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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铃之羊脂白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夏谷

    “为夫看娘子是皮痒了,待出了月子,得好好地作践。”刘珺打横抱起我,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将作践两个字咬得极重。

    我从刘珺的臂弯里挣脱开,便努力滚到白玉床的角落,将云清薄被盖得严严实实的,随手扔了一对鸳鸯枕头,阻止刘珺爬上床。正当对上刘珺那双寒潭眸子冒出绿莹莹的狼光时,我反复咀嚼刘珺之前的言语,终于灵机一动,推敲出刘珺的生辰。

    “白露,阿珺相公的生辰是农历九月初九,和堇儿恰好差六个月。”我喊道,一对月牙眼笑得弯成了绣娘手中的红丝线,仔细瞅瞅,就会发现,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幸灾乐祸。

    然而,我过惯了凭着自己的性子使唤阿珺相公的孕妇生活,全然忽视了他之所以披上羊皮是顾念着产妇那波动脆弱的情绪。如今,我失去小遗这保护伞,他自然脱了羊皮,回归狼性。

    只见他利索地扯了云清薄被,扔到床下,接着朝我猛扑上去,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摩挲着我浑身的敏感点,性感的薄唇更是无耻地咬开我的肚兜。

    “阿珺相公,堇儿错了……”我竭力挤出几滴眼泪,奈何受不住他的撩拨,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就发出**入骨的咿咿呀呀。

    “晚了。”那个变态的男人居然学小遗吃奶的动作,吮吸我的玉桃,重重的脑袋怎么拍也纹丝不动。

    “刘珺,你今天敢招惹我,我就给你下不举药,然后带着小遗离家出走!”我威胁道。

    “哦,不举药离家出走”刘珺那双寒潭眸子立刻燃起冰与火的激烈碰撞,嘴角噙着的笑容也透着危险的气息。

    “娘子,为夫真的很害怕……”刘珺撕了冰蓝祥云纱帐的边角,覆盖在我的眼睛上,




第187章 归隐
    九月,天平山的小金铃、桃叶黄等金桂品种,开得尤为茂盛。

    金桂飘香,恰好迎来卫夫人卫子夫诞下的皇长子刘据,汉武帝刘彻大喜。当日,八百里加急圣旨,皇长子诞世,普天同庆,大赦天下,传令与司马相如齐名的才子枚皋作《皇长子生赋》,并修建神祠供奉掌管婚育之神的高谋。

    作为刘彻的好友以及九嫂,本应抱着小遗,跟在刘珺后面,上天平山为皇长子刘据庆贺。可是,阿胜说小遗一旦返回夏国就双腿残废这条坏消息,令我久久不能消化。况且,小遗的银发紫眸,根本不会被汉人接受。

    当然,卫子夫生刘据的时序不对,也是一段烦扰。据历史记载,陈皇后陈阿娇被废后,卫子夫才怀上刘据。如今,陈阿娇虽退居猗兰殿和交出凤印,但仍然顶着凤位。所幸,占据陈阿娇身体的锦瑟,绝对不会复宠,也不必顾虑刘彻的后宫出现大乱子。

    自从小遗洗礼时鱼尾分化出双腿,刘珺终于流露出初为人父的喜悦。他致力于各类医书,试图找到将小遗的银发紫眸恢复成乌发黑眸的药方。我没有阻止他,更不敢将小遗的真实情况告诉他,因为对上他那双寒潭眸子涌出的温暖,我突然有勇气去独自啃下烦恼。

    所以,我给自己施加了很大压力。小遗是一出生就会说话的。为此,我花了千金,买来一屋子的书籍,挑灯夜读,整理成浅显易懂的故事,念给小遗听。甚至,苦练琴艺,写出一首首温和的儿童乐曲,陶冶小遗的情操。倒不是什么望子成龙的心理作祟,我只是觉得小遗日后的才华可以令外人暂时忽视他的腿疾。

