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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月初九

    而江宁府平日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姓吴的媒婆,却成了众人口口相传的话题人物。

    将这吴婆子送上话题榜的事件有三件。

    第一件,这位吴婆子家中往日里平平静静,只偶尔与街坊邻居发生些口角,近日里却一连两日闹鬼。据住在她周围的街坊言,在吴婆子家中闹鬼的当夜,他们曾亲眼看到一个白衣裳长舌头的女鬼牵着个小鬼走在街头。

    第二件却与第一件相关。说的是那吴婆子老两口前后两日被女鬼吓的屎尿齐流,衣裳裤子臭不可闻却舍不得丢掉,硬让那洗衣裳的人家给她洗干净了送过去。原本这第二件事无人知晓,因着那婆子吝啬,让人洗屎尿却不加工钱,洗衣工愤愤然,这事情便泄露了出来。

    怪力乱神这种事原本不算大事,不过是传个三五日也就淡了。然第二件事却为整个过程渲染上了喜剧的因素,使得整件事情加速传播了起来,且日久不衰。

    而与吴婆子相关的第三桩事却是,在吴婆子在榻上瘫了两日终于挣扎着起身、打算去找个能驱鬼的神婆时,却被人堵在路上打啦!

    据闻,打人的事主,前几日还频频给吴婆子发赏钱,感谢她给家中女儿说了一门好亲事。可过了几日,便上门将李婆子打的亲娘见了都不认识。

    那事主打了人,还主动拉着吴婆子要见官,扬言吴婆子坏了心肠,竟敢在被他家当做心肝肉的闺女的亲事上做




第27章 腹黑手段不能尽兴
    芸娘从城外回来,不过是等着在男方前脚送完聘礼刚刚离开女方家中时,后脚便扮作男方家的丫头敲响了女方家的大门,善意的让女方家的下人向主人家转达:

    记得让姑娘绣嫁衣的间隙,多做几张尿布和手帕。

    尿布是因为少爷还常常尿床,妻子替夫君换尿布,多么的感天动地。

    做手帕则是因为,当夫君吃完鸟屎,妻子可快快替他拭干净嘴角,免得被外人发现夫君的特殊癖好。

    当芸娘戏弄完那姓吴的媒婆,喜气洋洋将街上传遍的吴婆子的遭遇原封不动的转述给她阿娘时,却并未发觉她阿娘有多么的高兴。

    她后来便明白,吴婆子的职业生涯固然已经是强弩之末,她阿娘却依然是那位别人随时都有可能上门逼迫当妾的社会底层无权无势的单薄女子。

    一个吴婆子倒了,还有数个吴婆子等候在外面,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从门外冲了进来,想要强逼她阿娘。

    可是,以她现在的处境,固然在钱庄子里偷偷存了几百两银子,但这点小钱放在江宁府如九牛一毛,完全未到能改变家人身份和所处阶层的地步。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李家都是个软柿子,而且还属于比较好捏的那种。

    她在苦苦思索了几日如何快速改变全家命运而不得时,依然转过头,将她下一步要对付的目标聚焦到那位年过五旬却依然心火旺盛的色胚——田老板身上。

    对付这位田老板,她却没办法采用装神弄鬼的法子。

    无他,她曾实地去田老板的宅子上踩过点,周边无一棵能助她骑墙的大树不说,光从敞开的院门觑见里面几条张牙舞爪满院乱窜的大狗,便能将她吓的尿出来。

    她又想着搞他家不成,便搞他铺子,总归他是个开酒铺的,铺子名声臭了,他那心火只怕要凉上一凉。

    可他家铺子也不是那么好搞的。

    光说那跑堂小二的块头,便可与青楼里专门养的打手媲美。

    如此,她那些想将死蟑螂放在他家菜中或者死耗子放在他家酒坛子里的小把戏便不敢施展出来——总不能杀敌一万自伤八千罢!这买卖看着不赚哇!

    故而她退而求其次,想在铺子门外搞些什么事,令众人止步于门槛,再也不愿去他家照顾生意,断了他的财路。

    她曾用银子数次引诱石伢,让他日日半夜去酒铺门口拉一泡屎,连拉一个月。

    她苦口婆心的劝导:“那田家铺子门前多么的干净,房台上的青石板多么的光可鉴人,门缝里飘溢而出的酒香是多么的醉人——在这样的地界拉上一泡屎简直是无上的享受!”

