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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寄托于一个虚无缥缈的人,还不如自食其力更加靠谱一些。金秀来到这个时代,第一件事情要考虑的就是活下去。

    第二件事情就是照顾好家里人,和家里人和和美美的过下去。

    第三个吗……似乎也没有了,就是这些吧,起码现在这个阶段,思考嫁人并不是自己人生必须要马上思考的事儿,那么至于选秀入后宫,根本就不是在金秀的人生规划范围内。

    嫁人无法避免,但现在还不着急,至于入宫,那就是过非人哉的生活了。

    金秀思量了一番,再次抬起头,轻柔却是坚定的拒绝了纳兰永宁,“宁老爷,请您恕罪,这事儿,我不能答应下来。”

    纳兰永宁微微一愣,“你不想入宫”

    “是,”金秀缓慢但是坚决的说道,“我不想入宫,入宫的日子,我怕受不了。”

    “可哪里才是你最能施展才华的地方,”纳兰永宁说道,“那你的才学,若不入宫,还如何施展”

    “自然也有施展的地方,”金秀淡然笑道,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神色,“人生在世,不一定是要依附于什么人,才能成事儿的。”

    纳兰永宁脸上露出了微微失望的神色,“你是怕我把你送进宫,当了纳兰家的棋子吗”

    棋子金秀有这个自信,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棋子,她可以把别人变成自己的棋子,但在纳兰永宁面前,不能这么说,这样太骄傲了。

    “宁老爷说笑了,我和宁老爷认识这么些日子,宁老爷是什么人,我怎么会不知”金秀解释道,“宁老爷为人正派,就算是想要我入宫,也不过是如此说罢了,绝不会是贸然把别人当做棋子的。”

    她捧了纳兰永宁一番,又继续说道,“的确是我不想,并不是不想成为纳兰家的棋子去选秀。只是目前来说,我的确没有想过要入宫。”

    “可护军女子,都是要选秀的,”纳兰永宁微微有些失望,但也明白,就算是睿智如金秀,她也是肯定还没有想的那么远的地方去,所以金秀的拒绝他可以理解,但是他对于金秀说不想入宫这一点,还是保持了一个怀疑的态度,“三年一选,没有选过的必然不能嫁人,也不能定亲,只有宫里头选过了,这才能轮到外头的人。”

    金秀不说话了,她不说话,但是想必纳兰永宁知道自己个的意思,纳兰永宁随即也就醒悟过来,这八旗护军女子不想参选的人多,只要是内心主观不乐意,那么有一千种一万种被刷下来的缘故发




三十九、要入宫否(完)
    金秀听到长贵带着一丝威胁的话语,不由得皱眉,这话是谁的意思

    “这是贵大叔你的意思,还是宁老爷的意思”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纳兰永宁,纳兰永宁虽然是面上表示尊重金秀的本意,但实际上还是存了仗势欺人要拿着富祥差事儿的事儿要挟自己个,逼迫自己选秀入宫吗

    这话问的有些意思,不过长贵知道纳兰永宁的确是没有这个意思,这是他自作主张,当然,就算是纳兰永宁是这个意思,他也当然不会承认。

    “老爷自然不会说这个话,但是老爷因为是长辈的身份,又时常听金姑娘你出谋划策的,他拉不下这个脸,故此有些话儿,说的不够深,也不够透彻,所以奴才想着,怕金姑娘有些话儿没听懂听透彻,意思上理解错了,这样的好事儿,这样的好机缘,若是错过了,只怕是这一辈子都要后悔呢,所以奴才就想着,多嘴几句,金姑娘不会怪罪奴才吧”

    “自然不会,”金秀漠然说道,“只是若不好听的话儿,我也自然不会听进去。”

    “忠言逆耳利于行啊,金姑娘,”长贵笑眯眯的说道,金秀说的如此直接,就叫他不好听的话就不要说了,可长贵还是当做没听见,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了,“奴才也不说老爷的坏话,老爷也不是那种会出尔反尔,办好的事儿自然是不会反悔,可富祥老爷的差事儿,那到底还是没有确定的下落嚒。”

    金秀深吸一口气,“贵大叔你坐着是在要挟我。”

