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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见闻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天达

    “哎,是我的失误了,我隆武府前辈记载的“明月照流黄”的“流黄”不是硫磺粉而是流黄玉,这硫磺粉一点没起到稳定“玳瑁”的作用,差点让你和马老头命丧当场”顿地孙道歉的说道。

    “这个事在“拔阴斗”爆发前,我也想到了,可是,当时的情况,哪里有时间去寻求流黄玉,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寄希望于硫磺粉了,这个怪不得你,也是我师父的慈悲心使然,他是想为丹山附近村庄消除阴气隐患啊”我看着仍是昏睡的马老头,止不住悲声的哭了出来。

    也难怪我止不住的哭出来,那一夜的经历,几次徘徊生死边缘,乍一醒来,仍是禁不住手脚发抖。我见马老头面容憔悴的躺在病床上,胡子拉碴,嘴唇青灰,呼吸微不可闻。我控制了下情绪,继续向顿地孙问道:“那后来呢”

    “拔阴斗”毁了,那“释艮阵”也就破了。我见俩摊到在地,赶紧招呼刘文昭和李拂将你俩送来医院了,我谎称是你们的亲属,因家里的房屋倒塌导致人受伤陷入昏迷,这不,一晃十多天了,万幸的是,你终于醒过来了”。说罢,搓了搓手,遗憾的说道“这马三爷,估计七脉受损,伤了元气太多,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醒过来”。

    随后,又气哼哼的说道“刘文昭和李拂果然是无义小人,同我将你们送来医院后,就回返天策府了,奶奶的,回头再找他们算账,新仇旧恨一起解决”。

    “希望好人得天佑吧”,我看着马老头,低声的祈祷着。耳边听着街上偶尔传来的鞭炮声,我才发现,我居然在医院里度过了2005年的春节,如今已是正月初五了。

    又过了几天,我恢复了些体力后,使用指决尝试召唤黄老太的胎光,看她是否可以吸收了马老头所受的阴气冲击。结果这黄老太的胎光魂就是没有反应,应该是我修为不够吧,做不到将黄老太胎光魂收放自由啊。我一定要抓紧修行,我第一次坚定了要努力修行的决心。

    这个办法行不通,退而求其次,我祭出“损兑法灵蓍”,在心海内召唤了吞贼魄:“吞贼,你不是能够消灭虚邪贼风、异己,消除身体内的有害物质吗,能否帮我清除下马老头的体内有害物质”

    吞贼在心海内无奈的回应:“按你的说法,我就相当于肉身的免疫系统,拜托,我只是你的肉身的免疫系统,做不到帮别人的肉身免疫”。

    我失望的收起“损兑法灵蓍”,和顿地孙继续尝试其他办法,但却无一奏效。

    这顿地孙自反水天策府之后,最近一直陪在我身边,他表示,救命之恩如同再造,愿意同我一起想办法救回马老头,至于寻天策府和隆武府报仇的事情,等此




第五十六章 嗜血红芒
    为了找寻玄机门的线索,我和顿地孙返回马老头位于丹山的住所,故地重游,眼前满目疮痍,院门屋门破损,影壁墙塌了一边,三间房子的右侧也陷了一片,这景象与周围的战壕真是相得益彰,就好似被人强攻过一般。

    进得屋内,我从铺散一地的书堆上拾起一本,拍了拍上面的脚印,冲顿地孙说道:“阁下的足迹还在这上面呢,嘿嘿,需不需要给你裱起来,留个纪念”。

    顿地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时过境迁,需要再开咱的玩笑”。

    “我想重新将马老头的房子收拾下,那个,你懂的”我又扬了扬印有遁地孙脚印的书籍,冲他说道。

    “好,好”遁地孙冲我举了举手:“我懂的,费用我出”。

    接下来就是找工人修缮房屋,顿地孙作为主事,指示工人按照他的要求进行维修,这顿地孙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居然在房子中,院墙中,甚至院外设计了几处机关。