    皇长子刘据的满月酒,依然是在天平山举办。等卫子夫出了月子能够悉心照料刘据,刘彻才打算返回长安城。听丁四娘闲扯,刘彻竟将宣室殿东西侧殿腾出来,供刘据开蒙后温书之用,可见他对刘据的厚望。因此,刘彻特意嘱咐满月酒之日务必带上小遗,同刘据一起抓周,刘珺不再推辞。

    说起抓周,即是小孩周岁之时预测前途的习俗,在姑苏一带广为流传。那个狂妄的刘彻,认为他的皇长子刘据,是真龙之子,满月即可抓周,竟无聊到替刘据向小遗写下一封战书。呵呵,真是吃饱了撑着,怎么不改抓周为抓月呢。

    我一边烧掉战书表示不屑,一边起了大早跑去集市,抱了一堆抓周物件回家,兴致勃勃地为小遗提前练习抓周。刘据满月酒的抓周必有仿制玉玺的玉印章,为了防止小遗抓到这个引起不快,我央求阿珺相公刻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试一试小遗的喜好。

    地板上铺了一层雪狐毛毯,我将小遗搁在中间,然后和阿珺相公一起将抓周物件摆放在小遗身边,围成一个圆圈。小遗两个月有余,同三维物种不一样,一出生就会说话,洗礼后就会爬行。刘彻那个满月的刘据,我猜测,放到地毯上就会哇哇大哭,哪里能抓周呀。

    当小遗在我的鼓励之下向圆圈爬行时,我抬起胳膊肘,碰了一下刘珺的肩膀。阿珺相公见我要倒腾抓周,那一副抚额的无奈表情气坏了我。但是,此刻,阿珺相公的寒潭眸子,凝结着春风破冰的力量,全使用在小遗的小胖手上了。

    呜呼,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小遗毫不犹豫地去抓羊脂白玉制成的玉印章,都不留恋一下摆在最前面的一圈匕首弓箭。他爬到我的脚边,将玉印章塞入我的绣花鞋,讨好地蹭蹭我的手背,我只想洗一晚上的冷水澡,发泄内心的崩溃。

    忽然,门外传来响亮的击掌声,原来是阿胜抱着熟睡的念奴,站在门边,依旧招摇着那双魅惑众生的桃花眼。小白则是四肢缠上阿胜的小腿,睡成蠢猫。将近两年了,小白的个头从没长大过,还是一见到刘珺,赶紧埋好虎脑袋。

    “恭喜大祭司,小遗这是继承母志,想当夏国的下一任大祭司。”刘胜笑道。

    我取出鞋履上的玉印章,乍一听觉得刘胜的话莫名其妙,再低头瞟到手腕上的羊脂白玉镯子,恍然大悟。小遗想要的,其实是我作为夏国大祭司信物的羊脂白玉镯子吧。果然,我脱了羊脂白玉镯子,轻轻地放在小遗捧着的双手上,小遗就立刻抱着羊脂白玉镯子爬到刘珺的脚边,唯恐我反悔。

    “九哥真的要携九嫂和小遗归隐吗”刘胜问道。

    刘珺瞅了一眼缩在刘胜怀里打呼噜的念奴,道:“阿胜,念奴以后就拜托给你了。你也最好远离长安城这是非之地,想办法返回封地中山。”

    “既然九哥下定决心归隐,为何要答应参加皇长子的满月酒”刘胜笑道。

    经刘胜提醒,我才猛然想起,秋夕姑姑提及过,姑苏的抓周还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便是一起抓周的伙伴,结义为兄弟,共同进退。也就是说,一旦小遗去了满月酒,就被认定为皇长子刘据未来的伴读,继续陷入皇权的旋涡。

    “你拿小遗的抓周去换边关的兵符,对不对”我将小遗抱到怀里,质问道。

    刘珺不语,朝刘胜扔了一卷水蓝色鲛绡,刘胜侧身一闪,而小白主动用嘴巴接下鲛绡,咬断系带,在摊开的鲛绡上画着梅花脚印,乐此不疲。这水蓝色鲛绡,大有名头,乃是锦绣山庄专门为刘珺这种尊贵的买家设计的云鲛,字迹遇水不化,遇火不焚,当用特制的银杏汁液处理。