    “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奴才,只是请金姑娘您三思,素来托人办事儿,要不是给银钱,要不就是用人情来还,奴才说一句,这两样,您有哪一样”

    金秀自然是哪一样都没有。这话说的太诛心了,金秀不由得脸上一红,这话说的真是让她尴尬之极,她也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这两样如今我都没有,只是,日后你就笃定我必然没有吗”

    “日后若是有,那么也是极难的,不是奴才小看您,素来这成大事的,没有一个足够施展的舞台,是必然不成的,咱们京城里的俗话说:庙小容不下大菩萨,外头这些柴米油盐的琐碎事儿,难道金姑娘还预备着一辈子都操心这些个吗”

    “金姑娘你可是办大事儿的人啊。”

    长贵的话真是充满了蛊惑之意,金秀饶是十二分的不愿意,也不由得听得口干舌燥,心脏砰砰砰飞速跳的不停,“这话未免太绝对了。”

    “世事从来都是如此,偶有一闪而过的,也只是凤毛麟角罢了,算不得正统。”

    正统这个词儿,让金秀莫名感觉有些厌恶,“贵大叔还是说之前的事儿罢了。”

    金秀从来没有否认自己不是办大事儿的人,只是她还是不觉得,入宫才算是大舞台的体现。

    “那么还是要说金姑娘托人办事儿的道理了,现如今你没有这两样东西还,却又不愿意听我们家老爷的,那么日后富祥老爷的差事儿若有再变更的时候,金姑娘你您好意思开口吗”

    “就算是您好意思开口,我们家老爷心里头有了疙瘩,他所求之事,金姑娘你又不答应,他还能正儿八经地想尽法子,再给你办妥当这件事儿吗我们家老爷没有落井下石,亦或者是出尔反尔,已经是仁至义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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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归途有变(上)
    长贵的话虽然不多,但的确已经打动了金秀。

    不是哪个什么入宫是大舞台,足够施展才学的歪理邪说,而是,而是他那个人心之辩。

    没有收益,那么当然不会付出。

    这是人间最常见的道理,也是最应该领悟的道理。

    仆妇们簇拥着金秀和芳哥儿一起进了索绰罗氏的正院,金秀饶是在人群之中,听着纳兰信芳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却是心不在焉的想着刚才长贵的话,的确,如果自己不拿出足够让纳兰永宁满意的“诚意”,那么的确请托纳兰永宁周旋富祥的事儿,他必然就不会再那么的尽心尽力。

    纳兰信芳絮絮叨叨的说着舒妃在自己三岁的时候送了什么,今年端午又赐了什么东西出来,说了好一会,他才注意到金秀没有在听自己个的事儿,于是奇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想什么呢”

    “哦,没有,”金秀回过神来,“瞧着舒妃娘娘倒是也喜欢你的很。”

    “姑爸是小时候就入宫的,那时候阿玛还没有来府上呢,家里头没有晚辈小子,等到我出生,”纳兰信芳洋洋得意,“算是家里头嫡派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姑爸也很会关心我,时不时的赐东西出来,只是,”他高兴之余不免有些沮丧,“我倒是从未见过姑爸呢,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纳兰信芳不知道自己这话,简直就是和父亲纳兰永宁刚才和金秀所提之请完全背道而驰,这话又是坚定了金秀刚才有一些些动摇的心思,她是不可能在这个方面,给纳兰永宁一些什么回报的。

    两人一起进了索绰罗氏的正屋,其余的仆妇在外头伺候,就不进门,大户人家这些伺候正房太太的仆妇们都较为体面,地位和寻常人也不一样,所以说话肆无忌惮一些,虽然没有正面审视打量金秀,但大概的样子气度什么的都看出来了,还再看着纳兰信芳那狗腿子一样谄媚模样,岂能看不出来纳兰信芳的心思

    于是几个人躲在角落无人处,小心又兴奋的讨论着金秀和纳兰信芳,任何时候女人的八卦之心都是犹如烈火,熊熊燃烧的。

    “瞧见了咱们大爷的样子没有以后若是这位姑娘入府了,可是把大爷治的妥妥当当的,现如今就亲亲热热的喊着姐姐了,老姐妹们你说说,咱们家大爷,什么时候这么懂事儿有礼数了”

