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铃之羊脂白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夏谷
夏堇(热泪盈眶,拉着夏遗,仔细打量):小遗,娘亲好想你呀。这小脸,瘦得只有娘亲两个巴掌大了。沧海国国主如果敢怠慢你,一定要告诉娘亲,娘亲可以在银河系常务会议里参它一本。
夏遗(向刘珺递上得意的目光):娘亲,梨花酒这回酿了多少上次你说亲手编织的梨花白鲛绡给小遗做毛衣在哪里沧海国国主说,小遗的腿疾快治好了,以后要长住紫宸宫。
夏堇(喜极而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憋出来一句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小遗,娘亲好爱你。
夏遗(浅浅一笑,修长白皙的手抚摸着蹲下来的夏堇的头发):娘亲,小遗也很爱你。
夏堇(瞅到夏遗脖子穿龙珠的红丝线换成了一根淡紫色的龙须,一对月牙眼笑得贱兮兮的)儿子,有没有意中人
夏遗(抚了抚额头):娘亲,小遗饿了。
夏堇(愈发肯定小遗有了意中人):小遗,别想岔开话题。意中人是谁沧海国的相国千金吗长得很有仙气,有你娘亲当年的八分美貌。不过,据说那位相国千金,追求者可以绕地球一圈了,他未必舍得把女儿嫁到夏国。
夏遗(神色无奈):娘亲,小遗不喜欢没有烟火味的女人。
夏堇(半信半疑):那你脖子上的淡紫色龙须谁送的
夏堇(扯断龙珠,将淡紫色龙须随手一扔,露出厌恶之色):沧海国国主之女。
夏堇(捂住张大的嘴巴):小遗,你喜欢挑战高难度呀!那沧海国国主之女,头上有六个天神容貌的哥哥,连娘亲见到她都不得不绕路。呜呜,你爹亲太坏了,不许我看美男子。
夏遗(想到那沧海国国主之女,嘴角泛起冷笑,而对上夏堇假装伤心的模样,不禁失笑):娘亲,其实,小遗,喜欢…像娘亲一样温柔娇俏的女人。
夏堇(点点头,双手叉腰,侧着身子,朝刘珺抛去一个媚眼):看吧,儿子多有眼光!
刘珺(连忙将夏堇揽入怀里,远离夏遗,眉头蹙蹙):小遗,自从来了夏国,从没听过你喊爹亲。
夏堇(若有所思):小遗,你好像一直喊的帝君。这样喊会令你爹亲伤心的。千错万错都是娘亲的错,跟你爹亲无关。
夏遗(眼底闪过转瞬即逝的阴鸷):与银河系帝君无关若不是因为他是三维,我又怎么会成为夏国亿万年来第一个残疾人!若不是因为他依靠娘亲的维度,攀上九维,红豆妹妹又怎么会成为夏国亿万年来第一个傻子!
