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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逆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十三声馋

    “早就想好了。”周栩卿带笑说道,“若是大人与李在孝同时犯了王法,有一人要死,大人觉得该是谁,大人不用立刻回答,我可以在给大人一种选择,若是你两人只是犯了鸡鸣狗盗之类的小事,可是,还是要死一人,大人觉得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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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点朱砂
    出了青锋郡,苏问一直谨记着南追星的警告,原本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但是就在遭遇了一场袭击之后,调动灵气运转便越来越紊乱,甚至有溃散的迹象。

    “你看起来似乎很不好。”莫修缘微皱着眉头,能够明显察觉到对方本就不充裕的灵力正在徐徐衰弱。

    “我知道。”苏问紧咬着牙关,很是艰难的回应着,“我知道你是谁,三哥也给我讲过你的厉害,不过等下还请不要靠近我。”

    小仆人有些焦急,苏问此刻的模样分明是寒症爆发的前兆,就要割腕放血,被苏问一把拦住。

    “你跟着他们一起走远些,我不叫你,别回来。”

    苏问觉得越发难忍,溃散的灵力如同一道牵丝通往别处,这种感觉犹如是梦境中自己赤身的暴露在那只威严的眼睛下一般,目光穿透皮肉,震慑神魂,与此同时纠缠了自己十五年的寒症也格外的强烈,许木子的因果助他突破一等境界,但伴随而来的是他终于被发现了。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际赫然浓云密布,漆黑如墨的云团相互碰撞摩擦,展现出撕裂苍穹的雷霆威力,天子一怒流血漂橹,若是去掉那个子字,继而在怒字之前再加盛字又当如何,苏问踉踉跄跄,靠着小仆人的续命苟且了十五年,那便是有理由多出十五倍的愤怒,手臂粗的雷霆劈闪之下,山石碰裂,万物哀嚎,苏问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既然躲不开,索性不去躲。

    滚滚雷云终于密集成幕布遮天蔽日,却又似戏耍一般连降下十二道雷柱纷纷轰击在苏问数十丈以外,掀起的碎石不过眨眼间泯灭成渣子,可以说此刻苏问所处的三尺天地比起刀山地狱的幻象禁忌还要不可越雷池一步。

    “这家伙究竟是不是人啊!区区一等起凡凭什么引来这么大的阵仗,记得少爷强登立尘的时候也不过是九道雷霆而已。”七才咂咂嘴,要论着世间最崇拜莫修缘的人,莫过于这个朝夕陪伴的小仆人,自问少爷担起一个举世第一绝不过分,所以哪怕是这种不要命的东西也要争上一争。

    “还好你活不成,当初少爷承受九道雷霆之威时险些神魂溃散,生生耗去了一颗凌天宫的点朱砂,我看也就是没劈着,否则半柱雷霆都扛不下来。”

    “你再敢乱说一句,我就杀了你。”七贵恶狠狠的瞪着七才,手中的朴刀捏的咔咔作响。

    七才根本不惧对方的威胁,更是扯着嗓子与对方较劲起来,“怎么,我说错了吗你们家少爷屁大点本事没有,还学别人吸纳因果,打肿脸充胖子,他活该。”

    “我杀了你。”七贵怒喝一声,寒芒伴着雷电倾斜之下,十成的力道,借着积郁依旧的怒火已然多砍出两成威力来,破风声不在,分明是一把大锤重重的压制着气流,七贵虽然修为不是开灵,却凭借天生神力硬是打出了开灵小宗师的霸道。

    七才不敢托大,这一路虽说吵吵闹闹,可也未曾真正动起手来,这一刹那竟也忍不住心头的惊凉,哪怕是最纯粹的以武入道也免不了灵力的依托,但眼前这一刀真真是砍出了道的意味。

    当即腰身一坠,两手在胸前画圆成盾,疯长的灵力连开七宫,不可想象一个小仆人非但是开灵中境的修为,更是开了七座灵宫的上上之才,清风拂山岗,这一手卸力的功夫倒是与道家的四两拨千斤如出一辙。

    莫修缘没有要插手的意思,七才有多少本事他再清楚不过,修为虽然不算惊艳,但都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上来的,修行讲究一个悟字,世人皆以为自己身具空灵之身可悟天地三千大道已是巅峰,唯有他自己清楚,单论悟道的本事自己远不如七才,当日在道中观七才只是瞧见一眼老观主清晨打的一套推手,便领悟出一套以柔克刚的招式,颇具宗师韵味。

    可以说七贵和七才并非是名字性格大相径庭,分明整个人都是完全相反的极端,一个讲究一力降十和,任你千变万化,我就是这一拳,另一个却是道法千转,永无穷尽,但真要评论两者孰强孰弱,只能说气宗和剑宗一千年都没能分出高低的难题,也不是眼前两人打一架就能评判的。

