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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墨北辞借助外力迅速将昏迷不醒的千落抱在怀里,他把她的头紧紧护在胸口,一路滚过碎石木枝,墨北辞的腿撞了好几次石头,膝盖被划破,碎石刺进去,立马渗出血来。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墨北辞却已经伤痕累累。他的脸,手,脚多处被碎石刮破,皮肉外翻鲜血横流。

    他赶紧察看怀中的女孩,见她并没有受伤不禁松了口气。他挣扎着要起来,可是毫无感觉的腿却一直毫无反应。他只能紧紧抱住千落,把脸贴在她的脸上,却骤然觉得滚烫,他立马用手抚了抚千落的额头,更是心疼地将她抱紧。

    雪儿也滚




第二十三章棋谈局势
    墨北辞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在你右手里的东西刺中了你的大动脉,不想死的就乖乖躺着。待我去换身衣裳就帮你取出来。在此之前,你就先好好休息。衣裳我会让侍女来换。”

    雪儿伸出前爪,赞赏般拍了他一把。

    墨北辞又吩咐了侍女几句,回头望了一眼千落便推着轮椅出去了。侍女们也纷纷退出来,静静地在门口侯着。

    雪儿立马就跳上宽大的雕龙凤呈祥紫檀大床上,趴在千落身旁,用头轻轻蹭着她的脸,忽而抖了抖耳朵,惹得千落觉得痒痒的。

    “好啦好啦,我也好想你。”

    雪儿继续磨人地蹭来蹭去,四脚朝天翻着,让千落给它挠痒痒。忽而它又跳下了床,用嘴倒了一杯茶又叼着跑回床边,因跑得激动,茶水都洒了一半。

    千落接过,欲起身奈何没有了右手的支撑难免有些吃力。雪儿立马又跳上床,险些把茶盏弄倒,它跑到千落头上,用自己肥大的身子给千落做枕头,好让她能轻松些。

    千落不舍得压着它,赶紧喝完就在一旁的枕头躺下。雪儿又立马躺回床边,却动作过大,把茶盏推了下去,顿时摔得粉碎。

    门外的侍女们听到声响忙进来询问道:“姑娘,您没事吧”

    “没事,你们下去吧。”

    侍女们这才放心地退出去。

    千落立马轻拍了把雪儿的头,假装呵斥道:“不许调皮!”

    雪儿像受了莫大的委屈般,立刻耷拉着脑袋,不开心得垂着眼皮。

    千落被它的模样逗笑,忙摸了摸方才拍打的地方,柔声哄道:“好啦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怎么会舍得打我的宝贝雪儿呢!”

    雪儿一听,这才一改刚刚的阴霾,开心得四脚朝天,哼哧哼哧着让千落帮她挠挠肚皮。

    “殿下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只需静养几日便好。”诸葛候说罢又给给墨北辞的双腿检查了一遍才放心。

    墨北辞点头,“有劳前辈走一趟了。”

    诸葛候起身整理手中的药方子,轻声道:“无碍。”

    “前辈要去看看她吗”

    诸葛候的手微顿,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像是刻意压抑着什么,犹豫了许久才回答道:“还请殿下好生照顾她。”

    “前辈大可放心。”墨北辞点头,漆黑如墨的眼睛深不可测,他又问道,“前辈,此事你怎么看”

    诸葛候端起时雨奉上的茶,细细闻了闻,喝了一口,茶的芳香入候回甘,暖流一路蔓延至肚子,顿时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他回答道:“不知殿下可还记得渡生楼的秘史,蒲松林的大屠杀和龙虎宝藏的传说”

    墨北辞眸中有蜻蜓点水般的涟漪泛起,“还请前辈明示。”

    “这三者皆出于前朝唐宗皇帝时期。渡生楼是效忠皇室的死士,蒲松林里是唐宗皇帝的爱宠姬如氏白虎。而龙虎宝藏也是唐宗皇帝常年搜刮留下的巨大财宝,直至如今也一直都是各国争夺不休的东西。”诸葛候似乎回想起了什么记忆,语气也有些沉重,“经历了朝代更替而侥幸存活的渡生楼则带着龙虎宝藏的地图转入江湖,以极其残忍的杀戮让人闻风丧胆,也让人逐渐忘记它的过去。而蒲松林的白虎和白虎脂玉传说是宝藏的钥匙,因此致使蒲松林白虎被屠尽,而幸存的一只却意外被落儿所得。不管是什么人屠戮了忠国侯满门,其目的都只有一个。”

