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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逆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十三声馋

    不少栖息各种势力的谋臣多次推演,若是当初李居承自立为王又将是怎样一片光景,哪怕是从最坏的程度推演,十年前的推演结果是六位义子全部捐躯,李居承可用二十年时间统一南北,第一次漓江战役之后,需要二十五年,但六名义子最少会留下忠孝两人,等到第二次漓江战役之后,无数谋臣撕碎了当年推演的纸张,自以为旁观者清,却发现不过是瞎算一通,不过三次对天下大势的推测结果都是惊人的相似,那就是李居承必然可以坐拥南北,成为与千年前那位第一君王一样一统天下的霸主。

    他们看得透,李居承自然也能看透,这便是为何那些北魏元老一边大骂者李居承为魏贼,却又从来不曾进谏诛杀,因为他们看得真切,李居承要是相反早就反了,却甘心用十年时间给李在忠压了一个武安侯,将李在仁困在了兵部,又将被满朝文武都谈之色变的李在信放在了临渊之前,李在德、李在贤远在白州,可也都是规矩之中的清理,只是唯一让他们看不明白的既然这位权柄显赫的老人愿意放下一切,为何偏偏又亲手为陈家树立了一个新的李居承。

    如果将其推脱于战事紧张,当初没有选择羽翼丰满的李在忠而是让最不显眼的李在孝前往坐镇沧州,对于这些几朝元老而言自然是最愿意看见的选择,而结果也没有让他们失望,那怕是再出一个李在忠也都好过李居承终于愿意找到一个接班人,就在这个时候岐王殿下赴沧州,这些个老人大力反对,最终只是在宗庙前杖死了殿下的奶妈,陛下亲自为自己的兄弟送行。

    年仅七岁的陈茂川顶着藩王的帽子给沧州带去了独立的兵权,政权,而这些理所当然的交到了李在孝的手中,无形之中将整个沧州变成了北魏的缩影,陈姓的傀儡,李家的王权。

    三年前李在孝进京受封辅国大将军,想要将其留在京中的除了李在忠一脉,还有那些为了陈氏江山哪怕连腰杆都直不起来也要在庙堂之上镇住一席之地的老人们,那一夜皇帝与李在孝彻夜长谈,最终李在孝离京,但沧州分出九郡交与常明。

    即便如此,都察院,御史台两大言台仍是少不了分权的谏言,多次重提将原本州郡建制分割管理,但都被陈茂域一手压了下来,甚至在朝堂上声声斥责那些言官不要只顾着嘴上说得痛快,回去静下心思去思量举措的可行性。

    这些年李居承大有归还王权的迹象极少参与朝政,若是此刻李在孝再像陈家投诚,那么陈氏的江山才算真正坐稳了屁股,剩下的两位异姓王,以及李在忠等人,难不成会比李居承还要难啃,大不了就让李在孝去狗咬狗,如今看似繁荣昌盛的北魏,实则暗潮涌动,所有人都在等一个人死,南唐同样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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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岐王殿下停步青锋郡的消息迅速传开,百姓欢喜这些年总算




第八十二章 头顶一把刀,心头一把刀
    古大年带兵出城,城外热闹,城内也不曾平静,郡守大人贪赃枉法,徇私舞弊早已是众人皆知,好大一座散仙楼每日出出进进的利润便是要吓死人,根本就是那位大人的私库也是彼此心知肚明。

    可就是这位以功名赚民脂民膏的古大人却是对境内匪患异常重视,数年前的那次马匪暴动,屠戮村落一十三处,无一活口,青锋郡百姓人人惶恐,常布政使大怒下令,半月之内剿灭匪患,奈何这群马匪神出鬼没,传闻其中更是屈身几位实力非凡的修士,官军几次剿匪都是大败收场,直到这位古大人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求上了青锋山,下来几位小仙师,这才将那股无恶不作的马匪杀得销声匿迹。

    从此青锋山威名大振,成为郡内商贾争相拜会之地,每日少不了的香火油钱,竟是连道观佛寺的营生都抢来做,求签算卦,上拜自在道人,号称普渡万民,求雨消灾,几年下来,青锋郡百姓不谈佛道,开口闭口都说上天赐予青锋郡一座青锋山,是大佛德者。

    善恶两头秤,一人中间扛,青锋山自然而然被百姓称之为大善,那么大恶之地便是吞下了无数黑心钱,含冤了多少可怜人的散仙楼,青锋本是杀人器,其上却坐神仙者,散仙楼内堆金银,无道神佛一群魔,古大年一人连接这两处仙魔之地,竟也得了个功过参半的好名声。

    只是身为散仙楼主管的王庆珂却成了被人暗地里戳脊梁骨痛骂的屠夫刽子手,有人曾言,青锋郡内十户银,半成飞入王权家,其中王自然是王庆珂,权却是古大年手中的权,即便所有人都知道王庆珂不过是古大年手下的一条狗,可对于这条狗的痛恨远胜后者。

