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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铃之羊脂白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夏谷

    阿离我捂着胸口,脑海里浮现出紫衣美人坐在紫罗兰色的大海上饮了一坛又一坛梨花酒的画面。阿离,梨花酒也有个离字。紫衣美人的放声痛哭,迫使我走向了岸边,眼泪簌簌。

    “大祭司,你果然舍不得紫离公子。”红玉嘲笑道。

    “阿离的爱,与我无关。我只是不希望小遗缺失父爱。”我恼道,不愿承认放弃投湖的原因确是为了阿离。

    “既然大祭司矢口否认,不如与本座去一个地方。”红玉冷笑道。

    尔后,红玉剥掉一块红色铠甲,抛向空中,斩落一树树梨花,围绕我的身子,卷起一圈圈的梨花旋涡。半刻后,我身上的湿衣裳被红玉抛入湖心,换作一袭梨花白曳地留仙裙,细细嗅之,梨花幽香。

    “红玉,你好厉害呀,像变魔法一样,教教我。”我提着裙子,左看看右看看,欣喜不已,这梨花白曳地留仙裙,衬托得我吸了几口仙气似的,清雅绝尘。咳咳,用错了词汇,应是清丽可人。

    “吵死了!”红玉恼道。

    只见他大步向前走,发出一声狼嚎,吓得我躲在他的背后瑟瑟发抖。他瞪了我一眼,然后打了一个响指。蓦然,马蹄声声,一辆马车疾驰在梨花树下,踏碎了一地的梨花,片刻后站在我们的面前。

    “上车!”红玉头也不回地跳上车辕。

    我同那套在马车前的三匹红马大眼瞪小眼,越瞧越觉得这三匹红马是红玉的同类红狼所变。让我坐在狼车上,双腿没骨气地直哆嗦呀,早已将刚才的伤感忘记得一干二净。

    “大祭司,不想被咬断脖子,就立刻上车!”红玉恼道,露出两根长长的獠牙。

    我拖着发软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护住我的小遗,使出吃奶的劲儿爬上马车,哦不,是狼车。可是,我还没喘口气来,红玉扔掉我的蓝玉箫,喊了一声别扭的“驾”,就指挥着狼车狂奔。

    我死死地拽住扶手,低声咒骂着红玉。阿胜是不是骗我呀,像红玉这种摆着臭脸的小屁孩,怎么会是我的左护法。等我恢复了灵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罚红玉一个月不吃肉。哼哼,狼是肉食性动物,不吃肉可惨呢。

    狼车行驶了一个时辰,我脑补了红玉因为不能吃肉而蔫成一棵白菜的情形,贱兮兮地乐着。晃一晃神,狼车居然不见了,眼前是一家豆腐店,钱塘湖的柳堤边的豆腐店。豆腐西施柳大娘的红糖豆花,与钱塘湖陈记的松鼠桂鱼,堪称钱塘湖双绝。

    “红玉,真是本祭司的好护法。今天本祭司请客,吃红糖豆花和松鼠桂鱼。”我笑靥如花,挺着大肚子进入豆腐店。

    “夫人和司马先生真是心有灵犀。司马先生前脚刚到老娘的豆腐店,夫人就赶过来了,莫不是担心司马先生被老娘的姿色所迷惑”柳大娘调笑道。

    姑苏城,各行各业都选了西施,连钱塘湖也冠以西子湖,唯有豆腐西施柳大娘名不符实。柳大娘,可不是什么杨柳小蛮腰,而是水桶腰。吼一吼,钱塘湖的桂鱼翻出了白肚皮。笑一笑,脸颊上的肥肉堆成烧给死人用的金元宝。叫豆腐东施还差不多。

    “司马先生是老娘的常客,只要他过来,老娘必定将望见钱塘湖断桥的位置腾出来。说起来,司马先生和老娘的梦中情人长得真像,都是钱塘湖的雾气吹出来的,吸食了白月光。”柳大娘捧着脸颊上的肥肉,笑道。

    呵呵,柳大娘的梦中情人,众所周知,是那个驼背的钱塘湖陈记,从京城追到姑苏,等陈记跟卖芍药花的姑苏姑娘成亲生子还不死心,耗费了十年的青春,才求来一段续弦的佳话。因此,柳大娘再凶再暴躁,姑苏人也不敢给她脸色看。

    我瞅瞅柳大娘胖手指所指向的座位,司马迁依旧一身浅绿曲裾,竹簪束发,左手边是白泽琴,右手举着梨花酒,温文尔雅,如沐春风。

    听欠扁老头说,我做大祭司的时候爱慕了南国的紫离公子一万年。啧啧,司马迁完美地诠释了白马王子的定义,以前的眼光真不错,可惜不记得了。腹中的小遗,踢了我一脚,表示赞同。话说,小遗虽然长了一双和刘珺相似的眼睛,但是浑身的气质也是如同阿离一样温润如玉的。嘿嘿,我要努力将小遗培养成上位的男二号。