    “你这是要做什么用难道我们窝在这里不走了吗,还设计这么多机关,要对付谁”我好奇的问道。

    “我并不认为你能找到什么玄机门的线索,先暂时做留在本地的打算”顿地孙回道。

    “我翻遍了马老头屋内的东西,书籍,箱子,衣物之类的,确是没找到玄机门的线索”我奇怪的思索:“这马老头怎么这么神秘,居然将出身线索隐藏的这么深,毫无踪迹可寻”。

    “听闻当年他卧底拜火教,甚至在拜火教有了妻女,结果事情败露,为不连累玄机门,抛妻弃子远走他乡,藏踪匿迹多年,所以,你找不到关于他来此地之前的任何蛛丝马迹,也是正常”。顿地孙淡淡的说道:“我从隆武府投入天策府后,听闻天策府得到了玄机门法宝的消息,说是玄机门的法宝就藏在记载祖辈名讳的纸牒内,所以才派了刘文昭、李拂和我,细细寻找玄机门纸牒的线索”。

    我听得眉头一皱,压住要摸索怀内黑白二玉牒的冲动。不知我住院期间,我怀内的东西顿地孙是否看过我想问他又不知如何开口。时至今日,虽然与顿地孙的关系日渐融洽,但我也是不敢泄露黑边二玉牒的任何消息,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啊。

    “我们外五流道门的法宝我听马老头说过,包括“隆武府的隆武三匕”,“天策府的双尖剑吴鸿钩”,“拜火教的形彰矛”,“罗织道的道隐刀”以及“玄机门的灵书,金炉,玉牒”。我抽出了腰间的道隐刀,伸手挽了个刀花:“马老头的道隐刀现在我手,不知道他怎么会有罗织道的法宝,你手里有隆武府的扬文匕,嘿嘿,我们虽然只有两人,却握着外五流道门中两家的宝贝”。

    “道门法宝要配合本门术法使用才能威力倍增,不懂用法的话,宝器也只是徒具锐利而已”,说完,遁地孙抽出扬文匕,挥洒间竟见寒芒吞吐,似乎喷出半尺有余,顺着扬文匕细细的刀刃向外扩出了一倍有余:“这叫虚无之刃”。

    只见顿地孙随手一挥,那“虚无之刃”居然离体而出,砸在远处的地面,将地面犁出一个深沟。

    我暗暗咂舌,这扬文匕也曾落在我手,我也看过刘文昭用它调断门锁挂钩,以为无非就是个吹毛立断的利器而已,想不到竟然可以从刀身向外扩出这尺余的“虚无之刃”。

    我看了看手里的道隐刀,想起我乱舞两把菜刀的时候,也曾用出类似这“虚无之刃”的效果,似乎心有所悟,这顿地孙说的需以本门术法来驾驭本门法宝,才能让宝器发挥效果,这可能只是各派中人的惯用思维而已。就好比马老头说过,绘制符纸的道理一样,无非就是天地灵气的运用而已,抓住了事物本质,应用手段都是可以调整变换的。

    我迈步走进当院,



第五十七章 崂山道派1
    “你怎么这么笃定,天策府或其他道门中人会主动寻上门来”我怀疑的问下遁地孙。

    “我当年云游四方时,结识过青岛本土道派的朋友,这些年也是未曾断了联系,在你和马三爷住院期间,我曾联系过这位朋友,他传给了我这样一条信息”。说罢,顿地孙从兜内掏出了手机,打开短信息交给我看:“陈道兄,关中传来讯息,玄机门的玉牒法器重现江湖了,你有兴趣一起来看看热闹不”

    “这陈道兄应该就是你的朋友吧,这信息是别人转发给他的”我将手机递回给他问道。

    “是的,这位道友俗家名讳陈得胜,术法玄妙,深得崂山派的精髓,是崂山派的新锐,他肯将这信息传递给我,也是有招揽我随他一同去关中的意思”。

    “讯息中说玄机门法器重现江湖,那么到底是哪种法器”我抚了抚胸口,装作使出“嗜血红芒”后仍是气息不匀的样子,实际是暗暗捏了捏换种的黑白二玉牒,我强压心中的震惊,故作平淡的问道。

    “他没说,不过,我们倒是可以亲自登门拜访他下,一探究竟”。顿地孙看了我一眼:“怎么仍是气息不匀,还没缓过劲来”。

    我点看点头,岔开他的问题:“若是讯息属实,我们真应该去关中看看,为啥非要守在此处,等人主动登门,那样岂不是太被动”

