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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月初九

    以往数次,李氏都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这媒婆竟也心性坚韧,每每被拒绝,半分不以为杵,捂着嘴笑上一阵,将话题从李家院中那棵桂花树扯到田老爷家的核桃树,又从核桃树上扯回桂花树。

    最后用帕子将嘴角沾的沫子擦拭干净,迈着八字步去了。

    下次还来。

    只被拒绝的次数多了,这媒婆心中便存下了气。

    媒婆这个行当究竟是个要赚银子吃饭的行当,李氏这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摆明就是不想让她赚这保媒的银子。

    谁会跟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

    你不让我赚钱,就是跟我过不去。

    心中存了这份气,今日这媒婆子在田老爷的酒铺处多吃了两口酒,再上李家的门,便不像是保媒拉纤的模样,竟像是要逼良为娼的气势。

    吴媒婆往院中条凳上一坐,团扇啪的往桌上一拍,闭口不提田老爷,所有唾沫星子朝着李氏而去。

    从她家中无子日后死了没人摔瓦盆、她生的那个便宜货(芸娘是多么难看日后多么难嫁人一直说到李氏搬到江宁便是丧夫的模样,谁知道究竟是丧夫还是偷汉子大了肚子……

    最后将手指生生指到李氏面上,威胁她道:

    “不想给田老爷当妾不要紧,但日后想在江宁府找个好人家可就没那么容易。有我那些老姐们儿,不把你的名声弄臭,我老婆子日后便不在江宁府混!”

    李氏顿时气的天旋地转,还未与媒婆交手便瘫倒了塌上。

    李阿婆上前争辩,竟不敌这惯常走街串巷、身子强健的吴姓媒婆,被她一出手便推倒在地,所幸当时有一位街坊义薄云天,一把过去将那媒婆制住,将李阿婆扶了起来。

    那邻人说到此处,便指着门外蹲在墙根处一位正当壮年的汉子:“便是他,刘铁匠,是他救了李婆婆。”

    芸娘顺着妇人所指瞧了过去,这刘铁匠她是知道的,在街角一处偏僻处,赁了个铺子开的打铁铺,因着姓刘,便被人称为“刘铁匠”。

    每日里她进进出出,常常能听到那钝钝的打击之声。

    此时那铁匠刘看众人瞧着他,便站起身,一张脸与他打铁时的表情一模一样,既无笑意,也无窘迫,十分简洁道:“李婆婆未曾受伤。你




第23章 与猪队友守株待兔
    芸娘将找宅子的事暂时交托给柳香君,给她留了二十两银子,如若她觉着哪个房子合适些,尽管下了定便是。

    又接着去了做胸衣的各位帮工家中,把班香楼那位花魁的身材尺寸交付下去。

    为班香楼那位舞姿十分的头牌要做两种胸衣。

    一种是在运动式胸衣的基础上,将胸前的裸露做的更深更尖(既更深v一些,但却不必像王夫人的胸衣那般的勒身子,需略略放松一个手指粗细的空余。

    如此,身子两侧的包裹性依然存在,胸膛中间的裸露也更多一些,方便与各式各样或保守或风情的舞衣搭配。

    另一件便是一般的胸衣。只是顾盼儿的身材十分玲珑,上围更大,下围更小,胸衣上那两个罩杯的弧度便要更圆润一些。

    她在原先的对应图纸上将新胸衣的特点画了进去,各个帮工便根据图纸要求和尺寸,在各自负责的环节上忙碌了起来。

    办完了这些事,她便带着石伢,两人各自戴着一顶小笠帽做掩护,走街串巷的找起那狗胆包天敢逼迫她娘亲的媒婆来。

    江宁府在整个大晏来说也算极大的府城。芸娘曾听人说过,江宁府府城东西南北四个门,拢共围住了近百亩地,住了三万多人。

    这还只是府城,如若加上下辖的十几个县,更是大的不得了。

    光说府城,要在这近百亩地上近三万余人中寻找一个媒婆,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且那媒婆还不是官媒。

    如若是官媒,只需花两个钱去衙门里找人问一问,很快就会有音讯。

    更加不能去那色胚田家相问。

    总不能做出一副大爷的样子,指着那色眯眯的老头道:“我对你看不顺眼,对你找的那位媒婆更看不顺眼,打算给她一个人生的教训,你若想小娘放过你,便速速将她的各种消息报上来!”

    她和石伢这般年龄这般形象,哪里有“大爷”的气场!

