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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孙的逆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彼得二世

    只是皇帝已经很久没有亲近女色,见怀中拓跋堇略有些冻得哆嗦的楚楚可怜,反倒更有难言的魅惑,这拓跋堇本就是宣文帝当年最宠爱的妃子,为宣文帝诞下遗腹女拓跋静儿——也就是皇帝册封的襄国公主,虽说这是皇帝的侄子宣文帝的爱妃,可把手下败将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滋味实在是难言的享受,而且拓跋堇魅惑天生,本身又是个勾人心魄的美人,皇帝便不顾反对将其纳入后宫,一直宠爱至今。

    于是,皇帝点点头,青筋暴露的苍老的手划过拓跋堇雪嫩般的心口,笑道:“那便辛苦爱妃了。”

    拓跋堇像是一阵风儿便从皇帝怀中跃起,转了个圈,袅袅舞了起来。此间并无丝竹伴奏,可却别有一番国色天香,只因拓跋堇衣着甚少,舞动身姿时,原本被盖不住娇躯的衣衫随风而起,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段,便在这舞动之间若隐若现,饶是皇帝年老精力不济,依旧被勾得口干舌燥。

    忽然,一件衣衫从拓跋堇的身体上飞了起来,衣衫是进贡到皇宫的绸缎,轻飘飘的仿佛羽毛般缓缓落地,又是一件衣衫,第三件,第四件,拓跋堇身上那为数不多的蔽体衣衫一件件落下,漫天飞舞,倏忽之间,她便**裸在这飞舞的衣衫中舞动摇曳,明晃晃,艳丽丽,此中的魅惑妖娆,罄竹难书。

    拓跋堇很快便来到皇帝身边,她雪嫩的肌肤冻得冰凉,红唇樱口娇喘吁吁,沉甸甸的胸口随着这喘息起伏




第四章 落城
    伴随着数百人的吆喝,巨大的古城门终于打开了,令人可笑的是这座帖木儿煞费苦心为他的帝国改造扩建的千年古城,只坚持了区区几个月的时间,敌人没有发起哪怕一次攻势,城门是从内部打开的,是帖木儿的爱孙哈里王子下令开城的。

    因为皇帝的圣旨终于从万里之外的扬州发来了,为了这封区区数百字的圣旨,八百里加急,不仅是马跑死了许多匹,便是人也累垮了许多个。圣旨的内容并不长,这是一封正式册封藩国的诏书,哈里王子被皇帝册封为帖木儿国的国主,言外之意也就是帖木儿国从此便是侍奉国朝的藩属国,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皇帝的圣旨白纸黑字,言之昭昭,哈里王子身边有不少通晓汉人文化的学者、臣子,哈里王子本人同样对中原的历史很有些研究,圣旨一到撒马尔罕前线,哈里王子便知自己已经是中原朝廷承认的帖木儿国之主,在漠北汗廷的威胁没有拔除之前,汉人在西域是不可能维持长久的军事存在的,因此哈里王子知道这份册封诏书绝不可能是个骗局,中原皇帝素来重信,不可能赔上圣旨的庄严神圣,只为了夺取区区一座撒马尔罕。

    即是说,哈里王子已经安全了,于是他打开撒马尔罕,迎接城外的大军,这支千里迢迢而来的军队是那样骁勇善战,在葱岭把他们一战击溃,又一路在身后马不停蹄追赶,一直将他们包围在撒马尔罕这座伟大之都,但此刻他们都可以喘一口气了,噩梦终于结束,或许撒马尔罕的金银财宝会被掠夺得一干二净,或许他们美貌的妻子女儿要在敌人的身边曲意承欢,就如同他们曾在帖木儿带领下对钦察人、对波斯人做过的那样,可他们终究安全了。

    只是可怜了帖木儿,英雄一世落得个尸首分离的下场,他生前奴役十数万人营造的伟大之都,明明是那么的高大雄伟,竟是连一个敌人也没有杀死。当初不知多少人累死在城墙下,可是伟大之都却没有让哪怕一个敌人埋骨在城墙之下。现在想来,实在有些讽刺了。

