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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孙的逆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彼得二世

    一旦青铜大炮的威力被朝廷知晓,尤其是在当权的皇帝本身就戎马好战的情况下,其成为帝**队最强武具,几乎是毫无疑问的,或许在将其研发制造过程中会有不少的困难,但过程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只是,霍摇山面临的最大问题便是该用什么法子把




第十四章 柔软是一种罪过
    “小爷,该回去歇息了。”

    老马在霍摇山耳边低声唤了一句,他抬起头,发现刚刚来请他回去睡觉的大丫鬟去而复返,一脸茫然恳切地恭候他。

    “我似乎忘记什么了,罢了,今天确实有些累了。”

    霍摇山打发老马回去,跟着那丫鬟回房间。丫鬟在门外亲眼见他关上门,一直等到熄了灯,才回去禀告。

    一夜无事,安眠好睡。

    第二天清晨,陪着桂玉真用罢早饭,奉命看管那波斯少女李仙儿的春红,一直等到桂玉真离开,这才忙不迭地禀告。

    “公子,那姑娘好久没吃没喝,躺在那儿都没个动换了。”

    霍摇山猛然惊醒,原来他把李仙儿给忘了,原本计划里是该昨天去看一看,“发现”了李仙儿没吃没喝的境遇,呵斥一番丫鬟婆子,亲手喂食的。他一给忘,可怜李仙儿又苦苦挨过一天。

    春红一直都很听话,可不敢违抗霍摇山的命令,更不敢来打搅他,这一片都是主人睡觉歇息的私地,她一个不得宠的丫鬟,轻易不能入内的。换而言之,能让春红打破规矩,来这儿寻霍摇山,便知李仙儿是实实在在给折磨坏了。

    “我房里有备下的珍珠粉,快带上,再来个人,去厨房叫人熬些滋补养生粥,熬得薄一些,饿久了的人不能吃太稠的东西。”

    收拾碗筷的几个小丫头,立刻分出几人,分别去房里取珍珠粉,去厨房找人熬粥,霍摇山和春红则往大柳树小木屋而去。

    那木屋内,几个婆子围着李仙儿,正给人嘴里灌水。李仙儿虽然被饿了些日子,但她底子好,原本那婀娜莹润的体态甚至都没怎么变化,只是没得水喝,整个人有些虚晃晃的。

    碗里的水一碰那略有些干裂的嘴唇,就像是春雨润进了沙漠,那种飘飘欲仙之感,实在难以言表,李仙儿饮了两盏,尚且撑着修长的脖子把嘴往前探去,仿佛那清水是琼浆玉液一般。

    婆子们都是些经验老成的,虽然有些心疼这姑娘被自家公子给折磨成这样,但也知道李仙儿此刻不能多喝,肚子里空空荡荡半点食儿都没打底,多喝无益。

    霍摇山赶到,婆子们识趣得散开,李仙儿的脑袋自然枕在了少年的臂弯里,瘦弱,柔软,叫人安心。

    霍摇山翻开李仙儿的眼睑,瞳孔的眼神再不复凶蛮,只是虚弱爱怜倍增,霍摇山虚了一口气,还好,目光尚有聚焦,不算太坏。

    再诊脉,脉象有些虚浮,但没什么大碍,这是霍摇山从施求活那儿学来的一招半式,平常有事儿没事儿自己亦可给自己诊一诊。

    春红则拿温水泡了珍珠粉,递了过来。珍珠粉是霍摇山屋里常年备着的,这是施求活特地为他调配的,加了不少进补的药材,在换季的时候吃最合适,李仙儿此刻吃,既顺且宜。

    霍摇山席地而坐,把李仙儿仿佛天女散花的发髻拢在一起,枕在腿侧,一勺一勺小心喂着。他断定,李仙儿此刻是有意识的,但并未拒绝自己的好意,每一口都细细吞咽。

    霍摇山不动声色,心中则不由得乐开了花,那是一种调教得当的喜悦,恰似驯服一匹烈马的征服满足。这情感,无法形容,繁杂,多变,前所未有。

    李仙儿在喝了婆子们喂的水以后,便渐渐有些清醒了,但这意识尚且有些朦朦胧胧,捉摸不定,便像是酣睡得昏昏沉沉,无法动弹身体的感觉。

    但她确实感受到了,那少年的到来,温柔到极致的臂弯,一勺一勺哪怕是父兄都不曾亲昵的举动,这个被关在屋子里,被饥渴折磨身体,更被无尽寂寞像黑夜一般包围的少女,几乎是在那温和甜腻的珍珠粉入口瞬间,泪水充盈眼眶,毫不吝惜地滚落。

