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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飞鸟的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梵阿铃

    生活好起来的李氏,把这些功劳都记在了自己的外貌变化上,是因为她打扮光鲜,穿戴了昂贵的衣饰,才让亲戚邻居以为她又有钱了,不会成为他们的累赘了。所以才又恢复了和她的往来!想到这些,她就又用沈六给的钱买了些胭脂水粉、眉黛唇脂,每天洗完脸抹上面脂后,就薄薄的涂些胭脂和水粉,淡淡的扫一下峨眉,轻轻的点一些唇脂,看上去既不张扬,又把气色提亮了许多。自己心态上也就自感年轻了许多。

    沈六放下第一批货的十天后,就又来了烟柳巷,迎面见到李氏,他竟有些吃了一惊。只见李氏梳的光溜溜的头上别着一根晶莹洁白的玉簪,脸上涂了淡淡的脂粉,轻描淡写的扫了黛眉和樱唇,穿了件月白的绸衫,淡蓝的绸裙。看上去淡雅恬静的宛如一株静静绽放的幽兰。沈六看了不禁在心里暗暗赞叹,天生底子好的女人,即便是不惑之年,收拾打扮一下也会依然明丽动人。

    李氏见沈六来了,忙笑着迎他进门,然后把账本都拿来让他查看,又带他看了库存结余的香料。沈六仔细查看后非常满意,李氏记的每一笔账都清楚仔细,往来的单据也都按客户整理的整整齐齐。这让他提了十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清点了存货后,沈六给存货比较少的香料又补了些货,写了单据交给李氏,李氏对照单据点看了补来的货,然后把单据整理了放在了一起。收拾好后两人又去外面食肆里吃了些饭,沈六就高高兴兴的回了崇仁坊。回去的路上沈六脑子里不停的想到李氏。如果说第一次见到她是对她同情,想帮她一把,那么第二次见她,就对她有了许多欣赏。她的干净整洁、细心认真,正是他一个大大咧咧的男人所缺少的。家里自妻子胡氏去世后,一直没个人好好打理。虽有个年轻漂亮的小老婆,但是却什么都不干,性格像个孩子,除了吃穿打扮,其他什么心都操不了。家里店里,那么多乱糟糟的事,自己一个人既要管外面又要顾家里,的确累心,想想身边实在也需要一个内当家的。李氏不就是很合适的人吗

    有了这个想法后,沈六就开始注意观察起李氏来,他有时故意把货多拿一些,或者故意把账款少算一些,看看李氏会不会起贪心。面对沈六的试探,李氏的确动过一些心思,好在她后来想想沈六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那样帮了自己一把,自己实在不应该欺骗他,于是每次发现错误,她都及时的给沈六指出,这让沈六对她又更加高看了一眼,也更加相信了她。

    沈六托媒人向李氏提亲的时候,恰好也是陆沅芷想接她去青州的时候。对沈六的提亲,李氏一百二十个愿意,她没想到已经这么富有了的沈六在她到了这个年龄的时候,还能看上她,愿意娶她为妻。兴奋不已的她第一时间就想把这件好事告诉女儿,恰巧这时收到陆沅芷的来信,她看完信知道女儿生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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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高铭枢的帅府里,朱万宝与吴维信相视一笑,目光相遇的瞬间,两人便有了心意相通、惺惺相惜的亲近感。酒宴和歌舞都在继续进行。杜宇飞与高铭枢本是旧时相识,此次见面,就聊起些故人旧事。杜宇飞向高铭枢说起秦雄曾经对陆沅芷的无礼。高铭枢叹息说:“秦雄乃丹扬太守,丹扬郡虽属淮南节度府所辖,然太守管理地方政务,属朝廷派遣,节度使掌管军队,对地方政务没有管辖权。况那秦雄乃秦收之子,依仗着其父的权势在扬州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其父秦收人如其名,是人尽皆知的禽兽,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且手段狠辣,秦雄较之其父又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他的恶行,本帅也只能看在眼里,却对其无可奈何。杜博士明知他此等人品,还把皇都美人往他那里送,岂不知是送羊入虎口幸而陆娘机敏及时逃脱,否则后果很难设想。”

    杜宇飞叹了口气说:“某只道当初在皇都尝与他终日同游在妓馆楚榭之间,情谊甚好,孰料他竟见色忘义,全不念旧日交好之情。”

    高铭枢说:“杜博士还在执迷不悟,当初卿与秦雄、潘高交好,终日蒲饮狭妓,卿落得个‘士行杂尘、不修边幅’之臭名,以致累年屡试不第,而那秦雄与潘高,行为比卿若何杂尘之行有过之而无不及,才华文章比卿若何相差何止天壤之别!然其二人品德操守从未被人指责,何也其父权倾朝野也。后其二人科考先后中了进士,因文章好吗否也,因朝中有人也。如今二人皆被朝廷重用,各为一方太守。据说那秦雄不久就将调到皇都做京兆尹,可谓灸手可热。再看看卿,悬殊何其明显也!”