夏红豆(坐
第190章 摄政
世事难料。我和阿珺相公皆以为,重返长安城之日,便是逐匈奴出王庭的历史性时刻,未意料到会是武帝刘彻患了天花这般晴天霹雳。
据博望候张骞所述,今年春夏之交,大司马大将军卫青与骠骑将军霍去病各自领十万骑兵,再次北上。武帝刘彻患了天花的消息,本来由太后王娡与平阳侯兼两宫卫尉曹时共同封锁,对外宣称陛下患了荨麻疹,需要在宣室殿静养,拒绝一切探望。因此,朝堂之上,也由入住了长信殿的王娡与身子骨突然大好的曹时共同把持。不过,入冬之后,大权落在曹时手中,王娡成了摆设。
后来,卫夫人卫子夫察觉不对劲,避开平阳侯的耳目,再三逼问王娡,才得知刘彻患了天花。于是,她带着皇长子刘据,跪在宣室殿前,要求面圣。
曹时心思狠毒,只允许刘据入宣室殿,并以孝道之名,禁止刘据用泡过热水的帕子捂住口鼻。果然,刘据在宣室殿待了一个时辰,再回云光殿,也被诊治出患了天花。奸计得逞后,曹时立即派侍卫将刘据带到宣室殿隔离起来,同时胁迫太后王娡下懿旨,以卫夫人卫子夫照看皇长子刘据不周之罪,剥夺了卫子夫的凤印,降为分位最低的少使。
所幸,三岁的刘据在卫子夫的叮嘱下,入宣室殿拿到了刘彻号召赤帝十八骑的墨翠戒指,藏在裤裆里,返回云光殿时交给了卫子夫。接着,卫子夫借刘据因染上天花被软禁在宣室殿之事,跪在宣室殿痛哭,淋了三天三夜的雨,卧病在床,高烧不退,这也就松懈了平阳侯的戒心。然后,卫子夫乔装成宫女,夜访准备出使西域的张骞,要求将墨翠戒指与刘彻患天花的消息,一并传达给我和刘珺。
张骞当机立断,暂停出使西域的线路,没日没夜地赶到河西走廊,找寻我们的下落。
我们听张骞讲述完他所知的长安城变动后,立即修书一封至姑苏,吩咐秋夕姑姑快马加鞭赶到兰兮小筑,命令红玉去沧海国务必带回白扁,接着动身前往长安城。至于张骞,为了避免平阳侯的怀疑,继续出使西域,尝试联合西域小国,对抗匈奴,帮助卫青尽快赢得北上之战,班师回朝。
沿途,我们扮作来自河西走廊的商人,驾着一车埃及香料,返回长安城。刘珺非常谨慎,每进入一座城池,先派擅长隐藏气息的甲子去探路,确定无可疑之处,我们再进城。
临近函谷关,我们在娘子谷歇息一晚。从敦煌到函谷关,已过了清明节。又是新的一年生辰将至,算起来穿越到西汉大约有六个年头了。我和阿珺相公商量好了,今年的生辰暂且搁置,等解决了刘彻的危机后,我们一家三口去胶东的青岛渔村吃海鲜,补过生辰。
漏夜,我哼着秋夕姑姑教的歌谣,帮小遗掖好羊毛毯,哄小遗入睡。哄着哄着,自己也眯起眼睛,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直到挑灯写信给李倾城的刘珺爬上床,替我盖上薄被,我才搓着眼皮,半睡半醒。
“阿珺相公,待长安局势稳定后,我们不要管什么匈奴,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生活,好不好”我抓着刘珺的衣襟,眼泪不争气地滑落。
河西走廊三年,那些曾经依附刘珺的官僚和门客早已作鸟兽散。唯有当初令长安城权贵折腰的李倾城,有能力游说部分不满于平阳侯执政的官员,重新投到襄王刘珺门下。
其次,高寝郎田千秋是李倾城的入幕之宾,供奉高祖陵寝,掌长陵禁军。长安城禁军,分南北二军,以两宫卫尉平阳侯曹时率领南军,由中尉王温舒统领北军。曹时在朝堂之上独揽大权,想必北军也在他的控制之下。若是九黎组织未解散,根本不惧南北军。为今之计,悄悄调动长陵禁军,走长陵到未央宫的暗道,包围万岁殿,震慑平阳侯。
