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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孙的逆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彼得二世

    两人欢喜,牵着手飞奔扑向那片花海,凭借着白莲真气勾动生机之奥妙,朱君海拉着龙婵一直翻过两座山头,七转八折绕过无数曲径,走到一处山坳,一掌震碎了磐石,前面隐隐现出一个小小的洞口,朱君海一挥手,便卷起一阵风把洞口倒生的枯藤尽数吹走。再其后,朱君海把龙婵抱进怀里,身子一动便顺势滑进这窄小的口子,坠入无边的黑暗。

    待落了地,脚下是稳稳当当的地面,朱君海把龙婵小心放下,两人对视一眼,见彼此安好,便张大眼睛仔细张望四面环境。他们两人,从小同衣同食同浴同寝,赤身**相对都是常有的事儿,像这样搂搂抱抱的亲密,何须放在心上。

    从地面来到地下,与那入口通道的紧窄不同,在这地底之下却是豁然开朗,并非是彻底的漆黑,约约有些红晕光亮,朱君海把龙婵护在身后,便往红光源头走去,过了转角,眼前赫然便是一小池子咕嘟咕嘟泛着泡的血水,浆糊一般浓稠至极,红色的蒸汽腾腾升起,缓缓融在顶壁,一些重新冷化,滴落回池子里,一些润进了顶壁之上的土壤,土壤往上便是那片花海,血池子阴森可怖,发出阵阵红光,然而奇怪的是它并不让人恶心,微微呼吸一口,竟有些酒香熏醉,叫人容光焕发、内力大振。

    “难怪那山谷间的花儿在这大雪寒冬也能开得欢了,原来是这池子血酿在作怪。我只这么一闻,身上就觉得暖洋洋的,先天寒气都挡不住,看来带走那东西的人,白白失却了天下仅有绝无的大宝物,真是个大笨蛋,也好,便宜我们了。”龙婵啧啧赞叹道。

    朱君海笑了笑,说道:“你以为这地方真是那么好找的若非我有白莲真气在身,仗着白莲真气引动这血池子的生机,一路寻觅踪迹,方才堪堪找到这个入口,寻常人纵有天大本事,哪怕发动黑龙教上下数万众翻山倒海地搜罗,亦是难寻。”

    说着,朱君海便走到血池子边,他裤脚的衣带不小心落进池子里,嗤的一声,那不起眼的血水竟仿佛熔岩般将衣带灼成了飞灰,他暗忖道:“好厉害的血池子,这也难怪了,那东西杀尽满山满岭几百载的生灵,敲骨吸髓将其化进这池子,几百年辛苦才得了这么浅浅一池子的血物,天下大补之物,舍它其谁”

    朱君海微微一笑,身体之内忽然涌现无穷的白气,此方小小天地,忽然下起了花雨,那是一朵朵真力幻化而成的白莲之花,曼妙无双,天下无敌。那花雨有意避开了龙婵,少女的眼眸中噙着泪,又是欢喜又是心疼,海哥哥为了她竟是全力催动白莲真气,这可是要大损真元的。

    那空气中原本弥漫的红色气息,遇着了这圣洁的白莲花,便像是老鼠见了猫般远远躲开,那血池子咕嘟咕嘟泛着的气泡也渐渐熄灭,朱君海将手探入其中,再无灼热之感,




第十一章 火红少女
    “这儿就是河上明珠、塞堰名城,大名鼎鼎的河间府城吗”

    霍摇山摸了摸高厚的泥墙,手指一撮,不料竟抓下一把老黄泥。他们一行人正在进城,值守城门的兵丁懒洋洋站在暖暖的冬日下,城墙边角搁着几张桌案,上面没有什么书册账簿,只有一些菜碟酒盏杯盘狼藉地摆着,城门不远处立着火红的幡子,几个年轻的兵丁轮番喊着河间六卫招兵的消息,城内人流不盛,甚至有几分萧瑟冷清,他不免得有些失望。