    刀锋砸来,顷刻间整个空间仿佛明显的下坠,气流扩散不及拉出一道长长的弧形虹光,每一次下坠都是振聋发聩的炸响,刀口又坠了三寸,只听的一声脆响,刀口崩开一道裂纹,终究是一块凡铁如何受得住这般骇人的力量。

    七才手掌连抬六下,每一次都如同涨势一般在空中留下一度涟漪,六次连掌压出一道青色气弧波澜相衬,朴刀破相如飞石如潭水,一层波纹荡漾,靠岸则反,反复积势之间将长刀力道一挫再挫,直至终于停下,两手交错叠出犹如两条青蛇交错滑过,紧贴着残缺不堪的朴刀,手臂一震,刀身立即分



第一卷 沧州木屋 第一百零六章 有借有还
    莫修缘迈步入雷霆,百丈雷光冰雪消融,犹如臣子敬畏君王一般退去,他曾在天劫之中入立尘,得天地认可,此生只要不进不惑,天地秩序皆为他退半步。

    深处狂雷天牢中的苏问可说幸运,也可说是命中注定,若是在他吸收许木子因果之时天劫降临,那时他必死无疑,但不知为何,他又一次逃过了,直到体内因果消耗大半,才终于被天道察觉到丝丝端倪,虽是降下雷罚,却无法有的放矢,二十一道雷光柱擦身而过。

    但他终究不是莫修缘那等生而起凡,出口便是谶言的天命之人,那怕此刻身具一等起凡修为,却也因为自身原因,真要论起来不过比凡人强上些许,那怕没有被雷霆直接击中,荡漾在空间之中的能量风暴也足以致命。

    嘴角的鲜血如柱涌下,不幸与幸运之间只有一字只差,却是两种人生,苏问终于明白三哥临走时的话,这段因果要吃得下才算是赚到了,所谓机遇这世间有太多,能够遇见是幸,三生有幸的幸,能够抓住是运,命运的运,苏问算得上大幸之人,短短数日之间,经历了旁人几辈子都遇不到的幸,前有地狱幻象淬炼魂魄,后由狂雷天劫洗礼体质,这世间最纯粹的手段都让他遇见了。

    然而他的运就很不好,可以说从出生开始便是遭苦遭罪的命,四等起凡时被人丢进了立尘境界都要殒落其中的刀山地狱,一等起凡时又赶上了世间只有一人渡过的雷霆天劫,如果说这就是命,那确实糟糕到了极点,可惜苏问从来都不信命,也不认为自己会倒霉一辈子,正如在刀山地狱中,看似是死局,却存在许木子这位身具闻道意境的生门,又正如此刻,世间只有一人过雷劫而不死又怎样,这人不正在我身边,得此大幸,有此大运,我苏问岂有不活之理。

    莫修缘与苏问之间只有不到三丈距离,但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走的格外谨慎,哪怕他是得到天地认可之人,也不可做逆天之事,若是将自己的劫数再加付到苏问身上,但就真是神仙难救。

    七才站在雷霆之外,他知晓少爷这么做是有私心的,也许这是对方第一次违背老爷的意愿行事,但对于他来说并不为难,只要少爷想做,他这个做仆人的就要全力支持才对。

    即便再怎样谨小慎微,莫修缘终究是上了天道红名单的家伙,想要完全隐蔽自己的气息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一道紫色雷霆从幻化雷光中凸显而出,直击苏问天灵而去,相比于之前的二十一道白色雷霆,紫雷之中分明带着一丝天地意志,天道震怒便要杀人,那怕损去一丝意志也要将苏问泯灭。

    莫修缘毫不犹豫,大袖一挥,一道鸿蒙之气从袖中喷出,与那道紫雷碰撞一起,犹如两条缠绕相杀的大蛟,拼斗炸开的余威大地震撼,借此机会莫修缘快行十三步,又是一道紫雷当空而下,几乎同时,另一道鸿蒙之气脱袖而出。

    “三生殿的求生缘,幻物宗的假道缘。”七才

    看着那两道愈发微弱的鸿蒙之气,口中喃喃自语,天道之力岂是凡人可以抗衡,唯有以天道斗天道,莫修缘行遍南唐大陆,结善缘,修天道,入北魏初在青山木屋结渡生缘,两坟前观舍生缘,冰晶世界前求证道缘,一气宗中寻执念缘,两碑前见寻死缘,每一缘便是一道,莫修缘从苏问那里得道五缘,今日便以五缘还增。