    河间军排着列队依次入城,他们昂首阔步,但精神高度紧绷,警惕着任何风吹草动,在撒马尔罕街道两侧紧闭的门窗后面那一双双又恐惧又好奇的目光之中,他们按照事前的布置,在各自军官的带领下控制了全城,撒马尔罕的士兵们全部被驱赶到城外看管起来,不准持有武器,像是一只只待宰的羔羊被远方的狼赶进羊圈。

    哈里王子被允许保留一支千人规模的卫队,四皇子没有让他出城迎接,而是命令他待在宫殿内等待四皇子的驾临,他的卫队是军中最精锐的士兵,此刻正在宫殿内外保护着他,可他感觉不到哪怕一丁点儿安全。

    突然,哈里感觉到莫名的害怕,一股名叫做恐惧的东西抓住了他的心脏,他觉得喘不过气来,万一……万一汉人后悔了,或者那个汉人皇帝的儿子没有遵循皇帝的旨意,下令屠城呢。

    哈里确实感到害怕,他也有理由感到害怕,和平接收一座城市是值得庆贺的,可如果不能长期保有这座城市,那么他们蒙古人最常用的手段便是将之摧毁。事实上,哈里王子就曾经下令屠杀过一座投降的城市,理由很简单,因为他无法长期占领这座城市,那么一次性屠杀抢掠获得的收入,要远远大于城市投降时奉献出的进贡。

    撒马尔罕太富裕了,这座城里住满了帖木儿国的王公贵族,塞满了帖木儿征伐列国抢来的金银财宝,而且这座城市本身便就是西域一顶一的大城,城里的居民每时每刻都在制造商品、产生财富。

    哈里王子坐在昔日帖木儿坐着的宝座上惴惴不安,忽然有一人堂而皇之地闯进大殿,哈里王子立刻便发起怒火,哪怕他已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可他依旧是帖木儿国人民的国王。

    然而当他抬起头时,那脸上的怒气转瞬间便化作了谄媚的笑容,因为不经通传便闯入大殿的人是贾雨时,一个被发配来西域出使帖木儿国的汉人小官,微不足道的小官,曾经的哈里王子可以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般轻易杀死这个人,可现在他却不得不讨好奉承对方,因为在这个叫人心碎的时光里,一种名为汉人的恐怖,席卷了天山大漠。

    天山汗那称道四方的黄金汗的高贵血统,帖木儿称雄列国的无敌军队,安集延、撒马尔罕乃至一系列声名显赫的坚城,都在这股被称作汉人的恐怖旋风下,像是沙子雕的城堡般崩塌了。

    哈里根本就不敢和城外的敌人交战,他困守撒马尔罕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不得不困守,因为敌人把四面八方全都包围了,而非像是在安集延那样给他们留下一个可以逃窜的缺口,他根本无法逃出去。

    “贾大人,请问四皇子和霍大人什么时候驾到,我已经准备了最最肥美的烤骆驼和最最甘甜的葡萄酒,招待尊敬的客人。对了,朝廷的军队也不能亏钱了,我立刻下令全城的百姓都必须打开自己的家门,用家里最最美味的食物和最最漂亮的女人招待大军,撒马尔罕人民的热情,一定会让客人们感到像是在自己家里那样舒适惬意的。”

    哈里连忙迎了上去,把花了一晚上死记硬背记下来的这一通汉话,勉强给说了出来,说得还不错,至少贾雨时听懂了,他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表情无悲无喜,这时哈里王子塞了几张银票,贾雨时打了个眼色,银票是抚渠侯范家的钱庄开出的,信誉值得保证,袖子一甩,那票子便在哈里王子的手上消失不见了。