    “堇…姑娘。”司马迁笑道,替我倒了一杯梨花酒,又招呼伙计端来一碗甜豆花和一盘松鼠桂鱼。

    我的




第182章 原谅
    我拿着盛放了一碗汤药和一碟蜜饯的紫檀木托盘,站在卧房外,踟蹰不前。倒不是什么近乡情怯的小女儿家姿态,而是在思忖着我应不应该过早地原谅刘珺犯下的错误。丁四娘曾教训过我,正是我这种软糯性子,才会纵容得刘珺一次又一次地算计我。

    “进去吧,现在正是打了一巴掌后给一颗甜枣的机会,让襄王牢记堇儿也不是好欺负的。”丁四娘突然站在我的后面,轻声道。

    细看这丁四娘,一身缟素,发髻簪着白色的格桑花,妩媚的风采不再,一双媚眼如今肿成核桃,布满血丝。

    “四娘,对不起……”我见到丁四娘,心底对淼淼的愧疚涌上来,泣不成声。

    “堇儿乖,淼淼是自愿的。淼淼说,陪堇儿戏耍,是最幸福的时光。”丁四娘柔声道。

    “堇儿对淼淼不好,明知道淼淼暗恋子都,还经常霸占着子都给自己推拿。”我听了丁四娘,哭声更悲伤。

    “淼淼不喜欢子都,只是想查探子都到底是长安城中的何方权贵的棋子。”丁四娘道,取出一条淡紫色宫绦别在我的腰间,眼底闪烁着泪花。

    这淡紫色宫绦系着的双鱼紫玉佩,乃是淼淼的传家宝。淼淼多次炫耀,这双鱼紫玉佩要赠给心上人,我以为她早已塞到子都的香囊里,未意料到她对子都不掺杂男女之情。

    我盯着双鱼紫玉佩,思绪翩飞,待要归还这玉佩时,丁四娘那个脚底没声音的女人消失不见了,而卧房内的咳嗽声传到我的耳畔。

    我踢开门,将托盘搁在案几,径直坐在白玉床上。刘珺明明是平躺着,看见我进来,迅速地侧过身子,拿他裸露的背部对向我。结果,一阵克制不住的吃疼,鲜血染透了身上的薄被。

    我翻出常备的药箱,掀开薄被,将鸳鸯枕垫在刘珺的腰上,替他重新包扎伤口。刘珺虽然没有拒绝我的伺候,但是那双寒潭眸子也不打开。而且我故意在打结上使了力气,他死咬着嘴唇,显然是打定了主意和我冷战。

    更可恶的是,待到亲手喂他喝药时,他还转过脸去,推开我的手。我天生手脚疲软,这一推,为了护住熬好的汤药,就被溅落的药汁烫到,含着眼泪狠狠地瞪着刘珺。然而,他无动于衷,继续背对着我。

    我一气之下,抓了一把蜜饯,嚼得嘴巴甜丝丝的,尔后捏着鼻子灌下一大半汤药,将刘珺的身子扳过来,全部嘴对嘴地喂给刘珺。这个讨厌鬼犟起来比我还难对付,嘴巴闭得紧紧的,偏要我伸出舌头攻进去,才逼迫他喝下汤药。到最后,一碗汤药见底,我的脸颊染上红晕。

    话说,这汤药的味道,怎么和万恶的当归相似,而且加了不少抑制苦味的甘草。我的眉头微微皱起,正要仔细检查一下药碗,却瞟到刘珺勾起的一丝邪魅笑意,立刻领会到刘珺是有意引导我用嘴对嘴的方式喂给他汤药的,顿时恶念丛生。

    于是,我解开冰蓝祥云纱帐的挂钩,为刘珺换上新的薄被,竭力保持贤妻良母的作派,柔声道:“阿珺相公,喝完了汤药,要乖乖地睡一觉,伤口才痊愈得快。我先去跟着秋夕姑姑学做几道菜,晚上一起吃,好不好”

    我悄声离开,关上门之际,捂着嘴巴,瘫坐在地上,泪眼朦胧。一见到刘珺,我必须强压住内心翻滚的情绪,挥去淼淼、依依和佑宁跳入祭坛的画面,才不致于流泪。可是,刘珺的模样十分虚弱,连我这种浑身软骨头的女人也能搬得动。

    阿珺相公口味清淡,姑苏美食很符合他的胃口,又碰上有伤在身,不宜吃海鲜。我软磨硬泡,在秋夕姑姑的帮助下,做了鸡汁春笋、文思豆腐、红烧狮子头、清炒小白菜这四道菜。

    晚膳时分,刘珺一边揽着我肥胖成水桶的腰肢,一边指指点点,享用我夹过来的吃食。刘珺喜欢鸡汁春笋,连哄带骗,诱使我陪他玩同吃一根春笋的无聊游戏。一盘春笋吃下来,我身上的衣服被他剥得只剩亵衣亵裤了。默默地记在小本本里,以后洗手作羹汤,第一个要排除的菜式便是春笋。