    如此似无头苍蝇般在城中打转,到了第二日午后,两人累瘫在一处茶铺里,目光呆滞的望着眼前往来人群,偶尔伸手掷筷夹一片卤牛肉。

    芸娘悲哀的想:便连最贪吃的石伢都对卤牛肉无动于衷了,可见这种寻仇报复的活计,没有一定的身体素质和坚韧心性的等闲之人是做不了的。

    茶铺外艳阳高照,茶铺里边杳无声息。

    吃茶的客人虽不少,却都被热晕了,此时各个呆愣愣坐在条凳上,神态比她两人活泛不了多少。

    是以,当有一堆四五个婆子聒噪着进来,聒噪着点菜,聒噪着说着他人是非时,这群婆子便显得十分惹眼。

    芸娘一手支夷,咬了一片卤牛肉,用牙尖一点一点的咬下肉丝,耳边便听到那群婆子在议论哪家的媳妇如何如何吝啬,打赏的钱如何如何的少;哪家的闺女有什么隐疾,却心高气傲想找个金龟婿……

    她在一旁听的昏昏欲睡,只觉得古今人类的兴趣爱好果然都是相通的。

    便拿老太婆来说,凡是一堆老太婆聚到一处,便免不了翻来覆去的将张家长西家短的消息互通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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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人背鬼?鬼背人?
    好在茶铺正好地处一条街的中间位置,前后都无小道可拐弯。

    芸娘出了茶铺,一眼便看到前方那个拽实的身子迈着外八字在前方悠哉前行。

    她忙忙牵着石伢跟了上去,想问石伢那婆子是否便是昨日那姓吴的媒婆,石伢却依然哭声震天半点不停歇,引得前方那婆子回头看了好几眼。

    芸娘咬着牙槽骨,咬牙切齿对石伢道:“你要是继续哭,昨日和今天的工钱通通没有。你要是不哭,我立时就给你一两银子!”

    哭声戛然而止。

    石伢睁着绿豆眼,眼神中是不敢相信的样子,因吃惊而半张着嘴。

    她一时间有些挫败。

    老天,她都找了些什么样的合作伙伴哇——

    她重复道:“再哭就不给你银子,你还哭不哭”

    石伢忙忙摇了摇头。

    她命令道:“把嘴闭上!”

    石伢乖乖闭了嘴,只哭声停的太过突然,便又立刻打起嗝来。

    芸娘叹了口气,从斜跨的布包里掏出几颗碎银,凑起来差不多一两的样子,塞进石伢的挎包里。

    她用手揉着他后脑被撞疼了的地方,柔声道:“帮阿姐仔细看,前方那婆子,是不是那姓吴的媒婆”

    石伢用衣袖将面上泪珠一抹,瞧着那婆子的背影,重重点了点头。

    夜半三更时分,大晏漆黑一片。

    连那夜夜笙歌的青楼,窑姐儿与恩客也都陆陆续续吹熄了烛火,钻了鸳鸯帐。

    古水巷各家各户早早掩了门,寻了周公,此时已是一片鼾声此起彼伏。

    芸娘静静的起身穿了衣裳,蹑手蹑脚出了房门。

    她站在院中安静听了一会,她阿娘与阿婆的呼吸声绵长而舒缓,是深深睡着的模样。

    自前日她阿娘被那媒婆上门羞辱了一番,她阿娘便日日情绪低落、夜里难寐,不过短短两日,便眼见的消瘦下来,本就尖尖的下巴更加尖削。

    她对着她阿娘睡房的方向默默道:“阿娘,等着我替你报仇……”

    心中还想说些豪言壮语,又觉着说的再好也不如做的好,让她阿娘等着看结果吧。

    她脱了布鞋光脚静静的走到院门前,将门栓一点一点拉开,敏捷的闪出门,又将门外那被“刘铁匠”重新打好安上去的门栓一点一点推紧,方穿上鞋,在月光都照不进来的巷道里,慢慢摸索着走到了巷口。

    巷口有一处废弃的柴棚,原是旁边一处人家用来堆放柴火。

    后来那户人家搬离,新搬进来的住客嫌柴火烟大,家中改用了木炭,又怕木炭堆放在外间被人窃走,这柴棚也便就此废弃。

    芸娘走近柴棚,将地面一处枯草刨开,取出下面一个细竹枝与白丧纸扎成的一个纸人。

    在头顶阴惨惨的月光下,纸人前后都是脸,黑发白脸红舌头,十分吓人。

    丧纸与细竹枝是她专门绕远去一家专做死人生意的棺材纸活铺子买来,又在石伢家中又剪又粘所做而成。

    石伢的阿婆双眼几近失明,只能隐隐约约瞅着点东西,虽知道两个小童在做什么手工活,却看不真切究竟是何物。

    到最后成型,他阿婆还赞叹她们这身衣裳做的合适,只是颜色瞧着太过素净了些。

     



第25章 索命童男童女
    两人没过片刻便来到一处不大的宅子前。

    根据芸娘与石伢午后偷偷跟随着那媒婆的成果,这里便是那媒婆的老窝,只住了老两口,并无其他人。

    宅子左右各有几棵大树,树杆离院墙还有些距离,可时日久了,大树枝枝叶叶延繁生息,树冠处的树枝便渐渐越过了院墙,进了院内。

    芸娘前倾身子附在石伢耳边道:“一会按我们白日里商量的做。千万别害怕,等事成之后,还有一两银子等着你呢。”

    她倾着身子的时候,她身后那纸人也弯折了身子凑在石伢头顶,似在等着他的回应。

    石伢身子抖了一抖,咬紧牙关点头:“嗯!”

