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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铃之羊脂白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夏谷

    然而,这句对比性的言语,彻底激怒了刘珺。他放下我,转而圈我入怀,咬我的嘴唇,疼得渗出血丝,接着用舌头使劲撬开我的牙齿,见我不配合地紧闭,便掐我腰间的肉,痛得我啊地一声,便趁机钻入口腔,逼迫我的舌头与之共舞,直到我没有力气,倒在他的怀里。

    “刘珺,你出征后,我遇到危险,该怎么办。”我柔声道,乖乖地依偎着他,亲吻他手掌上厚厚的茧子。

    “兰兮小筑的后山有一批死士,只凭本王的印章办事。有他们在,可以护你周全。”刘珺取出腰间的龙纹紫玉印章,藏于我的胸间,还不忘抚摸一下,愣得我轻轻颤抖。

    “刘珺,不如我用第一次换卫大哥一条小命吧。”我顺势踮起,搂住刘珺的脖颈,指尖摸着手链上的紫钻,在他耳畔低声道。意料之中,他冷峻的眸子,足以与寒冬里扫尽腊梅的北风媲美。我咬咬嘴唇,按下了紫钻,一根睡眠针刺入他的脖颈时,费力抱起他的头,轻轻地放在地上。

    在这里睡一晚,对于身强体壮的他来说,顶多是伤寒吧。其实,我很想告诉他,如此耍心思救助卫青,是为了自己。公孙敖的死,已经令我经常发噩梦。如果未来的大司马也出事,格局一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历史要是改变了,我就真的回不去。呵,我还是想回去。之前口口声声说爱着怀里的男人,到头来都是谎言。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距离。这距离,以光年为单位。

    脱下外衣,为他盖上后,我毅然凭着印章,骑上一匹快马,匆忙赶往兰兮小筑。

    “关押卫大哥的地牢在哪里”我跳下马,一把扯着站在兰兮小筑外等候的佑宁,喊道。

     




第四十四章出征
    路,到底在何方明明没有迷雾,拔掉手掌的刺,也与玫瑰无缘。

    清雅兰香,像极了dash眼神里的暖意,不禁低头含羞。我贪婪地吮吸几口,才记起卫青和卫子夫在平阳侯府地牢里晕倒的那一幕,心头一阵抽搐,便跳下床,抓起一件藕荷色薄烟曲裾,往寒兰阁外跑。

    “死佑宁,给我滚出来,把卫大哥和子夫藏到哪里去了”我咒骂道,想起之前在地牢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就隐隐作痛,愈发滋长了怒气。

    “蠢女人,大晚上,穿如此少,诱惑哪个情郎”佑宁学着刘珺的口吻,笑道。

    “卫大哥在哪里”我扯住佑宁的衣领,恼道。

    “襄王呢”佑宁问道。

    “指不定和窦绾风流快活去了。”我拨弄着额前的发丝,假装醋意满满,恼道。

    “哦,襄王真是贵人事忙。还好我及时赶到,晚一点,你的卫情郎就被剁成碎肉喂狗了。”佑宁整整被我扯皱的衣服,翘起兰花指,笑道。

    “问你卫大哥在哪里,你说这么多废话干嘛!”我恼道,恨不得一拳打过去。

    “在墨兰阁歇息。”佑宁捂着嘴巴笑道。临走前,还特意转过身来,扮起一副忧虑的表情,继续道:“卫子夫,可是个难得的大美人,在襄王回兰兮小筑前,堇姑娘趁早将她赶出去。”

    暂时不和这个欠抽的佑宁计较,还是亲自去趟墨兰阁瞧瞧卫青才安心。但是,墨兰阁在哪块呀平时也就在寒兰阁和春兰阁转悠,就累得气喘吁吁。

    “我可以带路,只不过堇姑娘和卫情郎嘘寒问暖之后,就乖乖去长乐宫给襄王认个错。男人嘛,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佑宁见我呆站着,笑道。

    “快点。”我撅着嘴巴,恼道。这个佑宁,榆木脑袋一个,看到生龙活虎的卫大哥后,自然是逃回家去美美地睡一觉。反正刘珺一时半会也醒不来,要是醒来,肯定没好果子吃。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一路上被佑宁骗着“就在前面”,腿脚酸疼,不断地揉眼打哈欠。当一股淡淡的墨水味沁入鼻子时,我终于提起精神,快步走近墨兰阁。水上的紫红色金嘴墨兰,略显残败,却丝毫不影响墨兰阁的奢华。阁外极其宽敞,排列着各种锋利的兵器,应是刘珺平日练武的场所。

