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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鹤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永恒的夏亚

    蟾廷(对唐门三人组):我同意你们的看法,这个人没必要活着了。

    知了:在这里向喜马拉雅《冷历史》节目的诗展老师表达感谢,您的节目一直以来都给我们小说带来许多灵感,您对于慧能与神秀因为阅历不同而对禅意有不同认识的观点我们也非常赞同,虽然您看八成看不到,还是在这里祝您的节目越办越好

    林老板:我们在回到剧情的讨论上来吧,茅桥老店的故事在这里就要告一段落了,作者无意中破了自己的记录,二十五节的体量是《铁鹤书》所有章回中最长的。

    周问鹤:而且也是写得最累的一章,以后原则上不会出现这么长的章节了。

    唐家三人组:我们一直等着看你支持不住断更的,你竟然坚持下来了,真让人大失所望。

    张仁轨:但是你们没有发现这最长的一章中有一个问题吗

    蟾廷:啊什么问题

    张仁轨:整整二十五节内容,四万多字,竟然没有一个女人。

    唐神父:仔细一想,不但这一章没有,上一章也一样没有。

    林金秤:不好意思,那个……我

    众人(沉思):……

    刘僧定:确实没有。

    林金秤:那个……其实我是女的……

    众人(再次陷入沉思):……

    刘给给:真的没有。

    林金秤:-_-!

    李无面:这本书本来就女性人物稀缺,作者你考虑下,干脆改写少林寺算了。

    张仁轨:但是一般故事的展开中,一定少不了女性角色,至少一个,如果没有,也会有类似女性角色的角色来替补。

    众人(沉默地注视知了):……

    知了:喂!你们干什么!

    林金秤:对了,我刚想起来,这个猥琐的作者竟然自己给自己投推荐票,作者先生,请问你的廉耻爆炸了吗

    周问鹤:我在起点群里面喊了两天互相推荐,没人理我,找不到人互推怪我咯

    唐神父:我们还是回顾一下这一章的内容吧,据说许多读者对于这一章并不满意。

    周问鹤:是的,根据作者收集的反馈来看,许多人都表示在这一章里收线太多,许多谜底猝不及防就揭开了,而在读者看来,他们是做好准备被瞒着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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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第一节【写在前面的话】
    在开始今天的故事之前,首先请允许我占用一点时间,向山西临汾大墓的发掘队的胡婷教授表达我的感谢。上个月的视频连线直播非常的成功,在胡教授的号召力影响下,在线观众竟然达到了四位数,充分满足了我一个民间“白案”爱好者的小小虚荣心。胡教授甚至还为我们带来了发掘现场的第一手猛料,笔者对她的慷慨简直受宠若惊。

    唯一遗憾的是,直播时间有限,胡教授来不及把发掘队的最新成果铺开来给大家做详细的介绍。我想一定会有一部分观众当时听得云里雾里,所以下面就由我来为她进行一些背景方面的补充,需要指出的是,笔者只是一名普通的爱好者,学识眼界都无法与胡教授相比,以下大部分内容都是直接引自胡教授的“白案”著作,笔者只是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

    关于“忧怖帖”中所提到的荀秧祠,很多人给我留言说不知道荀秧是谁,其实他是刘宋尚书令傅亮的心腹,在那个皇帝大臣相互大开杀戒的年代,荀秧最后也难逃家破族灭的厄运。但讽刺的是,他的祠堂却在无人照看的情况下,独自在荒郊竖立了百年之久。南梁时昭明太子在一次游玩时与随从失散,为躲雨无意中走入荒祠,在旧壁上留下了五言诗《吊荀秧》。雨停后,太子在回府的路上与随从重聚,想要再去找寻荒祠,却怎么也找不到了,连同自己那首五言诗写的什么,也完全想不起来。欧阳询当时受到了噩梦的惊吓,他用这个典故,是希望噩梦的记忆像荀秧祠一样快点从他脑海中消失。

    我猜有许多朋友在在直播中听到荀秧这个名词的时候,都会兴奋起来。不少人在留言中都提到了90年代末内地非常出名的薄伽丘乐队,曾经出过一张单曲就叫《荀秧祠》。其中甚至有一些人,信誓旦旦地说,《荀秧祠》那一年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在当时的权威榜单上停留了至少两个月的时间。

    关于这个薄伽丘乐队,我想我不必多做介绍了,网络上对于他们的讨论连篇累牍,从“乐队成员”到“演出记录”,还有发售的“单曲”和“得奖记录”,许多爱好者对这些如数家珍,几乎每天都能在网上看到有人兴高采烈地交换着关于薄伽丘乐队的信息,全然忘了这个乐队根本不存在。