    这是一种尤为奇妙的觉悟,哪怕渴得唇裂,饿得发晕,少女都不曾落泪,有的,只是回忆、希冀、落寞、伤心,思绪交集,面无颜色。人,在绝望的境地里,便会自我保护,像一座冰山。

    霍摇山猝不及防的温柔,击碎了李仙儿的心防,冰山垮了。事实再次证明,霍摇山的计划几无差错,除了因为安得臣的火纸耽搁,而遗忘了某个可怜的少女外,全无一丝一毫的意外。

    无论多烈的马,都能驯服,同样的,虽然不可思议,但人亦能被驯服。霍摇山自然不懂驯服马,但他懂人。

    此时此刻,几乎整个上半身躺在他怀里的波斯少女,一双眼睛再无丝毫的恨意,无悲无喜,安然得仿佛秋菊般恬淡自然。

    霍摇山笑了,整个驯马计划顺利得一塌糊涂,李仙儿虽然是沙子盗出身,可比起少年来,依然像是一朵白莲花那般纯洁。只可惜,太纯洁的东西,很容易被污秽侵蚀。

    可这,还不够。

    在驯马札记的扉页,霍摇山曾记下这样一句:欲得波斯种,先服波斯女。虽说计划的进程符合他的预期,但李仙儿这只翩翩蝴蝶,还没有坠入他有心编织的网里。

    是时候加点猛料了。

    他小心扶着李仙儿躺好,盖好被子,施施然站起身,边起身边调整好情绪,待他站直身体,特意留下的角度,可以叫躺着的少女看到他满脸的怒容。

    “你们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叫你们照顾好她的,现在怎么躺在这里了,你们,该不会胆大包天地把她的吃喝扣下了吧,是了,那些我特意吩咐厨房做的东西,材料确实价格不菲。可是……”

    “你们,想死吗”

    几个婆子面面相觑,哆嗦又困惑,忍不住偷偷去看春红,她们全是照着春红的吩咐做的,春红一愣,这进展似乎有些快,与那晚公子的吩咐提前了。

    不过,春红毕竟在府里摸爬滚打十年了,能做上管人管事的位子,哪怕只是在库房里看管香料,也不是个简单的,几乎是在霍摇山以目示意的前头,春红扑通一声跪下,狠狠砸了几个头,额头青乌一片。

    “公子,是公子说姑娘不喜欢我们,叫我们没事儿别去打扰。我……我自作聪明,以为姑娘恼了公子,公子话里有话想要罚一罚,就自作主张把姑娘关了几天,替公子出口气。”

    霍摇山没想到春红的表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那几个响头磕起来,能对自己个儿这么狠的,还真不是一般人。既然如此,为了达到更好的“演出效果”,霍摇山一不做二不休,扬起手掌掴了一掌。

    啪!

    一声脆响回荡在小木屋内。

    再扬起。

    顿住。

    霍摇山这一巴掌顿在半空,始终没有落下,他心中几乎有些不敢置信,沙子盗出身的女孩儿竟有那般的好心肠。

    压抑着那股子不相信,少年“微微颤抖”着转过身子,李仙儿那一只手虚弱得扯



第十五章 修业团
    长安的地面,自然是不能同江南比的,斑驳的草黄一丛一丛簇在黄沙地面上,风遥遥掠过大地,干燥得如同刀面刮过似的。只是,这粗犷的风情里总带着自律,哪怕千年,秦汉的律法与辉煌依旧镌刻在这片土地上。

    这儿是关中,这儿是八百里秦川的腹心。

    清晨,天还没放亮,只是天际现出一抹金灿灿的鱼肚白,长安大街上只有些起早摆摊子的买卖人,霜打了一城池,连公鸡都不愿出笼叫唤了。

    只是这静谧又夹杂嘈杂的街面上,远远十数骑,拥着一辆马车出了城,那辆质朴的马车后,尚且还拴着一匹小马驹,赤红得仿佛染了色似的。

    “小爷,咱到了。”