    墨北辞的眸光如浓重的夜色,带着无法言喻的复杂,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敲击着扶手,一下轻一下重,正如他此刻思绪的上上下下。

    “雌雄血玉的问世,让各国都开始对龙虎宝藏虎视眈眈。无论是三国之首的后凉,还是正在崛起的华夏和苗疆,亦或是因为女子执政而一直被打压的朔漠,一旦得到了这宝藏,三国便不复存在。”诸葛候顿了顿,神色也有些严肃,声音愈发沉重,“这还只是个开始。”

    墨北辞脸上依旧平静如水,可那拧紧的眉头,微微颤动的睫毛都显露了他此时的心绪。

    “渡生楼出现内鬼,皇子府出现探子,后凉怕也是养了些狼心狗肺之人。”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冷漠,却直逼人的心头,像一把刀子泛着的寒光。

    “殿下,你看看这盘棋。”诸葛候指着案上放着的棋盘,眸光闪烁,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是一盘死局,错综复杂,黑白二子交错相映,看似黑白分明实则相辅而成。若只看表面非一时半会能破解,可其实只需两子便能收官。”

    诸葛候边说边执起一枚白子落下,随后又落下一枚黑子, 墨北辞的眼睛忽然亮了亮,似乎已经看出了其中的玄机。

    诸葛候又道:“只需黑白二子,便能让这盘死局自内瓦解,分崩离析。天下局势也如此。”

    墨北辞揣摩着下巴,微眯着眼睛,细细斟酌着这话里的玄机。他没想到妄如初下的这盘棋会让他突然茅塞顿开,先前的一些疑惑也悉数解开。

    “多谢前辈开导,北辞已全然明白。”墨北辞一向谁也无法入眼的高傲和自诩决算千里的自负在这个比自己年长没多少的男子面前都荡然无存,反倒多了许多敬佩之意。任是谁也没法想象的到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也会有敬佩他人的时候。

    忽然有侍女进门禀告道:“殿下,皇上宣您进宫一躺。”

    墨北辞扬了扬眉,不过是半个时辰的时间手脚真快。他眸光暗了些许,淡淡嗯了声。回头对时雨说道:“你留在府里,保护好她。”

    墨北辞又带着些许歉意望向诸葛候,“北辞先行一步。”他顿了下,带着无人能窥破的深意说道:“前辈,你得留心些身边的人。越是信任的人就越会出其不意地让人惊讶不已。”

    诸葛候微微一愣,眉头微蹙,有些不解。

    墨北辞转身就出门却又回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时雨又道:“吩咐厨房准备些腊梅酥和桃子糕送去给她。都要新鲜的。”

    后凉建国也有两百多载,经历了前后两朝的动荡,共登基过六位君王。而当今皇帝则是第七代,自弱冠之年登基已有十二年了,却一直未立后,三宫六院只有三个女子,除了受宠的靳贵妃,其余二位都是他国进贡来的美人,虽然都有着妃位,却是守了半辈子的活寡。

    靳贵妃出身武将世家,与后凉皇和忠国侯都是青梅竹马,彼此出生入死互相扶持,因此感情颇深。若还要追溯靳家的历史可谓是辉煌至极。

    靳家先祖曾是开国功臣,前凉有一半江山都由他打下,因此得开国皇帝的器重,为彰显他的功德,开国皇帝便立旨让靳家每一代子孙都非富即贵,一直到如今每代君王都遵循着这一道遗旨。而这一代仍由靳家执管兵权。

    传闻后凉皇还是太子时,身为女将的靳贵妃为了救他险些被弓箭刺穿心脉,致使这一生都很难生育,所以墨北辞就成了靳贵妃唯一的孩子。后凉皇为弥补靳贵妃,不仅独宠她还封了其兄靳旭为异姓王,与忠国侯共掌后凉大军。靳家在后凉可谓是百年世家,而这百年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势力大得惊人。

    自古君王最忌讳外戚干政功高盖主,但后凉皇却毫无顾忌,更是允许靳家儿女可自由进出皇宫。然而若说到显赫的家族,自后凉才开始崛起的钟离氏门阀长房的忠国侯更是后凉的主心骨,虽然表面与靳旭共掌兵权,实则是后凉军队的最高指挥官,有时连靳王发兵也都要向他请示。忠国侯的儿女更是得到郡主郡王的御封,入主四美五俊。放眼整个后凉能与靳家相抗衡的只有忠国侯,只可惜这么显赫的忠国侯府竟被一夜灭门,至今凶手未明。