    夏日的夜晚,促织不知疲累的声声嘶鸣。

    不知谁家院子的看门狗夜半惊梦,咣咣叫了好大一阵,方才停歇了声响。

    芸娘绕到宅子一旁的树下,先将背在身后的纸人解下来重新系在身前,一边注意躲开树杆上戳过来的旁支末梢,一边顺着树杆上了高处,抓住几根侧枝便跨坐在了墙头上。

    几乎同时,对面院墙边那棵树的树冠上也闪出个小身子。石伢跨上了墙头,发出了两声猫叫。

    芸娘将纸人从腰上解下来,将系在纸人上的麻绳绳头略略留出几丈长,她一边也发出两声猫叫回应石伢,一边挥动手臂甩起麻绳。

    麻绳绳头处绑着个小孩手臂般粗的短树杈,芸娘使出吃奶的力气抡起了麻绳,渐渐感觉头顶上方传来阵阵劲风时,手一松,那短树杈便带着两条并列在一处的麻绳飞向了对面。

    只听对面那颗树上发出极轻的“咔”的一声,便有两声小奶狗的叫声传了出来,紧接着麻绳便被绷紧。

    芸娘知道,这是石伢已经将麻绳接在了手中。

    心脏在胸脯里咚咚咚跳的像要蹦出来,芸娘深深吸了一口气,口中默念“三、二、一!”张开嘴发出一阵极轻的哭泣声。

    那哭泣声初始还十分小声,如同做错了事被大人呵斥教训了的小童,显得极度委屈和伤心。不过片刻,她口中的声音渐渐的便凄厉起来。

    随着她不断的哭泣,她将手上并列的两根麻绳中的一根用力一拉,那纸人便顺着绳子往对面滑去。

    院中厢房处烛火一亮,将媒婆老两口惶惶的身形印在窗纸上。

    她即刻在窃窃哭泣声中加上了凄厉的人语声:“吴——婆——子——”

    窗纸上一个人影便倏地倒了下去。

    她心中痛快,口中却继续哀嚎:“你当年黑了心肝将我说于人当童养媳——还未及笄便有了身孕——最后难产而死——一尸两命——可怜了我那孩儿哇——”

    这话刚说毕,对面院墙处便传来男童的哭嚎声:“阿娘——我疼啊——阿娘——我疼啊——”

    这世间最损阴德的有两种人。

    一种是接生婆,为了些许银两,多少婴童在将将出生便被扼杀。

    一种便是媒婆。为了赚黑心钱,欺瞒两姓,乱点鸳鸯谱,甚至还偷偷摸摸配阴魂,多少无辜儿女的姻缘乃至性命都间接丧失于黑心媒婆之手。

    这吴婆子既然敢上门逼迫她阿娘,背地里定是做了不少缺德之事。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定要胡思乱想。

    芸娘就是要利用媒婆们这些



第26章 腹黑手段
    到了夜半三更,芸娘便如昨日一般,又带着石伢来到了那媒婆吴婆子的宅子外,出溜上了树。

    几声猫叫后,那纸人便又在院中飘动,芸娘凄厉的童音在院中回荡:“吴婆子——吴婆子——”

    石伢的哭泣声紧随而来:“阿娘——阿娘——”

    凄惨之声如惊雷一般,在一声又一声的鬼叫后,烛光一亮,房门吱呀一声推开,吴婆子一手端着灯烛,一手拿着三根点燃的丝线香,从房门中跪爬而出。

    芸娘的声音越加尖锐凄厉:“吴婆子——纳我命来——我小小孩童竟被你骗去替人生儿子——纳我命来——”

    吴婆子直怕的涕泪皆流,身子抖抖嗖嗖如筛糠一般,一边持香低头跪拜,一边连声叫唤:“姑娘,哦不,神仙……老身知道错了……老身下辈子投进畜生道……替你当牛做马……”

    她的身子晃晃歪歪,似是已然要跪不住。

    芸娘倏地一笑,拉动麻绳,叫道:“吴婆子——你看看我——你抬起头看看我——”

    那吴婆子强自咬紧牙关抬起头,只见那白衣鬼倏地停在自己眼前,长舌摆动,仿佛须臾之间那血红的长舌便要卷上她的颈子……

    她胯下一湿,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往前一扑,一头栽到了地上……

    近日里江宁府各个茶铺子生意突然变的极好。

    亲戚朋友们热衷于在茶铺子里相会,互相交流近日的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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