    “佑宁,窗户都是关着的,不通风透气,可对卫大哥的身体不好。”我边打开阁门边道。可脚还没站稳,不仅藕荷色曲裾被用力扯断裙摆,阁门也砰地一声被锁上,身子差点朝后仰下去。

    “死佑宁,快给我开门。信不信,我去刘珺面前告你非礼我!”我怒道,将阁门当沙包一样拳打脚踢,依然不解气。

    “襄王,堇姑娘和卫青在墨兰阁你侬我侬的,佑宁是说破了嘴皮也劝不动呀。”佑宁笑道。

    “佑宁,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你要这么耍我。”我急得直跺脚,恼道。

    “怪只怪堇姑娘不知廉耻,做了襄王的女人,还和玉成抢卫青这个下人!”佑宁突然收起笑容,怒道。

    我倒吸了一口寒气,瘫坐在地上。在我的认知中,佑宁是个爱揶揄我的善良人,可他刚才的话,暴露出的是和那些趋炎附势的太监一样的本性。不经意间,冰冷的眼泪滑落。算了,又不是第一次遇到拿自己的真心当柴火烧的过客。我站起来,想掀开盖住卫青全身甚至俊朗的脸颊的被子,又觉得于礼不合,便坐在床边同熟睡的卫青聊聊心事也好。

    “卫大哥,我想回家。你一定觉得奇怪,为了刘珺连性命也不要,又怎么舍得离开。我也不知道,可能刘珺是诸侯王,就顺从地去爱上他,避免了一切的危险,还保证了身边朋友的安全。”我轻声道,没有多余的情绪,仿佛是这世上会呼吸的植物罢了。

    “堇儿,真的吗”一段带着隐忍的怒气却又如冰般冷漠的声音,似乎掐住我的喉咙。

    抬头望着掀开被子的人,身子微微地颤抖,准备起身时,就被拖到床上,硬生生地按住。

    早该知道是刘珺了。佑宁没那么大的胆子,跑去平阳府带回人。看见他俊美的脸上因遏制不住的怒气而青筋突起时,我反而闭上眼睛,微微一笑。

    “你笑什么”他的怒气消失了,可随之而来的冰冷更可怕,是深入骨髓的寒气,肆意地流动,逼迫倔强的我,流下眼泪。

    “我欠你的,现在还吧。”我冷冷地道,依旧闭起双眸。

    于是,他撕烂了我的衣服,粗糙的大手从胸口开始,一直往下扫过。毕竟是第一次,即使不睁眼,也能想象到自己在他面前的样子,肯定全身都染上了桃花的粉红,娇喘微微。

    蓦然,他狠狠地咬了我的肩胛骨,直到血肉撕裂般的疼痛令我抓着床单默默地流泪。血液流到之处,刘珺会用舌头舔着,不理会颤抖得格外厉害的我。

    接着,他将我翻过身子,压下去,痛到哭出声来。在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下,从起初的固执,到最后的哀求,他都假装听不到,继续粗暴地享受他的盛宴。

    最后,哭也哭累了,我还是一丝不挂地倒在他的怀里,活像只木偶。

    “堇儿,把你的心交给本王。”刘珺轻轻地抚摸我脸颊上的泪痕,言语里生了几分怜惜。

    “我在索马里,为了保护大提琴,向一个孩童开枪……”我埋在他的怀里,浑身颤抖。

    “我还在dash的酒杯里下过催情药,恰好成全了他和sione。”我轻声道,眼泪簌簌。

    “堇儿,听着,除了本王,没人可以剥夺你的幸福。”刘珺吻了我的额头,将我抱得更紧。这吻,宛若一汪温泉,热腾腾的气息朦胧了眼睛。

    “珺,从来没有人会温柔待我。”我甜甜地笑道,在他黝黑的胸膛上画了一颗心。

    “那本王是不是该拿点回报上次你在河西走廊做的冰镇红豆西米露牛奶不错。”刘珺笑道,轻轻地咬了我的手臂,这咬极其酥痒,脸颊上刚褪去的红晕又浮上去了。

    “用热水煲,半个时辰就搞定。”我松开他,用棉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蠢女人,你不就是冰镇红豆西米露牛奶”刘珺一把搂住我,轻咬我的耳垂,见我忍住娇吟,嘴角咧开一个弧度。

