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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铃之羊脂白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夏谷

    夜幕如水,荒草萋萋。我紧紧地环抱着刘珺健朗的腰杆,一路随着瘦马的驰骋,爬上燕北长城。

    长城内,重兵把守,同那天边的圆月般森冷。刘珺打横抱着我,穿越众将士一道道炙热的眸光,纵步一跃,踏上了巨石砌成的哨兵台。那哨兵台,修建已久,颇有些摇晃,恐高的我腿脚发软,只得抓着刘珺的胳膊,东张西望。

    “想本王吗”刘珺道。他的眼神,依旧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吸引着人进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想……”我拖长了音,软软地道,偷偷地溜一眼刘珺俊美的脸庞,又似做贼般低下脑袋。

    突然,刘珺狠狠地咬了我的肩膀,疼得咬破了嘴唇,生怕发出委屈的哭腔,被守城的侍卫听到,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想本王吗”刘珺道,嘴角噙了一丝笑意。他不笑还好,只是座千年不化的冰山。笑起来,那是冰与火的猛烈冲击,危险气息刷刷地爆表。

    “不想……”我轻声道,退后了几步。

    然而,在这不到一平米的高空,根本无法逃脱他的禁锢。呜呜,又是无情地撕咬,还特意挑选刚刚咬过的痕迹,黏黏的血液渗出来。

    我费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前,泪眼朦胧,埋怨道:“你属狗的吗特别爱咬我。”

    “堇儿,为什么不肯殉葬”刘珺道。眸子里的寒气褪去了一半,可是对上时,竟有站在千仞悬崖的恐惧感。

    “你又没死掉。”不知从哪里借来的勇气,将心中的小嘀咕脱口而出。

    完了,完了,听张骞八卦过,刘珺公开驯养一批暗卫,名九黎组织,这长安城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虽远在边塞疗伤,可是一清二楚。那刘彻以怀有龙种而从窦漪房手中救下我的事情,不会也知道吧死刘珺,刚见面时还深情款款地温热我的身子,原来是存了心思拉我来这种逃不掉的高台审问。真是和汉景帝一样腹黑!

    “堇儿,为什么不肯殉葬”刘珺道。他粗糙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脚轻轻地一带,就令我跪在透心凉的石壁上,仰望着他微微的怒意。

    “你不是自称医术高明吗我有没有怀上刘彻的孩子,自己去把脉。”我懒得起来,偏过头去看,长城外枯树一片,甚至有大量的人为堆起的枯叶,这是打算用火攻来作为防御匈奴的侵入吗可是石头的导热性好像不错,长城内的守将也会被烫成火山石烤肠呀。

    蓦然,脑袋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刘珺大掌一握,拥入怀里,一边掐着我手臂上的肉痛得大喊大叫,一边趁机将舌头伸进我半张开的嘴巴,吸走口腔的空气,直到酥倒在他的胸膛旁,不住地喘气。

    “堇儿,堇儿……”他潮热的气息贴在耳畔,激起我体内的一股电流。所幸他犀利的目光投向了我系在腰间的水蓝香囊。那香囊的左下角,绣了几朵兰花,合起来看恰似一个珺字,可是花了我不少个审阅奏折到兴奋的晚上的心血。

    他眼尖地发现了水蓝香囊上未洗干净的血迹,摊开我的手心,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吻着,柔声问道:“疼吗”抬眼处,他修长的眸子上竟闪过如羽毛般飘落的温情。

    我摇摇头,嘟起嘴巴,恼道:“手臂和肩膀很疼。”

    他薄薄的嘴唇勾起一缕狡黠的笑意,趁我托着下巴解读他笑容背后的含义时,将我翻转个身子,大手滑落了我的衣裳到手腕,半露出因紧张而上下浮动的胸口,一点点吻着我肩膀上的每一寸。

    “刘珺,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军营好不”我哭喊道,脸颊早已烧成红晕。

    “堇儿,你不是疼吗本王亲自为你处理伤口。”刘珺笑道,舌头还偶尔舔上脖颈,令我禁不住颤起身子。

    “不疼,哪里都不疼。”我连忙摇摇头。

    “可是,堇儿打碎了本王钟爱的寒兰,本王很心疼。”他带有磁性的声音蛊惑着我的耳垂,大手也不安分地在胸前游走,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令我急得眼泪掉落。

    死刘珺,不就是一盆寒兰吗又不能当烤鸡腿吃,至于这么惩罚我吗哼,早知道,我就应该等他前脚出征,后脚将兰兮小筑的兰花全部拔了喂给猪八戒吃。

    “堇儿是不是懊恼打烂了本王的寒兰后没有将整个兰兮小筑的兰花全部拔掉”刘珺粗糙的手掌探入衣裳侵略到我的肚脐,甚至有往下的趋势,身上淡淡的寒兰香钻入我的鼻息,嗅起来就是一种讽刺。