    她原以为在银子和她的劝导的双重作用下,石伢会十分痛快的答应。

    谁知这次石伢却分外排斥,严词拒绝,无论如何都不同意。

    他睁着绿豆眼,第一次表现出了聪明:“如此多的好处,阿姐为何不去”

    她愣了半刻,终于拽着衣角扭捏道:“我要脸……”

    石伢恨恨瞪了她一眼,转身噔噔噔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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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白日偷香
    为舞姬缝制的这款运动型胸衣与王夫人的那件最大的不同便是,这件表层只是一层平滑的浅色缎面,没有任何刺绣和装饰品,便连扣子都是用布条缝制的极小的盘扣。

    按照这样的工艺和原材料,卖十两银子,芸娘还是能赚三两四两。

    她一边替赵蕊儿穿舞蹈胸衣,一边越加仔细的进行讲解,尤其侧重对内层面料和工艺的叙述:

    “……是将棉花中的棉籽捶去,将棉絮锤的更加柔软,一点点杂质都无,然后再织布。所用的丝线是用一根丝线分成四股,将层叠的布片与棉絮打着圈的缝制,使胸衣更轻盈、更亲肤。”

    两人在穿戴胸衣时,早有其他舞姬聚在门口瞧热闹。

    从赵蕊儿穿上先头那件时,便有惊叹声此起彼伏。到了她穿舞蹈胸衣时,几位舞姬更是将两人围在身边,观察的越加细致。

    这便是广告的效果。

    芸娘心中得意,却做出十分严肃的模样道:

    “这件练舞的胸衣,姑娘刚刚穿上身,片刻间还感受不出保护身体的效果。你尽管去穿,待练舞时觉的出好来,我再来收钱。

    若觉着形同鸡肋,这银子也便不用给了,姑娘便将胸衣随意处置了罢。”

    她赠给翠香楼那位代言花魁的胸衣何其多,又岂能在乎如今在班香楼打开生意路子的这一件半件。

    而那些舞姬便也点点头,纷纷道:“如若姐姐穿着觉得好,我们再去买也不迟。”

    两人便说定了,再过十几日,待赵蕊儿多感受些时日,芸娘再上门。

    出了赵蕊儿的香闺,芸娘顺着走廊一路前行,将将拐了弯,忽的便听到周遭有一种十分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有些像小奶猫的嘶叫,又有些像女人压抑的哭声,有一声没一声,窸窸窣窣传进她的耳中。

    时近晌午,翠香楼外有行人与车马渐次走过,留下或响亮或低沉的人语声;翠香楼下的龟公杂役们吆喝着开始做夜晚营业的准备……

    芸娘奇怪的四处望了望,一瞬间突然明白方才是什么声音。

    她心里暗骂一声,恼羞之色瞬间从身子蔓延到颈子,最后染上了耳垂。

    她几乎是立刻跳起来想要逃离这里,如兔子一般往前跑去……跑去……

    那声音却仿似离她更近、更清晰……

    她再拐一个弯,便听的一声“咚……”竹木制的楼宇,从各处便传出了“咚咚咚”的回声。近处的几间房中已有妓子从各自窗里探头相看。

    芸娘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足足滞了几息,方怒吼道:“谁把窗户开在了这里!”

    离她最近的房中有慌张而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房门吱呀一开,一个赤身只包着一条薄被的妓子慌张出来,半蹲在芸娘身前。

    而从房中还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声:“你去何处”

    那妓子也低声向房内道:“就来,就来……”一只手抚上芸娘的后脑勺,关心问道:“撞的疼吗”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花魁赵蕊儿的声音在走廊另一头响起:“芸娘妹妹,怎么了”

    她身旁妓子的声音便带上了些惊恐,低声求她:“别说出去,求你,别说出去……”

    芸娘与青楼打交道的这两年,或



第29章 精壮的刘铁匠
    芸娘在回家的路上,只觉得面上越加火辣辣。

    她猛撞在外开的窗棂上的那一下,都过了好一会她耳中还嗡嗡作响。

    偶有相向而行的路人瞧到她,先是要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也有心软之人在她走远了方哀叹一声:“是谁竟对区区小童下如此狠手!”

    她到了古水巷附近,呆立半响方忆起,出门前她阿娘曾嘱咐她,回家时顺路去刘铁匠的铺子,将早几日便送过去重新打制的纺锤一道取回家。

    那纺锤是用于纺线或细麻绳的铁质工具,她阿娘刺绣时虽用不上,但为家中几人纳鞋底时却用的上。

    她到了打铁铺的时候,刘铁匠正半身,仅在肩上搭着一张看不出颜色的帕子,肌肉如拳头般一鼓一鼓。

    他一手用钳子捏着烧红的铁块,另一手抡着大锤,一下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敲在铁块上,火红的飞焰便扑向四面八方飞去。

    芸娘一边赞叹他体格强健,一边生怕自己被烫到,急急闪开几步,那铁匠刘却面无任何表情,那飞焰便纷纷落在他的手臂上。

    彼时正值黄昏,天光渐暗,芸娘背对着外间,火光在照亮刘铁匠胸膛的同时,也将她青青紫紫的面颊照的油光水滑。

    她出了声道:“阿叔,我来取……”