    “此生赐我通天意,普渡世人不渡仙。”莫修缘沉喝一声,再不收敛气息,一瞬爆发,本就破败的大地轰然炸裂,唯有他与苏问所在之地犹如两座孤岛,一步即天涯。

    天劫狂怒,苏问一口鲜血喷出,面如金色,体内最后一丝灵力散尽,刺骨寒意上涌,一道天雷劈在距离其半丈之地,掀动的气浪将其震飞,两道紫雷如跗骨之蛆紧随而来。

    “退。”莫修缘口出谶言,两道迅捷紫雷骤然一滞,虽然只是瞬息已然足够,一步天涯,缩地成寸的神通,当日在青锋郡中他骑驴前行,南追星不得不将身法调动极致才能并行,不论七才如何追赶,都只是越来越远。

    莫修缘一把抓住苏问的肩膀,另一手画圆成盾又散去两缘,突然手臂一股痛感传来,回头看去,此刻的苏问早已失去的意识,体内寒症爆发,在感受到身边有人靠近,本能的咬住对方的手腕吸.允起来。

    莫修缘差异万份,自己早已是立尘修为,且不说护体灵力强横,单是这份同样得天劫洗礼的体魄,只要气机不断,莫说起凡修士,便是同阶宗师也伤不到他分毫,怎么就被苏问轻轻一咬,便血流如注。

    然而局势容不得他多想,天劫之威他只是拖延并不可消散,待到四处鸿蒙之气退去,他们便要同时面临四道紫雷,饶是有点朱砂庇护也只能活下一人,时不待我,手指掐动,一颗点朱砂悬浮之间,莫修缘虽不是凌天宫弟子,却是世间公认未来最契合天道之人,大降临之术将灵力灌入朱砂之



第一卷 沧州木屋 第一百零七章 清官难断家务事
    临近合阳郡有一座名叫祥和镇的小镇,最近发生了一起可以说是小镇几十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大事,两个小伙子要为了一个女子决斗。

    就如同镇子的名字一般,小镇虽然不大可也有几十年的历史,其中的几百户人家大多都是从爷爷辈便住在这里,正所谓乡里乡亲,往上倒三辈不是亲戚,往下数三辈也必然有娃娃亲,镇子中半数是读书人,几十年来莫说打架,便是连斗嘴的都听不到几次,最多是谁家的婆娘多几句碎嘴子,可大家也都是一听一乐,从未有谁真的动过火气。

    但就是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村子却突然出现一起因为女子而要决斗的事情,简直比老天爷大晴天打了个闷雷还要骇人,老镇长从未处理过这般棘手的事情,好言相劝,嘴皮子都磨破了几次,两人都是柴米不进,北魏律中严禁私斗,这要是在闹出人命来,整个村子都得吃官司,可要真立下生死状,上呈公堂,日后还不是仇人相见,有碍镇里和睦。

    今天一大早,镇上的大铜钟被人撞响,只见一人高马大的汉子粗俐的扯动着木桩狠狠撞向铜钟,一般都是镇中发生了重要的事情,镇长集合相亲们才能撞钟,如此,钟声才响了三声,不明所以的人们推推搡搡的来到广场上。

    “泼驴儿,大清早不睡觉,你敲什么钟。”一人带着睡意怒声说道。

    而他口中的泼驴儿原名刘坡,本不是镇上的人,十几年前闹蝗灾的时候流浪到镇子的孤儿,被人收留,十五岁的时候跟着一支马帮离开了村子,在外面打拼了几年,这次回来就是要迎娶养父母家的闺女,那个和自己青梅竹马长大的女子,谁知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养父母却把女儿许配个同村的一个书生,被他知晓此事后自然是气炸连肝肺,锉碎口中牙,在外面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染了一身的恶脾气,直接冲进那书生家中将对方一阵毒打,那书生虽然柔弱,被打的鼻青脸肿却硬是一句服软话的话不肯说,一来二去头脑一热的就定下了决斗之说。

    要说这书生真是脾气,可他爹妈那里舍得,自家儿子从小就和纸笔打交道,手无缚鸡之力的挑桶水都费力,而那刘坡本就长的人高马大,这些年跟着马帮风里雨里也是练出了一手好功夫,这真上了擂台,那还不是只有给人家活活打死的命,所以死活不同意,干脆就将书生锁在了家中。

    “乡亲们,我刘坡没读过几年书,但也晓得一口唾沫一个钉,当日我与陈之同的决斗大家也都听见了,他既然亲口答应,就断然没有反悔之理,若是认输也好办,将清儿妹妹还我就是。”刘坡站在高台上高声喝道。

    “泼驴儿你还好意思说,你把我家之同打成那副模样还逼着他上擂台,你,你这是草菅人命。”陈之同的母亲是镇上有名的大家闺秀,可这种时候哪里还顾得什么仪态端庄,就差没有破口大骂了。

    刘坡也知道那日自己鲁莽,但此刻不能丢了气势,厚着脸皮说道:“穆姨,既然你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刘坡就给你个面子,日子你们挑,我绝不讨价还价。”

    “挑个屁,你要决斗有什么凭证,张嘴说谁不会啊!我告诉你,我已经报官了,你平白无故打我们家之同,你就等着蹲班房吧!”