刘珺要仰仗旧情人李倾城,从平阳侯手中夺权,我不得不同意。可是,心底会难受,李倾城是广寒宫的月神,一呼百应,而我只是野树林的小麻雀,怕冷怕热。如果刘珺栈恋皇权,李倾城的确是与刘珺共谋大业的最佳人选。
“天大地大,四海为家,蠢娘子想去哪里,为夫就跟到哪里。”刘珺也被迫习惯用他的衣袖擦去我的眼泪,脱了外衣,便揽着我入睡。
半个月后,谷雨时分,按照惯例,天子下了早朝,领文武百官,去护城河附近的龙王庙祈福,保佑大汉风调雨顺。故北军的主要兵力会提前去龙王庙开道。
我从包袱里翻出几只信物,全塞给甲子,使唤他向各大指定的商铺下达命令,聘请大量挑夫,搬空仓库的货物,于卯时涌上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口,至少坚持一个时辰。目的便是围堵城门,使北军来不及赶去未央宫救援。
接着,我将小遗打扮成小儒生,给他包了梨花白头巾遮住银发,戴了勾勒着金色灯笼鱼的帕子盖住紫眸。尔后,匆匆用过早膳,便与刘珺一起牵着小遗,掐准了卯时一刻,借助平阳公主在侯府偷来的平阳侯玉牌,顺利通过未央宫的层层守卫,来到万岁殿。
我们到达万岁殿,恰好卯时两刻。刘珺出示墨翠戒指,号令赤帝十八骑拿下万岁殿的禁军,正好卯时三刻。而谷雨时节,为了钦天监所算的龙王庙祈福吉时,卯时三刻必须退朝。
听得太监尖细的一声“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刘珺已先我和小遗一步,提着佩剑上台阶,出现在文武百官的视线之中。只见刘珺穿九章纹玄端,戴青玉七旒冕冠,被河西走廊吹得黝黑的脸庞,紧绷着硬朗的线条,一双寒潭眸子如盘旋在祁连山脉的海东青般睥睨万物,可谓锋芒毕露。
万岁殿的龙椅,空荡荡的,连象征着帝王身份的墨色日月星辰团纹龙垫也撤下去。龙椅的右侧,安置十二道水晶帘,与这万岁殿处处彰显肃穆的黑色,极不协调,正是太后王娡的凤椅所在。龙椅的左侧,是与龙椅同尺寸的金丝楠木椅,椅子上刻了十章纹,高于襄王刘珺的规格,却不在礼法之中,便是平阳侯兼两宫卫尉曹时的座椅。
“襄王来得正是时候。本候终于可以昭告群臣,陛下与大皇子殿下皆患了天花。”曹时站起
第191章 易主
谷雨时节,朵朵色彩斑斓的竹骨绸伞蘸水盛开,撑起帝都长安不同于别处的明艳。
东海楼的红月湾厢房,以镶嵌了波浪纹的紫罗兰色琉璃为地,金黄色的银杏叶串起帘幔和着微风飘舞,轩窗皆是月牙状的茜纱,扑鼻尽是淡淡的惜雪香。
东海楼的掌柜推荐红月湾厢房时,我本就感觉到熟悉。直到小遗嚷嚷着去红月湾厢房看看,我才发现这里的摆设同梦境中的相似,大概是我作为夏国大祭司的闺房。
“小二,焚上寒兰香吧。”我实在不喜这惜雪香,捂着胸口莫名的疼痛,轻声道。
这惜雪香,明明是阿离酿的梨花酒的味道,可我生出说不上来的窒息感。或许,与闻到惜雪花的香气想起朝阳溶雪的凄美有关吧。这女人嘛,但凡沾染点艺术气息,爱犯多愁善感的毛病。
语罢,刘珺为我剥去香辣蟹的手明显地一顿,眉头轻蹙,紧抿薄唇,用银筷子剔了蟹肉和蟹黄到我的酱油碟子里,见我乖乖地喝了几勺暖胃的淮山排骨汤,才允许我吃蟹肉和蟹黄。
“阿珺相公,我们说好了,恩爱两不遗。”我剥好一只白灼虾,蘸了酱油,递到刘珺的嘴边,笑道。
