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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红颜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叶青木
将军大人,红颜灼
作者:花叶青木
诡谲多变的战场,快意恩仇的江湖,争权夺利的朝堂。 前世的恩怨情仇,来世是否会重蹈覆辙。 “微生凉,你骗钱骗色,却又不对我负责。” “独孤信,你不要信口雌黄啊!本将军何时做那种事情了。” “我就是赖上你了,奈何。” “那,那我就收了你吧。” 前世有太多顾虑,太多害怕,但,做得最不后悔的抉择,就是回来找你,惟愿此生,我们的故事,能有个然后。 冷冷的将门孤女和暖暖的异族殿下,在战场交锋,却又携手并肩,当围绕的谜团逐个揭开,知道真相的他们,是否还能走到一起…… 新手,努力填坑,很高兴,和大家相遇。 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将军大人,红颜灼》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将军大人,红颜灼最新章节,将军大人,红颜灼无弹窗,将军大人,红颜灼全文阅读



第一章:偷袭
    长城之境,猛烈的风暴呼啸着,黄沙混合着尘土在空气中肆意游走,天空一片赤红的颜色。沙尘暴即将到来,街道上空无一人,百姓都呆在家中,等待风暴过去。

    从前,风暴来临前,城防力量最为薄弱的时候,鞑虏们就喜欢乘机攻城,把城内的粮食储备洗劫一空,更有甚者,临走前还要一把火烧了房子。好在现在是微生将军把控着边境大军,虽是女子,文韬武略,奇门遁甲,无所不通,把城池治理地井井有条,战场上更是杀人不眨眼,即便是民风彪悍的鞑虏也不敢随意触了她的霉头。

    军营的主帐内,一个面容坚韧的女子,怀抱长剑,浅眠着。

    汗水大滴大滴地从鼻头滑下,额头前的碎发被浸透。

    微生凉从梦中醒来,手掌擦了擦脸颊,没由来的不安感充斥着心脏,她不禁皱了皱眉。她有种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快要发生了。战场厮杀多年,正是对危机的预感,让她一次次化险为夷,已经很久了,很久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了。

    “微生凉啊,微生凉,恐怕,又有人在蠢蠢欲动,要出手了。”她笑了笑,无哀也无怒。随手扯过盖在身上的大氅,快速地穿套上盔甲,径直走出了营帐。

    守卫营门的都尉看到将军出来,恭敬地行了礼。

    “传我号令,全军戒严,弩搭上箭。”微生凉眯着眼看着诡辩莫测的天空,作出命令。

    “是。”都尉匆忙地传下号令。

    “独孤信,这样的天气,要是真敢来,我要你有来无回。”微生凉握住剑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高高的城墙上站着稀稀拉拉的几个士兵,瑟瑟缩缩地站在风中,独孤信带着百十个人,打算偷袭。这一年,草原遭到的虫害尤为严重,如果抢不到这批粮食,恐怕不少他的子民要饿着肚子熬过这个冬天。

    独孤信带领着队伍伏在距离城墙百米的天然土堆后。从箭筒中抽出三支箭,弓拉出满月,松手,悄无身息地射杀了三个站岗的士兵。

    独孤信又抽出三支箭,稳稳地射出,却被空中另外的三支箭打开了。独孤信眯了眯眼睛,今天可真不是个好日子。

    “微生凉,娘子,出来吧,我知道你在。”独孤信轻佻地说,一脸的桀骜不驯,身体却如一把蓄势的弓,肌肉绷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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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夜会密谋
    夜半时分,风暴停了,月上中天,洋洋洒洒的月光洒落,一个黑衣人,戴着一只斗笠,左手拿着一个包裹,右手握着剑,黑色的面纱挡住整个脸。身姿轻盈,如同一片黑羽,轻易地飘过了城墙,在月光下留了一丝黑色残影。

    她不断地调整内息,掠过草地,夜晚的草原是最危险的地方,一个不留神,就会陷入沼泽,丧命于此。

    另一个黑衣人此刻也戴着一只黑色斗笠,从蒙古包出发,乘着夜色正好,骑着烈马,轻松地越过小溪和沼泽。

    两个黑衣人在戈壁滩下相遇,默契地一同拿下斗笠。

    “箭里的纸条你应该是看到了。考虑得如何了”微生凉面容平静,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娘子,你这算不算叛国竟然勾结鞑虏抢官粮,还要对半分”独孤信漆黑的眸子在黑暗里煜煜生辉。