    “随便你,今天我就是让乡亲们做个见证,我刘坡不是怕事之人,若是官府找来,我一人承担,最多也就是进去关上十天半个月,但是这决斗大家都是亲耳听见的,我并不想为难大家,这些年我走南闯北也结交了不少

    朋友,手底下掌管着一支上百人的马队,此刻就在镇子外面。”

    此话一出立马就有老人忍不住了,嗓嚷道:“刘坡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你别忘了当初你差点饿死,是谁救了你,你就是这么报恩的吗”

    “三爷,我刘坡绝没有这个意思,乡亲们对我的养育之恩我刘坡永生难忘,这只马帮是我特意带回来为镇子和邻镇交易用的,但是事一码归一码,既然你陈之同接下了决斗,就别给老子当缩头乌龟,要是我输了,我认了,是我自己没用配不上清儿妹妹,可你们要是非要用这事来要挟我,绝不可能。”刘波跳下高台走到陈之同母亲面前,单凭着这副健硕的身形便险些将妇人吓得瘫坐在地上。

    “穆姨,我知道你把清儿一家送到郡里是啥意思,但我告诉你,不管你把清儿藏到那,我都能把她找出来,至于你说的官司,我认了,该怎么判我绝无怨言,但你要是想趁着这段时间给我耍心眼,别怪我镇子外面几百个兄弟让你们陈家好看。”说罢,推开人群离去,只留下惊魂未定的穆姨在原地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着。

    “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老镇长朝着人群摆了摆手,只知道今天刘坡一番话,这场决斗怕是在所难免了,他们这个镇子地处偏僻,想要与邻镇贸易马帮是必不可少的,可一次的费用对于他们来说委实是不堪重负,若真如刘坡说的那样为镇子省了马帮的一笔钱,相信绝大多数人都会站在他那边。

    可要是换做别人他也就不用如此难了,一个马帮能给镇子带来的收益远胜过一门还未明媒正娶的亲事,可是陈家在祥和镇的地位可以说连他这个镇长都得小心伺候着。

    小镇虽然偏远,平日里也有外人进入,镇中唯一一家客栈算不上豪华,也就比起一般的民居更像客房罢了,昨日小镇来了四个外人,就住在这家客栈中,今早便被那一阵撞钟声给惊醒了,客栈的老板是个十足的生意人,连忙来赔个不是,并送上了几碟清晨的吃食,其中一名显得瘦弱的少年指着窗外熙攘的人群好奇道:“掌柜的,是什么热闹事,一大清早的聚集了这么多人。”

    客栈平日里挺是冷清,店中只有他一人又是小二又是掌柜的,连掌勺的厨子也都是自家的外甥,难得遇见有健谈的客人,也就多说上几句。

    “什么热闹事啊!说出来不怕客观



第一卷 沧州木屋 第一百零八章 谁家的人头又给谁人来砍
    当晚镇子外火光通明连成一片,成规模的马帮早已习惯了天当被子,地当床的日子,甚至大部分成员都是拖家带口,已将整个马帮当作了自己的家,只是这一点,客栈掌柜的话倒是不错,刘坡年纪轻轻便成为了有几百人的马帮首领,这是一种天生的领导才能,学起来很难,尤其还这么年轻,掌权容易,拿捏人心才最难。

    刘坡没有指使手下的人搅扰镇上的居民,而是安稳的扎营在镇外百里地方,知恩图报可见一斑,这样的人哪怕脾气暴躁些,口直心快,却不需要提防背后捅刀,苏问对这样的人很是看好,不过这些究竟是表象还是内在,仍然要等到明日官差到来时,刘坡是否亦如口中所说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总之打人就是不对,江湖气息太重,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北魏稍稍稳定些许,李居承便要拿整个江湖开第一刀,其中深意当时也许不明显,但十年后人们再谈论起来,无疑是感慨万千。

    “少爷,你说为什么书中一边要写着有情人终成眷属,却偏偏又都是棒打鸳鸯的苦情剧。”七贵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许是白天的事情还是让他意犹未尽,又或者勾起了他内心深处某个美好的幻想,拉着苏问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因为这样才好卖钱,世人都在追求美好,可美好的东西看多了也就厌倦了,不过人们很少会忘记疼痛的经历,哪怕经历一千次,一万次也不会习惯,也许世间本就是不完美胜过完美,书者执笔写的是别人的故事,读的却是自己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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