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重生之侯门邪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墨烟水

    “将军,顾宁是摄政王妃侍卫出身,那是心腹中的心腹。”裴咏提醒道。

    “知道了。”白鼎心下也微微一沉,目光落在帅案上的锦盒上,心里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明白,秦绾也应该明白,这份寿礼必定是要彻底检查过后才敢送出去的,哪怕送到了京城,到达陛下手里之前,也要经过重重检验,更有甚者,虽然他不敢不送,但或许陛下根本就不想看这份礼物,只是命人处置了而已。毕竟,临安王才是秦绾的亲舅舅,陛下和她……似乎关系并不佳。

    因此,这锦盒里装的,肯定不可能是有危险性的东西,那么……千里迢迢给陛下送一份寿礼又是什么意思

    “将军,小心为上。”裴咏郑重地道。

    白鼎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他也想到了一种可能,也许……秦绾的目标并不是陛下,而是知道他必定要检查,所以……想到这里,他立刻开口道:“来人!”

    “将军有什么吩咐”一个侍卫立即走进来。

    “把盒子拿到外面去打开,确定没有危险再拿进来,小心些。”白鼎道。

    “是。”侍卫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一句话不多问,捧着盒子出去了。

    “在下觉得,摄政王妃……应该不会是想暗算将军这么简单。”裴咏迟疑道。

    毕竟,就算这盒子一打开就箭矢毒烟齐发,能暗算到白鼎的可能性也太小了,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相比较而言,让自己的心腹之人独自到敌营冒险,根本不值。

    很快的,那侍卫就重新捧着盒子进来了,只是脸上的神色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似的,有种说不出的纠结。

    “放下,你出去吧。”白鼎道。

    “是,将军。”侍卫松了口气,放下锦盒,像是逃命一样出去了。

    “本将倒是什么东……”白鼎一声冷哼,掀开了虚掩的盒盖,随即,话语戛然而止。

    看到他的反应,裴咏立即凑了上去,随即,表情也僵硬了。

    要说盒子里的东西,其实也很普通,就是一件……衣服,好吧,虽然有点儿特别,可归根结底,就是一件衣服……

    “呯!”白鼎一掌拍在桌面上,脸色铁青:“欺人太甚!”

    “这……”裴咏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来人!去截住东华的使臣,要是截不住,射死了事!”白鼎怒吼道。

    帐外顿时响起一阵纷乱的脚步声。

    虽说有两国相争不斩来使的传统,何况使者已经走了再去追回来杀,但架不住白鼎在崇州军的威望,他说杀,还真没人说一句“不行”的。

    “将军,息怒。”裴咏苦笑。

    但是,也难怪白鼎如此愤怒了,因为锦盒中的衣服,是一件女装,不仅仅是女装,还是……一件肚兜!

    真丝裁剪,刺绣精美,非富贵人家的小姐用不起。

    可从古至今,就算是闺中密友,相互送衣裳鞋袜手帕香囊,可断然没有送贴身肚兜的,何况这还不是送给女子的,而是送给皇帝陛下的寿礼!

    这东西,就算送给皇后都是羞辱,何况是送给皇帝。

    “秦绾,秦绾!”白鼎死死捏着拳头,相信这会儿若是秦绾在他跟前,他绝对不会有什么不打女人的原则,铁定先揍了再说!

    “将军,这个……”裴咏迟疑着,没把话说完。

    白鼎深吸了一口气,渐渐平复了怒火,瞪着眼前精致的布料,陷入了沉思。

    这个,能送吗

    如实送上去,不用想,肯定是龙颜大怒,哪怕是封存锦盒,上秘折说明情况,可万一消息流传出去,陛下收到一件女子的肚兜作为贺礼,




第三十八章章 死间
    南楚,京城。

    虽然前方战局紧张,但对于京城的影响却不算大。

    大路上四国鼎立已经长达千年之久,每隔几十年总会有一次大规模的混战,谁也不觉得京城会有什么危险。

    去年的万寿节,先帝刚刚驾崩,新帝登基,尚在举国重孝之中,别说是过节了,就连寿礼,宫中也没收,这个可以说是新朝第一个万寿节,尤其又是在前线不利的情况下,更需要一场庆典来激励民心士气。