    瞬间,我的耳根子发烫,像只受伤的小鹿,耷拉着脑袋,泣道:“刘珺,再折腾下去,我会死掉的。”

    刘珺瞟了一眼床上的血迹,从一装满冰块的褐色陶瓷中取出一白玉瓶,柔声道:“堇儿,躺下。”

    我咬咬嘴唇,无奈地爬上了床,垂下眼



第四十五章新月
    所有的别离,是为了下次刻骨铭心的重逢。

    雪,异常地扫兴,才铺了一层薄薄的细沙,便吝啬地躲在云朵里,享用新款的梅香冰激凌。

    “晨运,还是祭天”刘珺侧着身子,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肩膀,笑道。

    “睡觉。”我揉揉眼,瞅到阁外灰蒙蒙的一片,恼道。

    “那就是选择晨运啦。”刘珺嘴角划过一丝坏坏的笑意,大手开始肆意地往下游走。

    我的腰肢被刘珺轻捏,不禁微微一颤,哭丧着脸,道:“刘珺,可不可以等你回来再补偿,真的很困。”

    刘珺起身,吩咐在门外候着的佑宁伺候沐浴更衣,接着将我抱在怀里,进入圆篷翠羽坐撵,前往春兰阁。帝王家的生活真是奢侈,大冬天洗个澡都这么大阵仗。我暗自吐槽一句,奈何眼皮子打架,又蜷缩在刘珺怀里睡着了。

    当温泉水湿润我的身子,黏糊糊的,不得不睁开眼睛,恼道:“刘珺,都说了我要睡觉,干嘛拉上我沐浴呀。”

    “本王洗鸳鸯浴,不耽搁你睡觉。”刘珺轻轻地咬我的耳垂,大手利索地剥落我的寝衣,令我瞬间染上桃红,睡意全无。

    “怕你了,去祭天。”我撅着嘴巴,恼道。

    沐浴后,一丫鬟双手捧来昨日的紫色挑金龙纹曲裾,刘珺不待我皱眉,就将我捞起,迅速帮我穿上。这回裁剪相当合身,对着铜镜,配上金簪束发,略带英气。

    卯时,雄鸡一声天下白。旭日东升,冰雪溶溶,长安城外云门舞。刘彻披大裘,穿衮服,戴十二旒的冠冕,持镇圭,站立于祭坛东南侧,表情庄重,颇有帝王的磅礴气势。随着鼓乐声撼天动地,刘彻挥剑斩杀摆放在眼前的牛羊猪鸡鸭,眼神中大有肃杀万物的坚定。接着高逢将牛羊猪亲自同玉石、布帛放在柴垛上,由刘彻点火,浓黑烟火腾腾燃起,格外呛鼻,千军万马却无人敢动。

    “女人只有成为祭品时才能入祭坛。”刘珺见站在旁边的我像小鸡啄米般微微晃动身子,轻声笑道。

    话音刚落,我立刻睁大眼睛,保持清醒状态。果然,十二位模样清秀、脸色惨白的少女被推上了祭坛。她们两腿颤抖,潸然泪下,却只能绝望地仰天沉默。

    当她们跳进烟火中的那一刻,我捂住嘴巴,死死地掐住刘珺的胳膊,想逃避此景,却逼迫自己听她们痛苦的求救。愚昧的古人,往往凶残。然而,善良与软弱同在。

    烟火灭,一群太监从灰烬中拖出烧焦的肉,倒清水冲洗,然后扔到一只三足圆耳大鼎里面,搬抬到祭坛中心,再次加柴火燃烧。灰烬的余温尚在,烫得太监的粗糙双手起了红肿的水泡,汗水和眼泪齐齐落下。可连地位卑微的侍卫也不会生半分同情之心,因为太监名义上已经不是人的定义。

    鼎内肉汤沸腾之时,高逢端着饕餮纹金樽,跪地求刘彻献血。刘彻拿出龙鳞匕首,在左手食指划破一个口子,血液顺势流入。尔后,刘彻将匕首抛给刘珺,刘珺命佑宁取出一个麒麟纹铜爵,抓着我的手,一刀划破我和他的手腕,血液涌出。

