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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河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温泉浴

    顾客坐在一旁,观滚油泼面,动作生猛豪放,场面痛快淋漓,手法妙趣横生,犹如看特技表演,早已热血沸腾,感觉惬意过瘾,接下来清香扑鼻而来,香喷喷,爽歪歪,闻之则垂涎,谗虫爬上喉头,按捺不住品尝之欲。此刻,目睹热气腾腾的面条,清清淡淡,微微透明,佐料五颜六色,看上去就美不胜收,端碗在手,边搅拌,边闻香,边尝味,可谓心与面条一起滑嫩柔软。面条滑溜溜,不稠不酽,醮粉脆爽爽,不粘不腻,口口清香,根根爽口,条条酥脆,软和细腻而筋韧耐嚼,松散滑润而吸之察弹力,吮之觉劲道,咬之感味馥,人们边细嚼慢咽地吃面,边慢条斯理地饮清高汤,陶陶然而醉之。

    曾有一假日,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被滚油泼面的动作所吸引,对与众不同的做法,十分惊奇,他伫足店前一小时,看得目不转睛,时不时被进出来去的客人,不是碰了胳膊,撞了怀,就是踩了脚,也不肯离开。有客人嫌他挡住视线,便取笑道:傻不愣登的看了半天,看够,看饱没有呀莫杵在这当电杆,影响人家做生意,快回家去吧!

    闻言,他窘得面红耳赤,默然退到对面,在街道来回走动,边探头探脑地朝店里观望。他一直等到九点,店里没几个客人了,才畏畏缩缩的走过来,问:这个高级面,喷喷香香,要多少钱一碗

    大家哄然大笑。袁秋华打趣说:这是高年级的同学,高大的大人,才有资格吃的哩,你这小不点,小朋友,我不敢卖哦,怕你连舌头都吞下去了啊!

    他




要面子
    农历四月十二日

    谢汉嗜好打牌,将打牌当主业,将打工当副业,兼顾吃喝玩乐,职能是吃里爬外。最初,他邀约狐朋狗友来家里打,无论白天黑夜,只要上了牌桌,就打得昏天黑地,不吃不喝掏钱赌博,不休不眠一心赌钱,不管有事没事,只要人数凑足,就地拼桌,热得汗流浃背也要搏,冷得浑身哆嗦也要战,几天几夜不下桌。

    他不去店里帮忙,还玩男人的威严,耍老公的权势,时不时吆三喝四,责令袁秋华跑步回家,来专职伺候他们,饿了,美酒热菜送到手,渴了,茶水,饮料端到桌角,口寡了,糕点,水果摆到身边。赢了,他就请客,带出去大吃大喝,输了,他就认出,到店里拿营业款,回去继续战斗。

    白天不去做工挣钱,整天打牌荒废时间,节衣缩食省钱赌博,偷钱骗钱只为赌钱,男人没个男人样,老公不负老公责,原本让袁秋华厌烦,还要她免费招待,无偿付钱,更讨她嫌弃,尤其晚上,吵嚷得袁秋华睡不了觉,可怜她还要像地主老财家的长工一样,半夜钟响即起,下死力气挣钱养家呢。

    过去,袁秋华一直隐忍着,现在她心情烦闷,看见他打牌就火冒三丈,感觉已经忍无可忍了。她暗中规劝谢汉不成,吵吵吵闹闹,打几场架也不成,“你不要面子,我还要脸皮呢”,恶言恶语,干几次仗也阻止不了,“你不挣钱,我还要养家呢”干脆气凶凶的发躁脾气,“你位尊体贵,要面子,不稀罕钱,我娘仨还要睡踏实觉,过安稳日子呢”,就冷着面孔掀了他的牌桌。

    牌友识趣,转移场地,“你老婆泼辣呀,真敢掀牌桌哦,既不给你面子,也不给我们面子,何必自讨羞辱咱惹不起,躲得开嘛”,再也不登家门了。谢汉闲得无聊,牌瘾犯了,手痒,心更痒,却找不到人打,听闻别人开赌局,他赶去,别人也不让他参加,还撵他走,“你这害人精,莫凑热闹,在这瞪眼参观,你不怕你老婆来砸场子,我还怕她报警呢,哪里冷清,到哪待着去”。

