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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这许是以防万一”善保谨慎的说道,“横竖如今调咱们护军自己的人出去,倒也方便,比起绿林军等,护军到底是更快些。”

    “这也是有可能,”金秀不反对善保的说法,毕竟护军人家都是如此,男子要不当差要不就是要从军,本来就是属于战斗编制,临时召集也是寻常事,而且现在的护军子弟,还远远不如后世抽大烟一点活儿都不干那样的堕落,如今的战斗力虽然不行了,但比如说护送辎重转运粮草这些活儿还是能干的。

    所以富祥的新差事儿,也只是说要去丰台大营集中,加上一定的训练,不是一定要去缅甸的,“许是兵部那个堂官未雨绸缪,想着要训一训护军的人,也是寻常的。”

    “但缅甸的事儿,我还是不看好,别的我自然不和致斋你说,”金秀笑道,“你要入官场,最要紧的就是看透一个人,看透这个人在公文那些字面意思




三十六、都有秘密(上)
    两人注视着这一位铁口直断,当面直接了当的把缅甸的事儿分析的明明白白的,又把这云贵总督,当朝一品的官儿命运给定下了的寻常护军人家女子。

    铁口直断银是够厉害了,更厉害的是,她的推断第一时间就得到了印证,印证金秀的话所言非虚!

    云南这边吃了败仗,而总督直接就自刎了!

    这真的太可怕了,纳兰信芳一脸的钦佩,“依我看,金姐姐若是去天桥摆摊,那些算命先生,只怕是都要饿死的。”他见到金秀如此算得准,于是也就佩服的不再说要去缅甸的话,“我就听姐姐的,不去云南了!”

    而善保却更知道金秀这话不是寻常算命先生能比的,而是有巨大的内在和很多资料的分析,才能得到如此的推断,而他更在意的是,这个预算,是基于什么情况下出来的,刘藻乃是封疆大吏,起居八座,赫赫大名之高官,大玄朝的惯例,在相关联较深,地理位置联系紧密的省份,都会设置总督之职来管辖两三个省,比如湖广总督,管辖湖南湖北;两江总督,管理江苏、江西、安徽三省。

    这些都是大玄朝顶尖的人物了,若是没有什么错处,接下去稳扎稳打,入阁拜相,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而且总督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地方军政大权一把抓,和地方诸侯没什么区别,故此在地方上的权力极大的官员,就算是有一点点错事犯了,皇帝也绝不会说要严惩,那为什么刘藻会自杀这说明什么

    说明只怕是之前的捷报,一概都是假的,如今事情透漏出来,刘藻见到事情无法挽回,见罪于永盛皇帝,与其到时候身败名裂,被皇帝诛杀,还不如自己个自戕来个痛快算了。

    金秀预测到了刘藻的谎报军情,又大概猜到了永盛皇帝的性子,知道他绝不容许手下人欺瞒自己。善保真心佩服,又隐隐有不服气之心,若是自己个也能够学得这些学术,日后自然也不会比金秀差。

    金秀自然也是大惊,她可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铁口直断的体质,又见到两人惊魂未定的望着自己,她尴尬一笑,“不必如此,这也是恰逢其会,我虽然论断如此,却不知道有这样快的速度。”

    “金姑娘所学,实在是叫致斋我佩服,却不知道,”善保试探的问道,“所学何名”

    “这就不告诉你了!”纳兰信芳洋洋得意,“我家金姐姐所学惊天地泣鬼神,岂是你这外人能知道的你就不必打听了,法不传六耳,”他一脸的道貌岸然,“恩……今日你能坐在这里听了这么些东西,已经是天大的缘分,你还想奢求别的吗”

    纳兰信芳什么话儿,善保都不会放在心上一笑置之,但这个“外人”的词儿,真是有些让善保刺心,善保脸上一红,怒视纳兰信芳这个故意挑衅的毛头小子,若不是因为自己不擅长搏击之术,这会子就要用拳头去教训他了。

    金秀见到两人又是这样剑拔弩张,又觉得好笑,于是忙打断两人的干瞪眼,“好了,这些话儿就不必再说了,秀哥儿,”她朝着纳兰信秀吩咐道,“你回去瞧瞧,你阿玛在不在家,我要即刻去拜