    云鲛上写着数十人的名字、官职、生平简介,皆是武将。刘胜只匆匆浏览一下,桃花眼立刻绽放出一春的艳丽,转而盯着我。我看得颇仔细,回想着是否在批阅奏折时读过这些武将的名字,收到刘胜如此炙热的目光,恍然大悟。

    这些武将,想必是刘珺在军中十年培植的亲信,倘若交给刘彻,就意味着刘珺再无任何可以抗衡刘彻的资本。刘珺为了我和小遗,牺牲了他所有能够牺牲的筹码,可是我刚才还在怀疑刘珺的别有用心,此番不信任恐怕寒了刘珺的心。

    “长安城的十四家米铺。皇长子满月酒当天,你就说小遗患了怪病,我和阿珺相公连夜带小遗寻访名医,如无陛下的亲笔书信,绝不踏入长安城半步。”我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一只招财猫挂饰,交到刘胜的手中。

    民以食为天。长安城的十四家米铺,为了维持正常的运营,我亏了整整两年,甚至投入



第188章 出山
    初到河西走廊,已是大雪时节,恰逢鹅毛飞雪。

    小遗四个月大了,说话走路对他来说只是小儿科,他如今在刘珺的耐心教导下学了写字作画,令我激动了好一阵子。这九维,怎么落到小遗身上,就成了神童,哦不,应是神婴。可惜,他的身子骨还是婴孩的免疫力,经不起沿路的颠簸,发过几次高烧,秋夕姑姑又不在我的身边,急得我哭肿了眼睛。所幸,阿珺相公医术精湛,又在我怀孕时期特意钻研过小儿科,开解我糟糕的心态之余,还要衣不解带地照料小遗,消瘦了不少。

    说起秋夕姑姑,她是我见过最像亲生妈妈的婆婆了。听阿珺相公说,当她看到小遗的银发紫眸鱼尾时,她虽然表现出恐惧,但是比阿珺相公更快恢复了镇静,迅速封锁小遗的消息,亲自照顾小遗。而当阿珺相公告知我们想出门远游时,秋夕姑姑不仅不反对,还主动留在姑苏,甚至劝服红玉莫去干扰我们一家三口的乐趣。咳咳,这点就蛮有婆婆的风范了,深知大灰狼的心思,嫌弃本祭司的左护法碍眼。

    不过,秋夕姑姑为什么不顺便骗骗丁四娘流连于姑苏城采采芳草呢。从姑苏到河西走廊,一旦小遗喝饱了奶奶,丁四娘就抱着小遗不撒手。而丁四娘的侧颜本与我有五分,却比我美艳,甚得小遗的喜欢。小遗一见到丁四娘,就不啃自己的胖手指了,要去亲亲丁四娘的脸颊,还一口一个软软糯糯的四娘。呜呜,小遗只有饿了才会乖乖地喊娘亲,求我抱抱。

    至于帝都长安城的动向,刘珺基本上充耳不闻,专心绘制他所游历的山川城市地图。起初,我还替他研磨,趴在客栈的书桌上,迷恋于他绘图的神情。可惜,作为理科生的通病,地理知识一窍不通,只看到一大堆弯弯曲曲的线条。久而久之,便不愿托着下巴盯着刘珺发呆,为他煮了一碗虾仁阳春面,就自己去找乐子了。

    嘿嘿,这乐子嘛,当然是要听狗血八卦。而狗血八卦的最佳生产地,自然是帝都长安了。所以,七叶源源不断地送来新鲜出炉的长安城的是是非非时,我没有叫停,反而越琢磨越兴奋。