    马车行进到一片矮山坳里,老马便恭请霍摇山。霍摇山搡了搡脸蛋,勉强清醒了些,他也是难得起这么早,撤去裹着的被子,无视了那马车角落抱着膝盖警惕的少女。

    老马搀着霍摇山,帮助他下了马车,霍摇山正准备回头叫老马帮帮李仙儿,谁知才刚一偏头,一袭身影带着飘飞的长发掠过一道香风,从他眼前一闪而逝。

    李仙儿是直接跳下来的,待稳定身形,略略抬起下巴,藐视某个尚且还有老仆帮忙下车的公子哥儿。

    霍摇山全当没看见那股子讥讽的眼神,拍拍手,有骑手从马儿褡裢里摸出圆盘大小的食盒,打了开,那稳稳当当躺在里面的各式糕点尚且还带着出炉的余温。

    有几个侍从强拽着波斯种往前,在小马驹面前倾倒精料,波斯种不为所动,这匹马极通人性,看今天的场面便觉有些不妙,从出门到现在很不老实,全靠那些膀大腰圆的骑手仗着一身力气强压住。

    “看你的了。”霍摇山瞥了一眼波斯种,抬眼望向那默默拭去泪珠儿的少女。

    李仙儿走到马儿身边,刚张开手,那马儿便顺从地把脖子撞进少女的怀里,李仙儿抓起一把精料,马儿欢快地吃了起来,末了,吐出舌头舔着少女的手心窝。

    这场喂食花了很久,但众人只是静静地围观,谁也没说话,只因他们的公子还没发话,霍摇山正抱着胳膊靠着马车,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忽然,李仙儿低着头,捉着长长的马耳朵,凑过去低声说话,那马儿像是受了惊似的,再没有先前的快乐,也没有倔强地嗷叫,只是呜咽悲鸣,像是个身心受创的孩子。

    李仙儿再说话,悲鸣淡去,霍摇山分明见那对黑琉球的眼珠子,滚下了泪珠,这马儿竟然在哭,莫说是霍摇山,便连那些侯府里豢养的骑手都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老马静静挪到霍摇山的身边,说道:“小爷,这马,果真是难得的良驹。我陪着老侯爷打了那些年的仗,便是在死人无数的战场上,能待在死去主人身边,流露出悲伤情绪的战马,也是没见过几次。”

    只是,霍摇山此刻却有些犹豫了,“可是它太通人性了,我能驾驭得了吗”

    老马沉吟了些许,斟酌道:“这匹马岁数小,兴许还来得及给它换个新主人。”

    霍摇山沉默,他知道,哪怕这匹马不认同,他也必须不择手段将其驯服,这是霍百炼送他的生日礼物,同样也是一次成人前的考验,虽然失败未必有什么,可偏偏他的胜负心已经到了高山之绝。

    在霍摇山分神的刹那,李仙儿一踩马镫,一个极漂亮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坐上了马背,几乎没有任何鞭策,马儿便嗖的一声,蹿出去老远,方向是山坳外延的稀疏林子。

    只不过,没有任何一个骑手追上去,霍摇山可不会因为李仙儿是个女孩儿,便会对其疏于防备,这一片地界,数十里方远,大大小小六七个庄子,全是锦衣侯府的家产。

    这些庄子里的庄户,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庄稼汉,这些人都是跟随初代锦衣侯血战留下的百战余勇的后代,霍家子孙可没将这些人当成佃户剥削,恩养甚重,栽培很多,再加上附近多山,打猎是常有的事儿,庄子里的男人弓马骑射可是样样不落。

    早在昨日夜里,霍府便派人骑马连夜通报,这附近庄子,上千口子男人,今儿个骑着马、挽着弓,正在附近游猎,这一次,他们不是来猎兔子的,奉了霍摇山的口信,但凡瞧着一个漂亮姑娘骑着一匹小马,



第十六章 黑龙教总舵
    蓬莱岛桃花坞剑神家是剑神在世时,传下的道统。剑神,则是距今为止,世人记忆中最后一尊万人敌,这并非是虚构,而是确有其事。

    剑神的佩剑叫做破军,并非是自吹自擂,而是敌人起的。

    破军一锋,千军易摧。剑神,曾在万军中一剑斩下大纛,使敌军退却。只可惜,人终有一死,剑神一去,世间再无万人敌。

    盖因如此,一直对神奇的武功好奇甚重的霍摇山,面对几个自称来自剑神家的弟子,不免有些心怀激荡。在长安,武功听得多了,但却还未曾亲眼见过。

    还是老马人老心细,拦了一下霍摇山,低声道:“小爷,还是先验验这些人的来路为好。”