    “刘珺,我学了一首新曲子,不如回军营弹给你听。”我咬着嘴唇,勉强泛起笑容,道。

    “哦,堇儿还有闲情学新曲子。”刘珺饶有兴致地弹了一下腰肢少得可怜的肉,手指开始向上扫过,挑起滑落在手腕上的衣裳,将我穿戴得整整齐齐后翻过来,满意地看着我那比熟透的小龙虾还红的脸。接着,刘珺大步流星地下了哨兵台。

    “刘珺,我怕高。”我喊道。抬起右脚,试探性地放在两边没有栏杆的台阶上,顿时打起了寒颤,又缩回去。

    “克服它。”刘珺冷冷地道。

    “不行,我做不到……”我抿抿嘴唇,摆了一个小猫咪淋雨的委屈模样。

    “堇儿,不知道在哨兵台上做是什么滋味。”刘珺戏谑地笑道,可他眸子里投过来的光芒格外严肃,俨然是认真的威胁。

    哨兵台上天哪,那还不如从这里跳下去算了。我攥攥手心的热汗,咬咬牙就小心翼翼地往下爬,每挪动一步,腿脚软绵绵地无力,心里也忐忑不安,可刘珺倚靠在城墙边,都不转过头来看我。

    还剩下三四个台阶,暗暗高兴,结果重心不稳,脚步踩空,直接掉下来,恰巧被刘珺飞速赶过来接住。

    “蠢女人!”他几乎咬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身上的怒气混合着兰香齐齐朝我打过来,吓得我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不敢探出来。

    最可恶的是,他将这份怒气发泄到骑马身上,拉着我跳上马鞍,也不检查我有没有抱紧他,就夹紧马腿,挥着鞭子,飞一般地冲出去。那速度实在太快,向来坐过山车无感的我却被这颠簸弄得胸口堵堵的,想吐出来但觉得很没礼貌。直至到了军营,将我抱下来,我才找个安静的地方,将晚上吃的全部吐出来,难受得很




第六十五章龙城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夜幕侵寒,虫声如泣。我呆呆地躺在床上,不想睡觉也不想哭啼,任由冰冷的空气钻入赤着的身子,仿佛失去了七魂六魄。

    “堇姑娘,还疼吗”卫青穿一件皂青色长袍走进来,瞅见一地撕碎的衣裳,便转过身子,皱紧了眉头,轻声问道。

    “卫大哥,找件胡人的衣服给我,去龙城。”我冷冷地道。这如初春寒雪般淡漠的语气,从拉大提琴渗透到寻常时间。

    一盏茶功夫后,听着步步生冰的声音,抬眼看,双手捧着一套大红色曲裾的身影,不是卫青,而是俊眉上扬着怒气的刘珺。

    刘珺将我抱在怀里,十分利索地替我穿戴。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每触碰我的身体一下,都狠狠地掐我身上的肉,留下月牙状的红色痕迹。可我失去了对疼痛的感知,呆滞的目光望着刘珺,嘴巴微微张开,大脑似乎停止了运作。

    “堇儿,别挑战本王的底线!”刘珺怒道。他将我扔回床上,拂袖而去。

    接着,卫青再次进来。“堇姑娘,这手链是夏国那位先生送给你的吧物归原主。”卫青从怀里取出紫钻手链,替我戴在左手上,见手臂上残留着青肿的伤,一时眼眶红红,声音里夹杂着哽咽。

    那紫钻手链,尚有余温,可一接触到皮肤,透进心里依旧是冰凉。眼泪,一滴滴地滑落。dash,没有你的心,找回后该如何生存呢

    “他已经死很久了,如果你真的想自杀,就不会还活着。”刘珺端了一碗滚烫的红枣姜汤搁置在床前的红木柜上,抓着我手腕上早已褪去的刀割痕迹,冷冷地道。

    我瞟了刘珺一眼,仍旧没有说话,蜷缩着身子,背对着他。尔后,刘珺大手一捞圈我入怀,将先前含在嘴巴的红枣姜汤递到我的嘴巴。待碗里的汤水干净,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我的耳垂,不到片刻,身子就发热,心里痒痒的。

    “你的身子总是在出卖那个死人。”刘珺炙热的气息呼在我发烫的耳根,满意地看着我染上红晕的脸颊,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

    哼,真是幼稚。倘若有想和我比冷漠的,那一定要比我更能进入大提琴的世界。潘教授曾说过,我的世界就是大提琴赖以生存的世界。可也就是这份痴迷,我feel不到dash孤独的爱……