    事实上,遍寻整个90年代与21世纪前五年的所有榜单,你都找不到这个薄伽丘乐队,也找不到《荀秧祠》这首歌,曾经有几个网友试着凭印象哼了一段《荀秧祠》的旋律,他们哼出的旋律大多杂乱破碎,没法从里面抓一个准确的调子出来。有好事者把其中最清晰的一段11秒钟的曲子放到网上去搜,发现它其实来自于威猛乐队并不太出名的一首80年代老歌《信用卡宝贝》。

    另一方面,根据从网上搜集到的,对于《荀秧祠》这首歌(如果真的存在的话)的综合信息来看,歌曲也就像它的演唱者一样,充满了诡异之处。比如说,这首歌里没有一个地方提到荀秧祠,它讲的是完全没关系的另一件事,也就是所谓的民国二十一年黄山游客遇难的事件。

    1932年9月,有五个游客打算在黄山探访一条人迹罕至的古早废道。他们中有一人因为发烧,临时离开了队伍,回到山下修养。?发烧的队员因此逃过了厄运,而剩下的四人于早上10点入山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当天晚



第七章第二节【饿鬼】
    这是一个梦,而周问鹤也知道这是一个梦。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醒来,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何谓醒来。这就像是一个人自幼在一个孤岛上长大,他知道岛和海洋是什么,却不知道海洋之外是什么。周问鹤知道梦是什么,却不知道这世上除了这个梦,还有什么。

    他梦见自己在一个客栈里吃东西,他真是饿极了,因此他扒饭扒得飞快。但是,不管他吃了多少,饥饿却丝毫没有缓解,相反,这饥饿好像被食物引得出了洞穴,咆哮着在道人腹中四处啃噬。道人已经来不及咀嚼了,他把嘴撑到最大,直接把一团团米饭吞下肚子,几大口之后,腹中终于有了一丝充实感,只是这感觉转眼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更加迫不及待的渴求。空洞的感觉就像一把阴冷的烈火,猛烈灼烧着道人的意志。

    周问鹤三两口把碗里的饭划进嘴里,伸手拿起桌上一碗酱肉,迫不及待下他扔掉了筷子,用另一只手抓起油腻的肉块塞进口中,渴求着肉块落进肚子时那一瞬间的充实感。一块接一块,来不及吞咽的他嘴几乎要被撑爆了,但是饥饿像却还在催促他加快速度。这饥饿渐渐变成了握在手中的炭炉,让他一刻都不能忍受。

    万幸的是,周问鹤觉得自己的嘴和喉咙好像都变大了,他把嘴张开,一碗肉简直是直接倒进了肚子。但是为什么没有饱腹感就连刚才吃米饭时的小小饱腹感都没有了。道人惊惶中拿起另一碗面,像是倒水一样灌进了自己的喉咙。然而,面条就像落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虚空,他的肚子甚至感觉不到有东西进来。周问鹤心焦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气急败坏地要一旁随侍的小二哥再上十碗饭,小二刚转身,他又改口要小二把店里所有的食物都拿上来。

    等待上菜的这段时间简直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折磨,周问鹤的胃在空虚中绞痛着,他只觉得如果不塞更多的东西进去,道人就会被自己的胃吞噬。

    很快更多的饭菜上来了,道人一把夺过用来盛饭的木桶,把嘴张到了难以想象的尺寸,一口吞下了两大碗的分量。腹部又有了充实感。这感觉多美好啊,道人简直是飘飘欲仙,但是充实又一次一闪即逝,他怀着报复心狠狠地又吞下一口,但是这一口没有饱腹感,饭又像是落进了虚空。饥饿的倾轧下道人的理智飞快地被压缩,终于到了微不可见的地步,仿佛每吞下一口,饥饿的折磨就会加倍,道人就像是在用海水止渴,换来的只是自己越来越失去控制,溃堤般的饥饿驱使他成为越来越低等原始的动物,除了吞噬,心中没有其它念想,饿呀,怎么这么饿周问鹤觉得恨不能把三山五岳,满天星斗都囫囵塞进自己的肚子里。

    四五口后,一人抱的木桶已经被他吃空了,道人又抓起半只猪,也不撕开,三两下就塞进了嘴里,没有饱腹感,反而更饿了。饥饿就像野火燎遍他的全身,烧灼他的灵魂,不,这已经不是饥饿,这成了一种执念,道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把所有东西都填进自己的肚子,希望能抵挡一下这从腹中汹涌而出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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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第三节【初醒】
    道人看了那姑娘一眼之后,又陷入了沉睡。这一次,他在睡与醒的边缘迷糊了好几天,就像是赤脚淌过一个睡眠的沼泽,时而一脚踩上干地,时而水又没过脚踝,另外一些时候,梦与醒则像是交叠在一起,他感觉自己既醒着又睡着。