    杜宇飞被说到痛处不禁是一阵叹息,回忆起这些年追逐科考,从少年一直追到了白头,却坎坎坷坷,从未皇榜题名过。自己的满腹经世济民之策及满腔报国为民之情,在一年年的无望追逐中逐渐被消磨。所有这一切皆因那个‘士行杂尘,不修边幅’的恶名所招致。回想一下自己,似乎并没有比别人做的过份。自己所爱好的宴游、宿妓、蒲饮几乎每个男人都爱做,也都在做,只是别人一边做一边会写些冠冕堂皇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子的文章,而自己却比较耿直,写诗写文都是真情流露,以致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落得个‘逐弦吹之音,为恻艳之词’的口实。

    高铭枢见杜宇飞只叹息着不再说话,就问他说:“杜博士此番来扬州可曾去拜谒秦雄”

    杜宇飞说:“尚未拜谒,此等禽兽不如之人,某不愿再与其来往。”

    高铭枢说:“那秦雄心胸狭窄,若知道你来扬州却不去拜谒他,只怕会引他记恨。”

    杜宇飞说:“某已年过半百,且已离开官场散居于江湖之间,他即便记恨又能耐我何”

    高铭枢见他坚持,也就哈哈一笑,不再说那些不愉快的事,他提议众人联诗,规则是一人说一个两字词,下一人将其断开,写两句诗,若到谁联不出来就罚谁酒。众人纷纷赞同,于是高铭枢就开头说了个“重楼”,杜宇飞坐在高铭枢身旁,他接口说“心绪几万重,月下独倚楼。”然后又出了个词“散乱”,杜宇飞的旁边是崔若曦,他接道:“明月散照亭台处,乱世纷争几时休”然后看着厅里挂的灯笼又出了个词“灯笼”,崔若曦旁边是朱万宝,他接道:“灯火摇曳舞新姿,竹笼轻摆念旧人。”然后又看着面前一盘碧绿的青菜说了个词“青翠”,在朱万宝旁边的是高铭枢的一个幕僚甲,他看着门外青青的翠竹的接道:“月照青青竹一丛,翠叶峥嵘傲严冬。”然后出个词“知己”,吴维信在幕僚甲旁边,他接口道:“知君心如月,在己永无悔。”然后出词“玉姿”,他旁边的幕僚乙接“玉貌已惊人,又有矫龙姿”然后出个词“庄周”,旁边的幕僚丙接不出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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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奴唱的圆润婉转,神情凄美动人,她深深打动了众人的心,特别是抚琴的吴维信,听着香奴婉转的歌声,想着这么多年来她跟随着自己,无论自己怎样对待她,她都毫无怨言,只是默默的等待和追随着自己。之前曾有人出厚礼想聘她为妾,她却宁愿不要安定富足的生活,也坚决不愿意离开自己,情愿跟着自己四处漂泊……“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吴维信的耳边又响起香奴清越婉转的歌声,一遍又一遍。

    终于一曲唱完,香奴再也支撑不住,一阵猛烈的咳嗽后,她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摔倒。幸而横波就在她身边,赶紧伸手扶住她,让她坐到专为她准备的厚厚的垫子上。众人见她虚弱成这样,还要努力的歌唱,心里都不由得既敬佩又难过,但是众人怕引起她的伤感,都不敢表现出难过,只好硬装出兴高采烈的样子。高铭枢带头叫起了好,他说:“某抛砖引玉,为香奴娘子的歌声赋诗一首,‘酒满金盏花满枝,佳人立唱惨愁眉。一声直入青云去,多少悲欢起此时。’”说罢写到纸上,让人给香奴送去。香奴接过,勉强起身谢过了高铭枢,其他人也都纷纷写了诗送了过去,香奴谢过了众人,一一收起人们递过来的诗,竟有厚厚的一沓。看着面前的许多诗稿,香奴很高兴,稍做休息一会,她调均呼吸,又为众人唱了朱万宝的《逍遥水林间》和吴维信的《李帅射雁曲》。两支曲子唱完后,香奴实在无力继续支撑,又跌坐在了垫子上。高铭枢见香奴虚弱的厉害,就让横波、吴维信陪着,把她送回了住处。