    我将脑袋埋在刘珺的怀里啜泣,他起初还压着怒气将我推开些许,然后无奈地打横抱起我,大步地迈出军营,跳上了马车,而卫青也跟着干起马夫的差事,只是每一次挥起鞭子都传来铁链的响声,甚至夹杂吃疼的隐忍之声。

    马车行了半个时辰,逐渐进入睡眠状态的我却被刘珺换衣服的烦躁声音吵醒。见他解不开扣子、额头冒起热汗的模样,不禁暗暗发笑。于是,手不听使唤地抓上他粗壮的手臂,认真地解开一颗颗盘错的扣子。这身虎皮短衣穿在刘珺身上,粗犷之中尽显男儿本色,不由得托着下巴看得有些痴呆。可瞄到他裤子上的扣子整整齐齐的时候,才知道上当,瞪了一眼刘珺,想拖着被他肆虐得到处青青紫紫的身子出马车时,却被他轻松地一带,扑倒在他怀里不得动弹。

    我索性也不起来,眯上眼睛睡觉。他粗糙的手指顺着我的头发,轻声道:“本王在龙城外假装战败,负了重伤,恰巧被匈奴军臣单于的小女儿齐尔善居次所救。但善善并不知道本王的身份,求着本王娶她为妻,本王费了很多心思才逃出来。”

    善善两个字如蜜蜂的刺般扎了一下胸口,可这般奇怪的感觉还没来得及捕捉也就一瞬间消失了。我挑挑眉毛,冷冷地道:“襄王,这是和匈奴谈条件的好机会。这河西走廊无人不知,齐尔善深受军臣的喜爱。”

    “堇儿一开口说话就酸溜溜的。”刘珺粗糙的手指有意地滑过我的嘴唇,眼角绽放起如桃花般的笑意,竟然和刘胜有几分相似的魅惑。“本王应该谢谢善善。”他凑近我的耳畔,悄悄地吹过这句。

    我白了一眼刘珺,冷冷地道:“襄王,奴婢也谢谢您。如若不是您命卫青弹奏藏在手链上的琴谱,我也找不回彻彻底底属于dash的心。”

    果然,刘珺将我手腕上的紫色手链向上滑,狠狠地在手腕上咬出血肉,然后奋力甩开,一字一字地从牙缝挤出:“等龙城一战结束,本王定当好好和你算这笔账。”

    照刘珺的计划,刘珺扮成匈奴商人,将半路从汉人商旅打劫过来的夜明珠拿到龙城来卖,而我和卫青是他买来的奴隶。匈奴祭天,除了圣坛上燃起熊熊大火,其余人家都不得点火。那些匈奴高官,曾经得到过大汉和亲送过来的夜明珠,甚是喜欢。所以每到祭天时间,龙城需要大量的夜明珠用来照明。

    大概睡了两个时辰,天空泛起鱼肚白,刘珺提起熟睡的我,跳下了马车。揉揉眼睛,龙城的匈奴守卫已经放下护城桥,持着长矛和铁盾排在城门外检查来往的行人。

    察觉到一道道诧异的目光聚集在我的身上,我才睁大了眼睛瞧瞧自己这身大红金丝玫瑰纱衣,雪白的肤色若隐若现,再配上三千青丝飘散迷离,这放在古代绝对是歌舞坊那些撩人的歌姬所穿。握紧了拳头,心中的怒气腾腾升起,凝结成狠辣的目光,一扫那些恶心的败类。

    “哟,少珺,你这明目张胆地带个女人回来,还是个支那人(西汉前期,匈奴人对汉人的称呼),就不怕我们齐尔善居次大发雷霆呀”一位生得虎背熊腰、嗓门像打鼓般嘈杂的匈奴将军笑道,那双牛眼睛直溜溜地瞅着我胸前的春色。

    我灵机一动,拔了刘珺胸前的短刀,朝那匈奴将军飞过去,故意偏了一些力道,刺破匈奴将军的裤裆。哼,刚好杀杀那些刚才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的野蛮人的锐气。我虽然运动神经为零,但是常年在射击场练习,枪法绝对不弱。

    “呼格伦将军无碍吧小辣椒有点耍性子,还请见谅。”刘珺从革带间取出几包用胡杨叶裹着的东西,送到那匈奴将军的



第六十六章默契
    有些东西,执了心去争取,到头来却发现心如止水,守着空城看那镜花水月。

    龙城的夜,被帐篷外的篝火照得通明。再过几天,就是匈奴一年一度的祭天盛典了,照例要禁火七七四十九天。这火,就是早期的人类用来防御野兽的意外收获,寓意着安全感,所以人类对于火带着崇拜的情结。