    此时的坤宁宫里,靳旭正跟后凉皇和靳贵妃商量着什么。

    “陛下,二殿下也已不小了,不知……”

    靳旭正打算给自家女儿说亲,却话到一半就被打断,仿佛墨北辞是掐准时间



第二十四章打击靳家
    只见钟离嫣然一身娟纱金丝绣花长裙,裙裾上绣着金丝边清莲,秀发绾成如意髻,挽着一支碧玉玲珑簪,正迈着莲步而来,体态丰盈,美目微垂,艳唇轻抿,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风韵,宛如一朵开得正为灿烂夺目的牡丹,美而不娇,只一眼便能惊艳所有人。不愧是四美之一的“柔美人”。

    她身旁跟着华衣少女,年方刚及笄,乌发如漆,肌肤如玉,那一点朱红的唇轻轻扬起一抹淡笑,行走间带着俏皮和活泼。

    钟离嫣然温柔地福身,动作间都是太子妃标准的端庄,“嫣然见过父皇母后,靳王,妄丞相。”

    一旁默不作声的妄如初也微微作揖。

    靳皎皎也似钟离嫣然般行礼,念及墨北辞时,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涩和喜悦。

    “皎皎,见过表哥。”

    墨北辞只是淡淡的颔首,并未看她一眼,倒是抚摸起一旁乖顺坐着的雪儿。

    靳皎皎愣在原处,眸中的欣喜被暗淡所替,却很快又掩饰过去。

    “墨儿,汴洲瘟疫纵横,又多发水灾,轩儿已前去视察,怕一时无法抽身,而他和嫣然的成亲之日就定在月底,父皇有意让你替轩儿处理些娶亲事务,不知你意下如何”后凉皇笑着,眼里却有不可窥视的异样闪过,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钟离嫣然一愣,索性低头不语,心中却带着殷切。

    墨北辞却端起茶盏,头也不抬地拒绝道:“兄长娶亲,未曾有过要让弟弟替其准备事宜的说法。儿臣认为大可全权交给皇嫂和俪妃娘娘处理,毕竟一个是皇兄心爱之人一个又是皇兄的生母,定能比儿臣更了解皇兄,准备起来也妥当些。再则,儿臣腿脚不便,更不能担此重任。”

    听此后凉皇故作为难状,对钟离嫣然说道:“嫣然,那你和俪妃便辛苦些,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尽管添置就是。”

    钟离嫣然脸色微微发白,心口像堵住一块石头,气闷得难受,又像丢失了什么重要而珍贵的宝物,全身蔓延着一股惆怅若失的痛苦。她定了定神色仍不失端庄地点头,“嫣然谢过父皇。”

    她微微垂下的眸中隐藏的失落一闪而过,这个美如冠玉却危险至极的男人,是她一生追寻的英雄,是三国五俊之首,是她所想嫁之人。可到最后她却因背负家族荣辱而要嫁给他的兄长!那一声声皇嫂,不过是最寻常的称呼,却将本就不瘟不火地关系彻底割裂,只剩下身份之别的疏离。

    靳皎皎低着头,眼里有痛快闪过。她望着墨北辞,带着热烈和漫天的喜欢。

    墨北辞却对她的爱意视若无睹,望着上方的后凉皇和靳贵妃,说道:“父皇母后若是没事,儿臣便告退了。”

    靳皎皎顿时急了,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赶紧上前几步,手绞着帕子,忐忑不安却又带女孩子家的羞涩说道:“表哥,皎皎今年已经及笄了……”

    靳王立马呵斥道:“皎皎!”