    霍摇立时收回跨出的左脚,点点头。他确实有些心急了。

    那几人策马而来,在一箭之遥处勒马,老马不由得点点头,在荒郊野外相遇,双方持兵杖刃,尤其是在这个总有江湖好汉以武犯禁的背景下,互通姓名来历,亦需要保持距离。

    老马一挥手,霍家一方队伍里奔出一骑,绕了一圈,很快便把两封纸笺送到霍摇山的手上。

    拆开,一封是兵部出具押印的通行凭据,一封是锦衣侯世子霍环以侄子身份写给霍摇山父亲霍百炼的家书,顺便也请叔父对持信来人照拂一二。

    霍环的书信,即便是霍摇山也不知道真假,但兵部开具的通行凭据,霍摇山却是认识的,在霍百炼的书房里,他见多了此类文书,口吻、字体、押印,都是真的,甚至单凭那特殊材质的纸张和墨香,霍摇山都已经可以确认无疑。

    既然如此,也无须怀疑什么。至于霍摇山的身份,只消看一眼,这支队伍里里外外总能找到锦衣侯府的字样和徽记,便不可能是假的,在长安左近,还没有谁的胆子肥到胆敢冒充锦衣侯府的。

    双方见过面,自我介绍一番。那几人,为首的是一袭猎装的高挑长腿女子,叫做曾小清,她是这支修业团的带头人,亦是剑神家现如今的山长蔡随风的亲传弟子。

    那两个容貌酷似的兄弟,长兄皇甫飞升,次弟皇甫飞扬,他们父亲便是御林军总管,掌管宫城守卫事宜。当然,御林军也仅仅是掌管宫城守卫,虽显赫尊贵,但权柄并不大,兵力万余人,总管官阶不过正三品,等同参将衔,真正在内廷保卫皇帝的心腹部队,可是在御马监与锦衣卫联合统辖下的天子鹰犬。

    另外两人,那武服长剑,马背裹着一张长弓的,是该侯世子陈开爵,另一个大清早打着把扇子,做一身文士打扮的,叫做刘举,应天府小有名气的才子。

    这几人,非富则贵,背后都有着不小的背景,霍摇山略蹙着眉头,单从出身而言,除了曾小清透着一股侠女之风,其他几人,与其说是修业,不如说是赏景更合适。

    霍摇山指了指李仙儿,问道:“我那哥哥不是一直在讲武堂念书吗怎么她说,你们告之曾与我那哥哥一起练过剑”

    几人相互望了一眼,略有些奇怪,那刘举眼睛里闪过一丝鄙夷,啪的打开扇子,“难道霍小公子不知”

    霍摇山没理那刘举的作派,只是望着曾小清,曾小清是队伍的头儿,他可不想理会随便的什么阿猫阿狗,尤其是刘举话里话外对他有些讥讽。

    他不免奇怪,若说那该侯世子陈开爵对他如此,他倒能理解,可偏偏陈开爵一直对他微笑以对,一派和煦,刘举的背景可比不得陈开爵,可为何反倒对他不大对付,难道是恃才傲物

    曾小清一一指过众人,介绍说道:“陈开爵,皇甫兄弟,都在讲武堂,陈开爵和皇甫飞升已经临近结业,皇甫飞扬正巧和你哥哥同一辈,刘举则是在国子监进学。讲武堂子弟,虽然学的是统筹布阵之道,但也要学一些手上功夫的,你哥哥霍环,会有些日子在蓬莱岛修剑,我曾与他拆过几式剑招。”

    霍摇山了然,点头致谢。

    刘举一合扇子,把着扇骨道:“这些常识,霍小公子怎么不知”

    霍摇山蹙眉,不知这些很奇怪麽。

    “刘举,有些过了。”陈开爵低喝一声,又笑着道:“霍兄弟是在这儿打猎正巧我们一行要去商洛山,那儿是黑龙教总舵,好玩得紧,不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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