    帐篷里,没有点灯,火折子触手可及,是刘珺拂袖而去时特意从袖口里抖落的。我的生性是怕黑的,高中的时候和darren一起参加野外夏令营,被分配到一组去捡柴火,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立即吓得抓着darren的胳膊,怎么也挪不动脚步。可如今,摸着黑,爬上铺了丝绸的床,心里连片刻的波澜也吹不起。我这是看破红尘,蓄发当修女吗嘴角不禁扯出一丝苦笑。

    翻来覆去许久,才知一整天都没吃东西,难怪胸口闷闷的,一直想呕吐。听得微弱的脚步声,猛然睁开眼向门帘望去,尔后坦然地闭起双眸。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无论是谁,越在意越远离。和老天玩游戏玩久了,自然练得淡漠的心境。

    霎时,帐篷内蜡烛燃烧,明亮得刺眼,一袭渲染着寒兰幽香的冷冽气息靠近。这冷,绝不是通往地府的道路上盛开的彼岸花所散发的,倒同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瑶池养着的雪莲有几分相似,沁入心鼻,寒意未达到大脑神经中枢,身子的瑟瑟发抖已出卖了自己。

    “堇儿,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刘珺道。他大手捞着我的身子入怀,撕掉枣红色披风之际,眸子里闪过一丝潮热的猩红,尔后利索地给我穿上一套胡人的服饰。

    “粥,是你自己喝,还是本王喂。”刘珺道。瞟了他一眼,微黑的脸庞,被风沙吹得些许干燥,嘴唇也略显得缺乏血色,眉眼间尽是强忍着的疲倦。

    “你喂吧。”一会儿的失神竟令我脱口而出如此撒娇的言辞,抿抿嘴唇,懒得去解释,怕越是多话越看不清楚刚刚被拨开浑浊的心。

    刘珺扬起眉毛,眸子里的冰雪融化成点点春水,湿润了嘴角那淡淡的笑意。他依旧将我依偎在坚实的胸膛,对着滚烫的青菜牛肉粥吹气,小尝了几口,才一勺一勺地送进我半张的嘴巴。

    曾几何时,dash照顾生病的我,也下过厨煲鱼粥。病怏怏的我嘴刁得很,推掉了一大桌子的青菜豆腐,硬是不听dash饮食清淡的劝告,喝了两碗鱼粥。明明是新鲜的河鱼,竟没有一根刺,当时脑子烧得糊涂,纳闷一下就吵着要吃五分熟的牛排。现在回想起来,dash的情怕是我一辈子的劫,恍惚之间,扑闪的睫毛沾了几滴泪水,使了力气推开了刘珺。

    他怔怔盯着我空洞无神的眼睛,企图从里面窥探出一丝异常的情绪。可他不知,只要脑海里奏起储存的大提琴音乐,哪里还容得下人类的世界。更何况,我是因为dash的爱而尝试去喜欢热闹,却也因为dash的死而变得漠不关心。接着,他的怒气在素雅的牛皮帐篷里渐渐地膨胀,转化为手掌禁锢的力度,随意地掐了一下我的腰间,趁痛得张开樱唇之际,他厚厚的舌头长驱直入,逼迫我的唇齿间烙上他独有的寒兰气息。甚至待我稍微气喘,扣住我的脑袋,狠狠地吻着,仿佛想将我这失去了心的身躯都揉进他的骨血里。

    “堇儿的身子倒是从不会抗拒本王。”刘珺冷笑道。他松开娇喘微微、满脸红晕的我,大步流星地离开帐篷。

    半炷香后,一个黑色身影从门帘的缝隙中迅速窜入,手里攥紧龙鳞匕首起身看时,原来是从呼格伦将军那里逃脱的卫青。只见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短衣长裤,麻布裂开之处都是一道道有指甲那么深的伤口,那麦色的额头因剧痛而滚落大颗大颗汗珠。

    “卫大哥,我帮你包扎一下。”话音刚落,我就有点嘲讽自己关心则乱。这帐篷里怎么可能事先预备好金疮药和清水呢可走到折扇屏风后面,偏偏找到了洗澡水,而旁边的衣柜拉开,竟有一瓶金疮药和少量的白布条,不禁暗暗诧异,似乎有人意料到卫青一定会过来。那这个人是敌还是友呢

    大脑抽丝剥茧地运转到底影响了手中的动作,用水清理卫青的伤口时小眼睛不知在往哪里晃,还是他的一声吃疼才拉回了思绪。兴许是来西汉受的伤太多的缘故,不到一盏茶功夫,我就处理好了卫青的伤口。

    “吃饱了,才有力气离开龙城。”我端了那剩下一大半的青菜牛肉粥到卫青的面前,见他坚持不吃,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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