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帝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逸之
殷清风笑了笑,“是我思虑不周,为何要迁怒与你。你且安心去送信,然后去一趟应国公那里。加盟会的事情已经交给你们二人了,你们之间再商议商议如何能做得更好。”
“喏!”
许敬宗领命后坐下,殷清风对刘仁轨说道“正则兄忙完这个月就回山庄来,我这里也有重任要交给你。”
许敬宗只知道刘仁轨是殷清风从李世民那里借调过来的,还不知他和殷清风还有师徒关系,所以,他有些吃味的看着刘仁轨。
人的心思很奇妙。
之前他是千不甘万不甘的投靠了殷清风。可是没多久他就得到了重用,其中一个还出了那么大的风头。他现在可不想有人来抢夺立功的机会。
许敬宗和刘仁轨去休息了。等他俩一出门,范鱼娘迫不及待的说道:“郎君接下里要如何做是回城,还是将王大郎他们招来看护山庄”
殷清风心里感慨:“到底范鱼娘要大上几岁,又有过一些经历。月眉要想达到她现在的能力,还真得需要一些时间啊。”
他笑着说道:“有阿弟和月丽在这里,除非某些人想造反。你我平时都不离开山庄,就算出行也有他们在。如果有人心怀不轨,也要先摸清楚同行的都有谁吧。
再说了,从梧桐新村到这里都是我们的人,一旦有形迹可疑的人出现,他们逃不过我们的视线的。而且,我们现在就回去,无疑是告诉他们我们心虚嘛。所以,我打算暂时留在山庄。”
范鱼娘默默地点下头。
之后的几天,山庄这里是外甥打灯笼---照舅,殷清风不是转牛角尖的人,暂时破不了局多想也无益。
殷清风清闲没几天,许敬宗颠颠儿的跑回来了。他说,这几天他正和武士彟“抵足而眠、秉烛夜谈”呢,结果李世民派人去叫他回山庄一趟,让殷清风到东宫去报到。
殷清风骑着黑旋风一路疾驰感到了东宫,不出意外的又是李晋安先露面。
甫一见面,他就叫苦道:“你小子可把咱家害苦喽”
殷清风疑惑的问道:“是小侄哪里做的不好”
李晋安继续假假的说道:“谁说你不好了你很好!搞出什么火药管来,太子现在要把咱家调到禁苑里去监管制作,以后谁来伺候太子啊!”
得人家这是花样秀忠心呢。
殷清风也假装尴尬的说道:“要不,小侄也陪叔叔去”
李晋安抓住殷清风的胳膊,貌似急切的说道:“就这么定了!你小子可别反悔!”
“嘶叔叔可是练过九阴白骨爪怎么这么大的手劲儿”
李晋安好奇的问道:“九阴白骨爪是什么”
殷清风不可思议的模样看着李晋安,“叔叔不知道江湖上可是传言了,说太子身边有一个武功盖世的内侍擅长一种爪功。只要这内侍一伸手,三丈外的敌人立刻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什么乱七八糟!江湖上是什么人还三丈外还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骂完了,李晋安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整个东宫就咱家有些力气啊”
等他看到殷清风一脸的坏笑,他才知道上当了。他笑骂道:“寻咱家开心是吧哈哈哈...以后谁再得罪咱家,咱家就用那个什么什么爪去抓死他!”
“哈哈哈...”
俩人说说笑笑的进了李世民的书房,这次李晋安也流了下来。
李世民又写了好一会儿才把毛笔放下,一边揉着手腕一边说道:“把你叫来有几件事要是说一下。
第一,制作火药的作坊就定在禁苑内吗,也就是旧长安城里。
你不说用水泥能很快就建起一座城池吗你赶紧派人把作坊围起来。
第二,裴寂是怎么回事儿那老畜生昨天偷偷摸摸的跑到我这儿来,发誓要向我效忠。”
裴寂向李世民效忠,多少在殷清风的预料中。
其他世家或许因为“处江湖之远”,对李世
第两百一十二章:武氏家丑
既然进了城,就不着急回去。
殷清风打算直接去敲武士彟的大门。
他这边刚下马,武府的大门轰隆隆的被推开了,一个锦袍的老者骂骂咧咧的从门里走了出来。出于礼貌。殷清风带着黑旋风向旁边让了让。
那锦袍老者站在门前大声嚷着,“你们这帮该死的,车呢马车呢要是花娇娘子被人抢了,老夫定要你们的狗命!”
