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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天堂的纽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心空罪亦亡

    老大顿时欣喜道:“我倒是见过不少硬的跟铁似的红石头,不知是不是你说的那种。”于是,便讲述了一段有趣的故事。

    有天,老大一人手持飞镖,肩挎弓箭去山里打猎,见东坡上有个獾子躲在草丛旁晒太阳,半个肥胖的屁股正对着他,于是,便悄然摸近,搭箭弯弓正准大腿。

    然而,老大脸上的笑容还没落,獾子眨眼却不见了影,慌忙近前看,白亮的刺蒿旁,只留下獾子磨滚过的痕迹。

    于是,老大便猫腰仔细在树下搜寻,结果,就在脚边的爬地松下,发现一滴鲜红的血迹。

    撩起自崖而落的爬地松,豁然发现,陡峭的崖壁下,竟有个勉强能进人的黑洞,凑近看,见洞口附近有炭渣,这才明白,那家伙是钻进了废炭窑。

    山里长大的人,大都有天冷农闲时,到山沟石壁,寻找开挖煤炭的习惯,因为煤炭比柴火耐烧而且还容易暖屋。

    对于炭窑里的情形,老大是再熟悉不过,知道里面既不是很大,更不会很深,因为那都用人一镐一钎的刨出来的。

    于是,麻利的准备了松明火把,便顺洞爬了进去。

    期初的情形与以往见过的并无两样,勤快而又贪婪的人们,顺着矿脉取走了炭,四壁只留下黑灰坚硬的矸子泥石。

    然而,进到十步开外,四壁却发生了变化,原本光滑的石壁,变成了褐红色,而且,还有焦炼成笋的痕迹,老大心里清楚,窑内起了火。

    心有不甘的老大,继续往前摸爬,洞内渐成缓坡,朝前走了不久,隐隐觉得前面像是出现了亮光,老大疾走一阵,见顶头确实有个勉强能爬出人的岩洞。

    老大小心爬出,见那只獾子趴在不远处,已显得精疲力竭,于是,脚跟才站稳就又给它补了一箭。

    茫然四顾,山峦叠嶂,树木稀落,略显荒凉。

    老大虽然常在山里转悠,但这峭壁之上,却从没到过,从前是,只觉头顶山峰高,现在却是,俯瞰脚下山峦小。

    于是,便好奇的打算四处转转,看看有啥稀罕的景物。

    正自茫然,只听“哗啦”一阵响,几只肥硕的野鸡,从脚边草丛中腾然而起,沉重的身子只勉强在空中支撑了十来步,便坠落在了另片草丛里,老大顿时猎性大发,弯弓搭箭便追了过去。

    当野鸡再次慌忙起飞之际,弓弦响处,一只野鸡已翻然落地。

    欣喜之余,老大刚刚搭上第二只箭想扩大战果时,却惊异地听得,崖下隐隐传来了说话声。

    迟疑间,轻移脚步,慢慢拨开垂头俯视的松柏,悄然探头,却豁然发现自己竟在铁门关口的顶端




第二百六十章 大势所趋
    见关口已没了动静,李晖便带着几个江湖高手,脚踏石笋,蜻蜓点水般几个起落,便飘落崖下。

    躲在树后崖角的突厥人见有人入关,慌忙举刀来战,怎奈面对一顶一的高手,也只能是群羊围狼,眨眼间便倒下一片。

    李晖双手出镖,瞬间,银星如雨,状如摇扇,刹那间便将群蜂而至的突厥人逼退。

    还未等鬼哭狼嚎的突厥人缓过神来,就见关门大开,杀声震天,一队兵马便巨龙般弛进关内。

    守关的突厥人,大都是人马分离,所以,见大事不好,扭头还未跑上几步,笨拙的身子便均已滚落在路旁。

    王平挥枪挑翻几个负隅顽抗的突厥人,便咧着大嘴笑呵呵冲李晖嚷道:“将军英明!”