    收下了银票,贾雨时的心情总算不错,虽然他还是挺恨这些西域番蛮把他关在大牢里几个月,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拿哈里王子怎么样,因为对方已经是皇帝御笔钦封的帖木儿国的国主,这个国主在四皇子和霍摇山面前,屁都不是,他们一个是皇帝得宠的儿子,一个是家世背景深厚、自身更是强悍绝伦的大将,自然不惧哈里王子,但贾雨时还是必须给这个国主一点尊敬,至少拿了人家的好处不是。

    “国主请宽心,先前帖木儿国与我朝有些误会,如今误会解除,帖木儿国乃是我朝藩属,彼此都是一家人,不过大军征伐,死伤难免,或许这撒马尔罕有些刁民会趁着大军入城交接城防的片刻混乱,



第五章 怪物
    在众军沿着城门口排出的两列仪仗队中间,霍摇山与四皇子并肩走入这座帖木儿国之都,城内廖无生气,街面上清净得仿佛水洗过一般,他们进城以后,并未立即去宫殿奔赴哈里国主的骆驼宴,而是先去了城内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望着门口打出的布幡子,汉文与番文皆有,四皇子不免得哑然失笑道:“没想到范家的生意都做到这西域大漠了。哈哈,摇山,我还以为我们是唐宋之后数百年,第一波重新踏足西域故地的汉家男儿,没想到这范家不声不响,比我们早来不知多少年了。”

    霍摇山微微笑着,望着门口站着的范老斗与范颗颗。范家与河间王府走得近,河间王府从乡间庄园历年得来的年贡,便是委托范家将之变卖成银两的,这支为四皇子与霍摇山夺下滔天之功的河间兵,同样也是靠着从范家借来的银两练出来的,盖因范家与河间王府的关系密切,这范家在北方诸多生意的大本营,便放在了河间,而非京津。

    眼前这座不起眼的铺子,便是范家在西域诸多生意的总店,同样也是他们在撒马尔罕的落脚点,毕竟范家每次运来那车载斗量的货物,这些中原的货物可不便宜,很少能找到那么多大商人吃下去,因此范家也需要在西域的大城内设立一些铺子,一边慢慢出手,一边打响范家的招牌。

    霍摇山挥挥手,门口远远站着的范颗颗很勉强得笑了笑,很快便撇开眼睛去数地面上的小石子了,霍摇山怔了怔,没想到这位范姐姐走南闯北做了几个月的生意,怎么反倒腼腆了许多,他微微摇摇头,也没去细究。

    实在是霍摇山一直在军队中,有些孤陋寡闻了,如今四皇子和霍摇山的名字,在西域不说家喻户晓,但也到了止小儿啼的地步,那一座座焚烧的村镇,那一座座占领下颤栗的城市,那哭泣的人们,那路边吊死的尸骸,如此残酷的军令虽是四皇子签署发布的,可谁不知这都是他霍摇山的主意。

    范颗颗的心儿跳得厉害,霍摇山向她打招呼,可她与之对视不过几个呼吸,便已经觉得害怕莫名,实在是他们从葱岭一路而来,河间兵带给西域大漠的震撼太过强烈,几乎比得上当年蒙古西征的情景了,唯一有些区别的,便是这支军队要文明许多,至少还没有屠城,范颗颗恐怕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幕,那些当地人脸上带着庆幸又恐惧的复杂神色,向他们诉说大军过境的情景。

    “明明是那么个跳脱的公子哥儿,总是俏皮的笑,和我说话总爱来撩拨我,让我气得肝火直冒,说不上几句就要斗嘴,可即便是这样的人,也应该是个谦和宽容的人,怎么带了兵、出了征,就变成了杀人的恶魔呢”

    范颗颗怎么想也不明白,只能将之归结为“霍家的男人都是这样”,平时温言和煦,到了军阵之上,便比谁都要凶狠。就仿佛范颗颗的姑父霍成钢,也就是霍摇山的那位叔叔锦衣侯霍成钢,范颗颗逢年过节常在霍家走动,见过许多次这位姑父,他做人做事挺和和气气的,对家里的下人的态度,至少比她这个刁蛮大小姐要客气多了,可就是这样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在帝国内外的广泛印象,却是一个能征善战的勇将,坊间传说中杀人盈野、青面獠牙的怪物。