    后宫之中,暂时小风小浪。

    长秋殿的太后王娡,近来十分低调,说是之前向上天祈求皇长子的诞世如愿了,便吃斋一年还愿,不出长秋殿半步。因此,刘彻的未央宫,现在由执掌凤印的卫夫人卫子夫打理。

    卫子夫诞下皇长子刘据有功,刘彻竟下了一道圣旨,百年之后,与卫子夫同穴于茂陵。此等殊荣,与皇后无异。忆起《史记》所说,卫子夫因巫蛊之祸而无法入葬茂陵,我抱着梨花酒,唏嘘不已。最薄情,当属帝王家。

    朝堂之上,依旧风起云涌。

    卫青被封为长平侯,食邑三千八百户,官拜大司马大将军,成为长安城炙手可热的贵胄。我听到此等好消息,恨不得学了琵琶,为卫青谱写一首颂歌。咳咳,热血翻滚一下即可,这番英雄情结,若是被自家夫君发觉半分,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意料之外的,便是平阳侯曹时竟位列九卿之一两宫卫尉。这卫尉,掌宫门卫屯兵,非世家三代忠臣不得重用。更何况,平阳侯的两宫卫尉,乃是长乐宫卫尉和未央宫卫尉。平阳侯与平阳公主夫妻不和,在长安城已闹得沸沸扬扬,流言皆偏向于平阳公主不守妇道,与还是骑奴的卫青有染。刘彻此举,若是为了安抚平阳侯,大可以赏赐美人黄金,犯不着在自己的床头悬挂一条毒蛇,不得安眠。

    为此,我茶不思饭不想。七叶以平阳侯曹时与宫女公孙氏的私生子身份,住在侯府,却从未汇报过平阳侯有异样,叫我怎么能安心呢。最后,刘珺察觉我在床榻之上严重走神,便卖力地惩罚了一晚,待我累得发不出咿呀之音时,才告诉我,今年的四王之乱,平阳侯是隐藏极深的幕后军师。我吓得冒出一身冷汗,立即修书给七叶,想尽办法逃离平阳侯府。

    言归正传,且说我们短暂的归隐生活。丁四娘在张掖与我们分道扬镳,奉襄王刘珺之命,只身与匈奴单于伊稚斜谈判,放出张骞和甘夫。因此,我与刘珺打赌,不出三年,刘珺必定返回长安。倒不是觉得刘珺栈恋皇权,而是他有这般心系天下的胸襟,恐怕匈奴未灭,他都不会向往归隐生活。

    我们扮作姑苏丝绸商,在靠近敦煌的月牙泉附近买下一家汉人宅院居住。敦煌的屋舍大多低矮,墙壁厚实,窗户窄小,刘珺偏爱汉人风格,提议将它改成姑苏的三合院,可是架不住我和小遗的坚决反对。哈哈,小遗自从丁四娘离开,就努力巴结我这个娘亲了。我惦念着之前的西域风酒舍,十分豪气地掏出腰包,以暗红色细螺旋纹圆锥状为屋顶,以镶嵌红宝石的毛毡毯铺就四壁和地面,看得刘珺扶额叹息,小遗也见样学样,逗乐了我。

    在河西走廊生活的三年,是维系我们一家三口后来分离多年的最关键的感情,也是当我们经不起命运所开的玩笑之时最有力的支撑。在这三年,我将我所知道的穿越和夏国大祭司,都告诉了刘珺。阿珺相公同我分床了九天,在小遗的助攻下,又和好如初。

    三年后的腊月市,我给小遗穿了一件雪狐寒兰团纹对襟袄子,戴上同色毡帽,遮住银发,又用离别前秋夕姑姑赠的勾勒了两条金色灯笼鱼的白帕子,捂住紫眸,这样的话,小遗出门就不会被别人指指点点,还能看清外面的花花世界。然后,我将那团白白胖胖的小遗,塞到刘珺的怀里,牵着小毛驴,兴高采烈地赶往敦煌的闹市。