    参会的众人见香奴被送走,想想这样一个如花玉人,即将如花般飘零,也都心有戚戚,默然散去。崔若曦回想着香奴从鲜活无比的样子,又想想现在的形容枯槁,憔悴不堪,不由得想到香蕙,不知道她是否安然无恙。本来他打算多攒些钱再去迎娶她,给她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可如今看看,世事无常,随时都可能有变数,想想当初,谁能料到与自己相亲相爱的夫人竟会被迫出了家,经过了数年,好容易又遇到一个可心的佳人,他再也不想再有什么意外,出什么岔子。于是他找到高铭枢说他打算去渝州寻找未婚妻。高铭枢实在不想在刚刚得到如此能干的崔若曦,这么快就让他离去。他想想说他曾做过剑南节度使,在剑南地区有许多故交好友,与剑南东川节度使萧兴也很相熟,他觉得先写信让萧兴多派人手多方打听清楚了香蕙的下落,然后再让崔若曦去迎娶她不也迟,况且偌大的渝州,茫茫人海,崔若曦一人也不知道从何处寻找。崔若曦想想也很有道理,况且现有的钱也的确太少,能到渝州就已不易,更不用说找人和用来成亲。所以就答应了高铭枢。高铭枢看他答应暂时留下,心里很是高兴,为使他放心,就当着他的面给萧兴和渝州太守丁治新各写了一封信,并派人马上去送。崔若曦无限感激的辞别高铭枢出了节度府。

    香奴一路剧烈的咳嗽着被送回了住处,吴维信坐在她床边,弹着琴把众人写给她的一首一首的诗含泪唱给她听。香奴边咳嗽边微笑的听着,听了几首后,她似乎有些累了,两眼无神,似乎要睡去。吴维信停止弹唱,正想悄悄离去。不料香奴见停了弹唱,便要强挣扎着坐起,吴维信慌忙扶她坐好。坐定后的香奴吃力的对吴维信的说:“多谢吴郎那么多雅士名流为奴写诗,让奴的贱名得以其随诗而流传,即便今日奴立刻赴了黄泉,也已死而无憾!人生应该有的,奴都托吴郎的福拥有了。曾经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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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进到节度府,高铭枢已回了后院准备安歇,听人说崔若曦和朱万宝来找,还好生奇怪,想想白天还在一起喝酒聊天,怎么大晚上就又找了来,难道有什么急事高铭枢边想着边让人带他们到书房里等候。

    朱万宝和崔若曦跟着仆人进到书房,高铭枢已等在了那里,听朱万宝讲完了事情的经过,高铭枢皱起了眉头,他让朱万宝把那些差役的服装仔细描述了一番,然后喃喃的说:“是了,不出某之所料,果然是他。”崔若曦和朱万宝忙问是谁高铭枢说:“一定是秦雄那厮。”崔、朱二人“哦”了一声,高铭枢接着说:“之前某曾提醒杜博士,那秦雄心胸狭窄,在扬州要及早去拜谒他,杜博士却因前番陆才女之事,不肯再与他往来,如今定是秦雄那厮见杜博士到扬州许久不去拜谒,心生怨恨,故使人设计抓了他。”

    朱万宝急忙说:“如何能救他一救”

    高铭枢皱着眉头说:“某与秦雄那厮素无来往,贸然去要人,那厮定然说某身为军事官员,却干涉他管理州内民政事务。须想个万全之策才好。”

    三人皱着眉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什么万全的办法,后来高铭枢叹了口气说:“今日天色已晚,即便去找,秦雄那厮若推脱说不知道,也不好办。不妨等明日天一亮,某就到刺史府去问他。”朱万宝和崔若曦听他如此讲,虽然心里既着急又担心,却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回去等待着天亮。

    次日一早,高铭枢带着崔若曦和朱万宝到了秦雄的刺使府,秦雄假惺惺的老远就迎了出来,边走还边说:“哪阵香风把高大帅吹到了鄙人的小衙门里来,着实让敝处蓬荜生辉,不胜荣幸。”边说边把高铭枢请进了府中。