    现在,范颗颗陡然意识到,这个总爱叫她范姐姐的小少年,也变成了这样的怪物,由他思考、由四皇子发布的军令,已经把小半个西域大漠变作了屠宰场,这个怪物或许将在某一天,成长得比谁都要强大吧。

    范颗颗这样想着,一时间神游天外,双目怔怔的,竟是霍摇山从他面前走过都没察觉,直到范老斗在她身边猛烈咳嗽几声,这才忽然惊醒,连忙跟在范老斗身后,往屋内走去。

    四皇子与霍摇山坐在上首,这一次与当初向范家借钱的时候不一样了,眼下河间兵战功赫赫,行情见涨,已经不是当初百万两银子能打发的了。当然了,范家这个投资人还是得有点儿好处的,至少四皇子亲笔写的那些借条,总归是拿捏在人家手里的把柄,虽然没什么约束力,但好歹也关乎了四皇子本人的信用。

    这一次,四皇子与霍摇山联袂而来,便是来谈生意的。两人彼此对视一眼,嘴角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刚刚落座的范老斗微微一抖,苦笑不已,他已经有种羊入虎口的既视感,看来这一次,出血是不可避免的。

    这两个年轻人,都太精明了,尤其是那个霍摇山,范老斗当初可是亲身体验过他的手腕,他嘴里吐出的一个个字儿,便仿佛一把把钢刀砍在人的脊背,哪里是什么生意场上的谈判,分明是一次**裸的胁迫。

    因此,范老斗也不去做那些虚伪的客套了,四皇子与霍摇山事务繁忙,客套啰嗦多了,两个年轻人未必肯继续坐下去,于是他便直言道:“这次请四皇子和霍大人来,便是为了一桩生意,希望河间兵在西域俘获的战利,由我范家来负责发卖。当然,等把这些战利脱手,范家回笼了资金,赚取的银两可与河间王府分成,殿下可拿六成。”

    四皇子转头去看霍摇山,他对做生意向来没有头脑,也没做过生意,不知道这三成的利润是赚了、还是亏了,来之前,两人已经商量好了,此次生意场上的谈判,霍摇山做主,四皇子在旁边学习,顺带儿帮帮腔。

    霍摇山开口道:“这些战利确实十分庞大,其中一些珍贵之物,我们不会发卖,要带回去献给朝廷和陛下,但这些战利中绝大多数的普通之物,千里迢迢带回中原去,得不偿失,比方说那些牛羊,



第六章 骆驼宴
    骆驼宴是帖木儿国待客的最高等礼仪,所以叫做骆驼宴的原因,便是这主菜就是一只鲜嫩可口的小骆驼,料理方法上与中原的叫花鸡有些近似,要把一整只小骆驼埋在沙子里炙烤,一个戴着白帽子的厨师正拿着小刀熟练的切下一片片嫩肉,粘上事先调配好的独特香料,别有一番滋味,霍摇山与四皇子在军中吃的菜色可没有眼前的丰盛,不免得多下了几筷子。

    骆驼最最美味的部位就是驼峰,四皇子与霍摇山一人一只,吃得好不惬意,席间又有无数裸着肚皮、露着酥胸的胡儿歌姬,戴着轻薄的面纱、扭着细嫩的腰肢,歌舞升平,宾主尽欢。

    而与此同时,贾雨时正拿着哈里亲自加盖徽章的抄家名单,带着如狼似虎的士兵在城内肆意搜刮金银财宝,宫殿内的欢娱享乐,宫殿外的悲泣哀嚎,真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四皇子摇晃着酒杯,看那紫红的葡萄酒液泛起阵阵涟漪,似乎不经意的说道:“哈里国主,方才孤的参军霍摇山为孤演范了如何谈一场生意,孤颇有心得,预备活学活用,与哈里国主做一个生意。”