    小小的客栈中,苏问已经听到了不下五次有人不加掩饰的痛骂这位弱不禁风的书生,可却从未听到有人敢说古大年一个字。

    苏问问谭君子为何,后者仍是摇头晃脑的说道:“欺软怕硬那里只能用在恶人身上,古大年手中握的是大刀,王庆珂手中拿的是匕首,一个能杀人,一个能伤人,再者,古大年做事隐晦的很,将脏水泼的干干净净,但王庆珂却是明目张胆许多,就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两人狼狈为奸倒是合适的很。”

    苏问忍住告诉对方实情的冲动,却还是抱有一丝侥幸的问道:“你以为他是恶人吗”

    谭君子嘟着嘴,随即换了个语气说道:“你这么问,肯定是有问题,我不回答,不过是好人如何,恶人又怎样,反正在百姓眼中他和古大年都是该死,听说那位岐王殿下来了青锋郡,如果真把古大年一身的官服拔下来,那些平日里为虎作伥的爪牙肯定也逃不了,国者,以民为本,百姓怎么看,君王怎么做,说起来也挺简单的。”

    “都该死,似乎确实是这样,你是否从一开始就是在找死。”苏问将话咽回了肚中,然后抬起头看向四周侃侃而谈的食客们,这些就是百姓吗偏偏什么也不用背负,而我又该与谁一吐为快。

    “那你觉得那位岐王殿下该怎么拔掉古大年这颗老鼠屎。”

    诧异的谭君子见着对方认真的神色,也不好在胡言乱语,摸索着下巴沉思道:“检举他多半是没可能,虽然我没做过官也听过官官相护的道理,而且朝廷又乐意看着常明一派官员抱团,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肯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古大年做了这么多恶心事非但没有降罪,官帽子却是一年大过一年,多少南侧官员看的眼红,这些年都想着怎么从李在孝手里跳到朝廷的手里,嘿嘿,要我说这一点才是真意。”

    苏问听到对方将朝廷和李在孝放在对立面上,也许很多人也是这么认为,可他还是忍不住生出些悲凉之意,那怕他并不喜欢这位青衣白马,只觉得如此做人还真是不自在,和王庆珂一样不自在。

    谭君子顿了片刻,吞了两口唾沫继续说道:“所以说连李在孝都做不到的事情,一个小王爷能做什么,总不至于故意惹怒古大年,然后以冒犯之罪摘了对方的帽子,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除非是窝里反,不过有能耐反的人又有几个是干净的,就好像那个王庆珂,绝对是分量十足的人物,可你知道他做了多少恶事才坐到如今六位判司之首的位置,作为古大年的心腹知道的事情肯定极多,但你要他站出身来,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所以这种根深蒂固的毒瘤,除非李居承出手,或者李在孝肯跟朝廷撕破脸皮,后者是没可能了,李在孝此去京都摆明了是有去无回。”

    苏问似笑非笑的触动着脸颊,真不知该说对方是料事如神,还是早已经发现了什么,前一半说对了自己,后一半说对了王庆珂,似乎也说对了李在孝。

    “你不信”谭君子看着苏问的样子,以为对方是在嘲笑他夸夸其谈,立刻强势起来,“别看现在那位岐王殿下声势浩大,可杀来杀去都是南侧的



第八十三章 一剑自当知
    数日后,兵马入城,古大年千里风尘沾身,出城时八百亲兵,回时仅剩三百余人,衣甲破损,绷带染血,却未归府,而是直奔客栈而去,引来围观者数百。

    客栈小二见着这位平日里位高权重的大人此刻狼狈不堪,只是未敢言笑便被一众人推搡着退却,谁敢去挡,唯独三人坐在堂中,南追星不知去了那里,小仆人和苏问只顾桌上的饭菜,丝毫没有去看那疲惫之师,戒酒后的谭君子目光炯炯,不复之前涣散,身上那件快要捂出馊臭味来的长衫退去,仍是一身素衣,却连举手投足都带着几分圣贤文雅。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之时,顾大成快走数步直接扑倒在地,拜在苏问身前,声色低沉到:“青锋郡郡守古大年叩见岐王殿下,望殿下赎罪。”

    堂中之人只有骇颜却无惊声,想起这几日茶余饭后的谈资多不过那位微服私访而来的殿下,却真不敢去想就是眼前那几位默默无闻的小子,后知后觉的记起那日古公子吃瘪的从楼中逃出,可以古大年的脾性怎么也不不是秋后算账的主。