    得罪了牌友,没牌打,破坏了赌缘,被禁用,他认为妻子不给他面子,是妻子让他成了孤家寡人,就消极怠工,能不干的活,躲避不干,必须做的事,也拖延不做,火烧眉毛了,还要磨磨蹭蹭,不仅家里的活,就连做工也不例外。从始至终,他都认为家庭是妻子一人的,孩子也是妻子一人的,养家养孩养老统统与他无关,建房开店做生意,水电房租,柴米油盐,衣裳鞋袜,人情来往,都是妻子的事,他只限于打零工,挣零用钱,专供自己买烟,买槟榔,交手机费。他活成可有可无的地步,却要求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钱来还债,还拿妻子当奴婢使唤,大呼小叫,骂骂咧咧,人前要面子,人后要享受,逞皇帝的八面威风。

    谢汉人不分亲疏,远近,主次,好坏,事不识轻重,缓急,深浅,荣辱,不仅不能替家人扛起责任,反而加重亲人的劳累,一味只顾自己玩乐,不管家人死活,成为家庭的负担,袁秋华当然不能给他留面子,况且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丢的,你不顾名声,做了丢脸的事,面目可憎,人家容不得龌龊,便忍不住鄙视,当然就不给你留面子。况且没能力没实力,拧头硬颈找人家要面子,是讨不到好脸色的。不论居庙堂之高,还是处江湖之远,或者守家财产之争,人心皆险恶,皆势利,皆不笃厚,皆不恭谦,那些厚黑手段,恶毒计谋,人家讲的是权衡利害,利益沾染,你有实力,人家就揽将,分你一块蛋糕,你有能力,人家就招兵,给你一饭碗,你没实力,一边待着看热闹去,你没能力,乖乖躲开,避而不现,免遭不测之灾。

    谢汉不懂,也不听,更不信这些,倚仗“老公”的身份弹压妻子,又凭借“兄弟”的情义偏袒谢雄,就像两军对阵,双方都剑拔弩张了,他偏要跳出来劝阻,只可惜他既没有诸葛亮的文才,又没有赵子龙的武艺,他的话等于放屁,自然没人会听,跳出来当箭靶子,结果当然是万箭穿心。

    袁秋华遇强愈强,逢弱越软,有时吃软不吃硬,有时也油盐不进,绝非善菩萨,也是厉害角色。她沉降水底潜伏过,饱受艰辛挣扎过,生离死别煎熬过,浮现油面烫炸过,出卖与被出卖过,爱恨交织舍弃过,她阅世事历人情,沉稳冷静,严谨自律,精通门道和套路,实战经验资深,早已明白这一仗非打不可,只是不确定什么事会成为导火索。一般而言,谁也无法事前判断未来会如何,但敏锐的直觉可以转化为“第六”预感,凭借潜能在模式和规律中,磨练出未卜先知的本事。换句话说,一直以来,她隐忍不发,就是在耐心等待点燃炸弹的机会,她需要“非常”事件发生,给一个师出有名的理由,无论在道义,道理,道德方面都不会授人以柄,同时她也需要时间筹备,无论在言论,经济,时机上都不能仓促行事,冒失得咎。

    谢雄的抢屋基之举,谢汉目光短浅认为事出偶然,袁秋华长谋远虑算定必然趋势,她暗地里做了多少铺垫,瞒着他推了多少波澜,只有她自己清楚,事在人为,一切早已注定,“突发事作”必须出现,“侵吞必吐”已成定局。现如今,她依旧不动声色地调兵遣将,谋事布局,儒家法家兵家齐上阵,官场商场民场同出马,心中早已看透谢汉的下场,只不过心怀侥幸,仍然希望他不要蠢到甘当箭靶子。

    谢汉无知无能,没规矩,没礼节,还认为这世界围着他转圈,他无畏无耻,积小坏成大恶,身犯家庭之大忌,却贪婪不改,既要“不义”钱财,还要“尊贵”面子,双面奸细当得笨拙,两头失信,双方落井下石,陷入漩涡不能自拔,还妄想名利双收,可怜亦可恨。袁秋华懒得跟他详谈,只给他一个选择:要么得钱不要脸,要么失财得脸面,是当好老公,还是做大男人不信你真是个要名不要利的主儿!