    “你不是还有一半的汉统吗,算不得是个鞑虏,今年草原遭虫害,恐怕这冬天难熬,城内看似富余,多半是陈粮,若是再开个仗,怕是也扛不住。”微生凉手指摩挲着剑把,有条不紊地分析着。

    “你不是镇西将军吗竟然连打仗的粮食都没有了,沦落到和敌人一起去偷别的城池的粮食。”独孤信口气中不乏调侃。

    “呵,山高皇帝远,我最近才查出来,西门关近乎五成的粮食都被皇后的亲弟弟,邺城的那个胖将军给克扣了。你呢你父王兄弟稳坐帐中,你不也是沦落到和敌人去偷粮食。”微生凉的手掌重重地拍在独孤信的肩膀上的伤处,独孤信顿时疼地抽搐了一下。

    “哼,微生凉,怎么竟然嘲笑我。”独孤信一步步逼近,直到自己鼻尖触碰到了微生凉的鼻尖。微生凉,陡然楞了一下,后退了一步,独孤信耳尖一红,也退后了一步。

    “消息我都打探好了,线人也安插好了,我们现在就走,明日到了邺



第三章:入邺城,阴谋展开
    天破晓的时候,微生凉和独孤信到了邺城,两人从马上下来,把包裹里的衣服套在夜行衣外面,独孤信十分熟练地给自己束了个汉人的发,微生凉也给自己挽了个女子的发髻,随手插上上次作战时,独孤信打过来的暗器,无声袖箭。

    独孤信抽搐着嘴角,试图从微生凉的发髻上把自己的宝贝暗器拿回来,微生凉一个手刀劈向独孤信的手腕,独孤信撇了撇嘴,把手放了下来。

    微生凉牵着月红的缰绳,月红十分亲昵地蹭着微生凉的手背,湿漉漉的马鼻呼出暖且潮湿的气息。独孤信揉了揉月红的鬃毛,“丫头,自己找水喝去,别走太远了。”月红不舍地蹭了蹭独孤信,撒开马蹄,跑远了。

    独孤信和微生凉拿着邺城的通行证,混在人群里,低眉顺眼,尽力降低存在感。守门的老人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只觉得两人虽然布衣在身,却比京城里的大官人杀伐之气还要重,站在两人面前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种恐惧感,如临千军万马,恐怕又是什么大人物,邺城不过是个小城,怎么最近这么多大人物来,通行证捧在手中,恭恭敬敬地递还给二人。微生凉轻声道了句谢,就和独孤信进城了。

    微生凉带着独孤信在街边的馄饨滩上点了六碗馄饨,赶了一晚上的路,两人早就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各自吃了三碗,不雅的吃相引起路人频繁的目光。当独孤信终于意识到旁人的目光时,默默拿筷子敲了敲还在狂吃的微生凉,“你一个女子,能不能注意注意。”

    微生凉不耐烦地看了眼独孤信,“不吃给我,我现在饿得很。”

    独孤信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思量了一番,继续埋头苦吃。

    两摞的大碗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老板是个极胖的生意人,一脸和气的样子,却是个罗圈腿,步伐有些怪异。

    微生凉付了钱,带着独孤信离开了,神色莫名地看着独孤信,“喂,你怎么身上不带钱。”

    独孤信仔细地看了看微生凉的神情,夹杂着不爽,愤怒,质疑,嘲讽。独孤信砸吧着嘴,微生凉真是他平生遇到最复杂的女人了,一个神情夹杂了那么多情绪。独孤信摊了摊手,“娘子,我能有多少钱,我要养那么多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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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故人公子
    二楼的茶馆临窗处,雕花的窗子,半开半阖,风过去时,可以瞥见几缕银白色的发丝随风摇晃着。

    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盈白的茶杯,黑色的厚厚的衣裳裹着单薄的身躯,半边脸上戴着铁制的面具,和本人如玉似水的气息极其不合,却又极其相合。半边丑陋的面具,半边得天独厚的美貌,看似弱柳扶风,实则夹杂着无限杀机。