    “等黄河化冻,漕船通行,自然便要比眼下繁华百倍。放心,今后巡视黄河固堤,少不得要来河间府城走几遭,有的瞧呢。”

    铁河不咸不淡说了几句,牵着马便进了城,身后的仆人依次跟随,霍摇山顺手带起波斯种的缰绳,优哉游哉往前走去。

    “铁师父,我们去哪儿,驿站官榻的去处好像是那个方向。”霍摇山叫住了前面自顾自走着的铁河,谁知他回头哂笑道:“驿站官榻有什么好去的,左右不过那些花样,从长安一路来,你还没住够吗既然来了河间,自然要吃宴席,睡香床喽。”

    霍摇山牵着波斯种匆匆上前,疑惑地看着铁河,铁河便笑着解释道:“河间府是四皇子河间王的封邑,黄河最险要的一段河堤便在他的封国之内,将来我们要巡视河堤,少不得要和他打交道,如今既然来了,何不上门拜访,顺便饮一杯王府佳酿,赏一曲歌舞,岂不妙哉”

    “是白吃不要钱吧。”霍摇山心中暗自腹诽,从长安一路随行来到河间府,别的风光看过也就忘记了,唯独铁河锱铢必较的节俭叫他难以忘怀,按理说铁河的父亲铁山官拜北京留守,长城内外疆臣之首,顶顶的肥缺,便是不贪不赃,家里也该富裕阔绰,怎么铁河看上去不像官宦豪门子弟,反倒像个清廉贫苦的穷官。

    然而铁河虽穷,但绝非清廉,爱饮酒爱美人,哪里是清廉自守的好官形象,霍摇山甚至偶然间在他行囊中见过几幅画像,画上人物全是一个叫做兰幼娘的秦淮名妓,他问了驿站的人,谁知在这西北不知名的小地方,亦有不少人听说了遥远江南一个唤作兰幼娘的女子,恐怕这些人连六部尚书的名字都一个叫不出,偏偏就知道那一生住在红粉船舫上的姑娘芳名。

    几人再往前走,积雪虽然已经清理干净,只在街角堆着几个高高的雪堆,可街面上依旧冷冷清清,年节已过,年景惨淡,自然是没有什么人出门的,然而再往前不远,便瞧见了热闹。

    那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大铺子,半条街的房子都合在一起,中间的隔墙打通,变作了一间十分宽阔的商铺,略略往里望去,架子上琳琅满目的商品数不胜数,尤其叫人侧目的便是那胭脂水粉货架上镶嵌着透亮的玻璃窗,在江南或许还不怎么样,但在这帝国西陲,这可是连官宦世家也要稀罕的物件啊,居然就那么镶嵌在货架上。

    左右看一看,那一侧好几间房子全作了库料房,眼下冬日极珍贵的江南小米堆满了房子,米堆锥尖快要触碰到房梁了,这还不打紧,偏偏这家商铺还大大方方把这些米粮摆开,任由来往路人孜孜羡慕地望着。

    热闹不在铺子里,在门外立着的木桩子上。

    门前立着一排木桩子,每一根从头到脚都贴着告示,许多人在桩子前围着,稀奇地指指点点,人群里不时发出此起彼伏的啧啧赞叹声。原本霍摇山以为他们会就此擦肩而过,毕竟铁河从来不爱凑热闹,又正巧日头当中,正是饭点的好时间,要着急去河间王府吃不要钱的宴席。

    可万万没想到,铁河只是看了一眼那店铺外挑出的灯笼上



第十二章 饮宴河间府
    那些正在撕下告示的范家铺子小伙计们立刻住了手,手里抓着一团撕烂的告示惴惴不安,低着头连连后退,那火红的少女甩着马鞭子抽打在空气中啪啪作响,斩钉截铁道:“告示是我要贴的,我看谁敢撕!”