    谢汉揣测袁秋华揪住小辫子不放,恐怕是趁势要将他扫地出门,妻子要休了丈夫。她能干,没了他,一样能过好日子,他无能,没了她,生活便没下落,从富足再回到贫贱,从尊贵再复归穷苦,受白眼得冷遇,他受不了,从衣衫光鲜到落魄潦倒,从繁华城市到萧条乡村,乡邻鄙视兄弟嫌弃,他也习惯不了,从衣食无忧到三餐发愁,从有钱花到没钱挣,求人乞怜,低三下四,他更适应不了。他不甘心:你要钱不要脸,要利不要名,你要权不要老公,你无情无义,心狠手辣,确实坏出了水平,干得漂亮啊!

    袁秋华说:之所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是因为你不聪明不优秀,不刚正不磊落,不负责不练达,我只给你一个选择,你必须当机立断!

    谢汉说:你灵活圆滑,八面玲珑,情有独钟,当初何必嫁给我

    袁秋华说:你不忠无耻,自私欺人,还说我背信弃义我恩断情绝,截肢求生,不是为了自己!

    谢汉说:为了孩子,你也不能赶我走。

    袁秋华说:现在把孩子搬出来当救兵啦,你将新房和屋基拱手相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孩子我们死后,不仅新房和屋基是孩子的,建起的楼房也是孩子的!你联合他们共同欺负我,开口就是“姓袁的”,未必这新房,这屋基,这楼房,我能装进口袋带入棺材随土埋葬了

    谢汉说:你可以死后留给孩子,



追言情剧
    有段时间,谢汉整天窝滞在家,追言情电视剧,或蜷缩在沙发,或侧卧在躺椅,或盘腿在圆凳,呆头呆脑地看后宫嫔妃争风吃醋,傻眼傻笑地看宫女争宠受辱,痴呼怨叫地看皇子争权夺利。 他左手酒,右手烟,一边看,一边吃菜,喝酒,抽烟,悠然自得,逍遥自在,从凌晨到午夜,从央视到卫视,从电视到电脑,像无所事事的家庭妇女一样,追抢先,追热播,追更新,乐此不疲。看在眼里,嘴也闲不住,还要像老太婆般指这个儿子忤逆不孝,点那个媳妇败家不贤,对人物评头论足,对情节猜想假设,对着屏幕喋喋不休,像神经病般自言自语,还要拿身边的人和事来对号入座,说肖琳像孝庄,说袁秋华像王熙凤,说宫喜鹊像窦猗房,说马惠兰是赵姨娘,说孙月娥像吕雉。饭桌上,他念叨什么嫁人就嫁温太医,哼唱什么嫁人就嫁灰太郎,言下之意,自诩既像温太医,又像贾琏,皆情种也,既给浪漫情怀,又给温暖依赖,皆对情人痴迷不悟,对妻子薄情寡义。

    言情剧,只论感情,不言其它,不管是逆天重生,宫廷穿越,灵异武侠,还是修真仙剑,玄魔悬疑,历史演义,都不涉及做人的道德教养,言行的伦理约束,做事的法律责任,不是醉生梦死的三角变态恋,就是误会误解误导的四角错婚娶,不是阴阳隔不断的七世姻缘,就是世仇家敌家长作梗的生死劫,不意外失忆,就会患绝症,不离散失踪,就要见面不相识,种种离奇巧合,悲欢悲喜悲苦串联,样样恩怨情仇,冤家冤孽冤魂纠缠,但万变不离其宗,男要浪子回头,女要忠贞不渝,忏悔加宽恕,和好如初,结局都是皆大欢喜。