    十来天之后,他开始微微睁开了眼睛,只有些许微弱的光落在他眼里,他也说不清自己看到了什么。第一次睁眼的疲劳让他又睡了一天一夜,随后的日子,睁开眼的次数变多了,他终于能够辨认他此刻身处的环境。

    这是一个颇为雅致的房间,主人在提升房间格调方面显然做足了功夫,无论桌椅还是门窗,看上去都显得素净却不简陋,周问鹤在房内隐隐然闻到一股檀香味,这是他在纯阳宫习以为常的气味,但是纯阳绝对没有这么一个房间,那么或许周问鹤此刻身处的也是一个道观吧。檀香味让道人心中燃起一股怀念之情,他仿佛又回到少年时候的华山,躺在自己的被窝里,明知再不起来,蹙着眉头的师父就要闯进来抓人了,却还是想在床上多赖一会儿,那是一个永远回不去的年岁啊,在那个时候,对师父的敬畏,始终敌不过少年人的贪睡。

    周问鹤躺着的位置,只能看到半扇窗,他发现窗外的景色变得飞快,有是有只是闭一闭眼,外面就从正午的阳光变成了落日余晖,仿佛他只要稍不留意,就会错失一整天的时间。

    有两个道童模样的人每天都会来给他喂饭,他们穿的毫无疑问是道袍,但是周问鹤却并没有见过这种款式,这不像是关中的道士,也不像江南或者蜀中,甚至也不是昆仑派。

    那两个道童发现周问鹤眼睛睁开了,就每天对他说几句话。他们说的话语速很快,周问鹤几乎跟不上,周问鹤把他们的话记在心里反复琢磨,发现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们说的似乎是一种荆楚地方的方言,却跟道人平时所听的荆楚方言形似神异,与荆州官话更是大相径庭。听得多了,道人依稀能从道童说的话中分辨出“休息”,“师伯”,“内伤”几个字眼,其它的字因为说得太快,道人完全无法领会。

    后来,那两个道童看周问鹤恢复得不错,就扶他坐起来进食,周问鹤也总算从终日的流食中解脱了出来。时不时还有一些道士会来看他,从年纪上看都是自己的长辈,他们说话慢一点,但周问鹤还是一句都听不懂,这或许是荆楚语言的某种偏僻的分支,自己行走江湖这些年中从来没有碰到过。那些中年道士对自己都很友好,仿佛自己是他们的熟人,但是周问鹤想来想去,也不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他们。

    此外,还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也曾经来看过自己,他在此处的地位无疑很高,陪同他来的两个中年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周问鹤仔细端详这个老道,发现完全没法估算那人的具体年岁,第一眼看他确实已经年纪不小,但是看他矍铄的精神和白皙的皮肤,却又像是一个保养极好的中年人。那老道也在看他,起初那老道对他说话软言细语,想必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几句话说完后,老道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他仔细端详周问鹤的脸,像是越看越狐疑,最后,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走的时候脸上明显挂着不妥的神色。?给周问鹤吃的都是些大补的食物,其中还加了许多味名贵的药材。道人自幼跟随于睿,对岐黄之术当然不会陌生,他发现这几味药都是针对心脉受损的,早些时候,他已发现自己受了内伤,好在经过这些时日的调理,已经没有了大碍。至于浑身上下的骨折,简直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过去在老店里那个遍体鳞伤,惨不忍睹的道人,像是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道人有时候还是会梦见那棵大树,他不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仿佛从那时候到现在,转了好几辈子。



第七章第四节【恍若隔世】
    周问鹤正在奇怪的时候,远处急匆匆走来了另一个道士打扮的人。那人年纪看来也已不小,却还是比之前那两个中年人要年轻一些,他的道袍颇为考究,却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之前赶了很远的路。他的脚步急促,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焦急,走路的姿态里也带着几分年轻人才有的莽撞,但是举手投足间,依然可以看出内家高手的风范。

