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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红颜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叶青木

    “苏辰,没有人再敢在你面前,明明白白地说你胖,说你丑,这难道不好吗”苏辰嘴角勉强地上扬,露出无害又温和的笑容,就像一个普通的可爱的胖女孩。把所有负面情绪从她的面部表情扼杀掉,在她的心里又布下了一道厚重的心防。

    苏辰托着腮,继续翻看账本,苏家家大业大,堆砌的事务一天不处理,金钱就会损失一大笔。

    管家轻轻地扣了扣门,苏辰眼皮子抬了抬,点了点头。

    年迈的管家说道,“少主,这城里上上下下都找遍了,现在满城的人都知道您在找白公子。”

    苏辰抬头看了看管家,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管家觉得我这番是为了什么”

    管家摸了摸胡子,“少主的心思老夫猜不了。”脸上满是已经猜到了的神情。

    “但说无妨。”苏辰笑了笑,这个老家伙是越来越滑头了。

    “少主此番举动,无非是为了造势,不过今日,西门关的贩夫走卒,大小官员,都知道了这将军府的白公子是和咱们苏府有联系的,是咱们苏府少主的师父。虽说白公子名义上只不过是将军的朋友,但他还是这李大娘的干儿子,这层关系,由不得外人不深思。这李大娘,不仅仅是将军府的女管家,还是以前镇西将军夫人的贴身护卫。”管家有头有尾地分析着,他对这辈的少主很满意,心机谋略,比较她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辰笑容有些僵硬,她是有心计,但是在白玉这件事上,她真的没有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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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迷雾初散
    微生凉还在将军府内的练武场内边打军体拳,边思忖着如何对付东厂的总督吴缘来,根据暗部调查出的消息,似乎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镖头家的孩子,只是武功天赋好一些,别的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但其实不然,一个普通人家的子弟,能有那样的手段,短短几年就得到了皇帝的青睐,还坐上了别人一辈子都坐不上的位子。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当官要求身世清白,祖宗三代的卷宗主考官都会亲自参与调查,而他的卷宗,暗部在枢密院的密探,根本就找不到。

    独孤信给微生凉的纸条,上面记录的东西,微生凉虽然对独孤信从何而来的消息感到有些困惑,但看到那些具体的内容时,内心已经其实信了分。从前和长欢他们一起在翰林书院读书,长欢确实悄悄告诉过他们,她有一个形影不离的暗卫小哥哥,她给他起了个名字,叫缘来。啧啧啧,这么谨慎入微的人,身份,过往,甚至是脸,估计都好好地伪装捏造了一番,却偏偏舍不得名字,不是用情太深,微生凉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微生凉一拳又一拳地打着,额头沁出汗来。平缓地吐纳了几口气,从怀中掏出帕子,一下下地擦着。

    当她听到苏辰在将军府外喊着,“将军大人,苏辰有事相求。”心中有些惊讶。自从白玉做了苏辰的师父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被苏辰骚扰了。看来苏辰此番前来,不离十,是为了白玉。

    微生凉不急不忙地向着旁边站岗的士兵招了招手,让他把苏辰请进来。

    苏辰在将军府前站了约莫有一刻钟了,尽管她内心有诸多焦急,还是面上十分温柔和煦,守门人也不好意思对苏家少主,就一个小姑娘吼,将军和管家都没发话,他们也没有什么资格赶走苏辰。苏辰胖胖的脸,有些红,不是尴尬,就是喊得有些累了。她也生气,为什么白玉要不辞而别她也责备微生凉,为什么到现在也不让她进去,是想报复她之前骚扰她吗她也委屈,也讨厌自己,直到现在,还能毫不费力地笑得这么虚伪。

    士兵小步跑到门口,把苏辰



第三十三章 始料未及
    苏辰精神有些恍惚地离开了将军府,精神恍惚地回到了苏家,鞋子也不脱,躺在了自己闺房里的床上。她不知道,自己的血液的温度,还剩有多少,但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现在,连骨头都是凉的。她不敢相信白玉是来自那样一个国度,白玉又是来自那样一个家族。

    在羽民国的贸易,苏家一直是黑市操作,明市基本没有。在羽民国,教权甚至压过皇权,几乎所有人都是伪教徒,狂热,无知,愚昧,表面是在追求自由,实际上是在放纵自我,耽于享乐,所以国家混乱,政权动荡,但人们却不觉其苦,反而乐在其中。