    李晖一面接过缰绳飞身上马,一面挥枪喊道:“杀出北关!”说着,便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铁门关关口两端,留住的是轮班守关兵将,里面宽敞处,大都是些喂马放羊,轮换修整的闲散人员,和随军的女人。

    听得南端喊杀四起,马蹄隆隆,知道有人杀入关内,能拿刀的便都慌忙上马挥刀,准备驰援,但人马还未聚齐,便被洪水般冲来的官军杀得四散逃窜。

    于是乎,突厥人便像是猪群进了窄巷似的朝北狂奔,根本无法回头,只要被官军撵上,即刻便被从后挑落马下,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北门的守军见势不妙,早就弃关而逃,淹没在了茫茫草原。

    李晖冲追性正浓的王平挥挥手,让他鸣金收兵。

    自此,魏巍雄关,再次汉语筝歌,龙旗飘扬。

    焉耆守军和咥运,日夜等待援军的希望,被城门外几百铁门关守军俘虏的哀诉劝降,给彻底的打破。

    俘虏们不但详细描述了,铁门关天神降临般的场景,而且,也言明了西面通道,已被大唐人马牢牢堵死的现状。

    城内城外的简单会话,和对眼下活着的满足,让城墙上的守军,变得恐慌和缺乏了斗志,并且,这种情绪很快便蔓延了半个焉耆城,像风吹落雪般飘向了王宫。

    豪华气派的王宫大厅,众贵族们低头不语,只有咥运强做姿态的振振有词:沙钵罗可汗的大军,一定会从天而降,解救王城。

    但长时间的渺无音讯,和外面形势的越来越不利,让久经战乱洗礼的焉耆人,已经变得麻木不仁。

    甚至,把咥运慷慨激昂的话语,都当做是山歌来听,他们唯一关心的,就是留在王宫里的孩子。

    见众人虽然垂头不语,但求助无奈的目光,依然不时的飘向自己,龙婆伽利轻咳了声,强做精神道:“既然孩子走不了,倒不如放回家,就是死一家人也要死在一起!”

    此话一出,顿时群情激昂,大家都纷纷嚷嚷道:“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我们就誓死与城池共存亡!”

    西面援军迟迟没有回音,而布置在城外的上万人马又像水珠滴在了戈壁般,蒸发得无影无踪。

    外强中干的咥运,也确实没有再与众人讨价还价的砝码,他唯一希望的,就是城中不要内乱。

    沉吟良久,咥运才强做姿态道:“大家有此决心,便是焉耆之幸,黎民之幸。”

    顿了一下,咥运狼狈合一的眼神,刀子般从众人脸上划过,语气软中带硬道:“守城的担子就交给你们,可汗大军到来之日,论功行赏,若有懈怠或是私通城外者,定要灭其九族!”

    遥遥相望的围城人终于有了行动,他们先是在一箭之外准备木板草排,而后,便有军士头顶木板草排推进到离墙十步开外驻足,接着,又是一批缓缓涌来,并且,将爬墙的云梯,也同时运了过来。