    那人三步并两步来到周问鹤面前,一脸长辈对晚辈的关切神色。

    “晚晴”他好像是这么叫自己的。那两个道童都施礼叫他师伯,但是中年人并没有分心去理会他们。

    他又说了一句话,似乎是刻意放慢了速度,道人总算能听懂四五分,他好像是说“不认识师父”。

    “家师是纯阳清虚子,请问阁下与家师……”周问鹤懵懵懂懂地回答,他自己也没有指望对方能够听懂。

    那中年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迷惘地看着周问鹤,道人身旁的一个道童开口说了些什么,那个中年人越发着急了,他用手指着自己胸口:“你师父,我是你师父啊!”这几个字周问鹤竟然都听懂了,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人看周问鹤还是一派茫然,只能摇摇头,脸上满是掩饰不住地沮丧。他又吩咐了道童几句,无非是些关照的话,他称周问鹤为“你们师兄”,显然他们把周问鹤当作了他们道观中的人。然后他又安慰了周问鹤几句,周问鹤没听懂,似乎是叫他不要担心外面的事,这句话反而让道人开始担心了,他隐约感觉到,外面出了跟自己有关的大事。

    后来的几天,周问鹤终于获得了自由下床的权力,但是活动范围依然出不了这个房间。道童说,这是他自幼生活的屋子,这时候周问鹤也已经有些醒悟,他们似乎是把他当作了另一个人。

    “晚晴”似乎是那个人的名字,听起来实在有些阴柔,当周问鹤开始仔细观察这个房间时,他别扭地发现,阴柔的绝不止这个人的名字而已。这个人无疑很有品位,道观里这种朴素的日子也被他活出了十二分的精致来,不论是雕花的窗格,熏衣服的檀香,还是桌上仔细摆放好的文房四宝,都透着一股秀气。而且这位“晚晴”兄,似乎还特别喜欢音律,道人在他的收藏里发现了好几本古曲的曲谱。如果是霍虫鸣看到这些,怕是要高兴地跳起来,但是周问鹤却不好此道,只是没头没脑翻了几页,全完不知道这些古曲妙在何处。?让道人感到欣慰的是,这位仁兄也是剑道中人,在道人的床头挂着一柄铁剑。剑身比铁鹤剑短了几寸,持在手里也轻了些许,但是道人只一握,就明白这绝对是一把宝剑。它不但锋利异常,而且份量均衡,道人挥舞了几下,完全没有滞碍,像是与手浑然一体,劈砍挑刺,都如臂使指一般分毫不差。最让道人欣慰的是,这把剑总算不像房里其它陈设那么过分精致,它通身用乌铁锻造,一派沉稳内敛的气度,剑身上用小篆镌刻了“无弦”二字,想来是这把剑的名号。

    接下来的日子,道人打算用看书来打发,他在书柜上一通翻找之后,发现了一本



第七章第五节【麸子李】
    周问鹤没听过这个名字,事实上,他没听说过任何一个姓殷的道士。但看眼前这位道长的表情却是斩钉截铁,没有半点质疑的余地。那个自称殷利亨的道爷见周问鹤身体已无大碍,便把他拽出房门,硬是要教他两招通筋活血的功夫,看来这位道长内功虽然精深,心思却不大活络,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

    那道爷把周问鹤拉到一处亭子前,叫周问鹤在亭子里坐好,便自顾自在亭外操演起来。道人看他的一招一式,颇有新意,却又带着古风,与纯阳,昆仑的武功都不相同,倒有点武德年间李道子无极功的意思,步伐似慢实快,冲拳踢腿之际绵中带刚,如同一匹锦缎中藏着万重杀机。

    殷利亨正演到一半,忽然一个道童跑来,说是宋师伯要找他。道爷硬生生被人打断,脸上甚是无趣,回头草草吩咐了一句:“照着刚才的你先练起来。”便急匆匆随道童走了。

    周问鹤被没头没脑拉出屋子,又被没头没脑扔在了亭子里,心里很有些哭笑不得。刚才殷利亨的功夫纵然不坏,可是只演到一半,这半套功夫练来做什么呢倒不如趁这机会,在山上走走吧。

    远处又传来做晚课的鼓声,悠扬的唱诵随着香烟缭绕而起,好一副超凡脱尘,世外仙山的光景。周问鹤浸在这暮鼓声中,又开始思念起远在华山的师父和师兄弟。现在的纯阳宫前,已经开始积雪了吧。师父又开始为扫雪偷懒的师弟们头疼了吗祁师伯回来了吧他怀念起了杨坎师姐热气腾腾的小吃,怀念起颜巽师妹板着脸逼着他念书认字的神情,怀念起了非鱼池里的太华老龟,霜华林里的幼鹿,甚至怀念起了卓师伯那张不苟言笑的老脸,还有上官师伯那永远都飘着古怪气味的丹药,有一次他无意中看到了上官师伯的药方,之后他就决定,如果非吃不可,那他宁愿永远都不知道师伯往丹药里加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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