三十六、都有秘密(中)
    刘全听到小主人居然主动说了这个事儿,实在是高兴极了,这些年自家大爷为了家里头的事儿奔波忙碌,一心只是想着维持这个家庭,自己个的终身大事儿,自然就耽误下来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儿,刘全虽然是担忧,但大爷的负担已经是如此的重了,如何还能去让他负担更多故此刘全从来不说来。

    再者刘全也有一份傲气,自家大爷不管是长相还是文采亦或者是家世,都是极好的,寻常那寻常姑娘家,等闲是配不上自家大爷的。

    可金秀如此厉害,又知道心疼善保,愿意去救自家大爷,显然是有意于善保,这样有谋略有才干的女子,刘全是一万个愿意她入府当这个当家奶奶,于是善保这么说,刘全高兴的是和得了什么似的,脸上笑开了一朵花,“大爷你还想什么呢,赶紧着请太太找人去提亲呀。”

    说到这个自己所想之事,善保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红着脸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金姑娘今日也说了,不急在一时。”

    “哎哟我的大爷,那您还预备着等到什么时候,”刘全是急得跳脚了,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再耽误下去,您就都要二十出头了!”

    大玄朝并不提倡早婚早育,这是因为护军的女儿家都要参加选秀,这选秀下来,女儿家一般总是要十六七岁过了选秀这一关,才能够自己个许配婚配,那么男子家自然更是要等晚几年了。但是再晚,若是等到二十岁一过,那么也就会被人说闲话了。

    “今年是很关键的一年,”善保觉得后半年自己的运势开始变好了,虽然之前也有牢狱之灾,但是,“否极泰来,不是我这空口白说的,定兴县那边的事儿一了,我总感觉心无旁骛,可以好生入宫读书了,全叔,不着急,不着急,”善保显然有自己的打算,他从刚才的激动回过神来,“我既然入宫读书去,总是要读出一个名堂来,若是没能够得一官半职,如何能够厚颜去提亲呢”

    刘全不以为然,那里都是先立业后成家的若是先有了少奶奶,再谈这些个建功立业的事儿,家里头和睦了,有人处置家务,大爷才能够专心致志的上进不是

    不过自家大爷有了谋划,刘全也很是高兴,起码大爷把这个事儿放在心上了,他高兴的说道,“那么奴才就多去元家走动走动,金姑娘家里头是差了些,可有主意,以后必然会好起来,现在肯定是缺人手的,大爷还没有入宫读书,这些日子,奴才空的很,可以去帮衬帮衬。”

    善保点点头,“如此麻烦全叔了。”

    刘全高高兴兴的出了门,想着这好事儿就在眼前,钮家复兴,添丁进口都有望,他可实在是高兴,出了门,预备着要送些东西给元家姑娘去,但突然之间又想到了什么,“哎哟!”他一顿足,原本高兴的心情顿时好似被雪水浇透一般,心里头凉了半截,“大爷想的事儿,只怕是没有那么轻松!”

    善保离去,金秀抱膝坐在亭子之中出神,秋日阳光,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就很是乏力了,除却有些光亮外,不能



三十六、都有秘密(下)
    而且另外一点让桂大奶奶不满的是,就算是金秀在家,每日还要在后院和纳兰家的大爷嘀咕许久,有贵客在,桂大奶奶也不宜时常发飙,金秀有没有脸,她是不在意的,但是在纳兰家大爷面前让他觉得自己很没有礼数,这多少不太好。

    所以桂大奶奶觉得这些日子金秀干家务活不好,不勤快,故此今日出去听戏,也就不带金秀,而带上了二妞,作为惩罚金秀的意思。

    金秀心里头好笑,谁还乐意去听戏呢她还宁愿呆在家里头想事情呢。但是脸上若是露出如释重负的样子,只怕是又要挨骂。

    于是脸上露出了委屈却又因为尊敬听从桂大奶奶的吩咐,而不得不被迫答应下来的神色,“是,我都听姑爸的。”

    桂大奶奶得意洋洋的挥挥手,示意金秀快出去套车,金秀出了门,脸上才露出了笑容,谁愿意陪一个难说话的中年妇女去看什么戏呢到时候自己别说什么都看不成,只管着伺候桂大奶奶老人家了。

    只是可怜了二妞,还要被带着出去折腾一下午吧金秀暗暗侥幸又带着一丝对着二妞的怜悯,出了门去找车子,胡同口转角处,刘掌柜正在书铺店门口的廊下晒着太阳,见到金秀过来,点点头笑道,“金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金秀忙朝着刘掌柜蹲了蹲膝,“刘爷爷好,姑爸说要出去听戏,我这预备着去套车呢。”