    “江湖中的信息虽说无风不起浪,但也是虚多实少,我想,刘文昭和李拂回到天策府,研究了玄机门的纸牒后,通过纸蝶找寻宝器的线索,落空的机会更大,毕竟这么多年了,若是纸蝶内真藏有玄机门法宝,岂不早被玄机门弟子取出了,还能留到现在,若是如此,我断定他们定不会死心,还会二次登门的”。顿地孙继续着他的推断。

    我苦笑了一下,心里暗道:“天策府带回去的那个小木箱,箱中纸牒内的黑白二玉牒早就落在我手了,他们遍寻无果的话,说不定真会二次登门的,不行,我不能等在这里坐以待毙,但想个什么理由说服遁地孙呢”

    我默默思索片刻,打定主意后,抬头对顿地孙说道:“顿老哥,您分析的很有道理,我想说说我的想法,咱们探讨下”。

    “哦,你说”。顿地孙曾与我和马三爷在天门阵中一番恶斗,知道我的精巧诡变,见我这么郑重其事的,不由得重视起来。

    “首先,我也认为他们在纸牒中不会有所收获,按你的说法,若有宝器真藏在纸牒中,这么些年早被玄机门弟子取出了,岂能留到现在”。

    “就是,就是”顿地孙见我认同他的观点,不由得高兴的点头。

    我心下愧然:“这纸牒中的宝器早就在我手了,只是现在不好向你明说,先对不住了,顿老哥”。

    “所以,天策府这帮孙子肯定会二次登门的,”我蹲了一下,指了指院内和院外的各处机关:“我也了解您顿老哥的内心想法,估计您是想趁此机会收拾下来袭的天策府众人,出的您心中一口恶气”。

    顿地孙听我这么一说,老脸一红,“嗯,是的,我不否认,我有这私心,嘿嘿,毕竟顺道的事情嘛,以有心算无心,定然让他们吃个大亏”。

    “哼,好一个有心算无心”,我冷笑了一声:“顿老哥,你想的过于简单了吧这天策府上次铩羽而归,你顿老哥反水,刘文昭和李拂都挂彩重伤,你觉得他们下次来还会这么轻敌吗我看啊,再来时候,才真是我们全军覆没的时候,他们定然拿出以虎搏兔的心态,全力以赴。”

    “这,这”遁地孙不由得语塞。

    “再说了,陈道人传给您的短信息,说关中传讯,我派法宝重现江湖,这个讯息可以解释为好几种说法,一是法宝现身关中,那我们在此只要应付天策府即可,二是关中传出消息,法宝现身我处,那么,您算算,我们需要对付天下多少道门同仁这里只有你我二人,面对汹汹而来的道门同仁,如何应付



第五十八章 崂山道派2
    “难道崂山道派一直关注着你们玄机门的法宝”顿地孙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不无这种可能,只有深入其中才能了解内情,所以,明天我们去崂山面见陈道人的时候,你可千万别说我是玄机门的人”。我向顿地孙叮嘱道。

    “那该怎么介绍你,若说你非道门中人,一旦真有去关中探宝的行动的话,定然会被陈道人排除在外的”。顿地孙有些迟疑,不知道该如何给我安个身份。

    我拍了拍腰间的道隐刀:“不如就用它,你不说我刚才用出的招数好似罗织道的“嗜血红芒”吗,连你都认为我是罗织道的人,那这刀,这招数不就是最好的明吗”。

    “这恐怕不好吧,道隐刀属于罗织道的法宝,这罗织道和拜火教在外五流道门中,最是神秘,而且行事偏邪,素为正统道门所不喜,若惹的陈道人反感,反而不妙。”顿地孙摇了摇头,不同意我的说法。

    “无妨,我只是个后学末进,名声不显,谅那陈道人也不会关注于我,最好与我疏远些,才方便我打探消息”。

    顿地孙见我坚持要以罗织道的身份去崂山派拜门,无奈的摇摇头:“那你以罗织道哪支的身份出现呢”

    “什么哪支”我疑惑的问。

    “你啥也不懂,就冒充罗织道的身份啊,若被人稍加言语刺探,岂不立刻露出马脚”。

    顿地孙见我无言的望着他,无奈的笑了笑:“好吧,看你求知若渴的样子,我就再给你科普下罗织道的事情。”