    经红玉的叮嘱,小遗是九维鲛人物种,应该多吃海鲜辅食。所以小遗一看到活蹦乱跳的小河虾就蹬着小胖腿,嚷嚷起来。刘珺轻轻扫他一眼,他又安分地耷拉着小脑袋,盯着小河虾流口水。

    “大姐,这小河虾怎么卖”我问道,摸出一支白玉簪。

    这腊月市,采购年货,很少使用钱币,多半是以物换物。卖小河虾的大姐,见到漂亮的白玉簪,立即伸出了双手,发觉我还在犹豫,又不好意思地缩回去,眼睛却一刻也离不开白玉簪。

    “小遗,背一背娘亲昨日教你的《离思》”我笑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小遗摇头晃脑,背诵流利。

    &



第189章 小剧场第三幕:夏遗篇
    当夏红豆被定义为十维物种时,夏红豆便成为了继夏堇之后的下一位大祭司。可是,随着夏红豆的长大,夏堇发现夏红豆别说胜任夏国的大祭司了,连普通的夏国小孩子也比不上,心智似乎停留在了拥有漂亮的宝石红尾巴的时刻。

    可是,夏国的预备大祭司即少司命,在成年之后,必须跟着大祭司学习处理夏国事务。因为夏堇是在破卵而出之前就被封为大祭司,幼年之时便参与了十四位长老的常务会议。所以,夏国人从不质疑夏堇的女儿夏红豆的能力。

    自从夏遗的天生残疾成了夏国人难以启齿的笑话后,夏堇就不惜一切代价封锁了夏红豆心智不全的消息。夏红豆十分乖巧,每次按照夏堇的提前练习,趴在桌子上,安安静静地听完常务会议。然后,部分公开的夏国事务,由常年往返于沧海国医治腿疾的夏遗在幕后为夏红豆处理。

    所幸,夏遗继承了夏堇和刘珺的双倍才智,处理起夏国的历史残留问题游刃有余,赢得一致好评。当然,这份赞许,落在夏红豆身上,夏红豆只会傻乎乎地笑,更被夏国人视为谦虚,追捧成夏国永不垂落的朱雀神火。

    红月湾,海底九亿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公里深处,紫宸宫内,夏堇借用职务之便,命令夏国史上最年轻的天才科学家兼第十四位长老李振风,研究出新式厨房,为夏遗的再次归家张罗一大桌美味佳肴。

    夏堇(正在做雪媚娘,拍掉一只勾住了梨花酒的手):阿珺相公,不许偷喝梨花酒,这梨花酒是我特意酿给小遗的。小遗这次离家九十九年,也不知道独自承受了多少白眼……(说着说着,干脆扔掉了厨具,抹起了眼泪)

    刘珺(从夏堇的背后抱住她,伸出舌头舔舔夏堇的眼泪,嗅到夏堇嘴唇的梨花酒味,立即啄上一口):娘子的丹唇比梨花酒美味。

    夏堇(顿时烧红了脸颊):堇儿只是尝尝梨花酒有没有坏掉。(被刘珺盯得不敢抬头,扁扁嘴巴)就喝了一壶。

    刘珺(粗糙的指腹在夏堇的嘴唇反复摩挲,偶尔坏心地探进去半个指头,搅弄一番):哦,为夫也只是尝尝娘子的丹唇有没有被咬坏。

    夏堇(朝刘珺的胸口一阵故作矫情的捶打):走开,别打扰我做饭。

    刘珺(愈发将夏堇圈得紧了,往夏堇的耳朵里吹气):只要娘子付得起报酬,为夫愿意代劳。

    当刘珺的手探入夏堇的衣襟时,夏遗突然坐着轮椅出现在厨房门口,冷冷地盯着他们。刘珺恰好对上了夏遗那双相似的寒潭眸子投过来的厌恶,粗糙的指腹故意揉捏上夏堇的玉桃,引起夏堇的一声轻颤。

    夏遗(紫眸里聚集起杀气,面对夏堇别过来的脸时,又恢复往日的温润如玉):娘亲,小遗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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