    口中余下的“纺锤”二字还未出口,便被那铁匠将手上工具扔在一旁发出的“噹”的一声而打断。

    铁匠刘皱着眉咬着唇角,如旋风一般大步到了她面前,声音铿锵有力如同打铁一般:“芸娘,是谁动的手”

    她被他的说话声惊的一跳的瞬间,刘铁匠已经从铺子里钻出来,二话不说便将她背到汗水淋漓的背上,大步往古水巷而去。

    她挣扎了几番,那刘铁匠常年打铁抡锤,一身的腱子肉,怎能被她挣脱,声音却一改方才的勇烈,焦急中带着些安抚的力量:“莫害怕,有阿叔在。”

    她一瞬间便鬼使神差的想:如若家中有个如此等强壮且热心的男人,阿娘又何至于被人欺了去。

    此时的李氏正将吃饭的小桌搬到院中。

    厨下的菜蔬已经洗好、切好,只等着芸娘回来。

    她和李婆婆正坐在桌边,就着夕阳的余晖说一些前程往事,便听到院门“咚咚咚”的被大力拍响。

    她被惊的一跳,立时便想起那媒婆子来的那日。

    门外之人并未允许她想的太久,刘铁匠疾声唤道:“快开门,芸娘受伤了……”

    李氏顿时便心惊肉跳,双腿软的几乎要迈不到前面。

    李婆子已经快步上前,一把拉开门栓,先是被半身的刘铁匠惊了一跳,瞬间便看到他背上之人。

    晚霞的彩光打到芸娘的脸上,李婆子立时便失声道:“芸娘咧……我的芸娘哦……”

    被纱布将一张小脸缠成一颗猪头是何种体验

    芸娘觉得,众人真的可以来瞧瞧她。

    那刘铁匠将她背回家中,又立刻外出替她请了大夫回来。大夫在她阿娘的声声哀求下,便对她下了重手,将她包成了这番模样。

    晨曦正好,她将半颗煮鸡蛋一口吞下,被噎的差点翻了白眼,又扑腾着将冒着热气的白粥灌进喉咙,内心痛哭流涕,只觉着这两日的遭遇只怕是神祗看不过她对那媒婆出手太狠,是对她的小惩大诫。

    她阿娘手中捧着几块碎银正从外面回来,面上的羞涩窘迫还未消散,对着李婆婆道:“那刘铁匠不愿收下银子,这可怎生是好”

    昨日里,为芸娘请大夫的费用,可就是那热心的铁匠预先支付。

    毕竟李婆婆吃过的盐要多上一些:“他今日不收,你明日再送……他若执意不收,你便常常做上些点心酒菜,给他送过去。左右天长日久,这人情便有还清楚的一天。”

    她阿娘未听出阿婆言中的撮合之意,



第30章 酒楼重遇冤大头
    青楼对面有一座酒楼,也是这班香楼的产业,是给正经客人吃酒品茶之用。

    白日里,酒楼的生意要好些。

    到了夜晚,虽则青楼花团锦簇一片繁华,也依然有些许客官上了酒楼,只隔岸观花,却不沾染一片花瓣。

    今夜里据闻青楼那边有什么盛会。

    非但青楼里人声鼎沸,便连酒楼也坐满了客人。

    芸娘按照与那妓子的商议,先在酒楼里混时间。

    待舞姬跳完开场舞,妓子发出暗号时,芸娘便从酒楼过去她房中,与妓子里应外合,组团将那新晋冤大头的钱袋子敲的一穷二白。

    酒楼的一层大厅里已坐满了客人,那些卖瓜子、花生、香豆的小贩穿梭其中,小嘴清甜的问道:

    “客官,来盘花生咧,吃了好生贵子咧——”

    “客官,来碗香豆咧,吃了嘴甜婆姨笑咧——”

    芸娘瞧着她的竹篮叹口气。

    她总不能挤进去道:“客官,来件胸衣咧——,男人的乳腺也需要保养咧——”

    她顺着楼梯上了二楼,找不到可落脚之处,又上了三楼。

    三楼长长的走廊两旁俱是雅间,客人们在雅间里饮酒谈心,走廊上便空了下来。

    而顺着走廊尽头镂空的栏杆往下瞧,班香楼与酒楼之间有个偌大的台子,布置的清新雅致如在云端,只怕那开场舞便要在这台子上开跳。

    她背靠雅间外墙而坐,只等着看完开场舞,再仔细聆听媚眼妓子的暗号。

    这间雅间正好在端头,因为两边的走廊要在此处垂直相交,四面墙上连接着两处便开了窗户。

    雅间内客人的谈话声便清晰传了出来。

    一个粗重的男声道:“……未曾料到小公子竟来了江宁这许多时日,早知道我便早早上门接你去我府上……”

    另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回道:“本公子不是替家父来谈生意,不过是游山玩水,作何要通知你……”

    那粗重之声便十分恭敬道:“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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