    “是从来没有过,以前都是胡闹的很,今个可是对着这位金姑娘,又是亲热又是尊敬的。”

    “只是这一位金姑娘,只怕是家世太差了吧我怎么听说前几日第一次入府请安的时候,外头那些人还拦着这位姑娘,狗眼看人低。”

    “家世就算是差一些,又有什么干系比咱们家家世好的只怕也也没有几家了,再说什么好家世,瞧见这位姑娘的气度了吗等闲人家出来的姑娘家的模样气度,都比不上这一位,这样的人品气度,就算是家世差一些,也不打紧,没瞧见,见了老爷,又来见太太”

    “这么说来,倒是真的有些像!”

    “我听外头的小子说,咱们大爷每隔一日就去这位姑娘府上,按理来说,太太自然是心疼大爷的,可老爷是心狠一些,素日里头不是打就是骂的,怎么似乎也不计较这件事儿难道是老爷太太都相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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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归途有变(中)
    吃饭是最能看出一个人的脾气性格和教养来的,索绰罗氏招待金秀,也是存了要考察金秀气质仪表的意思,满桌佳肴,虽然不是山珍海味,但的确还是足够丰盛,若是按照着元家的家庭情况来说,已经是逢年过节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味了。

    索绰罗氏悄悄观观察金秀,只见到金秀虽然没有因为顾及礼仪而不吃,却也没有表露出对着这些垂涎三尺狼吞虎咽的样子,还是不急不慢的样子,而且似乎对着这些吃食没什么特别的感兴趣,这倒是让索绰罗氏十分的佩服了。

    饭后喝了茶,略坐了坐,金秀又起身告辞,今个过来是给纳兰永宁提供参谋和参考,事儿已经解决,又拒绝了纳兰永宁的提议,差不多今个也就没别的事儿了,金秀于是起身告辞,索绰罗氏没有接到纳兰永宁有其余安排的指令,于是挽留了一番,也就放金秀走了,又命令纳兰信芳,“好生送着!别怠慢了!”

    出了索绰罗氏的正门,纳兰信芳又问金秀在其父纳兰永宁的内书房说了什么话儿说了那么久,金秀笑道,“无非就是问若是娘娘的身子好些怎么办,不好些怎么办。也没有其余的话儿了。”

    少年人总会不由自主的被更新鲜的事物吸引去,适才还觉得兴高采烈的,忘了舒妃的事儿,这会子金秀一说,纳兰信芳又想了起来,“是啊,也不知道宫里头如何了,娘娘的身子会不会好些了。”

    等到纳兰信芳送了金秀出去,索绰罗氏无事,也看了看家里头的账本,不一会,纳兰永宁过来了,索绰罗氏忙起身相迎,笑道,“老爷怎么这会子才来原本说也过来陪客的,倒是这会子才来。”

    “我这心里头不舒服,”纳兰永宁摇摇头,盘腿坐在了炕上,“故此也就没有过来陪客了。”

    “还是因为娘娘的事儿”索绰罗氏问道,“宫里头来别的消息了吗”

    “也是,也不是,”纳兰永宁摇摇头,“事儿办的不妥当,故此心里头还是不太高兴。”

    索绰罗氏这么一听,若是外头的事儿,自己个就不懂了,不懂就不必多追问,免得纳兰永宁不高兴,于是她就提起了另外一件或许是让纳兰永宁可能高兴的事儿,“老爷,我瞧着金姑娘气度好,人品也好,却不知道婚配了吗”

    “自然是没有婚配,”纳兰永宁失笑,“八旗护军的女孩子,不都是要选秀吗不选秀过,如何能婚配咦,你这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

    “芳哥儿瞧着对这一位元家姑娘挺好,那您看看”

    这又是第二次听到这话了,纳兰永宁还有些发呆,可听到这话,倒是又回过神来了,“怎么,你这话的意思,难道芳哥儿对着金姑娘”

    索绰罗氏抿嘴微笑,“老爷您都瞧不出来一点点芳哥儿,可是喜欢金姑娘的很呢!”