    “我听马老头说过,罗织道尤好刑狱,故多为酷吏,比如有名的来俊臣、朱南山、万国俊等酷吏,都出自罗织道门下,我只了解这么多,至于你说的哪支马老头没对我讲过”。

    “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分支种类,目的无非都是扩大影响,吸收徒众,传播本系道法。比如明天我们要求的崂山派,就是全真派分支出龙门派,龙门派在分支出崂山派。这种分支属于一个祖系下的分支。再比如你们玄机门分为玄流和机流,是属于一个门派内的分支,你不就是机流弟子吗”

    “别解释的太复杂,说说罗织道的事。”我打断顿地孙的话,让他直接说重点。

    “这罗织道的分支方法和你们玄机门一样,也是门派内的分支方式,分为人间道,无间道和花间道”。

    “这几个电影我倒是都看过,人间道,无间道之类的,倒是个好片子”。

    顿地孙听我说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臭小子,我在和你开玩笑呢吗看你油嘴滑舌的样子,若要假冒罗织道弟子的身份去崂山拜山,我看啊,花间道最适合你”。

    “嘿嘿,跑题了,言归正传,请顿老哥您莫怪,继续赐教,嗯,赐教”。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算了,详细情形我也了解不了很多,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你也知道,罗织道尤好刑狱,所以,其下分支必都是为刑狱服务为目的的存在,顾名思义,无间道就是卧底刺探的暗探,花间道就是游戏情场套取情报的明探,而人间道就是主持刑法的刽子手,名字叫的好听,却最不人道,简直是惨无人道”。

    “哦”我一听花间道顿时来了兴趣,游戏情场的明探,这个不错,就是它了,这个身份最好。

    “呸,你还真是少年心性,这罗织道里,数这花间道最是臭名昭著,游戏情场,玩弄感情的



第五十九章 崂山道派3
    我见顿地孙神色有异,他不主动提及,我也不问,哈哈一笑带过,心中却暗自记下“千紫楼”,回头定要去拜访看看。

    及至石阶脚下,我和顿地孙拾阶而上,步步登高,遍览崂山美景,顿地孙边走边说:这崂山的道观有很多,自古就有九宫八观七十二庵之说,初始道众为道教中全真派,后成立崂山派后,才开始陆续归入崂山道派。崂山道众常说:

    崂山道观天上星,七真降临归正宗,

    若问宫观谁为首,老君峰下太清官。

    那么我们直奔太清宫陈老道就是在那里是吧我气喘吁吁的问道。

    “不,不,现在主要的崂山道观,都成为景区了,每天游人太多,影响道众修行,所以,一般的入室弟子,均不在那些主要的道观,我们要去的地方,是蔚竹庵”。

    我差点一口气没喘匀,滚下山去,赶紧扶了山道边的松树,一脸惊讶的问道:“陈老道是个道姑”

    “我说是个道姑了吗”

    “不是去蔚竹庵吗,住在庵内的还不是道姑”

    “哈,我没解释清楚”,顿地孙不好意思的说道“蔚竹庵建于明万历年间,清朝嘉靖年间重新修复,命名为蔚竹庵,一直居住的都是道姑。不过,在德国占领青岛期间,蔚竹庵被改为“林之静谧修道院”,后来嘛,又再被改为蔚竹观,现在是道士住持庙务了,没有什么道姑,不过,道门中人仍是习惯称为蔚竹庵。”

    我们一路说说笑笑,越过一段石阶之后,沿内九水溯流而上,出双石屋村左拐,见到一片古香古色的建筑,庵前清泉潺流,翠竹萧萧,风景如画。入得庵内,有正殿及配房二十余间,正殿三楹,供奉着真武大帝、三官大帝及慈航道人神像,整个院落幽雅,风格古朴。

    这里景色优美,游人缺少,难怪一些崂山道中都分散到这种清净所在静修,听得我们到来,从殿内迎出一个道人,年岁四十左右,白净面皮,头戴道观,扎着绑腿,一副修行人的模样。

    “哈哈,顿老弟,多年不见了,风采依旧啊,听闻您要过来,陈某赶紧扫榻相迎,已经恭候多时了”。陈道人出得门来,与顿地孙大声寒暄,一脸的高兴。

    顿地孙也是兴奋有加:“岂敢岂敢,陈道兄,想煞小弟了,一直想拜访哥哥,却不得空,陈道兄见谅,见谅”。顿地孙紧赶了几步,一个稽首拜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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