    有个伙计也不知是不是耳朵不太好使,还是说做事太用心了,那范颗颗娇喝一声,满场肃静,可那小伙计还在努力踮着脚尖去撕告示,噼啪一声脆响,范颗颗一马鞭直接将小伙计的脸抽开了花,那伙计愣了愣,火辣辣的疼,立马捂着脸哭嚎起来。

    “咚咚。”

    忽然那下了轿子的半小老头儿敲了敲身边的轿子,嚎嗓子的小伙计立时止住了哭,那少女亦是甩着秀辫觑见了,顿时有些焉焉道:“老斗叔,你怎么来了”

    范老斗哼声道:“我要再不来,满河间府的人都知道我们范家的荒唐了,大小姐,咱们家虽然不是那等子把女儿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读书人家,但好歹也是天下间有名有姓的大户,你看看你,找人都找得把告示贴满自家铺子大门前了,丢人都丢到家门口了,找得还是个不相干的外人,真亏你想得出、做得出。你们这些伙计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撕喽,还嫌不够丢人呐!”

    原来这火红的少女便是这天下最有钱的范家大小姐范颗颗,而那口口声声训斥范颗颗的范老斗,亦是范家的族人,与范家沾亲带故的远房,从小便在范家帮衬着生意行当,自打范颗颗她爹娘年纪轻轻便双双死了,只留下她和一个还裹在襁褓里吃奶的小弟,家里没有一个做主的男人,范老斗不离不弃,忠心不二扛起范家。

    范老斗是真的忠心,为了免去别人的闲言碎语,以为他是贪图范家的财产,欺侮范颗颗他们这对孤姐寡弟,范老斗便干脆终生不娶,至今也无儿无女,并且他生活淳朴,除了作为范家大掌柜必要的排场和应酬外,私人的享受半点也无,住的宅子还是年轻时带着商队出塞大赚一笔,范老太爷一时高兴赏的,宅子从未花银子修理过,都有些残破了,可范老斗依旧甘之若素。

    倘若如此,还道罢了,可偏偏叫人艳羡的是,范老斗不仅仅对主家忠心耿耿,而且做生意的本事十分厉害,范家的生意多在江南,就是在范老斗掌管范家的这些年,把生意一步一步做到了北边,精明能干都已经不足以形容。

    盖因如此,范老斗的威望极高,一声喝下,娇蛮的范颗颗都不得不耐住性子,伙计们很快把告示撕得干干净净。那被抽了一鞭子的小伙计擦着泪送进铺子里敷药,又有一些伙计拿着装了铜钱的布袋子,散财童子一般给众人分了,这些人看了热闹,又白白得了钱,虽然依旧有些肉疼那万两白银的损失,但到底不敢闹事,远远散了。

    霍摇山也分了一吊子铜钱,抛在手心叮当作响,他好笑得看着那咬着红唇依旧不甘心的范颗颗,不由乐道:“好一只母恐龙。”

    谁知那范颗颗耳力极好,猛地回头瞪着一对大眼珠子,像是唱戏似的狠狠道:“兀那小子,莫以为我听不见你说我的坏话!”说罢,手一甩,那马鞭子带着呼呼的破风声转眼便打到霍摇山眼前。

    只看这马鞭子呼呼作响,威力不逊于暗器,便知道范颗颗耳力好是有原因的,想必应该练过一些武功。可惜霍摇山这边几人,全是不通武功的,又没料到这少女竟是这般凶蛮,一言不合就甩鞭子,全无防备之下,愣在了当场,霍摇山自己也呆住了,马鞭子对着他的脸砸着劲风甩过来,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心!”铁河忽然大喝一声,心焦又惊惶,可惜他到底是个文弱书生,提笔写文章是把好手,但对付一个刁蛮的少女,火候要差得远了。

    不过铁河这一声喝,还是有些作用的,霍摇山的魂儿立刻勾了回来,眼瞧着鞭子真要砸上来,暗暗一咬牙,在心中低喝一声:三爷!