    谭君子险些一口饭噎在喉咙里,被小仆人连拍了几下才顺过来,恨不得把脸贴在对方脸上,好好看一看这位请了自己两顿翠涛的岐王殿下,神情复杂的很。

    “古大人辛劳了,亲自带队剿匪,本王早便听闻古大人体恤民情,何罪之有,快些起来。”苏问学着书中的官腔,不管是贪是罪,此刻古大年摆出一副为民谋福利的姿态,亲身剿匪,误了拜见的时日,只等公事结束便立刻来问罪,若非苏问知晓内情,当真要大赞忠贞二字。

    闻此声,围观百姓摇头叹息,暗道这位王爷年轻无知,古大年故作惶恐起身,在对方的示意下入座,身上甲胄多有破损,几处伤痕血迹凝固成枷,乍一看应是经历一场恶战生还,只是如今苏问眼界辽阔,又得南追星指点,寥寥数眼看出端倪,衣甲裂口干净整齐,分明事后有意为之,伤口虽多,却无一处致命,最多皮肉之苦,若真是一群亡命之徒的匪贼,只怕比起刽子手更知该如何杀人才是。

    苏问没有点破,亲自为对方倒满一杯酒,朗声道:“大人为民排忧,亲力亲为,本王惭愧,只能以此酒尽绵薄之力。”说罢一饮而尽。

    古大年看不透对方何意,只得跟着饮酒,开口说道:“殿下,本郡辖地宽阔,匪类频出,导致百姓流离失所是下官的失职,只是苦了那些百姓,原本也是此前匪乱受害者,好不容易安生了两年,又遭马匪报复,下官早前接到暗报,却还是晚了一步,一村百户人,仅余下不足十户,下官随即杀赴马匪巢穴,却不想中了埋伏,损失惨重,请殿下责罚。”

    “啪!”苏问拍案而起,神情激愤,“好一群丧尽天良的匪类,古大人既然知晓这群匪类巢穴,吩咐下去,本王要亲自点兵杀将过去。”

    古大年愣了片刻,本还想着借着围观百姓逼一逼对方,谁想这位小王爷如此坐不住,倒是剩了他好一番说辞,连忙说道:“殿下不可,殿下万金之躯怎能亲临战场,而且马匪之中还有数名实力不凡的修者,还需从长计议。”

    “胡闹,修者如何,莫非我们就没有修者吗此地不是有个什么青锋山吗叫他们来。”苏问读懂了对方的心思,就像是寻着诱饵的鱼故意上钩一般。

    见对方上钩了,古大年面露难色,沉声道:“殿下有所不知,十年前李宰相修定的北魏律中,官府不得与江湖势力私通,否则论罪当斩,当年下官冒险求过一次,差点丢了乌纱,原本为了百姓丢了这一身补子官府又如何,只是那青锋山上的修士惜命,若无保证万万不敢触犯法律。”

    “这有何难,青锋山为民谋福利本王早有耳闻,既然如此便给他们一个御赐真人之名,听官府调用,古大人可有折子借我一用”

    古大年连忙从怀中摸出一本空白折子,美其名曰记载剿匪功过,苏问没有点破,轻笑一声,从怀中摸出岐王宝章盖在折子上,“内容就由你自己代为填写,明日便可去青锋山宣封,把那些个大小修士,一个不剩全部都叫来,本王要好好跟那些马匪讲讲道理。”

    “是,下官先行告退。”古大年收回折子,心中好一番欣喜,有了这块免罪金牌,日后与青锋山往来就名正言顺多了,既然你怕自己死不透叫来所有人,本官就让你最后再威风威风,也好对得起王爷的名号。

    两人各怀鬼胎的相视一笑,苏问掂量着手中的宝章,暗想着,“矮川,想不到你这岐王的身份对修士没什么用,对官,尤其是贪官,诱惑还真是大。”

    古大年揣着怀中的折子翻身上马带着剩余三百人回府,即除了心腹大患,又讨好了常明以及京都那位阴曹之主,还能开出一条淹死人的利润渠道,这次无论如何也要从青锋山快要溢出来的油水里面在抠出二三成不可,心情大好,恨不得跪地感谢那位殿下先挑了



第八十四章 上一世的因,这一世的果
    岐王要上青锋山的消息很快便在青锋郡传开了,当年李居承一手划分的庙堂江湖,井水河水两不相犯,莫说是地方县令,就是官居从二品的左布政使常明,在未得朝廷许可的情况下,也不得与任何一个江湖势力有所交集。

    当初古大年迫于无奈亲自前往青锋山,求下几位小仙师,虽然剿灭了霍乱多时的马贼,可仍是被常明一句功过相抵,甚至险些丢了头顶的乌纱。

    这些年除了被朝廷认可的三佛寺、道中观,两大教统,其余的势力想要在民间树立起威望难上加难,李居承踏碎山门后,彻底将北魏的民心聚拢在了朝廷,拜佛只为前世因,后世果,问道不过今生缘,三生三世已然占齐,在加上一个国泰民安的王朝,早已经不是谁三言两语就能教唆出一个庞大宗教势力的时期了。