    所以,对于万寿节国宴,礼部和内务府的官员们卯足了劲,只求尽善尽美。

    南楚富庶,这些年有没有什么天灾**,就算去年苏青崖席卷了大批黄金,可那都是各王府的私库,并非国库。

    楚帝是最清楚现在的状况的,虽然心里忧虑,但面上却丝毫不显,整个国宴看起来一片歌舞升平。

    从临安王上官英杰开始,众亲王、皇子、重臣一一献上寿礼。

    妃子和公主所送的,自然是送往后宫由皇后收下。

    礼物并没有什么新意,不过是带着吉祥寓意的珍宝,或是书画古玩之类。毕竟,寿礼这东西,若非确定是能讨皇帝欢心的,否则太过特殊还不如泯然众人,至少不会出错。

    上官英杰知道自己这个皇太弟的身份已经足够立于风口浪尖了,寿礼上自然是低调,选了一幅前朝的古画《破阵子》,刚好寓意前线战事顺利,从楚帝的神色来看,显然也很满意。

    “陛下。”就在这时,内侍总管王公公一脸喜气地从殿外走进来,躬身道,“崇州的白鼎将军八百里加急,给陛下送来一份寿礼。”

    “哦”楚帝神色一动,眼底也染上了几分喜意,很有兴趣地道,“快,呈上来!”

    “是。”王公公应了一声。

    “恭贺陛下。”

    “想必白将军是赶着送上好消息来为陛下贺寿了。”

    朝臣们纷纷恭维。

    楚帝的笑容也多了些真心,不是之前满是担忧又不能说的强颜欢笑。毕竟,就跟那些朝臣们想的一样,若是前线战事不利,白鼎那个死板固执的将军恐怕也没心情凑趣给陛下送贺礼,还八百里加急了,若是捷报,想着双喜临门,倒是可以理解。

    很快的,王公公亲自捧着一个精美的锦盒走进来。

    “正好,让众卿都瞧瞧,白将军千里迢迢送了什么好东西来。”楚帝笑道。

    当然,就算他这么说,也没臣子敢真的围道御案前面来,只有坐在下首的上官英杰和上官策父子稍稍探了探身子。

    王公公微微挽起了衣袖,轻轻掀开了盒盖。

    “……”楚帝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可是前线捷报”上官英杰道。

    楚帝嘴角抽了抽,脸上的神色迅速阴沉下来,眼底孕育着深沉的风暴,许久没有说话。

    而站在边上打开盒盖的王公公这会儿只觉得背后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双腿如筛糠般颤抖着,终于一个撑不住,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额头触地,颤声道:“陛下饶命!奴才……奴才不知啊!”

    内侍的嗓音本就尖细,惊恐之下的这一声大喊更是直刺耳膜,大殿中央的舞姬吓了一跳,纷纷停下了舞蹈,偏殿的丝竹之声凌乱了一下,也渐渐停歇。

    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可是……就算是崇州失陷的奏折,在打开之前,王公公也不至于这般惊恐才对,毕竟他是陛下刚被封为太子时就一直照顾的小太监,太子登基,他自然一步登天,成了宫里的内侍总管,可以说是陛下的心腹之人。

    “陛下,怎么回事”上官英杰低声问道。

    “好个白鼎,简直欺君罔上,活该千刀万剐!”楚帝怒吼着,重重一掌拍在桌面上。

    顿时,精致的碗碟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美酒汤汁横流,一片狼藉。

    一瞬间,整个金銮殿里鸦雀无声,都被楚帝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住了。

    上官英杰犹豫了一下,起身走过去,却在看清锦盒内的东西时,脸色也变了。

    女子的肚兜……

    然而,他毕竟是旁观者,又有些心理准备,却比楚帝冷静,断然道:“这绝不可能是白将军送来的东西!”

    “这是谁送来的”上官英杰转头,问的是王公公。

    “王爷,这是白将军麾下的偏将李治牧亲自护送上京的。”王公公苦着脸道,“李将军曾经奉命进京,奴才有幸见过,要不然也不敢……”

    “不对。”上官英杰皱了皱眉,打断道,“就算是崇州军的将军亲自送上京的寿礼,所以你才敢送到御前来,可礼物进了宫,你保证无人掉包”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的,但稍稍静下心来的王公公自己也想到了,就算无人掉包,可送到御前的东西,必须是有人彻底检查过的,若是是这么个玩意儿,谁敢送上来所以,寿礼除了问题,肯定不在路途,而是宫中检查完后才被掉的包。

    想着,王公公的汗就流得更厉害了,因为他很确定,检查完后,那锦盒就是自己直接捧过来的,一路都没有经过第二个人的手!