我没有解释为什么焚寒兰香。依照阿珺相公爱藏心事的性子,我越解释,他反而越认为我放不下过去。其实,我不记得过去,也在逃避过去。因为红玉说夏国大祭司对南国紫离公子的爱,远超过jessica对dash。
“娘亲,小遗也要吃虾虾。”小遗闪烁着水汪汪的紫眸,奶声奶气。
我夹了一块白灼虾到小遗的碗里,见他那双与刘珺相似的紫眸,仍盯着刘珺细细嚼着虾肉的动作,不禁失笑,捏了一下小遗的脸颊,笑道:“别想了,娘亲只给你爹亲剥虾的。”
小遗听后,扁扁嘴,抱着碗里的白灼虾,走到刘珺的跟前,一副不给剥虾就掉金豆子的委屈模样。刘珺轻笑一声,将小遗抱到大腿上,剥了白灼虾,在白开水里漂去盐味,再用银筷子剁成小块喂给小遗吃。
看到小遗那咬得津津有味的得瑟样,我想起了每天都要说上一遍的那句“慈父多败儿”。可惜,吃完这餐东海楼的早膳,刘珺就要忙得不见人影了。摄政王这份抛妻弃子的苦差事,为何有那么多想不开的人争得头破血流呢
说起想不开的人,甲子那团黑影闪过,汇报平阳侯曹时领了一百位长乐宫禁军包围整个东海楼。话音刚落,常被我感叹天才神婴的小遗立刻戴上勾勒了两只金色灯笼鱼的帕子,安静地喝着我舀给刘珺的鱼汤。
忽然,七八个禁军侍卫破门而入,仗着长剑在手,翻箱倒柜,撕破银杏叶帘幔,戳烂月牙状的茜纱,装作在查找什么物品,却故意加大嘈杂之音,搅得我们搁下了碗筷。
“太后抱怨长信殿新来的小宫女手脚不干净,偷了她心爱的锦瑟花玉簪,本候奉命查到那个胆大的小宫女逃到东海楼了。未意料到打扰了襄王,真是对不住。”曹时一身尚未换下来的捻金白袍,气质儒雅,态度恭敬。
“曹卫尉辛苦了。还没用早膳吧不如陪摄政王用一会儿早膳,顺便禀报一下朝堂的近况。你也知道,摄政王离开长安三年,很多事都不清楚,若闹了笑话,蒙羞的将是整个大汉的体统。”我努力模仿着太后王娡的端庄,一对狡黠的月牙眼却暴露了本性。
“三年前,襄王决定归隐,解散了兰兮小筑大部分的下人。这小宫女,便是其中之一。”曹时掀了衣摆,坐在空着的圆木凳上,与刘珺面对面。
“曹卫尉,本王如今是摄政王,莫失了尊卑。”刘珺冷冷地道。
“摄政王教训的是。本候一边替太后捉拿偷锦瑟花玉簪的小宫女,一边忙着龙王庙祈福之事,才一时糊涂。”曹时起身作揖道,眼底掠过狠戾之色。
曹时不提及龙王庙祈福,我倒是差点忘记今早吩咐各大商铺围堵城门口、拖延住北军救援之事。算时间,北军已经顺利进城吧。不过,托着下巴,瞧刘珺那不紧不慢的剥香辣蟹的优雅举动,我也放宽了心思和小遗抢刘珺剥好的蟹肉和蟹黄。
果然,这一口蟹黄刚到嘴边,就被一双瞪得圆溜溜的葡萄大眼给捉到了。耳畔听得叮铃铃的响声,抬眼便看到一张气得鼓鼓的小脸蛋,还有一袭樱红色挑金鱼纹曲裾。
“胜哥哥,堇姐姐在祭司姐姐的闺房里吃东西,没教养!”念奴叉着小蛮腰,恼道。
“九哥,本王顾不上陪念奴起床,一大清早就去龙王庙铲除冒犯龙王的北军,你们一家三口在这里享用早膳,太不厚道了。”刘胜一身红衣,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扔了白布包裹的头颅到平阳侯脚下,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
曹时揭了白布,发现这头颅正是暴虐成性的中尉王温舒,猛然一阵咳嗽,喝了几口热茶才恢复平静,保持原有的儒雅风度,袖子里的手指却握紧了拳头,隐忍着刘胜杀了他的同党中尉王温舒的怒气。