    刘掌柜眯着眼,“你之前去哪儿了说是舅舅家我看着不像啊。”

    这个老人精,真是瞒不过他的眼睛,想必是那一日和纳兰信芳还有善保一起回来的时候,露了行藏,金秀觉得刘掌柜有些神秘,似乎很多事情他都知道,但基本上他都看破不说破,这些事儿倒是也没必要瞒着刘掌柜,“是,”金秀点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没去舅舅家,有事儿,和纳兰家的大爷一起去了定兴县一趟。”

    “你倒是跑的地方多,”刘掌柜笑眯眯的说道,“姑娘家家的,也不怕别人把你给拐卖了。”

    开什么玩笑,还有人能把自己个拐卖了自己不去忽悠别人,把别人给拐卖了,就算是不错了,金秀心里头如此想,面上自然就露出来了,刘掌柜看清楚了金秀的表情,笑道,“怎么,你不信那我问你,你阿玛的事儿,如今怎么样了可有进展”

    金秀和刘掌柜也说过了自己父亲富祥的新差事儿,和她想着叫父亲免了这个差事儿的想法,“目前还没有什么进展,”金秀叹道,“只怕是还不知道能不能办成这个事儿。”

    “不着急,你这都还没被骗呢,怎么可能办得成这事儿”刘掌柜神秘的说道,“什么事儿,都是如此,若是不付出些什么,只怕是自己想要的,拿不回来。”

    刘掌柜的话大有深意,金秀皱眉,预备再问,刘掌柜却是不愿意再说了,“你既然有事儿,就忙去得了,等空了再来我这,书铺交给你的差事儿,你若是不做,就没人来做了。”

    金秀点点头,“是,我得空了就过来和刘爷爷你说话。”

    刘掌柜看着金秀的背影,若有所思,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是听到似乎喃喃说了一句话,“也不知道能不



三十七、新的麻烦(上)
    桂大奶奶的马车送走了,她才回到家里,预备着去后院把刚才摊着的书都收了,等纳兰府那边的消息,玉芬扶着肚子出来,这会子桂大奶奶不在,她才来问金秀,“你去舅舅家,可见到你舅舅家里头都还好”

    这还真的有些答不出来……毕竟金秀没有去舅舅家,还好她和父亲富祥串供过,也打听了舅舅家的事儿,故此还能马虎答应答应,“都好的很,舅舅不太跟家里,见过几次,还问我,奶奶身子如何,我说奶奶身子好,吃得好,睡得下,舅舅高兴的很,所等着奶奶以后生了弟弟就过来看奶奶,最近日子差事儿多,活儿忙,也就不来看了。”

    “那你海表哥呢”玉芬略微带着抱怨的语气说道,“这个死没良心的,以前见到我,开口姑爸闭口姑爸的,可如今你瞧瞧,他倒是多久没看咱们娘俩了”

    金秀还真不记得这一位什么“海表哥”,也不记得这是一位什么人,但玉芬这么问,显然是海表哥和自己家昔日算是不错的,在最近却没有怎么出现,金秀还不知道是怎么回答,玉芬就自己个想到了答案,“只怕是上次你姑爸给他没脸了,人家也不乐意来了,哎!你说这事儿。”

    说句实在话,这些日子金秀见到来元家的人里面,除却纳兰信芳,桂大奶奶还算是另眼相看外,其余的人,根本就不能够得到桂大奶奶的青睐,金秀表示太正常了,她可是没见过桂大奶奶对着任何一个人笑脸相迎,想要博取桂大奶奶的欢心,可真是千难万难,桂大奶奶若是当婆婆的话,估计是天下最难伺候的婆婆了,毕竟她应该也算是天下最难伺候的姑奶奶了。

    肯定是桂大奶奶不给海表哥面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者是可能直接了当大吵一架,海表哥再也不登门串门子了。

    母亲有些伤怀,金秀自然要劝解,她先是扶着玉芬坐下,又轻轻的锤玉芬因为有孕在身而肿胀的双腿,“奶奶你也别难过,姑爸那性子,什么人不得罪想必是海表哥这些日子也忙呢,不过也不必担心什么,等着弟弟落草的时候,娘家人不就要来帮着坐月子吗到时候海表哥自然是要来的。”

