇帝想不处罚都不行了。

    旁边的卢奕却真急了,这孩子,嘴上怎么一点把门的都没有啊!

    李林甫听了却是大喜,这小子就是疯了!大唐立国百年,行卷成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多少朝堂重臣想要改变却力所未逮,还不是一拖二拖地拖到了现在你现在把这个盖子给掀开,除了让大家脸上难看,还能有什么作用啊!

    “怎么说,三郎有办法为大唐解决这行卷之风”

    李林甫一句话问出来,嘴角的轻笑都快压抑不住了。

    谢直很是深沉地看了他一眼,双眼微眯,然后才转向李老三,说道。

    “糊名。”

    糊名啥意思啊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之间谢直从自己的试卷上撕下来窄窄的一条,往自家名字上面一罩。

    “行卷之风大炽,就是因为主考官能够在阅卷的过程中看到考生的名字,考生的名头大,主考就回详细品味,考生的名头小,主考官就会范范一看……

    糊名。

    把所有考生的名字都遮挡住,主考官看不到考生的名字了,自然就会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查阅诗文本身上去……”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这个办法……好啊!而且实行起来也是不难,当真是一个好主意!

    只有李林甫还不甘心,突然问道:

    “若有考生自行交卷呢”

    “不许!必须等考场吏员全部糊名之后统一收取试卷……”

    “如果主考官认识考生的字体呢”

    “就算认识,他又能认识几个实在不行,在统一收取试卷之中,请文吏将所有试卷抄录一遍,一份试卷不过四五百字而已,抄录一番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如果……”

    李林甫还在再问,张九龄却说话了,感慨的意味颇重。

    “这个方法,确实不错啊……

    让我等痛疼不已的行卷之风,虽然不见得能够因此杜绝,却也能够得到足够的控制,效果堪称立竿见影……

    可笑我朝诸多重臣,竟然连这个小小的办法都想不到……这么看来,谢三郎状告我等尸位素餐,确实不怨啊……”

    说到这里,张九龄再次向天子请罪。

    “臣等愚钝……”

    其他人也不得不请罪。

    李老三怎么会惩罚他们,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呢,他是皇帝,是大唐的第一责任人,还能不盼着大唐好啊糊名这种招数,只要切实有用,他管你是谁提出来的。

    “既然如此……这糊名,可用”

    张九龄点头,“自然可用……臣请于开元二十三年其他科目的考试中试行,如若真实有效,还请推行天下……”

    李老三点头,那今年的进士科考试已经考完了,咱怎么弄啊

    君臣们一番商议,最后得出个结论,反正主考官也换了,无论如何也得重新判卷,既然如此,索性就在进士科的考试中开始糊个名,让孙逖那边加加班,问题也应该不大。

    众人讨论完了之后,都长长出了一口气,大唐行卷的这种风气,实在是让人头疼,在场的朝堂大佬里面,除了李林甫这样的二混子,谁不希望能够从根本上扭转现在谢直提出来的这个办法,初步看着应该有效,众人一个个都心怀期望,都盼着糊名、抄录等技术手段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

    当然,这种事,必须得经过时间考验的,再着急,也没用。

    不过呢,眼前就有一件紧迫的事情要处理了。

    谢直,怎么办

    李老三沉默,张九龄沉默,众人都沉默了,这谢直,还真不好处理,奖励吧,没理由,糊名这事必须等到切实有效之后才能谈如何奖励,但是要是不奖励,好像也有点说不过去啊,人家冒着前程尽毁的危险敲响了登闻鼓,又是检举李昂,又是为朝廷提供新办法的,就这么放他回去不像话啊……

    就在此时,李林甫却双目闪动,突然出列,向天子建言。

    “臣,请重责汜水谢直!”



第186章 十年之内不得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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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责谢直!