    我和刘珺还有以后么这四道菜,算是饯别。意料之中,砰地一声,刘珺食用了菜里洒的曼陀罗花粉,倒在我的肩膀上。

    “阿珺相公,等堇儿不再为淼淼、依依和佑宁的死而难过,堇儿就带着小遗回家,好么”我轻啄一下他的嘴唇,凝视了许久,想把他的轮廓刻印在脑海里。

    刘珺黑了,边关的日晒雨淋掩盖住他原本白皙面孔下的俊秀,添了一分血气,增了一分戾气。刘珺瘦了,寒潭眸子凹陷,垂下一圈青影,握一握温厚的大掌,粗糙的茧,没有多余的肉,硌得有点疼。

    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半柱香后,我狠下心来,安置好他,便转身离去。然而,眼睛不听使唤,匆匆地瞥了一眼,竟发现刘珺的寒冰症复发了,便迅速地爬到了床上。

    这次的寒冰症发作,比以往都要强烈。扒掉刘珺的衣裳,他的身子皆镀上一层白霜,比那南极上的万年玄冰还冰冷。我顾不上小遗托梦的警告,咬破手指,将冒出的血珠一颗颗地喂进他的嘴巴,甚至用体温去分担他的寒冷,也不见他有一丝好转。

    “阿珺相公,你快醒醒,堇儿错了,堇儿不逃了……”我哭得歇斯底里。

    哭到嗓子沙哑,我终于冷静下来,穿戴好衣裳,出了卧房寻红玉。阿珺相公的寒冰症无药可医,一旦发作,只能任由其恶化。但是红玉不是地球人,或许有缓解的办法。

    果然,红玉并不意外我的到来,早已备好了狼车,同我一起搀扶着刘珺上狼车。说这是狼车,不存一丝夸张的成分。三匹红狼,体积是普通狼种的三倍,毛发红似鲜血,睁大绿莹莹的眼睛,露出两根长长的獠牙。纵然我害怕到腿软,我也不敢露出怯懦。

    狼车疾驰,红玉坐在车辕上吹着口哨。我无心观赏帘外的风景,仍然喂给刘珺手指上流出的血珠,往刘珺的掌心呵着热气,急得眼泪簌簌。

    “大祭司若不怕朱雀神火焚烧了这个三维物种的五脏六腑的话,就继续喂血。”红玉冷嗤一声。

    “你胡说!前几次,阿珺相公吃了我的血,逐渐好起来了



第183章 芍药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银白色的鲛绡帘幔随风飘荡,镶嵌有波浪纹的紫水晶地板下寒兰绽放,还以为置身于紫宸宫之中。可惜,聆听不到海浪之声,我赤着脚看一看,左边是院落,桃花谢了春红,梨树上搭起了木屋,小白正在木屋外晒太阳,右边则是月牙状的温泉,紫玛瑙砌成,养了几尾小金鱼,念奴玩得不亦乐乎。

    蓦然,刘珺打横抱起我,替我穿上绣花鞋,点点我额前的淡紫色兰瓣花钿,笑道:“堇儿,教训了多少次,不许光着脚丫子。”

    “阿珺相公,寒冰症解开没”我问道。

    细细瞧之,刘珺的肤色似乎白润了,衬托出俊秀的风姿。尤其是那双寒潭眸子,不复往昔的森冷,愈发地接近秋夕姑姑的盈盈秋水,不,秋水颇冷冽,刘珺的应是温泉水。

    “蠢娘子,你这是报复为夫担心受怕一辈子么。”刘珺轻啄一下我的嘴唇。

    阿珺相公的寒冰症成功地转移到我的体内,倒是令我愉悦了一会儿,蹭了蹭身子,甚至心怀不轨地探入阿珺相公的衣襟,揉捏一下他胸前的小红豆,察觉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发出喘息,更是笑弯了一双月牙眼。

    可是,这欢愉维持不到片刻,我便想起了腹中的小遗。寒冰症会对小遗产生什么影响我摸着肚子,绷紧神经,去感受小遗的心跳,已经过了一分钟,小遗怎么还不踢上一脚,急得我眼泪簌簌。