    几乎是在喝声在心头响起的那一刻,浑身血液像是烧了起来似的滚滚翻腾,霍摇山神清目明,思维运转快得不可思议,而那带着劲风的马鞭子,便像是放慢了无数倍镜头似的,在他眼中看去,马鞭子在空气中一寸一寸前进,慢得不可思议,微微眯起眼睛细看,霍摇山甚至能看清那被马鞭子砸开的空气像是石子扔进溪水,荡起一圈儿又一圈儿的水波纹。

    他一抬手,马鞭子便落在了他的手心,牢牢攥住。

    范颗颗怔住了,她倒是没有预料到这个结果,冷冷赞叹道:“能接住我的鞭子看来我是小瞧你了!”

    刷的一下,范颗颗把马鞭子生生抽了回去,须知道这马鞭子还在霍摇山手心里牢牢攥着呢,这猛然一抽,依稀好像听到了刺啦的声音,霍摇山摊开掌心,半个手掌都没块好皮肉了。

    铁河再不复那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登时大怒道:“住手!我是朝廷命官,新任巡河御使铁河,你再动手,休怪我不客气了!”

    那范颗颗刚挥下去的马鞭子立刻躲开方向,擦着霍摇山的衣袂落下,那范老斗正料理事务,看到此处又出了事,连忙赶了过来,对范颗颗又是一顿狠狠的训斥,又递上五百两的程仪给铁河,封了五百两的红包给霍摇山治伤。

    铁河依旧有些气急败坏,仿佛比他自己受伤还要着急,但霍摇山摇摇头,毫不客气地拿了红包便要走,这一次只当是晦气,这范家财雄势大,生意做到这般地步,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朝廷上下必然盘根错节,既然范老斗诚心道歉,范颗颗又只是个娇蛮的姑娘,事情起因也是他说话不当,就不愿意再多招惹,只盼着快点离开,免得多事。

    两人远远走开,到了街角,铁河依旧关心道:“摇山,你的手怎么样了,让师父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没事的。”霍摇山忙把手藏在背后,当初他的脸被李果儿划了十几刀,那才叫痛彻心扉,手上这点小伤口算什么,唯一叫他有些无奈的,便是三爷的效力实在太好了,才走到街口的这一小会儿功夫,手上的伤痕便已经消失得七七八八了,他又如何敢摊开手让铁河察看伤势呢

    可铁河还是担心,霍摇山不得不找了个话题,分散其注意力,便问起这范家的渊源,以致于应该和气生财的绅商之家,怎么养出了范颗颗这样一只母恐龙,又凶又辣。

    这么一问,铁河果然不再提看手掌伤势的事了,认认真真讲了起来。原来这抚渠侯范家,在前朝时便已经是江南一等一的盐商豪族,又十分走运资助了太祖,得以在那场倾国之变中保全家业。

    再后来又十分凑巧,太祖钦封开国功臣里,有一位姓范的谋臣,此人无儿无女,家人全死在兵祸中,也不知范家做了什么手脚,与这位抚渠侯攀上了亲戚,又花了大银子在家乡以抚渠侯的名义修桥铺路,于是抚渠侯便也认下了这门亲,把自己的名字写进了范家的族谱,范家现今家庙里祭拜的列祖之中,亦是有抚渠侯的灵牌。

    所谓的抚渠侯范家,便来由于此,实际上他们对国朝建立并无多大贡献,当年借银子也没有白借,太祖可是专门派了兵保



第十三章 解梦
    酒终人散,待晚宴宾客尽数散去,铁河认真地向霍摇山点点头,也住下了王府中早已备下的厢房,霍摇山只身受邀陪四皇子去饮解酒茶。

    与其说是解酒的茶,不如说解酒的是人,人是谁是霍摇山。

    四皇子河间王亲自泡了一壶大红袍,茶水是琥珀色的香甜,两人对坐,霍摇山微微细抿一口,四皇子笑着看他,“你是否觉得我方才酒醉说糊涂话”