    “微,生,凉……”男子逐字逐字地念着三个字,糅合了无尽的思念和缠绵的情意,薄凉的嘴唇抿着,似乎隐忍着些什么。

    “公子,将军今日已经到城中了,见过了邺城里暗部的人,还传达了暗号,下达了命令。”茶馆小二单膝跪地,禀报情况。一旦遇到将军大人,公子就容易失去理智,即便是任务失败,也要护得将军大人周全,即使是违背将军大人的意志。早在十天前,听说将军大人要亲自参与行动,特地连夜紧赶慢赶从江南来到邺城。

    “公子,将军就在城中,若是想念,为何不见,已经这么多年了,您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小二伏在地上,有些瑟缩。

    “当年若不是我的决策失误,阿凉也不会落到家破人亡,驻守边境的境地,我终究是无颜面对她。”宋无清看着杯中茶水,神色黯淡。他杀人无数,满口谎言,阴谋诡计,无所不为,却终究在一个女子面前,无计可施。

    宋无清给杯中又斟了热水,原本沉没在杯底的茶叶,纷纷浮了上来,就像那些隐藏在心底的思绪,正在漂浮而上,纷至沓来,让他无所遁形,无处可逃。阿凉,你救了我一生,我却误了你一生。

    “下去吧,做好准备,不能让将军大人空手而归了。”宋无清宛然一笑,心底生出苦涩。即使不能见面,能和阿凉在同一处,知晓阿凉所处地方冷暖如何,对他来说,应该知足了。他只是还想知道,以前的姑娘现在出落成了什么模样,是否战场上受了伤,是否还在黑夜里害怕地哭泣。这些事都不会有人向他禀报,可是他却那么迫切地想知道。

    宋无清顺着窗缝,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结伴而行的一对布衣男女走过时,两人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事情,女子气得拿脚踹那男子,那男子倒是也不恼。宋无清的心头猛然悸动了一下,那



第五章 尴尬的将军,街头闹事
    微生凉以为早饭吃的着实太多,便想把午饭省了。但是独孤信已经饿得脚步虚浮了,勉勉强强地跟在微生凉后面,气息十分哀怨,“微生凉,你若是不给我钱吃饭,我就……我就……”

    微生凉抱着双臂,掸了掸衣袖,好整以暇,一脸不善地看着独孤信,只要独孤信再敢多说一句话,她就要把独孤信废了。

    独孤信阴测测地笑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微生凉的大腿,哇了一声,“娘子,你把钱留下吧,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你若是再去赌博,我和家里的娃可咋办啊”泪目盈盈的样子,配上凄婉无比的腔调,周围迅速围了一圈人,议论纷纷。

    “现在的小娘子竟然这样,真是世风日下。”一个老婆婆愤怒地拿拐杖砸着地,颇有几分怒其不争的意思。

    “亏这相公如此跪地哀求,竟然如此无情无义。”一个新妇对独孤信不留痕迹地抛了个媚眼。

    微生凉从未遇到如此情形,一时搪塞,说不出话来,偏偏这独孤信是越嚎越惨,梨花带雨,眼泪一直往微生凉裙摆上蹭。看着周围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微生凉猛地吸了口气,提起了独孤信的衣领,把自己的荷包塞到了独孤信怀里,“别哭了,钱都给你,都给你,回去给孩子做饭啊。”

    独孤信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残余的泪水。微生凉拿衣袖使劲给独孤信擦眼泪,越擦她心里越委屈,这世间怎有独孤信这般厚颜无耻之徒,这般会演能作之徒,想着想着,微生凉又加重了力道,使劲十二分的力气擦拭着独孤信俊俏的脸。

    独孤信被微生凉擦得着实是疼,于是又哭嚎了起来,“娘子,平生第一次你给我擦拭泪水,为夫真的是太开心了,喜不自胜啊,呜呜呜。”独孤信趴在微生凉肩膀上又蹭了蹭。微生凉真是被气坏了,她现在已经不敢看自己的衣服上沾了多少独孤信的眼泪了。

    “你能不能别哭了,钱都给你了,我连一文钱都没留。”微生凉叹了口气。

    “呜呜呜……”独孤信不依不饶,还在试图流出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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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计划生变
    夜幕降临的时候,微生凉带着独孤信潜入了李府,夜风很大,吹得两人在屋顶上抖了又抖。

    一刻钟后,两刻钟后,很久很久以后。

    “娘子,你究竟查过着李府的地势没”独孤信紧绷着脸,勉强扯出笑容。定定地看着微生凉的侧脸,长城风沙磨人,七年前,原本十分好看的容颜,现在不过是八分的好看了,只是那双狡黠灵动的双眼,一如当初那般闪亮。