    看架势,并没有马上要攻城的样子,城上的守军除了浪费箭支,也没别的办法,更不知他们究竟要干啥。

    等到簇拥的草排渐渐延伸到一箭之外时,城上的人才惊恐的豁然明白,城下已经用草排木板搭起了几十条安全通道,和一条草板掩体。

    也就说,一旦发起攻城,汉人便可在毫无阻拦的情况下,贴近城墙,并且,还能用弓箭有效压制城上的反抗。

    望着城下成排的云梯掩体,和远处汉人的跃跃欲试,磨刀霍霍,城上守军的身心,已经从惊恐紧张,变成了绝望冰凉。

    由于绝大多数的突厥人,都被派去城外守河守关,留在城内的突厥人是寥寥无几。

    城墙上,每十人有一名突厥人负责统领,而城民奴隶,都由贵族们自己管理,主要任务,是往城墙搬运物资,和抬下死伤人员。

    翌日的太阳刚刚照白墙头,就听城外战马嘶鸣杀声四起,咥运慌忙带领十几名随从,便急急上了城墙。

    见城下一箭开外,兵马整齐,刀枪林立,墙角掩体后,人影绰绰,弓箭密集,大有即刻攻城之势。

    咥运探头探脑的贴近墙垛,见契苾何力金盔金甲,跨马提刀,威风凛凛立于阵前,便小心伸出半个脑袋,嚷道:“左卫大将军,你我都是朝廷命官,何不进城一叙”

    契苾何力愤声骂道:“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朝廷对你父子不薄,怎能忘恩负义,转脸成仇!”

    咥运胆子略壮,将头伸出墙外,声嘶力竭道:“误会!全都是误会!只要将军退兵,我可以让出焉耆,西退龟兹,日后绝不东犯!”

    契苾何力冷声道:“识相的,赶快出城投降!否则,打进城池,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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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初生牛犊
    自从大唐人马席卷天山草原,继昌的心情便和父亲一样的沉重,一边是必须效忠的朝廷,一边是自己的岳父和打小的玩伴,国家大事他不懂,他只在乎人情。

    但父亲对他早有严令:走你的商道,保持中立,谁也不帮,尤其是贺鲁!

    左武卫大将军梁建方挥军跨越天山,没用半天时间,便收复了可汗浮图城周边城镇,驻守可汗浮图城的突厥将领见势不妙,慌忙弃城逃走。

    梁建方挥军追杀出五十里,夺回全部被掳青壮男女和畜群,当时,继昌就目睹了全过程。

    大唐人马铺天盖地,如滚滚洪流,而突厥人却像被狼追赶的鹿群,仓惶逃窜,溃不成军。

    继昌常年在草原走动,深知草原之大,战线之长,不论是射匮时期,还是眼下的贺鲁,虽说他们已经统治了草原,但牧民还是以部落的形势存在,随水草走向,分片分段居住。

    水草丰盛的地方,往往被贵族人群所占领,大部分地域,也只是三五毡房簇拥,一家人勉强为生。

    贺鲁西进以来,就将精锐部队大都集中在天山中西部,而东头就显得力量薄弱。

    也不知是贺鲁狂傲大意,还是大唐人马来得太快,没用多久,滚滚洪流,已经漫向了天山中段。

    见一队规模庞大的商队,打着雪狼旗帜缓缓而来,骆弘义忙向梁建方殷勤道:“那便是雪狼李敬轩的商队。”

    对于敬轩,梁建方也听先皇身边人说起过,知道他与先皇有些瓜葛,是位名震西域的大侠,但却从没见过面。

    见主帅对雪狼商队产生了兴趣,骆弘义便让人去叫驼队管事前来问话。

    继昌在阿史那杜尔率军征剿乙毗射匮那会,就接触过大官,还曾与桑吉一起配合打过几仗。

    对当时负责扫平山北草原的契苾何力将军,是一见如故,亲切有加,这不单是因为他是自己哥哥的忘年之交,还因为那股没有官味的豪气。

    坡缓草绿,军帐如林。

    继昌正自胡思乱想,就见两个军士拦住了驼队,于是,轻磕马肚,便缓缓弛前问个究竟。

    见来人一副轻慢的样子,倪眼道:“谁是你们头我们骆都护叫他过去问话!”

    继昌本就为桑吉的事,心里闷闷不乐,见来人如此无礼,便没好气道:“商队要赶路,没时间侍候!”说着,就示意驼队继续前行。

    那人微微懵愣,立刻拔剑在手,声音冰冷道:“吆嗨,我看你是黄毛鸭子下水——不知深浅啊骆大人召唤,都敢不去!”