    哈里国主一怔,说道:“如果殿下看上了这宫殿里的什么东西,请尽管拿去,殿下拥有的都是天朝宝物,我怎么敢觊觎呢”

    四皇子说道:“非也,且听我细细道来。想必哈里国主也已经知道了,和册封国主的诏书一起送来撒马尔罕前线的,还有两道圣旨,一道是父皇要我把军中缴获拿出一部分犒赏三军,这件事已经在做了,另一道便是撤兵的旨意,父皇要我择机撤军,凯旋还朝。”

    侵占国土的敌人肯撤退,一般人高兴也来不及,可是哈里国主听了这话,却是仿佛火烧了屁股似的,猛然从座位上窜起,惊恐道:“殿下不可撤军,沙兀鲁在外面已经坐大难制,一旦天朝的军队撤走了,我就该灭亡了!殿下,我可是皇帝陛下册封的藩臣,我对天朝向来仰慕,如果让沙兀鲁得到帖木儿国,他一定会积攒力量,兴兵复仇的!”

    四皇子点点头说道:“这个道理,孤自然明白。不过毕竟大军出征太久,而且春天也到了,虽然现在草原上风平浪静,可我怕漠北汗廷等不及秋高马肥,会孤注一掷趁着大军返回中原的道路上杀来,到时候就麻烦了,所以我不能留下来帮助你剿灭沙兀鲁,况且沙兀鲁属于帖木儿国的内政,我也不好插手。”

    “这……这可怎么办……”

    哈里国主颓然坐倒在地,傻了一般喃喃自语。帖木儿虽然对他这个孙子宠爱有加,但却没有名正言顺地把权位传给他,他病死的太突然,也没来得及在死前指定继承人,因此在道义上他并不占据优势,而在实力上,他就更非沙兀鲁的对手,沙兀鲁在西方已经团结了很强大的力量,哈里国主则只有一座敌人掠夺过的撒马尔罕以及一支孱弱又稀少的军队,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一旦中原军队撤退,沙兀鲁必然卷土重来,他不知道将来沙兀鲁是否有胆量向中原复仇,可他知道自己是个必死的结局。

    四皇子与霍摇山互相打量一眼,霍摇山淡然的笑,四皇子则有些惊讶,哈里国主的反应与霍摇山事前分析的丝毫不差,按捺心中的钦佩之情,他微笑着说道:“当然,



第七章 白羊
    宴罢。

    霍摇山回到他在城内的落榻之地,这是一座显赫豪华的府邸,四皇子特意留给他这个大功臣住的,他喝得葡萄酒很少,但因为他酒量本来就差,略略有些微醉,回到住处,一个香盈盈的身子便迎了上来,扶着他做到床上,脱靴去袜。

    水温适宜,不凉也不烫,两只脚被那对柔荑温柔地捉住,浸泡到水里仔细搓洗,霍摇山几个月马不停蹄征战,过了许久的苦行僧生活,已经多久没感受到这样贴心伺候的舒适了,这下子,醉意全消,半靠在床边,微眯着眼睛去看,李仙儿正蹲坐在小板凳上给他洗脚,她洗得是那样认真,用自己细嫩的手指头把霍摇山脚趾头中间都细细搓一遍,看到霍摇山脚掌的磨损,小心拂过,只感觉她很心疼。

    昏黄的灯光照得屋内透亮,几缕碎发散乱在额前,李仙儿微微倾起身子,用手背把碎发略略撩起,抬眼便看到霍摇山正静静的看着她,这样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没有求欢时的爱恋,没有挞伐时的贪婪,就那么静静的看,仿佛天荒地老。

    “这些事,交给侍女们做就好了。”霍摇山替她把头发掠到耳后。

    李仙儿摇摇头说道:“我娘教我的,自己的男人,自己伺候,不能假手于人。”

    这句话一入耳,比什么春药都要使人发情,霍摇山一个俯身便把李仙儿抢在怀里,坐在他的腿上。李仙儿支起两只带着水滴的手儿,在半空中挥舞,徒劳的喊着:“慢一些,等……等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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