    青锋山可谓是在最正确的时间,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即便是古大年在青锋郡早已经臭名昭著,却也唯独在这件事上,谁也不得不捏着鼻子道两声好,只是不管如何,就以北魏律而言,青锋山的存在始终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存在,如今能够得到岐王殿下亲自册封终于算是修成正果。

    一时间全郡多少百信齐聚那座平缓如土丘的青锋山,往日里深居简出的各位神仙早已经毕恭毕敬的候在山道上,青衣素装,高高的发髻,倒是有几分道士的模样,一个个仙风道骨,拾阶而上,各个辈分的弟子排列有序,最上几阶的青锋真人须发皆白,少说也有六十余岁的光景,却也是满面容光,精神饱满,可见都是不凡的练气士,扔在外面也该被人称一声小宗师。

    修行之途,以入品阶为基础,起凡即为入品,开灵为小宗师,到了立尘境界便是可以开宗立派的宗师人物,至于再往上的不惑,闻道,那些早已是超凡脱俗的人物,凡世俗语再无法形容。

    与苏问有过一面之缘的宋高也在其中,宋真人虽然不是站在最高那层台阶,却是地位不低,能够排在他头上的也不过五人而已,最中间那位慈眉善目,手中持一浮尘的老者便是青锋山的宫主,莫然言。

    苏问抬头望去,正好与对方四目相对,两人微微一笑,一旁的古大年连忙接引,端着一副官腔说道:“殿下,这位便是青锋山大真人,莫然言。”

    老者将浮尘甩动换了手臂依托,行了个道教之礼,言语轻声说道:“贫道见过殿下。”

    苏问摆了摆手,山上这阵势多半也是摆给他看的,若是寻常人见到这些或许会面露难色,心生荡漾,只是他在一气宗见过的阵仗比起此时可是要大得多,至少区区一个青锋山还拿不出一位立尘宗师,而他却是一位敢揪着立尘境胡子大发脾气的主。

    “真人无需多礼,今日来一是赐封几位真人敕号,二来听闻青锋宫上香灵验,想来求一支平安香。”

    老真人到底是在俗世浮尘多年的人精,尽管心头早已翻江倒海,可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面如古井,波澜不惊,手指掐诀侧开身子让出一条道路来,缓声道:“殿下请。”

    山下百姓几时见过茫茫多的仙人齐聚一堂,便是平日里几多贡献香油钱的商贾们都不曾见过这位德高望重的老神仙,一时间山呼海啸,人人敬畏。

    在错过宋高之时,苏问刻意停顿了片刻的脚步,宋高只觉如芒在背,原本他是不想出现的,只是怕如此做作反倒坏了事,这才硬着头皮,缓缓抬头,却发现苏问正凝视着他,好在没有见到那日让他心神大乱的女子,连忙轻咳一声,沉声说道:“贫道有礼了。”

    苏问微微一笑,走近一步在对方耳边轻声道:“那日道长跑得好快啊!今日只好亲自寻来了。”说罢,也不等对方回应,便快步离去了,只留下几人诧异的望向这位在整个青峰山最无仙风道骨的家伙,枯瘦阴沉的身形相貌使得这些年少有信徒会来拜访这位并立于五大真人之一的老神仙。

    青锋山并不大,本该是山似论文不喜平,可就山势而言,不如沧州第一锋倒山峦陡峭,更是没有翠微山秀丽,可仍然让人眼前一亮,一座比起寻常道观佛寺不知华贵雄伟多少倍的青锋宫巍峨挺立。

    此前南追星与苏问说过青锋宫的堂皇,苏问只当是夸张言语,此刻亲眼看来,恨不得连地砖都用黄金铺成,单论这座殿宇胜过一气宗四殿雄伟,真是菩萨不大庙不小,走入主殿,迎面一座金光熠熠的塑像,铜身镀金箔,富贵至极。

    青锋山虽自成一派,可仍算是道教一分支,只是不供三清,供自在,青锋山自称自在道人徒众,寻求自在道,与人自在,与己自在。

    “老掌教,青锋宫一年油水几何”苏问直言不讳,言语犀利如刀锋剑尖直刺而来。

    莫然言长袖善舞,苍老的脸颊微微一笑,说道:“为世人谋自在,世人为自在渡金银,善财而已,上达天听,粪土而已,我观自在,何须在意俗物缠身。”

    “有理,道长果然是有大德之人,百姓之福,国家之幸,本王相求一支香,希望灵验。”苏问面不改色,却也不是真将这三言两语听入了道理,只看这满堂金银,口中说的自在都是道貌岸然,所谓的济世渡人,可见不当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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