    高铭枢与秦雄客套寒暄了一番,然后说:“昨晚某的客人杜宇飞博士,从敝处吃完酒,与人一起走在回寓处的路上,不知何故却被贵府的几个公人强行带走,今高某特来请教秦刺使,杜博士所犯何事为何被公人带走”

    秦雄装作糊涂的样子说:“哦哪个杜宇飞博士可是当初的太常博士杜宇飞”

    高铭枢说:“正是那个杜博士。”

    秦雄假装大吃一惊的说:“哦,在某的府上竟会发生此等的事莫不是有什么误会那杜宇飞博士也是秦某的旧交,且关系非同一般,他到扬州岂有不告诉秦某之理秦某尚不知他何时到了扬州,如何能知道他因何事被公人抓走”

    高铭枢说:“那杜博士已到扬州数日,因前几日在高某的府中被高某挽留了数日,故此还未来及拜谒秦刺使。这两天正与高某商量说与某一起来拜访秦刺使,不意杜博士却被公人抓了去。烦请秦刺使问问手下的人,昨晚可曾在青云路上抓走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是否存在些什么误会”

    秦雄一迭连声的答应着让人叫来了法曹,一问之下,昨晚果然在青云路上抓了个花白头发的歹人,秦雄忙让人带过来看,果然就是杜宇飞。被带来时却已被打的鼻青脸肿,一身污渍,连门牙都被打掉了一粒。杜宇飞被带到府秦雄与高铭枢面前时,双腿已无法站立,只能勉强的趴在地上。朱万宝忙上前去看,只见大腿、屁股都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秦雄假意装作很意外又很关心的样子让人赶紧拿金创药给杜宇飞涂上,又扶起杜宇飞想让他坐到椅子上,但杜宇飞的屁股和腿被打的根本没有办法碰椅子,秦雄就只好让人搬了个软床放在堂上,让他趴在软床上。

    安顿杜宇飞趴好后,秦雄假惺惺的问他说:“杜兄何时到了扬州为何不提前告知小弟,好让小弟略尽地主之宜。如今又为何事被差人抓住,打成了这般模样”

    杜宇飞满脸怒气的说:“你的手下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抓人,抓到地方既不审也不问,就是一顿暴打。”

    秦雄装作一脸怒容的转向法曹斥责说:“果然有此等事情”

    法曹上前对秦雄说:“此人前夜在望江路抢劫了一个妇人的财物后跑掉,昨晚又在青云路游荡着伺机再次作案时,才被某等抓到。”

    秦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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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杜宇飞所受的外伤已基本痊愈。朱万宝看吴维信已渐渐没那么伤心,杜宇飞身体也已然恢复,再想想已在扬州逗留了那么时日,不知道在青州等待的陆沅芷会因不会因他那么久不到而心生怨气,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不由的一阵阵焦急,于是他就和杜宇飞商量早些启程北上,而杜宇飞也想去徐州见了弟弟杜宇皓后尽早去皇都申冤,于是两人就辞别了高铭枢和崔若曦、吴维信等人,继续向北行进。

    船在运河中航行,很快就到了徐州,杜宇皓早已等在运河的码头。杜宇飞从船上看见杜宇皓,就激动的不停挥手,杜宇皓从岸上赶忙向他迎去。兄弟两人走到一起,不禁相拥在一起老泪纵横,哭了一会,他们都抹干眼泪,携手同行着,似乎有说不完的千言万语。朱万宝静静的看着他们久别重逢后欣喜若狂的样子,也由衷的替他们感到高兴。他很遗憾自己除了一个姐姐,却没有一个亲兄弟。兄弟叙了一会离别之情后,杜宇飞突然想起了朱万宝,忙给朱万宝和杜宇皓互相到作了介绍,两人见礼寒暄后,就与杜宇飞三人一起相携坐上同一辆车,往徐州城里而去。