    “也只能是这么说了,”玉芬叹气道,“不过你那海表哥的样子,那里是会忙也不过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活儿罢了。指不定今个去帮着人扎纸马,明个去做油漆罢了。”

    这话就太新鲜了,论起来,金秀还真的不知道这海表哥是什么人!竟然是会做这么多的事儿,于是她就问母亲,“我倒是不常见海表哥,他似乎忙的很,他到底在忙什么在舅舅家我也不好意思问。”

    玉芬于是说了一通,原来这海表哥算是极有意思的人,他既没忘记二百多年来的骑马射箭的锻炼,又吸收了汉族、蒙族和回族的文化。论学习,他文武双全;论文化,他是“满汉全席”。他会骑马射箭,会唱几段,就那么几段单弦牌子曲,会唱几句南戏昆曲什么的,甚至会看点风水,会批八字儿。这个较为专业,他不是很精通,但是他很能唬住一些人。

    海表哥他知道怎么养鸽子,养鸟,养骡子与金鱼。可是他既不养鸽子、鸟,也不养骡子与金鱼。他有许多正事要作,如代亲友们去看棺材,或介绍个厨师傅等等,无暇养那些小玩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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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新的麻烦(中)
    “姑姑”金秀有些迷糊,自己个穿越过来,的确是家里头的情况不是很清楚,但起码这些最亲近的家人总是还知道的,自家除却最难伺候的桂大奶奶是姑姑之外,那里还有别的姑姑说句实在的,有桂大奶奶这样的姑姑,一个就足够了。

    所以金秀有些迷糊,不知道这个姑姑是是什么称谓,玉芬挺着大肚子忙上前来,朝着那个容颜冷淡的中年女人行了福礼,“姑娘家家的不懂事儿,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般见识,您请坐下,我给您倒碗茶,歇一歇,等会指不定我家的姑奶奶就回来了。”

    那女子微微摇头,“不喝茶,我从来不喝外头的东西,”她越过玉芬的肩膀,复又用审视的眼光盯住金秀,“这就是富桂儿看中的侄女儿我瞧着冒冒失失的,一点礼数都不懂,怎么能办事儿当差”

    桂大奶奶的意思还要金秀去做什么吗金秀和母亲都很是摸不著头脑,但那中年女子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去,“等着桂儿回来,告诉她一声我来过就是。”

    这人来的快,去的也快,似乎只是为了来找桂大奶奶,等着那人出去,母女二人看着那半掩的柴门,金秀问,“这是那位姑姑我怎么不认得”

    “你这是糊涂了!”玉芬笑道,“什么姑姑你认得这不是咱们家里头的姑姑,是外头的。”

    金秀还是有些不明白,玉芬解释道,“这些大户人家家里头,还有宫里头当差的,年纪大些的都是称之为嬷嬷,年轻些的就称姑姑,也有的结婚的,也有的没有嫁人,你这称呼别人,就说是奶奶,这不是得罪人了”

    金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姑姑的意思,有些像是后世之中的“女士”,这样不管她有没有嫁人,都不会得罪了去。

    “这好像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金秀看到刚才那个中年女子的样子,还真的是有些气度,虽然冷冰冰的,一看上去和桂大奶奶一样的不好说话,其余还真的没看出来。

    “你姑爸总是还认识几个人的,”玉芬神神秘秘的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再多说了。所谓好奇心害死猫,真是一点都不错,越不了解桂大奶奶的过往,金秀就越想知道,玉芬越不说,金秀就越要问,“奶奶!”金秀埋怨说道,“我都还不知道姑爸的事儿,你也不告诉我,这可真不地道!”

    玉芬还没说话呢,外头就来了另外一个算是金秀预料内的客人,但是他说的事儿,只怕就没有那么好预料了,来的人还是纳兰信芳,“金姐姐!”他脸上神色有些不好看,“阿玛那边有要紧的事儿,请你过去!”

    金秀不明所以,但见到纳兰信芳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纳兰信芳这个人的性子还是比较乐天派的,等闲事儿不会放在心上脸上,这样的表情,可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于是她也就不再纠缠母亲要问什么事儿,忙跟着纳兰信芳出门去,还先和玉芬禀告一番,“奶奶,宁老爷请我过去呢!”

    “你去就是,”玉芬是纯粹的护军普通妇女,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懂得做人最朴素的道理那就是知恩图报,所以从来对着纳兰信芳就很好,这会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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