一个奴仆在他面前连忙打躬,“回二郎君,武七带着马车从侧门立刻就会赶过来的...”
“他晓不晓得老夫要去抢花娇娘子啊竟然敢....”
“踏、踏、踏...”
那老者正发脾气的时候,一辆马车驶了过来。他丢下挨骂的奴仆转身下了台阶,一边走着一边骂道:“武七你个呆货,敢误了老夫的好事儿...这小儿是何人”
说到一半,他终于看见殷清风了。
看了半天热闹的殷清风不慌不忙的回道:“殷清风见过长者。”
那老者上下打量了殷清风两眼,不耐烦的问道:“你是谁家子嗣来武府何事说得清楚就让你进,说不清楚,嘿嘿,你的马不错...”
殷清风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就能闻到他一身的酒气,再加上对方的态度,他多少有些不爽。
不到十岁的孩子,叫一声小儿、黄髫小儿再正常不过了,但这岁数还被人当面称呼小儿,就多少有些蔑视和侮辱的意思了。
殷清风生硬的回道:“郧国公次子、前来拜访应国公。”
那老者歪着脑袋,“殷峤不是生不出儿子吗哪儿又冒出一个次子”
还好殷清风不是百分百的大唐人,否则早就抄家伙上了。这种当着别人的面直呼其祖先名讳,并且带有侮辱性语言的行为,绝对是要被拍倒的。即使是这样,他也被气的够呛。
就在他想着怎么应对的时候,曾经给殷清风带过路的武府管家从门内慌乱的跑了出来,边跑边喊着:“二郎君勿要失礼、勿要失礼。”
殷清风略微放松下来,有人出面就好说了。
那老者等武府管家跑近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怒喊道:“身为家奴也敢对某横加指责看老夫不打杀你!”
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的。
这,殷清风就看不下去眼儿了。
他上前两步抓住那老者的胳膊,拇指在他肘弯处的麻穴揉了一下,嘴里说道:“敢问长者的名讳清风是弘度和惟良的师长。”
他大致猜出来这个人就是武士彟嘴里那个不成器的二哥:武士让。
“什么”
那老者万分惊讶的看着殷清风。
随即他就大怒道:“你怎么可能是弘度和惟良的师长!士彟怎么敢这样欺某!你个黄毛小儿凭什么教导老夫的子嗣!”
说着,他就伸手去抓殷清风,“走!跟老夫去找武士彟那夯货去!”
殷清风向后退了半步,然后伸手叼住他的手腕,笑眯眯的说道:“长者先请。”
他算是看出来了,武士让现在根本无法理喻。
武士让挣了两下没挣脱,他破口大骂,“好你个小畜生,敢对老夫无礼,来人呐,将他擒下!”
武府的管家挥手让其他人后退,他对武士让说道:“二郎君,这位殷郎君是静淑小娘子的夫婿,自家人...”
“滚!”
边骂着,武士让抬腿就是一脚。
殷清风见这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他将武士让往怀里一带,一手捏住他肘弯的麻穴,一手按在他的腰眼儿上,“来、来、来,自家人进去说话。”
身上两处酥麻,让武士让全然没有了力气,再加上他之前喝了不少的酒,整个人就这样被殷清风连拽带托的带着往前走。
殷清风见他老实了还不忘叮嘱道:“那匹马认生,任何人不得近身。”
刚上了台阶,就见武士彟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殷清风招呼了一声伯父,赶紧将武士让带进门内。
等进了门内,他将武士让向前推了一下,然后对武士彟说道:“请伯父叫人把大门关上。”
没等武士彟说话,总算反应过来的武士让回身就要找殷清风算账。殷清风自然是不会让他近身的,向侧面退开。
武士彟的气也算喘匀了,他怒喝道:“够了!武忠带他进去!”
被叫做武忠的管家知道这家里谁是老大,他一挥手,立刻有两个家奴上前去搀扶武士让然后向里面走去。
“武士彟你个夯货,找这么一个黄毛小儿来谎骗老夫”
武士让一边不甘心的挣扎着,一边回头愤怒的喊着。
“哎”
武士彟长叹了一口气,无力的对殷清风说道:“家丑啊家丑...”