    在徐州呆了一晚,次日一早朱万宝就辞别了杜宇飞兄弟,继续北上往青州方向而去。而此时等待在青州的陆沅芷,早已非常焦急。心里不知多少次的埋怨过他的姗姗来迟。近来她在青州的生活已越来越不如意。在幕府里除了做完自己份内的事情,她已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自那次献了美人计后,在幕府会议上她还发表过几次见解,结果每次都被那些腐儒和武官攻击和嘲笑,就连一向护着她的封敖也一再说她的想法太过天真,完全不符合实际。这让心高气傲的她几乎有了心理阴影,如今她已不敢再在会议上发表言论,她害怕一说话就会被那些腐儒和粗鲁的武将嘲笑和讥讽。在这样沉闷的日子里,只有偶尔幕府里举行的宴会还能再给她带来些快乐时光。因为只有在宴会上,她才能发挥她的才华和长处,用才华和美貌为她赢来仰慕和赞美的目光。宴会上不管是行酒令还是联诗对句,她总是能才思敏捷,碾压众人出尽风头,可自从李广元带兵和荆南节度使联合抗敌以来,封敖几乎停掉了所有的宴会,停掉了能让她施展才华和魅力的宴会,也停掉了她在城府里唯一的快乐。她现在极讨厌收到李广元从前线发来的战报,因为只要一收到他的战报,封敖就不管什么时候,都会立即停掉手中的其他事情,带着一那些武将指着地图结合着李广元的战报,对战况进行分析。在幕府里唯一的快乐没有了,和那群长着长胡子的腐儒又没有什么其他的共同语言,她在幕府里就显得郁郁寡欢。

    除了在幕府里人际关系的不如意,她还常因理想不能实现而感到痛苦和折磨。在幕府里她的意见除了受嘲讽,从来没有被采纳过,所以工作的也就没有什么成就感。日常的工作只有收发往来文件,记录会议内容等繁琐重复又枯燥无味的内容。这些琐屑的事情一天天消耗着她的时光和激情,让她无比厌倦,她心里充满了青春和美貌在寂寞中荒芜的凄惨。没人欣赏,没有用武之地,即便再美丽的容颜又有什么用假使当初西施不被发现,只是默默做一辈子浣纱女,她的美不也一样在流逝的日子中消耗青春短暂,红颜易逝,再这样蹉跎下去,也许她的美貌就将荡然无存。她又开始怀念起当初在皇都总是被无数人赞颂和仰慕的占尽风头的日子。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离开了皇都,她身边的追求和爱慕者就仿佛一下子全都凭空消失,似乎一下子就成了一片空白。在沅湘时,因为有方群玉的原因,那种没有追求者环绕的日子或许还可以忍受,也可以解释为自己名花有主,别人不敢爱慕,可如今到了青州,身边已没有了妨碍自己与人自由交往的人,可为什么还是没有出现哪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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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沅芷站在床边,看着朱万宝在摇曳的烛光中向自己走来,早已春心荡漾,难以自持。朱万宝才一靠近,她就脚酥腿软的倒在了他的身上,朱万宝拥着酥酥软软靠在身上的陆沅芷,从吃饭时就被撩拨起的欲火更加炙热的燃烧起来。他急切的低下头亲吻她,她也仰起脸用湿润的嘴唇迎接他的嘴唇,他们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急切的在对方身上划过,摸索着解对方的衣裳。终于陆沅芷一丝不挂的躺到床上,一边呻吟一边分开两腿等着他的进入,朱万宝看着她如蛇般扭曲抽搐的瞬间,脑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没有想到一直以来被他当成女神一样看待的陆沅芷,会以这样一种丑陋不雅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她颤抖着声音发出的呻吟,她抓着他使劲在她软软的胸脯上揉搓的双手,她急切等着他进入时显得扭曲变形的脸庞,这一切与他想像中总是眼含忧郁的高雅的陆沅芷相差那么遥远,遥远的让他有些目瞪口呆。欲火煎熬中的陆沅芷心急难耐的等待着,许多日子以来压抑在心里的**像开闸的洪水,奔涌而来,席卷裹挟着她驿动不安的心。在**的冲击下,她感觉她的身体里变得空空洞洞,亟待被外来物体填满。朱万宝还没有从瞬间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就又感觉陆沅芷温热的胸脯已蹭在他的身体上,然后他的身体被她热热的嘴巴含住,朱万宝在她的吮吸下发出战栗的呻吟,他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使劲把自己的身体插入她湿滑温热的身体里猛烈抽动。她在他的抽动下不停的尖叫、呻吟、颤抖、扭曲。终于如拉满弓角的箭,随着朱万宝的一声音呻吟,嗖的一声喷薄而出,然后他紧绷着的身体突然就虚脱柔软下来,轰然瘫倒在床上。在朱万宝喷涌而出的瞬间,陆沅芷也啊的大叫了一声,随后紧绷着的脸也从紧张松驰下来,挂上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她温软如泥般的倚靠在他的怀里。他则轻轻柔柔的用指尖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眼睛空洞疲惫的看着房顶呆呆的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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