    继昌心中的火气是只增不减,一面催马向前,一面嘴里嚷嚷道:“我管他骆大人马大人,他打他的仗,我走我的路,咱井水不犯河水!”说着,二马已经两头相接。

    只见那人手中宝剑一伸,便指向了继昌的前胸,继昌像是没太在意似的,剑锋贴衣,才悠然闪身,趁两马相错之际,双指剑诀,轻磕那人手腕,长剑便随即落地。

    那人正自懵愣,就见身后另个手持长枪的兵将大喊一声:“还反了你!”挺枪就刺。

    这边早急坏了拔剑在手的惜春,只见她清啸一声,剑舞飞花,马似离弦之箭,眨眼间,便与那人厮杀在了一起。

    那人起初见是个漂亮的少妇挥剑杀来,只当自己艳福不浅,能与美女缠斗一番,及至枪剑相接,才豁然明白,来人绝非泛泛之辈。

    顿时,凝神应对,但还是节节败退,险象环生。

    惜春也只是使出能耐,让对方知难而退,并非想要他的命,否则,那人恐怕早已中剑落马,不死既伤。

    宝剑落地的那人见势不妙,慌忙冲军营打个唿哨,纵马奔驰,一个漂亮的“海底捞月”捡剑在手,便直冲继昌杀来。

    两马相错,只战了几个回合,就见从军营内冲出一哨人马,足有几百人。

    只见继昌剑舞飞花,如蝶似雪,那人只有招架,全无还手之力。

    继昌奋力挥出几招天山剑法,将对方逼退几步,而后,拨马返回,招呼商队排阵迎战。

    常年行走商道,亦夫亦兵的驼队伙计,早就习惯了这种阵势,见继昌挥手下令,便像事先演练好似的,驼队依坡而立,上千人马各持兵器围成弧状,严阵以待。

    继昌惜春二人,丢了打斗对手,立马阵前,如同天神一般。

    人马逼近,扎住阵脚,只见骆弘义满脸杀气,举剑指着继昌骂道:“你个黄口小儿!雪狼尚且给我几分薄面,你怎敢如此无礼!”

    骆弘义在龟兹时,继昌与他曾见过一面,那时他只顾和敬轩说话,也没咋在意继昌,所以,二人是几乎没正面搭过话。

    继昌见骆弘义脸色阴沉,出口训人,便微微欠身揖礼道:“骆大人在上,晚生在此有礼了。”

    骆弘义鼻子冷哼道:“咋和我的人大打出手不够,还要引兵与官军对抗么”

    继昌赶忙拱手道:“这个万万不敢,只是来人狗仗人势,出言不逊,才有此误会。”

    骆弘义面显不耐道:“废话少说!两军正在打仗,驼队不能前行,只能跟随军后!”

    继昌猛然一愣,焦急道:“这恐怕不行!里面还有朝廷的货物,要是耽误了期限,晚辈可吃罪不起!”

    骆弘义顿时沉脸嚷道:“你别拿朝廷来压人!知道李家与朝中有些瓜葛,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也是战事所需!”

    继昌胸口微微的热了一



第二百六十二章 驱虎撵狼
    等送走了继昌,见众将都要起身散伙,骆弘义赶忙摆手,一脸狡黠的样道:“如今有了雪狼的这一千人马,我们便可放心大胆的西进。”

    见众人都目光愣愣瞅着自己,骆弘义轻捋胡须,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道:“雪狼商队熟悉草原,又和突厥人有着扯不清的关系,即便前方遇到大军阻拦,他们顾及商队,也不敢贸然出击,而我们便可伺机取胜。”

    梁建方沉声道:“这不是把人家逼到了两难的境地”

    骆弘义狡黠笑道:“这正是考验他雪狼是否终于朝廷的大好契机,可谓是一箭双雕。”

    梁建方略显不屑道:“这号事我做不来,要说你去说,我可张不开这嘴。”说着,便一副困乏的样子出了大帐。

    继昌忐忑了一夜,太阳还没露出火红的边儿,就赶忙招呼人起驮准备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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