    “小遗没事的。红玉说你刚刚承受了寒冰症,沉睡了半个月,小遗便跟着熟睡,还要等一个月才苏醒过来。”刘珺轻声哄道,擦拭我眼角的泪水。

    沉睡了半个月那小遗在我的肚子里,应该有九个月了。白扁早就交待过,小遗的出生,早则十二个月,晚则三年,越晚越好。呜呜,若是顶着大肚子三年,我不会怀个哪吒出来吧

    “阿珺相公,小遗不是怪物。”我抱着刘珺的大掌贴在我的肚子里,小声道。

    “白神医说过,夏国人不同于汉人,那里的孩子都是要在娘胎里待足十二个月后才慢慢地从这里爬出来。”刘珺勾起邪魅的笑容,粗糙的指腹从我的肚脐眼一路下滑,见我慌张地夹紧了双腿,更是无赖地钻入腿根间。

    本来,阿珺相公通情达理,我一时乐开了花,思忖着要不要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然而,这个臭男人,肆意地在我的身上点火,我护住了下半身的花径,就令上半身的玉桃任人摘取。

    “阿珺相公,你的伤势还没痊愈,不能行房……”我手脚并用,欲逃脱大灰狼的撩拨,奈何顾及他身上被我捅了三刀,不敢施展拳脚,落得咿咿呀呀的羞耻声。

    无意间,我扯开他的腰带,小脚一踩,致使他的上衣滑落,透过薄薄的云清缎子,我瞅不到一丝包扎的痕迹,便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刘珺推倒在珊瑚床上,接着,生涩的吻落在刘珺的寒潭眸子、嘴唇、脖颈上,双手也不清闲,边打着圈圈边剥落刘珺的亵衣。

    待衣衫褪去,定睛一看,果然,精壮的胸膛,哪里有半个月前造成的伤疤,神色便瞬间冷下来。他竟然又算计我,还是百试不爽的苦肉计!故意刺激我在他身上捅了三刀,好消除了仇恨,接着派他的好母亲韩秋来做说客,督促我回去服侍汤药。难怪那汤药的味道,如此接近当归的苦味。他知道我还是会逃跑,更是不惜代价地诱发寒冰症,令我因心疼他而无处可逃。深入琢磨一下,刘珺以往的膳食里都没有春笋,可他昨晚食用了大半的春笋,想必春笋可以导致寒冰症的发作。

    “襄王好算计。”我冷笑道。

    “堇儿,我吃春笋会生红疹,没有意料到春笋和曼陀罗花粉的作用,致使寒冰症复发。”刘珺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轻声道。

    我转过头,使劲地推开他,奈何他像铜墙铁壁般顽固,双手发酸,也挪不动他半分。见到他那张俊脸,我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淼淼、依依和佑宁跳入祭坛的画面。我知道,他们的死,我也有责任。可是,我真的很恨刘珺的冷血,依依和佑宁对他忠心耿耿,他怎么能下去狠手。

    “堇儿, 我欠夏儿一条命,淼淼、乙亥和佑宁是为了替我还这份恩情而甘愿牺牲。这样,夏儿再也无法干涉我和堇儿的感情。”刘珺将我牢牢地圈在怀里,柔声道。

    他一遍遍地吻我,时轻时重,浅尝之余伸出舌尖摩挲我的唇瓣,深入之际,我的口腔里尽是他的寒兰香,情到浓时,寒潭眸子闪烁着泪光。他故作轻松,嘴角扬起苦笑:“红玉说,寒冰毒是夏儿下的。我以为我和夏儿两清了,现在却是夏儿欠我三条命。堇儿,这世上除了你不要命地待我,没有人会在乎我。别离开我,好么”

    寒冰毒,我怎么会忘记了寒冰毒。红玉将寒冰毒的罪孽推给了李倾城,实际上是以前的我。那三条人命,其实是为了我葬送的!此刻,我抓着刘珺的衣襟,嚎啕大哭,却不敢告知阿珺相公寒冰毒是我下的。

    “阿珺相公,堇儿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我哽咽道。

    “蠢娘子,说过的话,不可耍赖。”刘珺轻吻我的头发,嘴角噙着我看不到的笑,那笑洋溢着奸计得逞的快感。

    忽然,念奴抱着小白,踢开房门,恼道:“堇姐姐,不许抢祭司姐姐的司马大哥!”

    “夏念奴,哪个不长眼的乱说我和阿离的坏话!”我感觉到刘珺的手松开,不禁气恼。这个念奴,存心捣乱的,还认不出我就是她的祭司姐姐。

    “红玉哥哥没说过,念奴看到的。堇姐姐趁祭司姐姐不在,同司马大哥幽会,有好吃的松鼠桂鱼和甜豆花,都不叫上念奴。”念奴哇哇大哭。

    “念奴乖,告诉珺哥哥,堇儿背着我和司马迁做了什么”刘珺轻轻地推开我,走到念奴跟前蹲下,从水蓝色的香囊里取出一块樱花羊羹,在念奴眼前晃来晃去。

    “司马大哥弹琴给堇姐姐听,那曲子叫《梨歌》,是堇姐姐写的。”念奴见到樱花羊羹,两眼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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