俩人默默的来到书房后,武士彟好半天才说道:“让贤侄耻笑了。说来,都是老夫这族长无能啊”
殷清风安慰道:“士让伯父只是一时酒醉,等他清醒一些,清风再去赔罪。”
“哎”
武士彟又长叹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之前老夫向贤侄解释说,老夫的几位兄长为何子嗣都偏幼了吧,其实,那是老夫为自家遮丑呢。
老夫的家世,到了老夫先祖那一代就开始衰败了。老夫的三个兄长为了振兴门楣,将十四个嫡庶子嗣都送到军中搏个前程。
有随刘方征讨林邑的、有随韦云起征契丹的、有随薛世雄征伊吾国的、有随韩擒虎攻陈的、有随宇文述征讨吐谷浑的、有随张镇周泛海击流求国的...
可是...千难万难都熬过去了,他们...他们...都命丧高句丽了....天杀的杨广啊”
看着老泪纵横的武士彟,殷清风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他刚才说的那几场战争,几乎涵盖了隋朝的对外战争。虽然出发点是为了家族荣耀,看在官方的说法应该是满门忠烈了吧。
但...为什么不见记载呢是那些人的品级太低了吗但武氏家谱里自己应该有记载啊
“这个...伯父,请节哀...”
殷清风苍白的劝慰,总算让武士彟暂停了眼泪。
他抹了一把脸说道:“杨广第二次征高句丽后,阖族上下除了长兄的嫡长子君雅和老夫的两个子嗣外,武氏下一代再无一个男丁了...
武氏门楣不能绝,祖先的牌位得有人继承!所以...老夫的二兄和三兄只能再娶再生,或...”
他咬了咬牙说道:“知道二兄为何那么激动吗除了他的幼子,弘度和守官都是他...和他的...儿媳生的。”
“我艹!”
殷清风炸了。
这信息量....
扒灰佬啊
武士彟苦笑的看着目瞪口呆的殷清风,“现在贤侄知道个中缘由了吧...”
殷清风托了一下下巴,“这...这...”
这就解释得通,为什么那十四个武氏子弟没有被记载到家谱里去了。有了武弘度哥俩的存在,有些事必须要有所掩盖。
武士彟说道:“老夫至所以要把他俩送到你那里去,就是不想他俩听到什么。”
殷清风点点头表示理解,他真不知能说些啥。这消息太劲爆了。
武士彟稍微振作一些,说道:“贤侄经历还是少,在大多家族内,这样的事情并不稀奇。像晋国重耳、汉惠帝、杨广、长孙无傲都娶或纳自己的外甥女为妻为妾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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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三章:长孙解惑
在武士彟家里发生的事情,只能算是一个小插曲,殷清风既不会向外宣扬更没想到收获来的这么快,就在第二天上午,武士让在山庄现身了。
殷清风对武士让没什么好感也谈不上恶感。他和谁生儿子是他的选择,他作为一个局外人应该是没资格评论是非的。
“清风拜见武伯父。”
武士让没有还礼也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打量着殷清风。
“武伯父想先看一下两位阿弟学习的情况,还是对清风有何示下”
武士让又盯着殷清风看了一会儿,还是没说话,就那样抬腿往里走。殷清风无所谓的笑了一下,跟在他身后。
武士让走得很慢,仔仔细细的看着身边的一切。殷清风也不搭话,随他去卖他葫芦里的药。
武士让在第二进的操场上看了一会儿、又在第三进的教室外倾听了一会儿,没做任何表示又迈步进了第四进。
到了第四进,殷清风就没让他自己走了,再往里去就是内宅的范畴了,他还没资格进去。
武士让被引进外书房后,只略一打量,便坐在殷清风的书桌后面。殷清风挑了挑眉,依然由着他折腾。
武士让的双眼在书房里扫了一圈,然后才对殷清风说道:“去!把你的侍妾、婢女、歌姬都叫来!”
殷清风暗吸一口气,然后双手一抱拳,“请武伯父稍待。”
武士彟到现在几乎算上是抛家弃子的地步来帮他,现在武士让再怎么折腾看在他兄弟的面子上,这口气他也得忍着。
很快,他就带着范鱼娘进了书房。
“岳州范氏鱼娘,行第为一,郡望南阳,拜见武伯父。”
家状,是这个年代大门大户的子弟向别人,尤其是长辈介绍自己时的用语。如果写在婚书上,还要加上三代、年龄和相貌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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