    所有人都是一懵,我这还琢磨这么奖励呢,你却要求重责难道是我错过了什么吗

    严挺之和卢奕顿时不干了。

    严挺之:“谢直检举司勋员外郎李昂,避免他主持科举恣意妄为,使我大唐贤才不会沉沦下僚,有功无过,如何还能重责”

    卢奕:“谢直所献“糊名”之法,有可能从根本上扭转我大唐行卷之风,只待试行结束,就该大肆封赏,如何还能重责”

    两个人说的义正辞严,气势如虹。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天子李老三却沉默了,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拿出态度来。

    李林甫一见,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一半。

    谢直一见,顿时了然,李老三这是闹脾气了!你就想吧,人家是皇上不假,下了班正在后宫休闲呢,结果被自己一顿登闻鼓给敲出来加班,他能高兴得了吗然后自己这一连串的上告,虽说给他留了面子,但是他还能不明白他是第一责任人吗

    先是“被加班”,然后又被人指着鼻子一顿怼,搁谁也闹心啊,更别说人家是皇上,多少年来都不一定有人能够不顺着他的心意行了,正事到底有用没有的,先不说,单说情绪,李老三肯定不高兴啊。

    想到这里,谢直不由得看了李林甫一眼,要真说起对李老三的了解,严挺之、卢奕他们和李林甫相比,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你俩还没看出李老三不高兴来,还急赤白脸地争论呢,这事儿不是越争竞越麻烦

    果然,李老三这一沉默,李林甫立马乘胜追击。

    “谢直有功,自然应赏。

    但是功过必须分明!

    他身为开元二十三年的赴考学子,在科场上受了委屈,就敢敲响登闻鼓上告与科举有关的所有官员,此例一开,日后科举日,也就是登闻鼓被敲响之日,朝堂威严置于何地”

    严挺之怒了,“谢直献‘糊名’有功……”

    李林甫比他脾气还大呢。

    “既然有法,为何不早献!

    我听闻谢直师从王昌龄,乃是严右丞开元十五年点中的进士,谢直入洛阳之后,也曾私下里拜会过严右丞,既然有‘糊名’这样的科举良法,为何不提前告知严右丞,非得等到科场大乱之后才拿出来

    难道汜水谢直早就计算到了今天,他早就准备以‘糊名’之法晋身,而不是以科举晋身,既然如此,何必再去考进士科!”

    严挺之一时之间竟然被怼得无话可说,倒不是李林甫这套诛心言论有多犀利,这个说法就是个口水官司,你说谢直早有谋划也可以,你说他临时起意也行,关键不在人们怎么说,在于听话的人愿意相信那种说法而已,真正让他无言以对的,是李林甫很阴险地指出了严挺之和谢直之间的师承关系,这还让严挺之怎么说话啊你一个劲地帮着谢直讨赏,是不是因为你们之间的私人关系,难道不知道避讳两个字的意思吗

    不光是他,就是卢奕张了张嘴,也不好开口了,他和谢直是亲眷,和严挺之的处境相同,实在不方便再帮着谢直说话。

    两人一同闭嘴,将目光转向张九龄,小弟办不了的事,自然找老大出马。

    张九龄刚要说话,李老三却突然开口。

    “既然如此,就罚谢直十年之内不得作诗吧……”

    谢直听了一愣,随即心中晒然,这李老三,还真是小心眼!

    十年之内不得作诗我是要考进士的,不让我作诗,我还怎么考进士,进场之后就盼着不考诗文只考辞赋吗还有那么考试的!要是考诗文呢交白卷

    十年之内不得作诗,这就是让我十年之内不得为官啊!

    至于为什么是十年,估计是今天锋芒太盛,李老三这个皇帝想用又有点不敢用,这才定了个十年的期限,估计又是朝堂大佬那种敲打啊磨砺啊的那一套……

    想到这里,谢直抬眼看了看李老三,只见他眼神中带着玩味,好像是一个刚刚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样,就等着收获恶作剧带个他的快乐了,谢直一见,顿时一声冷笑,你当老子想当官是为了你大唐服务啊老子是为了跑路!你不让我当我就不当,别看你是个皇帝,这事儿,你说了还真不算!

    谢直这边不当事,可急坏了张九龄。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

    李老三顿时不乐意了,我一个皇上说话都不好使了吗又没罚他别的,就是不让作诗了,不疼不痒的,怎么还万万不可呢!

    只听张九龄说道:

    “启奏陛下,今日我与严右丞等人觐见,非是为了登闻鼓一事,而是想到了一个能够大大增加朝廷收入的办法……”

    李老三一听,也顾不得和谢直这玩脾气了,连声催问到底是什么办法,张九龄就言简意赅地把盐法给介绍了一遍,听得李老三两眼放光,这盐法要是成了,岂不就是发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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