    简而言之,小儿女的爱恨情仇,与时代的风云巨变隔绝,与纷繁的社会矛盾无关,只关注心上人的铢锱变化,嬉笑怒骂闹情绪,争风吃醋打内战,既不显“鞠躬尽瘁”的高风亮节,也不见“济世惠民”的雄心壮志,所谓“神机妙算”的残诈,“聪明能干”的歪欺邪骗,以争名争利争男人为前提,并非家国之情义,社会之公正,世情之常理。 无非是关了宅院闹内讧,妻妾斗,婆媳恨,兄弟怨,两耳不闻窗外事,家务事,恩怨气,报复计,自然没有英雄气概,夫子素质,救世理想,斤斤计较的都是小儿科之得失,一物一房一男人,一生一世一怪胎。

    通俗言情剧,迎合大众趣味,文本不甚深奥,言词不甚粗劣,人物不甚阴坏,且情节跌宕跳跃,进展曲折起伏,描写简洁明快,又生动活泼,故事十分吸引人,塑造一批旷古不变的痴男怨女,观之惊心动魄,欲罢不能,流行开来遂成一股潮流。如果不是道德,或法纪,或金钱的约束,男人都梦想占有无数的女人,就像封建王朝的皇帝那样,坐享三宫佳丽,独霸六院红粉,还能巡游九州,在民间采花拆柳,戏凤耍草。不论门第高低,出身贵贱,聪庸智愚,美丑老少,女人都怀鸳鸯蝴蝶梦,梦寐以求的,则是三千宠爱聚一身,幻想着男人万花丛中来,点滴不沾身,不移情,利诱不变心,权逼不改忠,情有独钟,只爱她一人。最美好的梦想,只不过是机缘合之下,邂逅皇位继承人,与她相敬如宾,共同谱写最高级的浪漫史,给予她天底下最大的骄傲和满足,不爱江山爱美人,为了她甘愿在冰天雪地等待,在荒山野村里相濡以沫,陪伴她到地老天荒,白头偕老共看夕阳红,守护她一生慢慢变老,儿孙满堂同享天伦乐。

    远离社会,孤芳自赏,莫谈国事,只言风月,逃避现实,不谈责任,只说爱情,一言以敝之,写的不是人间事,演的不是世间人,看的不是正常人,都在云霄梦游,都在吸神鸦片,都在自我麻醉。无论是帝王后宫,乱世情缘,还是民国家族,才子佳人,或是抗日神话,江湖传奇,只不过是港台剧的大



欲擒故纵
    谢汉脸面的抓伤,足够证明夫妻在闹腾,看样子吵得翻天覆地,闹得鸡飞狗跳,事态竟然严重了。 肖琳打牌便有些心不在蔫,时不时出错,老是放炮。谢汉嘲笑她是“送钱师傅”,也兴奋不起来。她似乎在逃避什么,一改往常爱说爱笑的作派,无论谢汉怎么挑逗,撩拨,甚至开玩笑,她既谨慎,又严肃,就是不愿和他多说。

    为讨肖琳开心,谢汉拿出“雅芳”化妆品送给她。化妆品用皮质小提包装着,内有护发素,淋浴露,爽肤水,洁面乳,磨砂膏,日霜,晚霜,眼霜,口红,眉笔,面膜,香水等,价格千元以上。他显摆似的一一掏出,摆在她面前。

    肖琳低头不语,看也不看一眼,她眉头紧锁,一丁点高兴的表情,都没有。

    谢嘉娇伸手要拿去:礼重情意轻喽,你的琳妹妹不喜欢嘛,我喜欢呀,你送给我吧!端午节,我给侄子买套衣服,向小袁表示谢意哩。

    谢汉急忙拦阻,打开谢嘉娇的手,他上身前俯,双手合抱,圈住化妆品:添油加醋,嫌不乱啊,闭上你的乌鸦嘴!

    谢嘉妮说:偷老婆的宝贝,拿来献妹妹吧敢做不敢当呀,想我们不说,要给封口费呢!

    谢汉从口袋掏出一瓶“伊更美”胶囊,塞进谢嘉娇手里:我料事如神,早已预备。这个是更年期神药,你正需要保养,可以祛斑,延衰,缓老,调节内分沁,滋养红润好气色,留住青春俏容貌,让姐夫爱你如命。

    谢嘉娇说:大豆异黄酮,保养卵巢,卵巢老一岁,容颜老十岁,我更喜欢,笑纳了!