    “不成!这事儿不成!”纳兰永宁听到这话,下意识就开口说了这个话儿,“他们两个,不成!”

    “怎么不成”索绰罗氏惊讶极了,“我瞧着金姑娘人品好,模样谈吐都极好,虽然家世差了些,可咱们家却也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家,家世差一些也就罢了,咱们家横竖也不图这个”

    “不是



四十、归途有变(下)
    纳兰永宁在残酷的说着一些红果果的事实,索绰罗氏叹了一声,“老爷说的话,话虽然是不错,但到底……哎,想着这入宫就再也不能和家里人说话了,比如舒主子,身子不好,咱们都不能够进去探望,这际遇,未免太伤心了些。”

    “哎,这也是没法子的法子,”纳兰永宁今个也是叹气连连,他原本是有雄心壮志,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但今日不知道为何,似乎就对着金秀强硬不起来,面对索绰罗氏又露出了担忧家族命运的心情,“咱们这些姑娘家,命运已经是注定了,若是想要日后不入宫,那么也就只能是想着咱们家这几年生发起来,若是真的生发到了不用靠着后戚这个身份的时候,那么也就不必入宫了。”

    人总是自私的,比起心疼别人来,索绰罗氏自然是更心疼自己的女儿们,所以她忙问,“那么金姑娘愿意入宫吗”

    “还不愿意,”纳兰永宁摇摇头,“她只怕是和你的意思也是一般,想着一入宫门深似海,不愿意和家里人没了联系,这才说不愿意入宫的。”

    索绰罗氏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担忧,“若是论起来,这年头若是能够在外头过下去的,只怕是也没有人愿意说主动入宫。”

    “咱们万岁爷比起前头的几位,算是会用外戚的了,别的且不说,孝贤皇后的弟弟,富察家,如今是何等显赫靠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万岁爷追思孝贤皇后的那一份情罢——自然,孝贤皇后的弟弟,这一位富察家的傅恒老爷,也是很厉害的人物。”

    孝贤皇后是永盛帝的结发妻子,乃察哈尔总管李荣保之女。她与永盛帝少年时未封王爵时候就成婚,她姿容窈窕,性格恭俭,平居冠通草绒花,不饰珠玉。并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使得永盛皇帝对她“每加敬服,钟爱异常”。永盛十三年,孝贤皇后随皇帝东巡,崩于德州舟次,永盛皇帝深为哀恸,为其亲定谥号“孝贤”,作《述悲赋》悼之。

    既然是如此深深怀念孝贤皇后,爱屋及乌,孝贤皇后一门自然就发达,孝贤皇后的母家富察氏一族在永盛朝以后族之故,一门朱紫,出将入相,更臻于鼎盛之势。

    皇后胞弟傅恒年未而立即位登首辅,二十余年中,出将入相,军国大事,贡献甚钜,永盛帝对其评价之高,恩宠之异,罕有人及。

    除了对着傅恒十分器重外,富察家其余的人,皇帝也是不吝厚赏。永盛皇帝也丝毫不掩饰自己施恩外戚是因为皇后的缘故:“朕之加恩傅谦兄弟者,乃因皇后加恩,并不因其为大学士公傅恒之兄弟也。即大学士公傅恒之加恩,亦由于皇后,而况其兄弟乎。朕为天下主,何事非秉至公,何事能逃明鉴。”

    这是现成的好例子,外戚之家得到重用的好例子,也难怪纳兰永宁眼红耳热。

    当然傅恒也是既有才干之人,但在纳兰永宁看来,这天下有才之人,实在是太多了,若不是借着孝贤皇后的身份,傅恒自己本来就是八大家之一的富察家,是可以出人头地的,但是想要在未及而立之年,就登临首辅之位,那是绝对想都不要想。

    “万岁爷的性子,还是喜欢用自己熟悉的人,亦或者说,喜欢用又是亲



四十一、人中龙凤(上)
    对于自己的惹祸体质,金秀原本是不相信的。

    但是这一日平平安安的从纳兰家出来——金秀起初还以为纳兰永宁会借着由头来发作自己,出门之前还忐忑了一番,顺利的出门去,那个有些阴魂不散的长贵也没有出现,金秀以为这一日可以轻轻松松的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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