    “昨夜的血,更美丽。”刘珺凑到我的耳朵旁,轻声道,羞得我立刻忘记疼痛,将头颅都快埋到尘土里。

    高逢和佑宁将血液倒入大鼎后,又相继献上五种品质不同的酒,以及带有盐的菜。乐舞响起,刘彻居然与之同舞。这舞蹈,总让人想起非洲土著部落为患病少女跳舞的奇怪习俗,饶有兴致。

    乐舞停,以为结束,不料,刘彻命高逢将鼎中的肉汤分给众大臣。那可是十二个少女与牛羊猪的肉,我没有大吵大闹,不代表去接受这种野蛮人的礼仪。

    “堇儿,从今天起,你不是夏国人,得遵守大汉的规矩。”刘珺见我十分抗拒高逢举起的肉汤,便吞了几口肉汤,捏着我的下巴,喂我咽下去。那些拳打脚踢显然无效,只是令他加大力度禁锢住我的身子。直到精疲力尽,泪眼婆娑,倒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睡梦中,战士们慷慨激昂的宣誓,说什么不破匈奴终不还,还有刘彻饮酒之后的那句“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都是我在奏折批阅时擅自使用的,有一种穿越的既视感。呵,我也是穿越人。但誓言喊得再响亮,士气却像星星之火,无燎原的趋势。毕竟,自汉高祖起,屡屡受匈奴的羞辱,已经形成了匈奴不可战胜的阴影。如果没记错的话,卫青带领的龙城之战,才开启胜利的转折。所以,刘珺一定会输。

    想到他会输,须臾,那万箭穿心的场面像狂风巨浪般席卷入整个身子。我哭着惊醒,却发现身处寒兰阁,空无一人。

    “刘珺去哪里了”我赤着脚,扯着佑宁的衣领,喊道。

    “襄王本意是带堇姑娘一起出征的,可你在祭天时不乖巧,襄王决定让堇姑娘饱受一番相思之苦。”佑宁叹道。

    “哼,还没有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这样无聊。”我恢复了冷静,恼道。

    “哟,堇姑娘还真是绝情,亏襄王特意给卫青安了一个随身侍卫的军职。”佑宁摆着兰花指,冷笑道。

    睡饱后,肚子瘪瘪的。刘珺不辞而别,情绪像条被来回折叠的方手帕,酸苦说不得。我实在没力气与佑宁打趣,摸摸手腕,方手帕遇到阵雨,瞬间沉入湖底。“那只羊脂白玉手镯呢”我急切问道。

    “没有手镯,堇姑娘是不是无法回到夏国”佑宁假装忧伤道。

    “刘珺带走了”我捶捶突然疼痛的额头,恼道。

    “山野丫头,飞上枝头变凤凰。长安城内许久没有下酒的故事了。”佑宁笑道。

    “既然身子给了刘珺,就没什么好留恋的。我会回夏国。”我拾掇了一下行李,轻声道。

    “堇姑娘,别走呀,自从河西走廊一遇,襄王终于有了笑容。”佑宁拦住去路,急得眼泪流出,哀求道。

    “手镯都不在,怎么离开。趁刘珺不在,出城办事。”我勉强笑道。

    当我前脚刚踏出去,佑宁后脚就悄悄跟上,被我瞟了一眼就立即掏出手巾擦栏杆。我转身扔了包袱给他,嘴角微微上翘。

    半个时辰后,高逢执意不许我打扰刘彻和月出在宣室殿内休息,不得不在殿外等候。

    “还以为夏书女随襄王出征了,果然是舍不得本官。”司马迁穿一身白衣蓝滚边曲裾,儒雅之中透着贵气,笑道。

    “天黑之前得出城,叫刘彻拿信函快出来。”我冲着



第四十六章云来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驾车赶路一个多月,寒冬更为凛冽,鹅毛大雪似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冻得行人羡慕躲在洞里冬眠的蛇虫。

    早已习惯温哥华的千里冰封的我,也不由得瑟瑟发抖,从包袱里翻找出一件紫线穿花雪缎斗篷,搭在身上,不停摩擦手掌。

    “堇姐姐,你怎么可以偷念奴的斗篷,快脱下。”念奴舔着一串冰糖葫芦,恼道。

    “借来取暖,别这么小气。”我笑道。

    不料,念奴扔掉糖葫芦,十分利索地帮我脱下斗篷,抱在怀里,轻轻地抚平斗篷上的皱褶,水汪汪的银杏眼蒙着一层水雾,樱桃小嘴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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