    “王爷明鉴……”王公公没敢抬手去擦汗,只觉得眼睛都被糊住了,眼前一片模糊。

    “查!立刻查!”楚帝咬牙切齿道。

    “去把李将军和内务府检查寿礼的内侍统统带过来。”上官英杰喝道。

    “是!”王公公答应一声,连滚带爬地跑出去。

    “陛下息怒。”上官英杰迟疑了一下,又压低了声音道,“苏神医说过,陛下的身体要控制七情,尤其不可大喜大怒。”

    楚帝的目光闪了闪,深深吸了口气,终于慢慢放缓了脸色。

    帝王震怒,下面呃效率自然是快到极点,一会儿工夫,就有侍卫来报,负责检查寿礼的大太监在自己屋里自尽身亡了,用的还不是宫中最常见的自缢或是投湖之类的死法,而是打碎了花瓶,用尖利的碎瓷片割腕,弄得整个房间鲜血淋漓,极为可怖。

    在万寿节当天见血,显然是不吉,因此侍卫都只敢含糊地说自尽身亡,不敢说具体。

    楚帝虽然一直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但还是脸色发青。

    不用再等李治牧进宫,问题就是出在宫里!而万寿节上来这一出,要说和东华没关系,打死他都不信!

    上官英杰想了想,还是让国宴散了,以免后面爆出更加惊人的真相来。只是一个万寿节如此虎头蛇尾,想来明日京城里的流言必定不少。

    “咦”却听上官策惊疑了一声。

    “阿策,怎么了可是想起来什么”面对自己看好的继承人,楚帝还是缓和了一下语气。

    “这个……侄儿觉得,这寿礼未必是被掉包的。”上官策犹豫道。

    &nb



第三十九十章 决意
    “输了啊。%d7%4%b8%f3”冷卓然一笑,抹乱了棋盘上纵横交错的黑白子。

    “只是可惜了一枚那么好用的棋子。”秦绾笑道。

    “我留下他,自然是为了今天的。”冷卓然慢慢地将混成一片的黑白子分开,一粒粒捡回棋盒里。

    秦绾也没叫人,起身自己挽了衣袖,撤掉边上的冷茶,重新泡了过来。

    军营里的茶虽然不至于太好,但元帅帐中使用的,至少也是一般水准,冷卓然对茶也不是很讲究的人。

    “可惜这一次京城的暗桩可以说是伤筋动骨,一时很难再传出消息来。”冷卓然又叹了口气。

    当初被迫诈死离开之前,他已经在南楚的皇宫、京城、军队,各处都埋下了暗子,毕竟皇帝要对他下手也不是临时起意,他当然要给自己准备后路。转眼二十年过去,当初的暗子有些死去了,有些成家立业后,已经不想受他控制,再剔除一些无法保证忠心的,剩下的就没几人了。然而,就是这几个人,都是能派上大用场的。

    二十年,能够不死的话,再蠢的人也能升上好几级了,何况能被作为暗子的人哪有蠢的,一个个都是人精!

    就像是那个自尽的太监总管,当年不过是一个被伤透欺压的小太监,如今却是手握重权的太监总管了,连后宫的低位嫔妃都得陪笑脸。只是,楚帝震怒之下,顺藤摸瓜牵连出不少人,不乏无辜者。而侥幸逃脱的人也隐藏得更深,等闲传递不出消息了。

    “不过,若是有用,倒也值得。”秦绾道。

    “暗桩送来的最后一条消息,皇帝八百里加急去崇州传旨了,就算信鸽快一些,只怕最晚后天,使者就该到了。”冷卓然收拾完棋子,一抬头,似笑非笑道,“绾儿觉得,圣旨是什么意思”

    “冷伯伯明知故问呢。”秦绾也笑了,“白鼎一直坚守不出,若是维持原状,根本就不需要加派信使传旨,自然是相反的意思。”

    “皇帝不傻。”冷那个卓然摇了摇头,眼神中微微带着考问,“你也说过这是个很能忍的人,你觉得,他忍不住这点羞辱和愤怒”

    “只是诱因,不完全是愤怒。”秦绾重新在他对面坐下来,胸有成竹道,“只怕是西北那块战事不顺,那位着急了。何况,亦晨的南线大营一路势如破竹,很快就要和我们对崇州形成夹击之势,坐不住也是难免的。”

    “那么……你以为,他会如何做”冷卓然问道。

    “我不就是为了今天,才特地给那边送了一根钉子过去吗”秦绾眨眨眼睛,嫣然一笑。

    冷卓然一愣,随即也抚掌大笑。

    众将走进帐内的时候,个个都一头雾水。老远就听见元帅笑得如此开心,难道是有什么好事吗比如白鼎忽然一病不起了之类的。

    “自今日起,夜晚巡逻的小队加倍,每晚必须有一位将军亲自值夜,不得懈怠!”冷卓然沉声道。

    “是!”众人齐齐答应,随即又面面相觑。

    好一会儿,还是军衔最高的聂禹辰问道:“元帅这是防备白鼎来偷营”

    “就算他坐不住,也不是会和我们下战书正面交战的。”冷卓然道,“此人用兵虽正,但偶有一次用奇,必定是可以被称为范例的经典之战,不可大意。”

    “是。”聂禹辰精神一振奋。

    听这意思,很显然大战就要来了,总比这么对峙下去好。
1...264265266267268...35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