    谢嘉妮说:真偏心,给亲姐,堂姐没份。回头我跟袁春花说“花心故事”,让姐妹俩找你谈“作风问题”。

    肖琳说:化妆品给大嫂吧,我用不着。

    谢嘉妮说:琳妹妹天生好颜色,不饰红粉也风流。

    谢汉说:这神药,是买给岳母用的。堂姐需要,下次我带来给你。

    肖琳说:汉哥骂人不带脏字哩,长进了啊!

    谢汉说:呵呵,口误,说急了,没细想。四十岁以上的女人都适用。

    谢嘉妮说:开个玩笑嘛,还挨骂,你愿给,我可不能要,无功不受禄!

    摸牌间隙,东扯西拉,嘻嘻哈哈。他们谈起彼此之间,关于品行和作风,及口碑方面的不佳传闻。

    肖琳说:别个说谎哦,编瞎话哩,你甭当真,还有人说我呢。

    谢汉说:确实没指望她给我什么好处,哪有怪你的意思都怪我,是我没处理好家事。和你没关系,是找我的茬呢。

    谢嘉娇说:哎,谢汉,说真的,她要是找我们的麻烦,怎么办你有何打算

    谢汉说:我尽量拦阻,全力压制呗。唉,天天跟我打闹,这日子没法过了。

    肖琳说:她对谁都笑呵呵,几乎不争吵,且出手大方,一掷千金,眉都不皱一下,唯独跟我们过不去,揪住过错不放,锱铢必较,寸步不让。

    谢汉说:在我面前,整天吊着张死人脸,好像天塌地陷了,我不该她的情债,也不欠她的钱债,这天大的仇恨,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哟

    谢嘉娇说:我就想不通,李氏集团那么大,建筑工程那么多,她咋就不肯关照我们呢宁愿照顾外人,想起就火冒三丈!你姐夫是承包商,她给我们工程,我们给她提成,一起发财嘛,有什么不好呀

    谢汉说:经理是外人,店长也是外人,我还想不通呢,跟她吵闹。她说了,是开国际大公司,又不是开家庭小作坊,谁能帮她多赚钱,她就用谁。

    肖琳说:对亲友无情无义,只想到多挣钱!这全天下的钱,她一口能囫囵吞下已经那样有钱了,多关照亲友一点,她少赚些,又有何妨碍

    谢汉说:我也想功成名就嘛,可她又说了,家人真有能耐,到别人的公司就业,一样能得到重用,出人头地,既发挥特长,又不靠关系,岂不更受到敬重要是没本事,到哪都不吃香,想搞歪门邪道,干什么都难长久。

    肖琳说:开早餐店,又不是搞高科技,要用几多大本事的天下奇才大学生还能来当小店长她高薪招聘的经理,也就是个乡巴佬嘛,那些店长,还不就是农村妇女。瞧瞧我们这几个,哪位比她们差一点点

    谢汉说:她稍微摆脸色,你就气得失眠,说起来怒气冲天,甚至公然叫板。真要做了她的员工,端别人的饭碗,就得受别人的管束,你还不被气得吐血身亡你呀你,就甭凑近去自讨羞辱了!

    肖琳说:她小瞧我,你也瞧不起我

    谢汉说:没有呀,岂敢!店长每月都规定了业务量,要推销产品,要联系客户,三个月没达标,就会被辞退。那些上门,或电话推销的,你给过好脸色吗顾客是上帝,客户的话,老板都要听取,那种唾面自干,骂不开言,哭不放弃的业务素质,你有么

    肖琳说:服从顾客大老爷,点头哈腰三孙子,我还真心不伺候呢。

    谢嘉娇说:做工程,拉生意,靠的就是人情关系,有钱,没关系,送礼当行贿,人家都拒之门外。你姐夫有建筑队,可长期找不到活干,恐怕要散伙了。记得不“瑞徕”开业,你姐夫去捧场,送礼一千,你老婆精明哦,晓得是有事相求,毫不迟疑,立即还礼二千,加倍还人情,把路封锁,堵得你姐夫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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