    后来的苏辰问过自己的父亲,导致这样可怖景象存在的原因,主谋就是羽民国的白家,明明是巫蛊之术,却把自己宣传的神乎其神。白家一手创办了永生教,追求过度享乐,放纵感官,起初受到了所有国家正义之士的联合谴责。但是白家的手段更加可怕和直接,直接封闭了羽民国的大门,除了少数愿意重金“撬门”的商贾,基本上,这个国家与世隔绝。白家这个词本身就代表了一种灾难,一种蛊惑,一种不意。各国的上位者和世家大族,即便是据半年盛大的宴会,也不会对白家作出邀请,一来白家过于诡异,二来,避之犹恐不及,又怎敢随意冒犯。

    苏辰知道了,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甚至是连接触都有可能为苏家带来灾祸的人,巫蛊之术不同于其他,影响的是家族所有人的命运和家族的气运。

    “师父,我该怎么面对你啊。”苏辰笑不出来,甚至脸有点酸,嗓子有点痛,有点哑。

    苏辰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无力,她以为自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现在才发现,有些事情,不是她能触及,也不是她能改变的,她现在既期望白玉出现在她面前,又希望白玉从此消失,两人的命运和人生不要有任何的交集才好。

    微生凉是故意的,却也是善意的,却还是恶意的,还是带有私心的。她没有早早地告诉苏辰,白玉的身份,她也没有在苏辰完全陷下去的时候,告诉苏辰,白玉的身份,她



第三十四章 等待风暴之人
    漠北的可汗终于发下诏令,从两国边境撤军。独孤信率领大军在一个无风无云的日子离开了,返回漠北王廷。

    微生凉收到斥候消息的时候,她还在将军府里思考对抗吴缘来的第一百零一种策略。她由衷为独孤信感到高兴,漠北可汗的召回,是一种信号,时别多年,可汗终于把争夺王位的资格给了独孤信,今时不同往日,独孤信现有的资本比任何一位王子都多,他不仅有一批生死与共,忠心耿耿的手下,还有多年御敌,对抗南国的功勋,这比黄金白银那种资本更加有力和强大。

    不过独孤信这厮也是真是,好歹她也是和他打了七年仗的死对头。想起他之前还腆着脸喊着她娘子,离开了连个消息也不传。

    这大概就是现实,接下来的日子,她依旧要孑然一身,面对新的敌人和处于新的境遇,思及此,微生凉摸了摸放在兰锜上的长虹。不知道还要造下多少度杀戮,才能维持她的生命,可是她啊,偏偏不想死,想好好活着。她的命不只是她自己的,是她的父母用他们的命换来的,她也不敢轻易死去,镇西军的命脉不能握在别人的手中,西门关的百姓也只有她有能力护住。

    独孤离开的时候,他按捺住想去见微生凉的心情,默默地离开了。他知道他命运的转折即将到来,夺取漠北王位只是第一步。总有一天,他会在万众瞩目的情形下出现,用十里红妆,满城花嫁,迎娶微生。只是现在的他,还不够格。

    暴风雨到来的前夕,总是异常的平静,但是仅仅呼吸空气,人们就会知道,暴雨将至。

    本以为漠北军队撤军会使西门关得到前所未有平静而欢呼雀跃的人们,渐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和紧张感。军队被派到各处岗哨,大街上最近越来越频繁地看到士兵在路上跑来跑去,步履匆忙,神情严肃。市井间流传出了消息,将军大人已经闭门不出了有一个礼拜了,据说是因为有一个京城里的大官要来边境考核。

    微生凉本想把自己装成



第三十五章 神捕小姐与和尚
    今日衙门沐休,正值立夏,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银弟戴着青色的斗笠,穿着绿色的蓑衣,带着鱼竿,渔网和竹篓,在云石山下钓鱼,边境气候略干燥,这云石山属于山中山,群山环绕,寒风不至,暑气难来,倒也算是个得天独厚的地方。

    银弟先是把渔网撒入水中,不大不小的网,不大不小的口子,很大程度上能确保抓到的鱼都是大鱼,进入渔网的鱼越多,网就收得越紧,就像是挣扎的犯人,越是痛苦想逃脱,越是难以摆脱悲惨的命运,这是银弟以为的,抓鱼最大的乐趣了,她试了试绳子的韧度,确定不会突然把绳子系在旁边的一颗小树上。把酒米挂在鱼钩上,抛出鱼竿,斗笠一拉,在岸边昏昏沉沉的睡了。