    “哎,无妨。”后凉皇笑呵呵地挥了挥手,带了几分好奇地看向墨北辞,“墨儿,你意下如何。”

    这才是靳王的最终目的,墨北辞虽然双腿尽残,可睿智聪明,是鲜少的人中龙凤。他自出生便威震三国,上得各国君王的礼让,下得民心拥戴,连敌人都畏惧七分,威名高盖太子。看着儒雅温柔性子淡漠,可一眨眼回眸间就能决算千里,这样的人,若是能为自己所用,靳家往后千秋万代便能延续富贵,成为天下第一大百年门阀。

    靳皎皎脸上染上绯红,娇涩的低垂着头,似乎认定墨北辞会同意般,心中万分欣喜,仿佛已经能预见往后的幸福。

    靳贵妃眼神沉寂着,没有说话,却是紧紧盯着自家哥哥的脸。

    妄如初低头瞥着墨北辞,见他神色毫无波澜,依旧是一副不上心的淡漠模样,露出几分看好戏的笑意。

    墨北辞喝完了杯中的茶水,眼皮都懒得抬起,不缓不慢地说道:“父皇母后,唯有与儿臣般出色的女子才有资格做儿臣的皇妃。”

    靳王和靳皎皎的脸色顿时发白,他们都以为当着靳贵妃的面他定会答应的才是,可如今言外之意已经很清楚了。

    雪儿赞同般举起前爪舞动一番,眼睛雪亮地闪着,而后又舔了舔掌心。

    墨北辞静静看着,突然他竟低低笑起来,很轻很柔的一抹弧度,像是被冰封的湖面瞬间有了一道好看的裂痕。所有的人都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似黄昏时看见日落西山而余晖犹存的感动。

    墨北辞温柔地点了点雪儿的鼻间,柔声道:“雪儿说,它也同意。”

    雪儿蹭了蹭他的手,而它的原意则是说,靳皎皎连给它舔脚掌都不配。

    竟被一只畜生指手画脚,靳王羞红了脸,沉声道:“小女尚且年幼虽未曾有过功勋但也是常理,自然不能与殿下相提并论,况且放眼天下又有哪个女子能同殿下般是天才神童靳家自开国便是忠臣门阀,两百多载伴随七位君王身侧,靳家的百年荣誉又岂能容一只畜生亵玩!”

    畜生一词出口,靳王顿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心下一紧,竟有些生畏地望向墨北辞。

    墨北辞眸光一寒,脸上虽未有多大的变化,可那温润的双眸泛着的浓浓怒气已经让所有人都明白,他动怒了,而且很生气。

    雪儿也眸光暗沉,本是坐着的它缓缓站了起来,满是毛的嘴脸都清晰可见怒气,它露出了锋利的獠牙,像是发现了猎物准备发起猛烈的攻击,吓坏了所有人。靳王的神色更是慌张,不禁对它产生畏惧之意。

    墨北辞轻抚它身上的毛发,雪儿不情愿的温顺下来,不开心地在一旁坐下,舔着自己的爪子,似乎在压制着怒气。

    “畜生”墨北辞的语气骤然冰冷,似十二月的天气,阴寒刺骨,欲将人冻成冰雕。

    “靳王,轮战功你不敌长安郡王钟离容止,轮政绩你不如妄丞相,轮官爵你不比忠国侯。靳王能有今日的雍容华贵靠的皆是开国先祖的殊荣。”墨北辞字字珠玑,丝毫不留情面,“而雪儿是姬如氏第五代子孙,既有的荣誉都靠它自己身上的宝贝。若说它是禽兽,那靳王岂不是……”

    后面的话他没说,却人人都明白他在骂靳王禽兽不如。

    后凉皇并不打算替靳王说话,他眯着眼睛,脸色也有些阴沉。靳贵妃也不为自己的哥哥说情,心下默默地叹息一声。

    “靳王莫是忘了,就在后凉,忠国侯的女儿钟离千落便能与本皇子相配”

    此话一出,靳王皱纹满布的脸忽然一紧,似乎能夹死苍蝇。他的手无意识地抖了抖,眼中有错愕还有不敢置信。

    靳皎皎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除了惨白还有愤怒,她紧咬牙根,险些要大吼争辩。论出身她自认




第二十五章擦出火花
    无边的黑暗在迅速吞食所剩无的光亮,本是一无所有的青石板上忽然渗出了似水般却粘稠的液体,一点点蔓延黑暗所遍布之处,传来幽幽的腥臭。有五指不全的手从黑暗中伸了出来,也有残缺的尸首出现在四周,满是獠牙的血盆大口正散发着恶臭。他们在张牙舞爪着,在撕心裂肺地喊着,那声音如鬼魅般凄厉,又如夜里乌鸦啼鸣的惨淡。他们似乎很痛苦,仿佛正被人一根根拔着身上的毛发般痛不欲生,又像被人拔掉了指甲般痛心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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