    微生凉意味不明地笑了,“放心,我是靠得住的,记住啊,待会等一个,额,十分丰腴的姑娘路过,据说是十分好男色,你就去勾搭人家姑娘,我从后方把她敲晕,把她掳走,等引起骚动,我就派我的扈从们,把李府粮仓洗劫一番。”

    “为什么不是你直接从后方敲晕一定要我去勾搭。”独孤信眼珠子停止转动,呆滞地看着微生凉。

    “你若是不去勾搭,要是事情暴露,李元应那个胖子到朝廷弹劾我,我怎么把事情推到你身上。”微生凉一脸鄙夷,似乎在嘲笑独孤信的智商。独孤信哑然,面露难色,他就不应该和微生凉来这一趟,平日里看着正经的姑娘,竟然能想出这般狡诈的主意。

    一个极为瘦削的女孩子从小道上走了过来,穿着浅蓝色的襦裙,梳着高稚髻,简单的钗饰,脚步沉稳,是一个俏生生的十几岁的小姑娘,和传言中相距甚远。

    微生凉愣了愣,“怕是消息有误,计划有变,我来,你见机行事。”说着,微生凉从屋檐上跳了下来。身形一闪,到了小姑娘面前,拦住了姑娘。

    小姑娘不恼也不闹,“你是要乘着夜色把我掳走,拿我要挟我爹爹吗”微生凉不言语,眉梢挑了挑,现在的小姑娘都这般灵巧聪慧吗

    “我晓得你的长虹剑,也晓得你。”小姑娘歪了歪头,嘴角上扬,很开心的样子,小声念叨着,“画本上常有你,长想着若是能见上一面,那是极好的,熟料一见面就要掳我走。”

    微生凉唇角嚅动,却又平复了下来,良久,她俯下身子,强忍心中酸楚,“我不是盖世英雄,也不是豪杰,今日把你掳走,明日一定分毫不差地把你还给你父亲。”

    小姑娘脸上波澜不惊,把手递给了微生凉,“微生将军,我是信得过你的。”

    微生凉心头一紧,拉下脸上的黑色面巾,低声道了句冒犯,面巾拉上,把小姑娘拦腰抱起,施展轻功,直冲城门而去。独孤信无奈地摇头,叹



第七章 情敌相见
    灯影幢幢,邺城的军队在挨家挨户地搜寻他们的小姐。

    一个白衣翩然,身材颀长的男子,提着剑,双脚并立,足尖站在飞檐的翘脚之上,漆黑的面具遮住半边脸,独孤信静静地看着男子,只是觉得男子眉间如同清风朗月,清凉通透,即使说是惊为天人也不为过。

    “这位兄台,所谓何事。”独孤信从屋檐上站了起来,和颜悦色地说道。

    “离微生凉远些,对你和她都好,二王子。”宋无清语气坦然,眼神中却流露出无法忽略的杀意。

    “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莫要挡了我的路。”独孤信手腕翻转,眼神冰冷,如同战场修罗,杀意陡然显现,三只袖箭落到手中。“这世间敢对我刀剑相向,还能活下来的,只有微生凉一人。”说着,独孤信袖箭飞出,一枚直逼喉咙,一枚直逼心脏,一枚直逼小腹,宋无清一个闪身,打出一个雪白的剑花,把三枚袖箭打落在地,豆大的汗滴从秀气的眉间滑落了下来,没想到,独孤信的暗器竟然灌注了如此强悍的力道和内力。

    “今日留你一命,莫要找死。”独孤信手指弹出三道气力,袖箭乖巧地回到了手中,滑入了衣袖中。

    宋无清提剑直勾勾地向着独孤信袭来,独孤信一个侧身滑步,堪堪避开,衣袖却是坏了一个大口子,袖子里的荷包掉落在屋顶上,独孤信弯腰捡了起来,余光看到宋无清恍惚的神情。

    “若是我没猜错,你应该是前太子,宋无清。以前敬你是个人物,如今看来,空有一副皮囊的绣花枕头罢了。”独孤信把荷包在衣服上蹭了蹭,又呵了几口气,吹了吹,“总算是干净了。”

    宋无清看着独孤信,丹唇纤薄,幽幽说道,“那荷包,是阿凉娘亲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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