    日上中天,太阳渐渐有些刺眼,变得有些炽热。银弟是被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和一阵撕心裂肺的鸡叫声吵醒的。然后,她遇到了平生最不可思议,碎裂三观的和尚先生,此生难忘。

    宝相端庄,外表妍丽的和尚先生,正在一脸悲悯地,把一只可怜的野鸡看似温和地掐住了脖子。可怜的野鸡嘶吼着,挣扎着,悲鸣着,仍然无法逃出某人的佛爪。银弟皱了皱眉,不是出家人不杀生吗她遇到的怕是个假和尚,还一脸悲悯的表情,他要是真的可怜那只可怜的鸡,就该拿开把他的手从那可怜的鸡脖子松开,这鸡叫的声音又尖又惨,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虽然她是挺喜欢看到悲剧的景象,但是不代表她喜欢看施虐现场啊!

    “和尚,你放开那只鸡。”银弟目光凛然,定定地看着那和尚。

    那和尚转过头来,“施主,我在超度它。”那一脸慈悲的表情,如果不是那鸡叫的越发虚脱悲惨,银弟差点都要相信了。

    “那你换个地方超度,我的鱼都被你的鸡吓跑了。”银弟忍不住吼了出来。

    “施主怎可如此暴戾,这样不好,不好。等超度完,小僧还要要用这至清至静的湖水,为这只鸡净身。”和尚一脸坦然,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样的恶行。

    “然后呢,把它安葬在你的腹中。”银弟被这和尚的卑鄙无耻气笑了。这时鱼竿动了动,银弟迅速地把鱼竿一扬,迅猛一拉,一只极其漂亮,全身呈红的红鲤,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银弟把鱼扔到了鱼篓里。这



第三十六章 诸行无常
    和尚这时问了句,“施主可是这城中人,小僧想问个路。”

    银弟步伐毫不滞缓,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个假和尚,喝酒吃肉,不遵守出家人的戒律。看他的步伐身段,确实是没有武功在身,那鞋边上的黄土混着红土的些许残渣,确实证明他是孤身从京城来的,这样想来,也许他是故意装扮成和尚,好一路蒙混过关,躲过强盗,骗过盗贼,才能只身一人,安稳地到达这边境。这样想着,银弟转过头,眼中带着些许兴味,问了句,“和尚,你法号是甚。”她心中早就把眼前之人当做是个假和尚,问法号也不过是捉弄,看这人如何面不改色在她这个捕快面前扯谎。

    这时那只野鸡已经失去了它光鲜亮丽的皮毛,只剩下光秃秃的身子,那和尚握住鸡脖子,双手合十,正色回了句,“渡,渡人渡己。”

    银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渡你渡的怕不是己,而是你手中的鸡才对。”

    那和尚也笑了,“诸行无常,一切皆苦。诸法无我,寂灭为乐。”

    银弟觉得这番说辞颇为动听,竟然有些像是个真和尚。想这山中有豺狼出没,路又迂回难行,这样想来,和尚竟然有点可怜。银弟朝那和尚喊了句,“走吧,我带你入城。”

    和尚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鸡,砸吧砸吧嘴,他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布下了陷阱,逮到了这只野鸡,抬头看了看满脸不耐烦的姑娘,果断拎着鸡脖子,丝毫不顾及这鸡着尸身的惨象。小跑了几步,追到了银弟身后,两人就一前一后地走着。

    银弟问了句,“和尚,你觉得我是做什么营生的。”银弟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她想试试这个和尚究竟有多么聪明。

    和尚握住鸡脖子那只手的手指动了动,面色慈悲又温和,轻声答了句,“心如工画师,能画诸世间。行有不得,反求诸己。姑娘一身血腥气,却又一身正气,不是仵作,就是个捕快。”

    银弟不是愚钝之人,自然听出这和尚句中意,他看得出她洞悉一切的聪慧,也知道她畏手畏脚,诸行不顺,还看得出她是个捕快。银弟不由暗哼了一声,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和尚,“看来你也是通几分佛法,我原想你是个假和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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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选择逃避的权利
    “看在鸡的面子上,你要找谁,我给你指个路。”银弟一手握着鱼竿,嫌弃地嗅了嗅空出的手上,残余着鸡肉的腥味还有鱼腥。