“夏念奴,给我听好着,我就是夏国大祭司。再敢撺掇阿胜欺负我,就把你……”我接收到刘胜那妖孽扫过来的杀气,连忙住口,抱着刘珺的胳膊躲一躲。
念奴忽然哇哇大哭,活像我欺负了她似的。刘胜越哄她,她还特意对着我哭得越大声。这般无理取闹的脾气,到底是哪个把她宠坏的!无奈之余,我剥了一只白灼虾,塞到她的嘴巴里,她砸吧几下,立刻两眼亮晶晶的,不记得哭泣了。
“哼,娘亲说过,只剥虾给爹亲的,娘亲是个大骗子。”小遗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表示生气,发觉小手拍疼了,便伸到刘珺嘴边,要求刘珺吹气。
“妹妹的确是个大骗子。”一声清冷之音蓦然飘入红月湾厢房。
我叹了一口气,这早膳注定不能吃得舒心了。再抬头时,眼底满是震惊,还有自己没有察觉到的担忧。哥哥夏策,那脸上的苍白,胜过身上的白衣,眉心一点朱砂黯淡无光,仿佛久病缠身,配上克制不住的咳嗽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平阳侯曹时的病气过给了他。
曹时的病气等一等,哥哥的皮囊可是九维,别说一般的伤寒,就是感染艾滋病病毒,也不会出事。于是,我的担忧彻底消失,继续看哥哥演戏。
“门主身子不爽利,就不要出门了,英年早逝可就不好了。”曹时笑道,一改刚才被中
第192章 天花
春去夏来,兰兮小筑的桃树结了青涩的果实,乐坏了没见过世面的小遗。
刘珺摄政一月有余。
刘珺以北军于龙王庙作乱触犯龙王为由,将失责之罪归咎于中尉王温舒,推王温舒的头颅于城门前示众三天。王温舒性情暴虐,仗着圣宠,残杀无辜百姓,本就激起民怨,如今得到严惩,自然是大快人心。因此,中山靖王刘胜斩杀王温舒有功,被擢升为中尉,统领北军,纵使文武百官颇有微词,也不敢轻易上奏反驳。
至于平阳侯曹时这两宫卫尉,刘珺没有派心腹大臣于朝堂之上弹劾,只是在收到骠骑将军霍去病的书信后,提议用羽林军代替未央宫禁军,护卫武帝的安危。这也等同于变相削弱曹时的未央宫卫尉的权力。羽林军比较特殊,由战死沙场的将士的孤儿组成,皆忠心耿耿。文臣多疑,或许会反对此变动,但是稍有血性的武将,绝对支持。最后,曹时以主动辞去未央宫卫尉来表示抗议,刘珺当然应允。
自从武帝刘彻和皇长子刘珺患了天花之事传出,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党派之争加剧。以平阳侯兼长乐宫卫尉曹时和太后王娡为首的势力,常常派年迈的老臣子跪在宣室殿前,恳请武帝早日立王夫人的不到一岁的二皇子殿下刘闳为太子,保证大汉江山后继有人。
这河西走廊三年,刘彻的后宫又是满满的八卦。王夫人王月出代替卫少使卫子夫执掌凤印。而卫少使卫子夫将长公主刘梓君托付给太后王娡,便入了宣室殿侍奉刘彻,暂无出殿之日。被贬掖庭的李姬重新获得恩宠,肚子够争气,诞下了三皇子殿下刘旦,进封李美人。邢良人邢红蕉,年纪尚小,并无子嗣,倒是喜欢跑云光殿,黏着卫子夫,即便卫子夫降为少使,也没有间断。至于皇后陈阿娇,自请霸陵长门宫,已居住了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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