    霍摇山沉吟片刻道:“我感觉得到殿下的诚意,可我很困惑,即便殿下正值年轻气盛,不愿请积年的老将负责安排河间六卫扩充事宜,想要寻一个聊得开的年轻人,但也不应该选我,或者根本不该考虑我,我算什么不过背负着先祖荣耀的黄口小儿,讲武堂大把大把渴望建功立业的俊杰人秀随时准备着殿下的召唤。”

    四皇子竖起一个手指,盯着霍摇山脸色的变化,仔细说道:“原因说来很荒唐,因为一个梦。”

    “一个梦”霍摇山咂咂嘴。

    “那日离京来河间就藩时,父皇便许我一道旨意,让我独自把河间三卫扩充至六卫,此期间父皇与朝廷不会出一两银子、一颗粮食,便是要找能帮我操办此事的将军人物,也要靠我自己去做说客。你有一点说错了,没有将军肯来,讲武堂里的年轻人更不愿意,他们都是前程远大的,谁又看得上我没错,我是父皇最最宠爱的儿子,但那又如何,太子殿下才是文臣武将们讨好追随的对象,将来的我,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老死在河间府罢了,谁又肯来河间六卫,不怕被我拖累一齐困死在此百里之地吗”

    四皇子一口喝干茶水,苦笑自嘲道:“我当然也邀了不少人,没有父皇亲自下旨征调,谁都在推托,太子那一派的走狗还在朝廷里给我施加阻力,他们明摆着不想让我借这次机会表现一番,在父皇面前讨个好彩头。也有不少人肯来,但能愿意来的,尽数是些酒囊饭袋,我自然不肯收。”

    “前不久大雪落下,河间受灾厉害,府库里窖藏的粮食银子一筐又一筐搬出去,我是心焦如焚,又无可奈何。夜里做了一个梦,在那梦中,我在接天连地的大雪中走了很久,来到一座山前,我累极了,正准备在山脚坐一坐,忽然那山崩开了一道口子,从山里飞出一条小龙,我见小龙长得分外可爱,刚想上前亲近,谁知那小龙张开大嘴一口把我吞进肚里,小龙吃了我,身体愈涨愈大,嗷一声,飞到云端上去了。我照例请教城隍庙的宋老道为我解梦,他说了一个预言,今日大雪初融,你便来了,此梦正应在你的身上。”

    霍摇山一抬头猛然看去,四皇子正目不转睛看着他面容的变化,见了,忙解释道:“你不必忧虑,宋老道说这是个吉兆,今天早上王府管家说城外大雪开始融化,你便来了,我在酒宴上观察许久,自认为是你了。”

    “这实在太过虚白,一个梦,便让殿下把河间六卫改制扩编的大事托付与我,殿下,容我说句不敬的话……”

    四皇子立刻制止道:“你不必说,今后我们要一起长久相处,我不愿我们彼此不睦。呵呵,你也不必担心,河间六卫左右不过桎梏于河间府,便是弄差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父皇不是还让我随意处置吗真要论起来,我比你更不知兵事,好歹你也是在将门长大,受过熏陶的嘛。”

    “你此刻恐怕以为我是把这事当成了一件好玩的乐事,其实并不是,我是很认真地在为我的六卫兵马挑选合适人选,梦不过是个契机,另有原因有二,一个是你生辰画像已经送至应天,你祖奶奶捧着你的画像哭了个泪人,她说你是霍家两个儿子两个孙子中,最最肖像你祖爷爷的,而你祖爷爷是太祖麾下最强的战将,因而我信你,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霍摇山是彻底寒了脸,旁人不知,他可知自己并非霍家子孙,与那早就死去的祖爷爷初代锦衣侯更无半点血缘,何来肖像

    四皇子见了,又补充道:“不是长相相似,而是眉宇间那股子英气,很像。其实我现在坐你对面,依我观之,即便我并无那宋老道识人断面的相术,亦能感觉到你的慷慨英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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