    渡的眼神终于从虚无缥缈变了,他仔细地看着银弟,这是他见过的女子中较为聪慧的一位了,和聪明人说话,总是能省些力气。

    “小僧寻的,不是旁人,是这镇西将军,微生将军。”渡看着银弟,银弟的神情有些微妙的变化,上嘴唇上抬,眉毛下垂,眯了眯眼睛,流露出一丝厌恶和讥嘲。

    渡的嘴角翘起,看来这位捕快小姐,和微生凉有点过节呢。

    “你寻这将军大人,是作甚”银弟从袖子里拽出了一块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起手指,这气味着实是越发难闻了,她都想把自己的手给剁了。

    “蹭饭。”渡面不改色地说,他说的可是大实话,百里迢迢来西门关的很大的原因,很大原因是寺里的饭菜着实太素,若是在微生凉这里,肯定能大鱼大肉地吃得饱饱的,想想就是很美好啊。

    银弟嘴唇和嘴巴放松,眼睛长大,眼睑和眉毛微抬,第一次见到这样奇葩的,对吃饭如此执着的和尚,她表示很惊讶。

    “人家可是将军,说不定门都不会让你进,直接让你睡大街。”银弟毫不客气地嘲笑着渡。微生凉可不是什么好人,虽说领军打仗的水平确实是一流的水平,不过这人品就难说了。银弟本就对微生凉无感,加上兰娘之死,对微生凉可以说是很反感了。

    “姑娘不必说这些,小僧和微生将军有同窗之谊,更是生死之交,微生将军的为人,小僧自以为还是了解的。”渡毫不在意地笑了,流言可畏,人心更是可怕,微生凉护住这一方安宁,不被称颂倒是也罢,怎么还要被嘲讽,而且这银弟姑娘还不是个愚钝的平民,而是官府的一员。

    银弟眸光微动,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她自诩看得透世事,读得懂人心,如今看来,火候还欠了些,起码她看不懂,这和尚在想些什么。银弟一时噎住了,默默转过身去,背影挺直,道了句:“走吧,和尚先生,领着你去将军府蹭饭。”蹭饭两字读得尤为地重,带着些促狭和调侃的意味。

    渡嘴角微扯,露出一丝笑意。

    两人继续一前一后地走着,中间隔着些距离。银弟觉得



第三十八章 当你的朋友出家了
    微生凉听到传报,她的故友李容和前来拜访时,着实是吃了一惊,午饭刚刚吃到一半,匆匆漱了漱口,赶忙去大门外见见他。

    李容和这个人,自幼十分自恋,虽然微生凉也承认他的天资确实比她聪慧许多。不过谁扛得住那样的打击,当你的卷子总是错误一堆,红红的圆圈一个又一个,被太师,太傅,太保天天苦口婆心地教育,而你的同桌,是个三岁能颂诗,四岁能作画,五岁能弹琴,六岁能和先生论辩的天才,微生凉已经不想继续回忆下去了,李容和简直是笼罩在微生凉童年时期上的一大片阴影。

    微生凉是镇西将军府的独女,祖上都是武将,征战沙场,保家卫国,是武将一派的领军人物。而李容和是李家的家族长子,朝中大半官员都是李家的门生,天下儒生多以李家马首是瞻,是文臣一派的。文武本就不和,两人更是经常被朝中官员拿来相互比较,被看做是下一代文臣武将的希望和继承者。微生凉为了,没少给李容和好处,而李容和这个战五渣,他的骑射还是微生凉给他另外补的课,所赖于此,每年两人的文和武都是以甲等结业。宋无清虽然是太子,当时沉默寡言,比一般的孩子少些活泼,存在感极低,微生凉基本对他没有什么印象,就他和其他成绩优异的贵族世家子弟没有什么区别,算是个普通的朋友吧。不过李容和,哎,倒是给她的记忆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微生凉跨大步走到将军府门口时,一个光头和尚和一个渔婆打扮的少女并肩站在门外。当她张大眼睛,看清楚来人的样貌时,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了。有些错愕地问:“李容和”微生凉觉得有些懵,脑子有些糊涂,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眼前这个有些脏兮兮的秃头和尚,和小时候那个洁癖过重的自恋少年联系在一起的,难道是佛祖都看不下去这个讨厌鬼,把他收入门下,造福大众了

    和尚笑了笑,看着眼前满脸错愕的微生凉,朱唇轻启,“是我,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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